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痛
唐峥,敌羽,聂崎,谢玄煜是这所学校的风云人物,被称为“舞情画意”四人组合。
舞是指唐峥,情是指舒敌羽,画是指聂崎,而画到底是指聂崎是画中走出来的帅哥,还是指他画的一手好画,我不得而知,想必了优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而谢玄煜为何是意,我不认识那个叫做谢玄煜的人,故想不清他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很多时候,想不懂我就会选择放弃,必竟那个人跟我无关。
静静的看着夕阳一点点的下沉,我坐在窗台看不断变换的天空,只要我稍微的移动,我就会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栽下去,如果我真的掉下去,结果会怎么要产,我笑了笑对着飞过去的鸟儿。
唐峥在下面喊我,我低了低头看着他,然后从窗台上回到地板上,并冲唐峥做了个鬼脸,我拿了本书,坐在椅子上看,只听见球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唐峥推站而入说:“温儿,怎么又坐到阳台上去了。”
我对他眨了眨眼,吐了吐舌头不言语,看着我手中的书。
他拿了一把椅子坐在我面前说:“温儿,星期天,谢玄煜家举行party,你能不能做我的舞伴?”
我抬头看见他的眼睛,明亮透澈,然后迅的低下头看我的双脚,轻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舞向来都跳不好。”
唐峥急急的说道:“没有关系,只有你答应了就行。”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该”
我狠狠的打断他的话:“别再说了。”然后起身离去,唐峥看着我的背影,轻轻的说了一句:“我以为我的爱可以让你忘记过去。”
我听见了这句话并在自己的心里告诉自己:“过去永远都不会被忘记,而只会被遗忘。”
我坐在家门口的石阶上看着双脚,突然间想看看那道长长的伤痕。去长长的丝袜,折起我的脚,那道长长的伤痕映在我的眼帘,用温润的手轻轻的摩擦着那些伤痕,突然间想撕碎那条伤痕的冲动。
我听见了脚步声,不知是谁?于是,仓惶的放下脚,迅的离去,蓝色的凉鞋因为自己的迫不及待而被丢在那里,躲在自认为别人看不见的角落,就那样的赤着脚站在那等待,等待。
不知站那多久了,只是觉得累了,便坐在地上,卷起脚,看那触目惊心的伤痕,往事便浮上心头。
那年我十二岁,唐峥十四岁。
十四岁是个年少轻狂的,不计后果的年龄,十四岁是人云亦云,喜欢张扬的年龄,我遥遥的记住那个夏天,那个林俊杰和金莎唱的被风吹过的夏天,我依旧记得风中漫的是董衣草的味道。
我坐在唐峥的后座上,闻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风吹起我的长,我转过头看后面风个不大认识的男生,是唐峥的同学,我知道,我只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仅在学校见过几次面,不太识。
我们下了车,将自行车推到一个地方,然后上了锁。
我们来到的地方是董衣草的天堂,延绵的是董衣草的倩影,散的是董衣草的味道,为此,我只得惊叹于这个世界的惊奇,竟然我这样一片天地。
走进那片天地,用一种惊诧的神情,唐峥感叹:“真是一个好地方。”
此情此景,是个适合睡觉做梦的先决条件,于是,便决定睡***一觉,尽管才九点钟的样子,但感觉睡一觉那还惬意的,于是,一行人躺在董衣草中,嗅着薰衣草之香进入梦乡。
我合上自己的双眼,渐渐的走入梦乡。
明眸深处,是轻盈,碧蓝无垠,自是一好风情,白云舒卷,为天苍穹写
诗意,飞鸟掠影,扯过曲尾秋索,雀跃寥木,落寂静独聊寞,轻风扬起,
拾起绿未逗红尘,董衣草香,漫漫无际挑愁思,唯良辰美景配佳人。奈佳人
不知何处,仰瞻望,红当天照,遥想千年,青天嘱,独言流年不待人。
不知何时,眼前出现一美女,轻着白纱,表丝墨染,玉肌冰肤,身材婀娜,修长高挑。
舞袖轻扬,尽风情,青丝飞卷,略显飘逸,深眸婉转,描墨相思,
玉手浅举,弧画娇,草木之倩,增添妩媚,玉箫翠笛,揽获风华。
我坐在桥上的石栏上,将手中的花瓣一点点的扔入河中,看着花瓣随水而逝。
等待,等待是漫长的过程,我时尔四周瞄瞄,看是否有她的踪迹,可是,没有。
温亦站在桥上,带着嫣然的笑叫道:“唐温语。”
扭着头看着装紫的小泡裙的温亦暖暖的笑,下了石栏,轻轻的拥了她一下说:“总算是见着你了。”
“怎么样,他对你还好吧”
“他对你怎么样就对我怎么要产,你又不是不知道。”用有点张狂的口气说道。
温亦一笑,那美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着实可爱,提了提她的脸说:“咋在唐家没见你长胖呀!”我用一种很是疑惑不解的口气看着她轻言。
温亦垂不语,轻叹道:“你在那里过的好吗?”
