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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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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托完大哥,他立刻就往门外冲,齐仲安却突然挡住他。

  “可恶,我要去见我老婆,你挡住我做什么!”他抬眼怒视二哥,明知他心急如焚,这家伙挡住他是怎样?

  “我知道你想揷翅飞到夏宁⾝边,不过现在让你开车,爸妈他们会放心才怪,我载你过去。”这个老三为了夏宁已经接连两次撞到头,这时候让他飙车到台北,谁会放心“,爸,妈,你们要一起回去吗?”

  “你载君赫回去就好,如果夏宁的⺟亲不介意,我想和你爸妈跟她谈君赫与夏宁的婚事。”齐方瑀眉开眼笑,能谈定小孙子的婚事,将是她今年最的圣体礼物。

  简云会心一笑,诙谐的说:“我女儿都被君赫喊老婆了,他不负责可不行。”

  齐君赫对夏宁的感情浓烈可见一斑,而女儿也说过不知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忘记他,显见对他的感情亦深得很,只要齐君赫能给夏宁幸福,她是在没理由反对小两口在一起。

  “伯⺟放心,夏宁是我的,我会一辈子对她负责。”宣告完,齐君赫拉着他哥就往屋外跑,一刻也无法耽搁,只想尽快赶到夏宁⾝边。

  望着屋內相视而笑的几人,许子扬边亦带着微笑,悄悄离开夏家。

  看来夏宁的爱情能开花结果了,不过那个齐君赫还真是大胆,竟敢在简云阿姨面前说夏宁是他的,啧,这个男人…爱惨夏宁了。

  * * * *

  台北亚森饭店658号房內,夏宁‮坐静‬在椅中呆望着雨势已停的窗外,⺟亲打电话来说已经快到饭店了,夏宁将房号给了⺟亲,等候她的到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她将视线调向房门,提起精神问:“妈?”

  “客房服务。”庒低的男嗓传⼊门內。

  夏宁顿感疑惑,她并未叫客房服务啊?

  她纳闷的走向门边,才刚打‮房开‬门,还未说话,一道⾝影闪进门內。

  “你们可能弄错了,我并没有叫客房——”她未完的话戛然而止,只因原本侧⾝关门的服务人员转过⾝面对她,蚋⼊她眼帘的赫然是…

  “君赫?”她犹如置⾝梦中一样呆愣住。

  她思念太过,所以把前来客房服务的人员看成君赫?还是房里本没其他人,她看见的只是幻影?

  齐君赫长臂一伸,一把将她拉⼊怀里,牢牢环抱住她。

  “老天,我终于找到你,终于找到你了!”他紧绷⾼悬许久的心,总算在拥她⼊怀的刹那,稍微缓降一些。

  ⼊耳的悉嗓音与悉的温暖怀抱,在在令夏宁清楚意识到,搂着她的人确实是她常常恋上的男人。

  “你…你的额头怎么了?”想问他怎会知道她在这里的疑问,全在抬头望见他额上纱布时转为担忧的询问。早上他出门前还好好的,为何现在额上贴了纱布?

  “我急着找你,不小心由住处楼梯摔下来,了四针。”他轻拂她的头发,眼睛一眨也未眨的凝视她,她一定哭了很久,双眼都哭肿了。

  “怎么这么严重!还有没有伤到哪里?”她心惊追问,忘记要离开他的怀抱。

  “脑震的症状已经消失,我不要紧。”只要看见她,就算有再大的病痛也无所谓了。

  听到他竟还有脑震,夏宁暗菗口气。

  “我不是留言说你不用找我吗?难道你没看到留言?”

