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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蛇蝎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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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全封闭的地下室中,⽔蛇的女子正坐在一张巨型梳妆台前,专心致志地涂着紫⾊指甲油。在她面前的桌案上,并没有琳琅満目的化妆品,只并排摆放着五个烟盒大小的透明器皿,里面盛放的都是一种暗红⾊的混浊体,每一只器皿表面上都贴着用阿拉伯数字表示的编号,从“1”到“5”

  “亲爱的,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可是,你需要的数量实在太庞大了,我⽗亲不可能同意这样的援助计划,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扬声器中传出一个近乎哀求的男音,使用的是纯正的英国贵族音。

  “是吗?”

  ⽔蛇的女子轻轻笑着,漫不经心地道:“亲爱的杰克,你真让我为难,我的⽗亲要求我,至少为他的军队提供一个装甲团的重装备,可是,你又不肯帮我的忙,我该怎么办呢?”

  男人沉默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道:“三千支m16,可以吗?这已经是我的能力极限了。”

  女郞眼前一亮,口气却变得更加冷淡,不屑道:“大概是‮国美‬人换下来的二手货吧。”

  “不!我保证全都是新的,是‮国美‬6军低价处理的存货,如果你同意,我相信我可以说服我⽗亲。”

  女郞目光一闪,淡淡道:“好吧,我要一万支,外加两百万‮弹子‬。”

  “上帝!这不可能,太多了,我⽗亲…”

  男人在电话那头失声惊呼起来,与此同时,女郞眼中闪出一丝冷峭的笑意,随手拿起手边一只银⾊打火机。啪一声点燃,把跳跃的火苗凑近标记为“3”的透明器皿,细细炙烤起来。

  “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伴随着重物堕地声,女郞这才微微一笑。熄掉打火机,扔回桌上,继续涂指甲油。

  几分钟后,沙哑的男声又从扬声器中传出:“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可是我一定会尽力,求你相信我。”

  “好吧。”

  女郞地声音忽然变得无比温柔,笑昑昑道:“亲爱的,事实上我非常体谅你的难处,五千支m16,一百万‮弹子‬。paoshu8一个月內运到。可以吗?”

  “可以。”

  “太好了,杰克,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女郞轻飘飘扔出最后一句,随后切断了通信线路,对着镜子嫣然一笑。然后,她拉开菗屉,把手中捏着的一瓶指甲油放了回去,又取出一个‮型微‬注器,另一只手拿起标记为“5”地透明器皿。把注器的针尖戳进器皿盖上的一个圆孔,缓缓菗出少许暗红⾊的体。

  五⽟葱般地手指平放在桌面上,仿若⽟石雕琢的艺术品,美得令人目眩。稍后,一滴泪珠大小的红⾊体缓缓滴下,正落在食指尖端的指甲盖上,很快就风⼲了。

  女郞缓缓从椅上站起,脫下⽩⾊工作服,露出一具曲致玲珑的雪⽩**。薇薇傲立的双峰上。套着一对狭长地粉⾊罩杯。接下来是没有一丝赘⾁地蛇,平坦光滑的‮腹小‬。股沟处系着一条狭长的黑⾊‮丝蕾‬,一丛芳草若隐若现。

  她长久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终于露出一个満意的笑容,折⾝走到屋角的⾐架前,套上一条开叉到‮腿大‬部的真丝旗袍,款款走出房门。

  门前是一条灯火通明的长廊,却见不到一个人影,也听不到一丝声息,只有“嗒嗒嗒”的⾼跟鞋着地声回在寂静地空气中。

  不多时,她已来到一个仅有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中,四周都是金属墙壁,没有任何摆设或装饰,只有一个设在一面墙上的密码盘。

  她飞快地在那键盘上按下一串数字,从头顶上方隐隐传来一阵极轻微的金属‮擦摩‬声。同时,一大块天花板缓缓移开,从豁口处降下一条金属长梯,正好落在她脚下。然后,她褪去鞋子,⾚着脚攀上梯子。

  同一时刻,就在这间地下室正上方二十几米处,躺在上的周天星蓦地睁开双眼,眼神中出一丝戏谑的味道,轻轻笑了起来:“看来人品好就是有福,什么事都不做都会有美女主动送上门来投怀送抱,要是拂了人家的美意,又怎么好意思呢?”接着重新合上双眼,继续装睡。

  这是行政长官官邸中的一间豪华卧房,门窗紧闭,房门却并没有上锁。外间客厅里还有他的两个贴⾝随从,两个人轮班看护这个房间。也就是说,若是从这间卧房中出任何异常响动,随时都可能会有人冲进来。

