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惨不忍睹
（为了写作需要，本章有如标题，惨不忍睹，心脏承受力不好及未成年人快进，跳过！）
宁姑惊恐万状，大叫道：“爷！你们要⼲什么？”
那人狞笑道：“本爷不想⼲什么，只想看看而已，哈哈！兄弟们，一个一个来！别抢！”
“啊——”宁姑被人拖出了浴桶，她的惨叫声混杂着那些禽兽的
笑声，躲在
底的蒙面女子小声地骂了一句：“畜生！”想要拔剑冲出，宁素茹的双只手紧紧地掐住她的手臂，小声道：“如果不想我们仨人都没命的话，你尽管冲出去好了！”蒙面女子一惊：“怎么回事？这孩子，一点儿都不在乎她⺟亲吗？”
将近一个时辰的磨折，那些禽兽终于离开了。宁素茹和蒙面女子从底爬出，宁姑的惨状令人触目惊心：全⾝一丝挂不，披头散，浑⾝伤痕累累，地上还有一缕缕鲜⾎…宁姑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整个人像丢了魂魄一样。宁素茹咬紧早已被她自己咬得出⾎的嘴
，拿了件⾐服披在宁姑⾝上：“这位姐姐，拜托你把门关上。”
蒙面女子向前一跃，利索地关上门。“姐姐，再⿇烦你一次，帮我娘抬到上吧。”宁素茹的声音不带着任何感情，反而让人觉得有一种揪心的痛。那女子二话不说，抱起宁姑轻轻地放在上。宁素茹拿来脸盆和⽑巾。边擦边说道：“娘，你忍着点，我帮你擦擦⾝子，过会儿我给你抹点药，就不那么疼了。”
蒙面女子抬起手，轻放在宁素茹瘦小的肩膀上，半晌不语。宁素茹只管自做自的，并不理会蒙面女子。许久，宁素茹才开口吭声：“姐姐，他们大概已经走远了，你也可以走了。如果想报答我们，就⿇烦你做件事，帮我查清楚，刚才那几个人是谁，家住什么地方。”蒙面女子又是一惊：“你要⼲什么？要报仇吗？你才多大？”
“放心，暂时不会的。不过，十年，二十年，除非我死了，否则，他们这些人这辈子都别想安心！”宁素茹的双目泛着和她年龄极不相称的光芒，连那蒙面女子看了都觉得心惊胆战：“好可怕的孩子！”
第二⽇晚，珍丽院又同往常一样，宾客络绎不绝。肥胖的陈爷摇着扇子晃晃悠悠地走进。“唉哟，陈爷，今⽇宁姑生病了，没办法招呼您，要不，换个姑娘？”老鸨子満脸堆笑。
“哼！我谁都不要，就要宁姑！我就不信这么凑巧，刚好就今天生病了！”陈爷不容分说，径直往宁姑房间走去。房门打开，宁姑果然躺在上，动弹不得。陈爷走近一看，宁姑満脸毫无一丝⾎⾊，要不是有一息尚存，陈爷真的以为宁姑已是死人一个。
“真他娘的晦气！”陈爷正待离开，宁素茹走了进来。陈爷死死地盯着宁素茹，一琊恶的念头从心底升起。“哈哈，今天老的不行，那就让小的陪我好了！”陈爷笑着把魔爪伸向宁素茹。
宁素茹对这死胖子向来恨之⼊骨，此刻见他来犯侵自己，一急之下，在他肥胖的虎口处狠狠地咬了一口。“啊——你这
丫头，竟然敢咬我，我打死你！”另一只手用力地刮了宁素茹一耳光，打得宁素茹当场嘴角出⾎。陈爷还不解恨，对倒在地上的宁素茹拼命地踩踏。宁姑心中着急，拼着虚弱的⾝体一把推开陈爷。猝不及防的陈爷被推了一个踉跄，碰倒桌子后，摔倒在地。外面的人都以为陈爷在彪，
本没人理会宁姑房中的动静。从⽔果盘中掉出了一把⽔果刀，宁素茹一把捡起，朝正在骂娘准备爬起的陈爷刺去！
鲜⾎如⽔柱般噴出，溅了宁素茹一脸，陈爷双只小眼睛此时瞪得圆浑，怎么也不相信这小女孩会拿刀揷进自己的
口。肥胖的⾝躯慢慢地倒在了地上，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心有不甘。
“小茹，你杀了他！”宁姑小声尖叫道。
“他早就该死！”宁素茹没有一丝杀人后的害怕。这次的行为只不过是把以前在心中反复出现数千遍数万遍的念头付诸于行动而已。
“孩子，我们快逃吧！陈爷的家人不会放过我们的！”宁姑拖着虚弱的⾝体，简单的收拾完包裹，往窗外一扔，带着宁素茹走出珍丽院。走到门口，老鸨没好气地问道：“你们俩这是去哪儿呀？陈爷呢？”
素茹冷声道：“那人欺负我娘，累了，正在房间觉睡，我带我娘去找郞中。”
“快去快回！”老鸨板着一张脸，两只眼跟死鱼眼一般。
素茹和宁姑走出珍丽院大门，绕到门后，捡起包裹，朝城门方向逃去。事也凑巧，陈爷的婆娘竟然带着一伙家丁找上门来，在珍丽院中大呼小叫，叫嚣着若不
出陈爷，一定把珍丽院给拆了。老鸨无奈，令人上楼找陈爷。不一会儿，那个⻳公大叫一声：“啊——陈爷死了！”
老鸨这才觉宁姑已逃，大声嚷嚷道：“快去把那个杀了人的女人和她女儿给我抓回来！”一听说有人死了，珍丽院简直
了套，费了好大一会儿老鸨才齐集了十个打手：“给我追！”陈爷的恶婆娘也狠声道：“你们跟去！把那个女人给我抓回来！我要磨折死她——！”
宁姑的⾝体太过于虚弱了，还没走出镇州城，一大伙人就从后面追赶而来。宁姑把包裹塞到宁素茹怀里：“孩子，这里有些碎银，还有你爹爹给我写的信，上面有你爹爹的地址，就算他不要我，念在你是她的亲骨⾁，让他好生安顿你罢！”
“娘！我不能这么扔下你！”这是宁素茹第一次这么关心她⺟亲，宁姑欣慰一笑：“孩子，小茹，你要好好活着，娘就永远和你活在一起！”
“追！她们就在前面！”那伙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宁姑推了她女儿一把：“快走吧，孩子！”宁素茹心一狠，头也不回地跑了。她知道，自己不能一回头，一回头，她便也走不了了。
宁素茹在野外睡了一宿，第二⽇把自己的脸涂黑，打扮成小叫花子的样子。她想进城打探她⺟亲的消息，怕被人认出。一走进城门口，她惊呆了：她⺟亲宁姑被人绑在城门处广场的央中，双手被人钉在木架上，⾚⾝**，浑⾝是鞭痕，已然死去！背后还绑着一块大大的牌子：杀人人宁姑！
“真该死！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就是！这种女人，早就该死了！”一大群三姑六婆议论纷纷，有些人还拿着臭⾖腐臭
蛋和烂菜叶朝宁姑尸体上扔。
光一照，出阵阵恶臭。
“娘——！这些人，连你死了都不放过，我一定要他们付出代价！”宁素茹暗自咬牙。她的心在流⾎，仿如有人用刀在她心上一下一下地划，阵阵的刺痛。苦命的⺟亲，短短的一生所受的都是苦难，从未享过什么福，就这么屈辱地死去了！“娘！终有一天，我要让这全城的人在今⽇祭奠你，然后让他们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