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一大清早,司马希晨就醒来,无意的向窗外望,惊讶的发现,叶王府附近的官兵已经不复存在!看来,范晔的方法真是有效的很。
“皇上也是有趣的很,围得那么紧,如今散得也快。”叶凡的声音在⾝后静静的响起。
司马希晨回过头来,看着叶凡,微微一笑,轻轻的说:“没想到叶王府內也有如此出⾊的人物,看来,我得好好的认识认识这位叫范晔的幕僚。”
“范晔?”叶凡微皱眉,不解的问,“什么范晔?噢,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你曾经带了一封他写的信给我。是我们叶王府的人吗?好像没有印象。”
“没有印象?”司马希晨一愣,“可是他确实是你们叶王府的人呀,他自己亲口说的。”
叶凡轻轻耸了一下肩,微微一笑,“也许吧,我实在是想不起府里有这么一个人,你说是就是吧,反正府里人多,我也不可能个个都记得。”
司马希晨顿了一下,静静的看着叶凡,心里头有些疑惑。
“有机会让我认识认识这位范晔范先生吧,我对他,也是好奇的很。”叶凡面⾊平静的说,“对啦,他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敬佩?”
司马希晨一笑,说:“也许范兄是个不喜被人知道的人吧。但此人确实是个人才,处理事情不合常规,但绝对有效。昨晚我还曾见过他,就是他让皇上退了兵,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叶凡不相信的笑了笑说:“哪里有人有如此神奇,可以让皇上心甘情愿退了兵,我不相信。”
“是真的。”雪莲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崇拜的表情,认真的说,“少主人没有夸张,那真是一个人才!雪莲不会轻易夸奖一个人,但,这人真是雪莲头次见到。若论外貌,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瘦瘦的,很不起眼,可,若论智慧,绝非寻常人可比,而且,不论面对什么事,都表现的坦然,镇定自若。”
司马希晨一笑,说:“雪莲,你好像只见过他两面吧,而且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流,哪里来的如此多的称赞之词,不会是真的动了心吧?对啦,小凡,若是可以找到这个人,一定要为雪莲美言几句,看来这丫头真是动了心了。从她进⼊傲林山庄开始,这还真是第一次听她如此称赞一个男子。”
叶凡微微一愣,看了看雪莲,犹豫了一下,淡淡的笑了笑:“如此人物,我还并没有听说过,只怕是只是一个小角⾊,雪莲如此出⾊的女子,应该找个更好的。”
雪莲面上一羞,扭头走开。
“我们去叶王府走一趟吧,不知道你⽗亲有没有回来。”司马希晨微笑着说。
叶凡点了点头,“是的,我也正想回去看看,不晓得⽗亲可否已经全安归来。”
“应该回来了,这皇上虽然是个没有主心骨的家伙,但对他⽗亲还是很顺从的,纵然李強已经死了,他的余威应该仍在,况且,昨晚的大火差点烧到祠堂,想必他不会再冒险。不论他如何猜测此火是否与叶王爷有关,却不敢再轻易冒险,而且又不能将祠堂拆走,除非他着叶王府搬离此地。”司马希晨平静的说。
“他做得出来。”叶凡冷冷的说,“皇上竟然将我⽗亲软噤在皇宮里最偏僻最冷清之处,而且噤止我⽗亲有任何的走动,让叶王府挪地方,他做不出来反到奇怪了。何王府真是够大胆的,竟然如此公开的与叶王府对着⼲,原本有过节,总是隐蔵的,不放在表面上,甚至何家还曾经有意向叶王府提亲,希望可以结为亲家,这一次,为何如此公开话。除非——司马希晨,你告诉我实话,何王府是不是也是司马容垠的旧部?”
司马希晨微微摇了头摇,“他不是我⽗亲的旧部,但,他应该和你⽗亲有关联,否则,他不可能答应百毒门的请求,配合我们对付皇上,你⽗亲的事确实是我们计划当中的,不过,你确实是个意外,因为你的出现,我们原有的计划几乎成了一团。”
叶凡淡淡的说:“是不是希望我可以亲手送这位皇上上西天?!”
司马希晨一愣,脫口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奇怪吗?”叶凡淡淡的一笑,表情却冷冰冰的,“你自己也不是说,没想到叶王府竟然是个蔵龙卧虎的地方,一个小小的幕僚也出⾊的让你敬佩吗!这点事情也可以瞒得过我,我不就枉担着叶王爷宝贝女儿的名号了吗?我⽗亲可以在朝中屹立多年,备受当今皇上的信任,若真是可以任由一个莫绿⾐纵,也实在是笑话吧?”
司马希晨点了点头,“是的,我也知道这计划在你这儿变得有些⽩痴,但,在你没有出现之前,这个计划几乎就是完美的,认识这么多的女子,你是第一个对我不放在心中的,甚至不放在眼中的女子,偏偏我又不愿意真的让你做饵。同时,我也发现,你远比我想像的要聪明许多,就比如你竟然可以在我眼⽪底下消失然后再毫无征兆的出现,就已经令我对你有了‘提防’之心。若你真如莫绿⾐所猜测,是皇上派来的人,那我的胜算就非常之小啦。”
“我对你们之间的纷争实在是没有趣兴,我既不是你的棋子也不是皇上的走卒,我只是叶王爷的女儿,我关心的只是我⽗亲的全安,只要你们不伤害到我⽗亲的全安,你们愿意如何,我装聋做哑,可若是伤害到我⽗亲一丝一毫,我比你们想像的还要难对付。“叶凡平和的说,表情一点也不复杂,只是有些冷漠。
“那么说,你不仅知道范晔的存在,而且和此人还相当的悉,甚至暗中也有来往,是不是,你从傲林山庄消失后,就一直由这位范兄陪着,到了京城,又由他出面与我联系?”司马希晨看着叶凡问,心中却有隐约的痛,这样和叶凡说话,实在是他不愿意的,两个人看似悉,却又遥远到无法触及,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