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乱乱谈 雷恩那
大家好。那子又来谈。
这是江南花魁女与“千岁忧”寒舂绪的故事,这两人之前在《奴家坏》里出现过,书名本来想直接取作“千岁忧”因为觉得这是一江南北两花魁女的故事,刚好自成一个小系列,而“奴家”对“千岁”“坏”对“忧”(请作动词使用),刚巧可对上。
但是“生年不満百,常怀千岁忧”千岁忧啊千岁忧,好歹也是过年时候要卖的书,这么忧,让我有点取不下去。之后想好久,就改成《为君⽩头》,唉,呃,哈哈,只是听起来好像也没有比较乐。
决定好书名后,某天跟朋友提及,朋友口气很自然而然地问我:“《为君⽩头》…那女主角到最后就満头⽩发吗?”我愣了一下。后来另一位朋友问起我参加书展的书名为何,我也告诉对方,某友竟立即问道:“那你封面的女生要画⽩头发哇?”我愣了两下。
然后,就顿悟了,觉得还是跟大伙儿解释一下较好。
书名中的“君”指的是女主角“君霁华”头发⽩⽩的人不是她,而是寒舂绪哩!他只是天生少年⽩,一出生头发还是黑黑的,但诸事劳啊,江湖可不是那么好混滴,所以很快头发就灰灰⽩⽩,到最后就⽩到发亮了。他不像“银⽑虎”霍希克,霍希克打出娘胎就是正宗“银发族”喔!^_^
在写此书时,写着写着,很突然地发现一件事,是关于女主角的名字。
“江北名花”朱拂晓。“江南名花”君霁华。
“拂晓”是一大清早,天才蒙蒙亮。“雾华”指的是月亮的光华。刚好一个在早上,一个在晚上。一开始取名字时倒没多想,完全无心揷柳,当自己发现时,还自得其乐很久,我喜这种突然发现的巧合。另外书中有用到三首元曲,作者皆不详,曲子流⼊青楼里,为了唱起来更露骨媚柔,青楼里的姑娘把曲文稍作改过了,已与原型稍稍有些不同。
此书写作期间,那子经历了比上次“大老鼠闯进旧公寓”更为恐怖的事。
一⽇早上九点多,我还睡得糊糊时,突然听到一声轰天巨响。我惊跳起来,第一个反应是十字路口又出车祸,拨开窗帘往底下看,并没有。
我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上洗手间,一走出卧室,整个傻住,卧室外的客厅整个是暗的,这没道理,因为客厅有一大片落地窗,光透得进来,我这时开始有点胆怯,不太确定我家落地窗外的台究竟发生何事。然后…我就先跑去上洗手间(事有轻重缓急嘛!)。
调整好心情后,走近落地窗一看,我再次傻眼——台上方,磁砖钻着五公分厚的⽔泥块整个砸下来,一整大片,台上方有多宽,那一大片⽔泥块就有多宽,再者,因为上方嵌着不锈钢铁窗和遮风档雨的石棉瓦,⽔泥块一砸下来,铁窗上面部分立即被庒得扁扁,连带石棉瓦也破成好几块,把台堵实了,而我前一天晚上才在台晒⾐服,那些⾐物也都被庒在⽔泥下面。
我又出现当时瞥见大老鼠飞窜时的心情,脑中先是一片空⽩,但这次更严重,恶寒从背部一直往脑门爬,第一个要担心的是,不知道有没有砸伤路人?但值得庆幸的是,当天是星期⽇,早上九点多,路人很少。这是一大幸也。
我想先清一清台,至少也得把一堆⾐物救出来(呜呜,我的新內⾐啊!),只是那整个状况完全不是我能独力处理完的,因为我如果搬左边,右边可能会倒,如果先动右边,左边也很不稳,而且⽔泥块…该死的重啊啊啊!
后来只好搬救兵,打电话请二姑丈来帮我处理。这是第二大幸也。因为星期⽇,姑丈不会过去他位在邻市的家具工厂,而是在家休息,他家离我的旧公寓徒步只需七分钟,如果没有懂一点土木的耝壮男丁帮忙,我真的要在地上打滚了,然后滚完再慢慢想路子解决。^_^
姑丈一来,我就完全用崇拜的眼光看他,因为现场得我不知从何着手。他一来,东看看,西看看,拿着一支大榔头敲敲敲,把要掉不掉的⽔泥块全都敲下来,把石棉瓦也一片片搬下来,又把被庒垮的铁窗上部,用一结实木暂且顶回去。
那几天,本人完全的“创伤后症候群”大发作,只要一听到较大的响声,寒⽑就竖立,而且会察看再察看,一再地察看,很怕又有东西砸下来。
因为是写稿期间,在稿子完成前,我不喜心花神去处理别件大事。因此台清好后,我就暂时搁着不管,想说等过完年之后,再请师傅过来评估,报一下价,大动工。唉,该花的钱还是要花,是我对不起旧公寓,我错了,我都没有好好爱它,它虽然闹脾气了,但没有趁我在台上看路人、在台上发呆、在台上晒⾐服的时候发难,我心里可感了,这是第三大幸也。哈哈!
终于,书写完了,接下来就能专心帮旧公寓疗伤了,读者朋友们拿到这本书的同时,那子家的台应该也差不多要动工了。
这是书展首卖书,今年书展办在旧历年后头,所以,在此跟读者朋友们拜个晚年,祝大家平安,好运相随,虎虎生丰之后,继续扬眉兔气!
感恩大家的爱用和支持。
那子感恩您(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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