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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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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尉迟凛,夏侯蓓蓓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下楼。

  “蓓,别生气嘛,开个小玩笑而已。”真是糟糕啊!

  她没有理他。

  很快的,他们来到她的住所。

  “蓓,让我进去啊!”尉迟凛被反锁在门外,虽然他有她家的备份钥匙,但她把门链给拙上了,他就算有钥匙也还是进不去。

  她走进房间,拿出行李箱。

  整理好所有要带的东西后,她步出住所,而他理所当然的等在门口。

  “蓓,你这是⼲什么?你不会因为这样就要离开我吧?”有那么严重吗?他不过是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罢了。

  她沉默依旧,提着行李上楼。

  他纳闷不已,不懂她究竟在想什么。

  回到他的房子,她先把行李放进他房问,然后出来把狗狗抱进房里,而就在他也要进去时,她却快一步把房门锁上。

  “蓓,刚刚是我不好,你让我进去嘛!”好不容易她终于答应与他同居,该不会要分房睡吧?这样跟没同居时有什么差别?

  过一会儿她打‮房开‬门,手上抱着他的枕头。

  “蓓,这是什么意嗯?”真的要分房睡?不要吧!

  “今晚你不许进这个房间,你要是敢进来,我就马上搬走和辞职,谁教你要欺负我,活该!”她把枕头塞进他的怀里,然后大力的甩上房门。

  他哭丧着一张脸,认命的走向客房,一晚不能进房,总比让她离开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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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普照、晴空万里,今天真是适合出游的好⽇子。

  “做什么好呢?有吐司、有蛋、有火腿.来煎法国吐司好了。”夏侯蓓蓓八点就起了,现在她正在准备早餐。

  “蓓,早。”尉迟凛精神不济的走出客房,⾝上还穿看睡⾐。

  “早…哇,你怎么啦?没睡啊?”她讶异惊呼,他脸上居然有黑眼圈耶,真稀奇。

  “唉,本来以为可以抱着你‮觉睡‬,结果却泡汤了。”都怪他咎由自取,要不是他开玩笑,她也不会气得把他挡在门外。

  “你因为我没有睡有你旁边而失眠?”她放下沾了蛋的吐司,脸上写着明显的不相信.如果是真的,那以前的他怎么办?

  “是啊,谁教你给我希望,又让我失望。”他从未依赖过任何人,包括⽗⺟在內,可现在却十分依赖她。

  “是你先惹我生气的。”她要是不先给他一点下马威,说不定哪天他就会把欺负她当成生活乐趣。

  “好嘛,昨天是我不好,那今晚我应该可以进房了吧?”他从⾝后环抱住她纤细的柳,柔声问道。

  “好啦,那你以后不可以再欺负我了。”她不是玩具,不想被耍着玩。

  “OK,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欺负你了。”他其实不是想欺负她,只是跟她开个小玩笑而已。

  夏侯蓓蓓笑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做什么早餐给我吃?”

  “法国吐可夹火腿。”

  他放开她,站到旁边,欣赏她为自己准备爱心早餐的美丽模样。

  “凛,我记得你今天没工作,那我们去郊游好不好?”如果吃饭不算数的话,他们还没正式约会过呢!

  “当然好。”尉迟凛早就想跟她出游了,无奈先前一直忙于工作。

  “那带‘弟弟’一起去。”她边说边把吐司放到锅子里。

  “弟弟?你不是你家的独生女吗?哪来的弟弟?”他被搞胡涂了,莫非她在这里认了⼲弟弟?

  “不是啦,弟弟是我帮狗狗取的名字。”那只博美狗是公的,为了好记,她于是帮它取了这个名字。

  “原来如此。”幸好她没有⼲弟弟,免去了不必要的⿇烦,因为人家常说那什么⼲姐⼲弟、⼲哥⼲妹都是骗人的,只是为了掩饰两人不寻常的关系。

  “原来如此?你该不会在胡思想吧?”这个大笨蛋该不会以为她在外面跟别的男人来吧?

  “没有,我只是没想到弟弟会是狗名字。”为了两人感情的‮谐和‬,适当的隐瞒是必要的。

  “哦!”她决定再信他一次。

  她把煎好的法国吐司盛到盘子里,然后开始煎火腿。

  “蓓,伯⽗、伯⺟喜什么?我陪你回‮湾台‬的时候顺便带点礼物给他们。”要见未来的岳⽗、岳⺟大人,他当然不能空手。

  “我爸喜喝茶,我妈她…”她忍不住眼泛泪光。

  “我说错了什么吗?”难道她妈已经…

  “我妈在我二十岁那年过世了,她是被小偷杀死的。”就因为这样,她才会对小偷深恶痛绝。

  “别难过了,你妈一定不想看到你伤心的样子。”难怪当时他会在她眼里读到愤怒和哀伤,原来是因为这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嗯,为了在天国的妈妈,我一定要过得更好,不能让她担心。”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她当然要好好爱护自己,以慰⺟亲在天之灵。

  “没错,就是这样…呢!火腿好了。”他很欣慰她那么快就想开,没有一直沉沦在丧⺟的痛苦中。

  “呼,幸好没焦掉。”她赶紧把火腿从锅子里移出来。

  尉迟凛从冰箱拿出柳橙汁,他们都不喝牛

  把早餐端到餐桌上,他们面对面的坐着。

  “开动罗!”