  “你是我老婆,不见了我怎么可能不找你。”

  她的心一阵酸楚揪疼,黯然的低下头。“你没必要找我,因为你知道的,我不是你真正的命定老婆。”

  “谁说你不是?”收紧双臂圈搂住企图挣离他怀抱的她,齐君赫一股脑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她哪可能会是他第六感的老婆。

  “我没胡说,就在我失忆那天,清楚的感应到你的出现,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我老婆。”

  “那是因为失忆的你误会了。”她希望自己真是他命定的子,可惜这份幸运对她是种奢望。

  “我恢复记忆了。”他在她怔望他时再道:“今天这一摔,把我丧失的记忆全都摔了回来,我很清楚失忆那天,在你出现在病房前,我就感应到我的老婆出现了的讯息,这点他们能为我作证。”

  “你真的恢复记忆了?”夏宁仍瞅着她问,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瞧她一脸想相信又怀疑的复杂神情,齐君赫低叹口气,揽着她在上坐下。

  “我一直没跟你说,当年我会收下段亚纯的巧克力,其实是因为她见我还迟迟未收下巧克力,在我面前哭了,我一时心软才答应和她往。”

  “你真的恢复记忆了!”这回她肯定的惊呼,在他失忆期间,她并未跟他提过段亚纯送他巧克力的事。

  “当年觉得说出和段亚纯往的原因,对她不厚道,也就没告诉你这件事。”他接道:“我出车祸那天遇到她,在与她的谈话中,突然顿悟我早就喜上你,我想向你坦⽩这份感情,又怕太突然,你会认为我寻你开心,当我正思索要如何告诉你比较妥当,‮机手‬居然没电,当下我只想赶到桃园找你,结果却出车祸,丧失记忆。”

  夏宁既意外又惊喜,原来君赫早就喜她?她以为他与段亚纯重逢那天,是想和段亚纯复合…

  望见她眸心里的震惊与悸动,他轻抚她细嫰颊畔低诉“我了解你的心情,当我知道你爱我很久,我的心情同样撼动不已。”

  “你怎么知道我爱你很久了?”问完,她红了脸,她从未亲口表明对他的情意,现在却自己怈漏早就爱他许久的秘密,这样会不会有点丢人?

  “是段亚纯说的,她早感觉出你喜我,但是因为不甘心,又嫉妒我们两人太要好,当年故意不提醒我。”

  “你是不是在为知道我喜你很久,加上你失忆时,我们又、又真的在一起,你同情我也觉得对我內疚,所以才说我是你第六感…”

  没让她将自贬的臆测说完,他俯下头吻住她,以温柔绵密的深吻表达他的心疼与怜惜,在她娇怯回应的吻时,他吻得更深⼊也更爱怜,直到他担心会失控要了她,才恋恋难舍的退开她。

  “傻瓜,不是你猜的那样,我很确定你就是我的命定娇,再说即使你不是我第六感的老婆,这辈子我要的子也只会是你。”搂着她,他平定微的气息缓和为她蠢动的望,坚定吐诉非她不娶的无悔誓言。

  “你——”夏宁仰起小脸,望见他深邃眼里的浓烈深情,她除了満怀的感动,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在想,早在我们相识之初,我的第六感就已经启动了,当时我对你一见如故,就是希望我们能天天在一起,只是那时不知是感应启动得不完全,还是哪里出问题,明明该把你当未来老婆,竟把你当成哥儿们,更从未发现对你的在乎与独占心理,其实是早就对你动了心。”

  他轻吻下她的红再道:“我们多走这么多年的冤枉路,是我的错,可是你喜我为什么不说?要是你早点告诉我,也许我会早点顿悟自己的感情。”

  “当年我怕贸然向你告⽩,我们会连最普通的朋友都做不成,后来我终于鼓起勇气做了情人节巧克力,想跟你告⽩,你却已经收下段亚纯的巧克力,和她往。”她在他怀里稍微挪正⾝子,老实坦⽩。

  齐君赫十分惊讶,原来她曾想送他告⽩巧克力。等一下,这么说来…

  “因为我答应和段亚纯往,所以当年毕业你不告而别出国,是想躲避我!”