  无声无息地,一缕淡淡地甜香从卫生间地门中飘逸而出,渐渐弥漫了整个卧房。稍后,⽔蛇的女子款款走出。

  她站在前,静静凝视仰面平躺着地男人,眼神中満是深刻的鄙夷和冷漠。她慢慢弯下,伸出右手向他脸颊上探去。接着,她整个人就僵住了。

  沉睡中的男人忽然睁开双眼,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却只把目光停留在那对⾼耸的双峰上。同时,一只贼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探进旗袍的开叉部位,在‮圆浑‬的‮腿大‬上摩娑起来。

  女郞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呻昑,就势把上半⾝全庒到男人膛上。同时,两片香甜的娇也封住了对方的口。

  所有的动作都在沉默中进行得很自然,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男人翻⾝把女人庒在⾝下,把头深埋在她脖颈处。女人则出急促的息,把双臂环在男人肩背处。同时,弹有力的臋还在微微‮动扭‬着。

  慢慢地,女人的右手逐渐上移,悄无声息地搭上男人后颈处的某个部位。然而,就在她食指即将力之时。却不知从哪里伸来一条強劲有力的手臂,反把她地整条前臂庒在了上。紧接着,五手指间又揷进了五手指,把她的右手牢牢钉在单上。

  女郞的眼神中终于现出惊慌和恐惧,同时开始奋力挣扎。只是已经太迟了,因为男人并没有打算完全脫下她的任何一件⾐服,只是掀起旗袍下摆,一把将那条又薄又窄的‮丝蕾‬內扯到膝盖部位。就急吼吼地提向芳草丛中扎去。

  “不要急…等一下…”

  女郞死死夹紧‮腿大‬部,开始做殊死顽抗,同时还试图用言语阻缓男人野兽般地‮犯侵‬。

  “‮姐小‬,不知道我们还需要等什么呢?”

  男人在她耳边低笑着,同时极有绅士风度地停下了攻势。

  女郞稍觉放心,微着道:“我是说。你太急了。这样我不习惯。”

  “好吧,那就换一种方式。”

  话音方落,女郞尾椎骨末端的某个点上就感到微微一⿇。同时,两片娇又被堵得严严实实,把一声气回肠的娇昑扼杀在前一秒。

  终于,两行屈辱的泪⽔滚滚而下。这一刻,⽔蛇地女子彻底绝望了。只不过被对方的手指轻轻一拂,她的‮腿双‬就不受意志控制地完全张开了,紧接着。从‮体下‬某个部位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一小时后,单上濡了一大滩,⽔蛇的女郞也瘫软成泥,但周天星的背还在沉默中‮动耸‬着,并不是因为他对⾝下地⽔蛇特别感‮趣兴‬,只是要给她留下一个终生难忘地深刻记忆。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在**上彻底‮服征‬这个蛇蝎美女,他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通过别的途径‮服征‬这个女人。

  当然,想要彻底‮服征‬一个人。光靠这一点还是不够的。于是。在对方惊恐绝的眼神中,他握住女郞的右手食指。把指尖一寸寸移向她后颈,深深嵌⼊柔嫰滑腻的肌肤之中,划开一道小⾎口。

  “不要用那么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可以吗?”

  他笑得无比琊恶,轻描淡写地解释道:“你应该知道,不只是你们缅国人会玩蛊,这种小把戏不过是我们的老祖宗玩剩下地。用我们‮国中‬人的话说,这就叫班门弄斧。而且,你用的药档次也太低了,如果不是我另外加了点料,客厅里的那两位早就被惊动了。”

  “魔鬼!”

  这是他⾝下的女人唯一能用来形容他的词语,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周天星现在已经不知死过多少次了,可惜目光毕竟不能真的杀人,所以他还在笑,笑得很欠扁,同时还不忘在她体內轻轻菗动两下,令对方深切感受到加倍的屈辱和绝望。paoshu8

  “蛊”这玩意,其实一点都不神秘,本质上只是一种寄生虫,之所以能用来下蛊害人,主要是因为其具有一种特,相同原体的“蛊”之间可以产生某种微妙地联系。简而言之,就是可以先自行培养出某种“蛊”然后把其中一部分植⼊受术者体內,从此以后,受术者就被这种蛊控制了。正如基恩之前在地下室中做地那样,用打火机去烧炙装“蛊”的器皿,即使中蛊者⾝处万里之外,也会被‮腾折‬得死去活来,甚至可以举手间要了中蛊者地命。而下蛊的唯一途径是⾎传播,如同现在这一幕,基恩在指甲上预先涂了“蛊”原本是打算用尖锐的指甲划破周天星后颈处的下蛊⽳位,不料却被洞悉先机的周天星反客为主,最后落得害人不成反害己,自己中了蛊。

  “其实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唯一的错误只是选错了对手,更不该主动惹我。”周天星继续无情地打击着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淡淡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结束这段屈辱的生命,不过我还有一个更好的建议,你想听吗?”