  他们默契极佳,异口同声的道。

  相视一笑,他们拿起刀叉开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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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接近下午的时候,他们来到郊外。

  “凛,这里好漂亮喔!”夏侯蓓蓓在巴塞隆纳待了好些年,却不晓得有这么令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

  尉迟凛将她亲自准备的午餐和点心从车上拿下来。“你喜就好,这是我无意间发现的,我有空的时候就会来这儿走走看看。”

  “那你都是一个人来吗?”还是他也和其他女人来这儿约会过?

  “是啊,你以为我带其他女人来过这里?别担心,你是第一个。”他确实不曾跟其他女人出游过。

  “是第一个,不代表是最后一个啊!”她小声的抱怨,好怕他有一天会对她感到厌倦,更怕那时她已爱他爱到无法自拔。

  “你说什么?”他没听清楚,隐约听到什么“最后”的。

  “没有啦,我饿了,来吃东西。”夏侯蓓蓓不敢把心中的不安告诉他,心想或许不说会比说来得好。

  “蓓,你有心事一定要告诉我,千万别憋在心里,知道吗?”他心甘情愿当她的出气包、垃圾桶。

  “真的可以吗?你会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喜我、不理我了?”她心慌意的问,不想被他讨厌。

  “当然不会,我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不理你?”他想她应该是爱上他了,要不怎么会这样患得患失的?

  “你说我是第一个和你来这里的女生,那以后呢?你会不会带其他女生来?又会不会和其他女生约会?”是他说她可以把心里话告诉他的,那她就直说了。

  “可能会喔!”他认真想了想后回答。

  她嘟起嘴巴,半廷伤心、半是生气的别过头。

  “我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可能会带我们的女儿一起来这里。”见爱人有所误会,他赶紧解释。

  她安心的松了口气,但旋即又害羞得红了脸。“讨厌啦,人家哪有说要替你生小孩?”

  “你也没说不要啊!”如果她真的有了孩子,他一定会很开心,因为那是他们的爱情结晶。

  她‮议抗‬的轻挝他的膛,然后主动偎进他温暖的怀抱。

  “汪江、汪汪!”不甘受到冷落的狗狗在他们脚边跑来跑去,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弟弟乖,妈咪弄东西给你吃喔!”她差点忘了她把狗狗也带来了。

  帮它准备好中餐后,他们席地而坐。

  “凛,我家的事你都知道得差不多了,那你家的事呢?你有兄弟姐妹吗?”她想多了解他一点。

  “有,我有两个哥哥,我们是三胞胎,我大哥现在应该在⽇本,二哥应该在‮湾台‬,至于我爸妈则是在澳洲。”他们三兄弟在十岁时就和双亲从‮湾台‬移民到澳洲,⾼中毕业后才各奔东西。

  “那你哥哥他们应该也和你一样厉害罗?”既然他们是三兄弟,照理说应该不会相差太多才对。

  “嗯,我大哥是恐怖小说作家,二哥是服装设计师,我之前不是送了一件裙子给你吗?那就是我二哥的设计。”不是他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他们三兄弟确实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都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

  “你们感情应该很好吧?真好,我都没有兄弟姐妹。”她⺟亲本来想再多生一个跟她作伴,但她⽗亲却因为不忍爱再受生孕之苦而结了扎。

  “你不必羡慕我,你是我的人,你可以把我哥哥当成自己的哥哥,我想他们应该也会很喜你。”因为她是他爱的人,所以他们会爱屋及乌。

  “嗯,那这样我就多了两个哥哥,真希望可以早点见到他们。”她对他们感到相当好奇,不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样子?也和他一样人吗?

  “虽然他们和我一样出⾊,可是你只能喜我,千万不能看上他门,知道吗?不然我会伤心的。”他可不想因为她而闹得兄弟阋墙。

  “什么跟什么啊,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她长俘像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女人吗?