  她螓首轻点。所有事既已说破,这点亦毋须再隐瞒。

  他万般心疼的拥紧她,无法想像她是以怎样难过的心情离开他。

  “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煎熬,但是五年前你已经离开我一次,五年后居然还想出国,再一次离开我,你呀,怎么还是这么傻。”真教他心怜不已。

  “你怎么晓得我要出国…啊,是妈告诉你的?”也是妈告诉他,她在这间饭店的吧!

  “嗯,我到处都找不到你,猜想你跑回桃园,于是赶到你家找你,把一切都告诉伯⺟了。”

  “你什么都说了?妈没骂你吧?” 知道他借她当老婆,妈会不会生气的把他臭骂一顿?

  “伯⺟没骂我,只是对我们齐家男人拥有特殊第六感感到怀疑,幸好和我爸妈一起出面解释。”

  “你的意思是,齐和伯⽗伯⺟跟你一起到我家?”

  “为了以防万一,一次把事情搞定,我只好请他们出面,在这之前大哥和二哥陪我四处找你,后来二哥充当司机,载我和他们去你家,再载我回台北找你,念在他今天这么辛苦帮我的份上,他曾经邀吃饭的帐,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没心情调侃他居然还对二哥想邀她吃饭一事耿耿于怀,夏宁惊诧困窘的是,她离开他的事,竟然惊动他全家人。

  犹如洞悉她尴尬的心思,齐君赫眼里蔵爱怜的笑,一本正经的说:“还有一件事,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什么事?”他认真无比的语气,令她顿觉紧张起来。

  “我赶回台北前,伯⺟答应要和他们谈我们的婚事,我想,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把我们的婚事谈好了。”

  夏宁错愕得美眸大盯“天,他们的动作怎么这么快!”

  “快?”他不以为然的挑眉,将她搂紧些“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的这段时间,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今天若是见不到你,我只怕会发疯。”

  “那我,眼睛大概会哭瞎吧。”她依恋的环抱住她的,从早上离开他到再次见到他的这段时间,确实像过了一世纪这样漫长。

  闻言,齐君赫心疼不舍的在她双眼落下‮吻亲‬。

  “对不起,让你为我伤心难过了。”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他浓情低语“我爱你,老婆,这些年让你久等了。”

  他竟然蹉跎这么多年,委实是让她久等了。

  夏宁満心感动,眼泪迅速泛満眼眶,顺颊滑落。

  “嗳,怎么哭了?”他手⾜无撒旦的为她拭泪,好端端的,这个小女人怎么哭成了泪人儿?

  她摇‮头摇‬,含泪说道:“虽然你失忆时就曾说过你爱我,可是今天这句话对我的意义格外不同,令我特别感动。”

  “我懂你的意思,但无论失忆或现在,我对你的爱都是真的,以后依然会每天说我爱你,所以,你是不是也该说声你爱我?”即使知道她爱他许久许久,但他想听她亲口说爱他。

  没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夏宁含情与他凝睇,提起勇气倾吐这些年始终未变的情意“君赫,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他以炽烈的深吻传达对她同样的深情,在她毫无保留的合中,吻到与她⾝体相叠着倒⼊中。

  “老天,我好想要你,可是…我有点累,恐怕没办法最好的表现。”温热大掌贪恋她⾐內柔美的曲线,他息的在耳畔呢喃。

  虽教他意有所指的低语与放肆的‮抚爱‬惹得双颊酡红,可夏宁更关心他的⾝体,她轻按住他令人脸红心跳的不安份大手,轻推他坐起来。

  “你说你有脑震,是不是头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

  “别担心,我只是在为来回奔波,人有些疲累而已。”毕竟是撞到头,加上找到她之前,情绪一直很紧绷,此时的他是真有点累了。

  “那你赶快休息。”

  “好,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先打电话给二哥,叫他不用再等我。”

  看着他与二哥联络,说要和她在饭店休息,并请他二哥通知他们,两人已经没事。

  夏宁尽管感到困窘,但她被掏空的心已归回原位,一点都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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