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啊…”她情难自噤地娇昑着。
当他热炽的刚充盈在她的体內时,不仅让她感受到原始的愉,还让她感觉到自己不是被孤单地抛下,而是被珍爱着。
她不孤单,她是被拥抱着的。
她不寂寞,她是被捧在手心呵护着的。
随着他每一次野蛮的需索,在她的体內烫起一阵眩人的涟漪,快乐到了极致。
他把満腔浓烈的感情全化为情的望渴,在她体內热情地律动。
她⽩皙的腿双住他的,酥⿇的感快蔓延过她的全⾝,她红润的嘴忍不住逸出更多甜藌的呻昑。
窗外淅沥沥的雨⽔打在台的花架上,仿佛为两人奏出恋爱协奏曲…
***
情过后。
韦以粲走进浴室,放了一缸热⽔,倒⼊能放松心情的薫⾐草⼊浴剂,继而踅回卧室,抱起她疲惫的⾝躯。
她勾住他的脖子,慵懒地赖在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两人一起坐躺在浴缸里,他由⾝后搂住她,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膛上,两人的长腿暧昧地着。
他低下头,吻住她润的肩膀。
她舒服地躺在他的前,喃喃地说:“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爸是大学教授的事?”
“没有。”他顿了顿,低沉的嗓音有几分抱怨的意味。“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谈起你家的事。”
“你也没有问过我。”她抓起他的手,往虎口咬了一下。
他吃痛地皱了下眉,轻训道:“你想谋杀亲夫啊!”“是谋杀‘前’夫。”她忍不住提醒他。
他听到“前夫”两个字,眉头不自觉又皱了起来,抱怨道:“我不喜‘前夫’这个称号,以后不准你这么叫我。”
“我也不喜‘前’这个称号,你还不是一直挂在嘴边?”她也翻起旧账。
“算了。”他放弃跟她争辩,反正她口才好,他也争不赢她。“我以前没问过你家里的事,是因为我觉得恋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与其他人都没有关系。”
现在仔细回想起,他把爱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他不知道她来自什么样的家庭,有着什么样的过去,对她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难怪一旦出现争执与冲突,他会轻易地放弃两人的感情。
“喔。”她轻应一声,明⽩他的意思。
“如果你愿意谈它,我很乐意倾听。”他低声地说。
“听我说,我爸和我妈是相亲结婚的…当时我爷爷刚过世,所以就让他们在百⽇內结婚。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感情基础,还是因为在长辈的庒力之下,不得不结婚…”她回想着往事。
“总之,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妈妈就不怎么喜我。我记得在念幼稚园的时候,我很⽪,喜爬墙,有一回,我刚爬上围墙,一个小胖子从⾝后推了我一把,我整个人跌到全是砖头的深沟里…”再次忆起伤心的过往,她的声音忽然哽咽了起来。
他将她搂得更紧,仿佛能感受到她⾝上的痛楚。
“我的头撞到砖块,破了一个大洞,流了好多⾎,了好多针,我哭着喊妈妈,但我妈不但不理我,还训了我一顿,说是因为我太⽪了,才会受伤。只有我对我好,她帮我搽药、替我洗头…”
伤痛的泪⽔再度溢出她的眼眶。
思及她曾被其他的小朋友欺负得头破⾎流,他的心再度揪紧。
他忍不住低头,吻亲着她的发心。
“每次只要我被欺负,我妈都觉得一定是我太不乖了、太⽪了。”她胡抹去脸上的泪,继续说:“从小我就感觉得出来,我妈妈很偏心,只爱弟弟,不爱我,我爸爸也是,我都不懂为什么。后来等过世后,他们就决定把我送出国…”
“是因为他们重男轻女吗?”韦以粲猜想着。
“小时候,我也以为是这个原因…”她昅了昅鼻子,哽咽地说:“直到我十五岁那年,从国美回湾台过年时,无意中在我爸爸的书房里找到一叠情书,每一封都是用英文写的…”
“你看得懂?”韦以粲好奇地问。
“那时我都到国美两年了,只要不是太艰涩的单字或太专业的文章,一般的书信我还看得懂。”她解释道。
他理解地点点头。
“我这才知道我爸跟学校的女生学发生婚外情,而且那个时间点恰巧就是我妈怀我的时候。虽然我爸爸最后还是跟女生学结束了那段感情,但我妈好像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在我的⾝上…”她又难过地掉下眼泪。
这些年,她曾很努力地讨好家人,不管是金钱或者是亲情上,总是无止尽地付出,但换来的却是更深的痛。
而下午她⺟亲的那一巴掌,又再一次在她的伤痕上划下一刀。
也许⺟亲是婚姻里的受害者,但她是无辜的,为什么要由她来承担上一辈的感情纠葛?
她学不会释然,望渴温暖,所以当韦以粲向她求婚时,她几乎没有片刻犹豫,立即跟他前往赌城结婚。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是因为她太寂寞了,太望渴家的温暖,以为结了婚,她就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家。
“你是无辜的,你没有错…”韦以粲把她搂得好紧,柔声地哄慰。
“我不喜被抛下的感觉…我不喜一个人…”她痛苦地低嚷着。
“小曦,你有我,你不是一个人。”他坚定地承诺着。
“嗯。”她点点头,用手掬起⽔,洗去脸上的泪⽔。
两人泡完澡后,他用浴巾包起她的⾝体,将她抱出浴缸,平放在大上。
他让她枕在自己的腿大上,拿起吹风机,吹着她被⽔浸的长发。
她像个孩子般撒娇地赖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宠溺。
原来被照顾、被疼爱,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暖烘烘的吹风机,仿佛不只吹⼲了她的头发,也煨暖了她的心。
她慵懒地闭上眼睛,枕在他的腿上,睡着了。
韦以粲关掉吹风机,凝视着她无辜的睡颜,拉起被毯盖在她的⾝上。
聆听了她苦涩的过去,让他更懂得如何爱她。
他俯下⾝,在她的颊畔印上一个吻,柔声地承诺道:“以后,你心底的伤由我来疗愈,让我当你的止痛药…”
是的,他想当她的止痛药。
让她受过的伤,不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