“嗯,还好,大家对我都好的。”
沉默不语,空气中都有点窒息的味道。
我抬了抬头,掏出一蝴蝶夹说:“温亦,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
温亦接过支看炫丽的蝴蝶夹说:“姐,真漂亮。你能替我带上吗?”
将蝴蝶夹夹在温亦的头上,微微的笑着说:“真漂亮。”
我和温亦坐在石栏上,看着急而过的水还有被风吹进去的董衣草花瓣,温亦说:“日子真像这水,潺潺的逝去。”
我别过脸看着温亦,她和我有着一模一样的容颜,但我却感觉她离我那么远,远的无法到达,又离的那么近,近的触手可及。
有人曾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深知这个道理,却总也无法看透。
“真希望时光可以停止,停止在这一秒,那要就永远永远的看着你,看着你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说:“傻孩子。”
我把手搭在温亦的肩上说:“学习怎么样呀?”
“嗯,还好。”温亦轻语着。
一辆火车在离三百米处呜呜的逝去,我听着那长长的呜声,看着温亦,笑在脸上未曾退去。
很多时候,我都在回忆,回忆那一刻,温亦想回到地面,却不知因何故而掉进了水中,而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随她一起掉进那冷的有点彻骨的河水中。
川不息的河因着地势较高而有着奔腾的水,很多时候,我都在想那不叫河,可是,不叫河那又叫什么呢?
那一刻我想,我一定会死,和温亦一起死,和温亦一起去见父母,可是不知怎的,我还是胡乱的拔着水,大声叫着:“救命!”
我透过清澈的河水看着温亦,她和我一样,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清楚的看见一个身影融入河水中,在我想放弃挣扎的时候,一把将我拉出水面,背上了岸,呼吸到空气真好,可是,温亦呢?温亦呢?
我看着河面,天啊!温亦?
“她呢?她在哪,温亦在哪?”我用无力的手抓着眼前人的衣袖问,问,一直问。
“你的脚在血》”唐峥紧张而面带痛苦的说着。
我不言语,只是看着那道长长的伤冷冷的笑,伤,可笑,于温亦的死那是多么的微不足道呀!
我挣扎的站了起来大叫着:“温亦,温亦。”
我希望她能听见我的声音,我希望她能突然间出现在我的面前,跟我说刚才她是跟我开玩笑的,我希望她此刻站在我的面前叫我姐。
我迈着趄趔的步调沿着河的方向寻找着,那一刻黑黑的一切笼罩着黑色的回忆。
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们明明才相见,然而几分钟过后,便不见她的踪影,永远的不见她的踪影,我把头埋在臂弯里,想着温亦刚才还眼我说着话,然而我再也听不到她甜甜的叫我“姐姐”了。
唐峥下衣服替我包扎,可是我看见血汩汩的,一如我的心。鲜红的血紫了唐峥的玄上衣,恨却在那一刻萌。
我恨,恨她为什么没有救温亦,恨他为什么救的是我,我恨,恨苍天一而连三的夺去我的亲人,恨他为什么不把我一起带走,可是,那恨,我积物资没用,而我也要面对,面对再次失去亲人的痛楚。
温亦没有找到,连她的尸都没有找到,我对着那河轻轻的啜关上,泪一颗颗的滴落和河水混为一体。
唐峥拍了拍我的头说:“回去吧!”
“别怪你,现在温亦死了,死了,你再也看不到她了,再也看不到她了。”我对着唐峥大声吼道。
“为什么不救她,为什么你不去救她。”低着头声彻力斯的说。
“我对不起,对不起。”唐峥一遍遍的说,他脸上也是因痛楚而紫青的块块。很好,很好,这便是我想要的结果,温亦死了,你一定要伤心,因为她是你妹妹,她是你妹妹。
了优看着我出神的样子,轻声的问道:“温语,怎么了?”
而由于我的三魂七魄在个游,并不曾听到这句话,了优见我如此,摇了摇我的头,三魂七魄被摇回来的我扭过头看了优问了一句说:“什么事呀?”
“你怎么了,跟掉了魂似的。”
“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伤心事。”
了优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那时了优正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一字一顿的说。我知道了优不想让我伤心,难过,她希望我快乐,像她一样快乐。
“也许,我真的应该”
我抬了抬头看着深邃的夜空,了优拥了拥我的肩,那样紧紧的,拥着不放手,我嗅了她身上的香水味,想此刻就此靠在她的肩上沉沉的睡去。可是,我依旧睁着我那明清的深眸注视着天空划过的流星,而了优那时兴奋的像个孩子说:“温语,快点,快点,许个愿噢!”
我们双手全十许下各自的愿望,而后彼此相视一笑,而后陷进了无尽的沉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