  “你露出那种迫不及待的表情,我当然会紧张了。”如果不是因为在乎她,他又何必这么慎重其事的提醒她。

  “我只是好奇嘛,你放心,我不会喜上你哥哥的。”就算要背叛他,她也不会找上他的兄弟,那太‮忍残‬了。

  他倾⾝往她靠去,四片瓣没一会儿就贴在一起。

  记得前两次的接吻,他因为担心太过急躁会吓跑她,所以只是‮吻亲‬她的嘴,但现在他想要得到更多。

  感觉池的⾆头伸进自已的嘴里,她虽然有些害怕,却没有推开他。

  知道她没有柜绝自己的意思,他的动作益发狂野,却依旧温柔。

  吻着吻着,他们竟双双倒在草地上。

  “蓓,你真美,我想要你。”若非昨晚他们没有同共枕,说不定她早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在这里?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太‮狂疯‬了吧?

  “不会的,可以吗?”如果她不要,他绝不会勉強她。

  “你真的很想要我吗?”事实上她也‮望渴‬着他,只是真的可以吗?

  “是,我想要你,但我不会勉強你,我可以等。”他要的是心甘情愿的她,而不是被迫接受的她。

  夏侯蓓蓓酡红粉颊,鼓起勇气抓起他的右手,把它放到自己的部上。

  “蓓…”这是答应的意思吗?

  “你不是想要我?”难道她做得不够明显,要不他⼲嘛一脸纳闷?

  “是,那你呢?你想要我吗?”尉迟凛不要她只是因为他想要就献出自己,重要的是她的意愿。

  “如果我不想要你,我不会答应你的。”见他那么珍惜自己、尊重自己,她确信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就在他抛开一切,要褪去她的⾐服时,弟弟却跑来凑热闹。

  尉迟凛对弟弟的叫声充耳不闻,动手拉下⾝下人儿的上⾐拉链,它却乘机爬到她的⾝上。

  看着“鸠占鹊巢”的坏狗狗,他又好气、又好笑。

  “凛,你不要生气,以后还有机会嘛!”她坐起⾝,把弟弟抱在怀里,怪自己又差点忘了它的存在。

  “下次约会绝对不能带这个小东西出来。”他已经火焚⾝,这只不知好歹的笨狗却坏了他的好事。

  “好嘛好嘛,大不了回去之后…”她在他的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他听得心花怒放,也不生弟弟的气了。

  之后,他们两人一狗在草地上尽情的大玩特玩,直王⽇落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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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洗完澡的夏侯蓓蓓就像一株娇滴的出⽔芙蓉,⾝穿粉紫⾊缎面睡⾐的她,让尉迟凛的下腹感到一阵动。

  “蓓!”他轻唤她的名,伸出手示意她走过来。

  她坐到他的‮腿大‬上,对他‮媚娇‬一笑。

  他拿下她头上的⽑巾,温柔的替她擦拭发。

  “凛,我明天要带弟弟去打狂⽝病的预防针,可以请半天假吗?”她记得他明天要拍新歌。

  “这…”太久看不到她,他会不习惯。

  “要不然这样好了,我们先送弟弟去兽医院,忙完再去接它。”她知晓他为何迟疑,也很⾼兴他这么依赖自己,因为若不是她在他的心中有很重要的分量,依他的个应该不会想要依赖别人才对。

  “嗯,好,那就这么决定,你等一下,我去拿吹风机帮你吹头发。”只要能让他看见她,什么都好。

  她离开他的⾝上,让他去拿吹风机。

  揷上揷头,他让她坐在自己的‮腿双‬间,极其温柔的为她服务。

  吹完,他放下吹风机,将她拥人怀中,忘情的闻着她⾝上人的馨香。

  “凛…”她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感觉⾝体有股莫名热情在窜动。

  他把她庒倒在上,急切的吻上她柔软的粉

  夏侯蓓蓓热情回应,主动拉近彼此的距离。

  他不安分的大掌在‮吻亲‬她的同时探进她的睡⾐里,顺着她优美的⾝体曲线抚上那人的雪峰。

  她不住娇,感觉⾝体越来越热,仿佛有火在烧。

  不甘只是品尝佳人甜藌的⾆,他接着褪去她的睡⾐,在她⾝上其他地方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当他要褪下她唯一的遮蔽物时,她紧张得发抖。

  “蓓,放轻松,别紧张。”他知道这是她的初夜。

  她深昅一口气,渐渐平静下来。

  见她不再那么慌,他动手除去她粉紫⾊的小

  她感到一阵凉,下意识想用被子盖住自己。

  尉迟凛制止了她,厚实大掌抚上她最‮密私‬的噤地。

  “啊…”他⾼超的‮逗挑‬技巧让她不再感觉到寒冷,‮动扭‬益发‮热燥‬的⾝躯,嘴里不停逸除撩动人心的呻昑。

  他体內的情完全被她勾起,以最快的速度褪去⾝上所有的⾐物,他要与她做最直接、最亲密的接触。

  担心弄疼初尝鱼⽔之的她,他的动作显得十分轻柔,直至她适应自己的存在后才缓缓加快律动。

  他的温柔、他的体贴让夏侯蓓蓓不后悔付出全部的自己。

  夜渐渐深了,而绵的两人也益发热情,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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