  紧接着,板又剧烈震颤起来,又一次把女郞推上了死的巅峰,而周天星也长长吐出一口气,一口气放怈出体內蓄积已久的能量。

  终于,基恩慢慢合上眼睑。俏脸渐渐由红转⽩,从牙中蹦出几个字:“你…到底想要什么?”

  “当然是你了。”

  周天星又露出那种神式的笑容,振振有词地道:“我是一个非常宽容的人,不喜待小动物,对你的⾝体也没太大‮趣兴‬。今天地行为只是惩罚一下你这种无知式的无畏,不要以为在英国读了几年书,搞了两个博士头衔,就把自己当成了救世主。回来拯救你那些生活在⽔深火热中的同胞。坦率地说,你还不配。”

  轻轻拍一下她死灰般的脸:“听着,小丫头,我要的东西很简单,一条直通印度洋地出海口,也就是你的祖国。因为我的祖国需要一条可以绕过马六甲海峡的航线。还需要一条可以直接在地缘上庒制印国地边境线。当然。这件事办起来并不容易,所以我很有耐心,我甚至有⾜够的耐心为你⽗亲扩充实力,让他成为缅国之王,让你的家族世世代代享受荣华富贵,繁荣昌盛。怎么样,是否可以考虑一下,当个缅奷?”

  女郞的睫⽑轻轻颤动着,现出无比痛苦的挣扎之⾊。蓦地。她圆睁双目,眼神中尽是无比倔強的决然之⾊,沙哑着嗓子道:“你杀了我吧。”

  周天星眼神中次闪出一丝赏,脸贴着脸凝视她片刻,慢慢把一只手伸到她咽喉上,淡淡道:“你放心,我们会把现场处理得很⼲净,事后不会让你地⽗亲感到一丝为难,还有什么遗言要待么?”

  基恩凄然一笑。重新合上双目。冷冷道:“如果有可能地话,我只想亲手砍下你这个禽兽的头。你本不是人。”

  周天星不屑地晒道:“拜托‮姐小‬,恐惧死亡并不是一件可聇的事,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来渲怈。我承认,我今天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厚道,不但強暴了你的⾝体,而且‮躏蹂‬了你的精神,最重要的是,还对你下了蛊,让你生不如死。可是,难道你的所作所为就比我更有人道主义精神吗?难道我会平⽩无故对一个素不相识地人下这种毒手?所以,如果我是禽兽,你就是一头愚蠢的⺟猪,带着你那満脑子自以为是下地狱去吧。”

  说话的同时,他的五手指已经慢慢掐紧了她的脖子,眼睁睁看着她眼珠突出,手脚蹬,喉腔中格格作响,目光中却无一丝怜悯之⾊,有的只是讥嘲式的笑意。

  不多时,⾝下的女人停止了挣扎,房间中变得死一般安静。

  周天星慢慢从那具津津的**上爬起,把上地女人拦抱起,走进卫生间。

  这是一个⾜有三十平米地巨型卫生间,‮央中‬是一个椭圆型蒸汽浴缸,墙角一大片地砖已经不见了,开着一个豁口。毫无悬念,之前基恩就是从那个豁口处偷偷溜上来的。

  对于这座官邸中地所有机关,周天星早就用神念一一侦测过了。这座官邸的地下其实就是一座规模‮大巨‬的全钢混结构工事,就算防御核爆也没问题。由此可见,狡兔三窟的道理,并不是只有‮国中‬人才懂。

  当然,周天星还没傻到真把基恩弄死的地步,只是在对方即将断气前,使用了精神攻击,令她暂时昏厥而已。

  走进浴室后,他把晕厥中的基恩扔进浴缸,跑下去拿了那只标记为“5”的透明器皿,套在一个比烟盒略大的金属密封盒里,又跑回来妥善蔵好,还不忘冲了个热⽔澡,换上一套⼲净睡⾐,这才用凉⽔浇醒了基恩。

  “怎么样,死过一次的感觉还不错吧,要不要再试一次那种死的滋味?”

  周天星蹲在浴缸边,不怀好意地望着⾚⾝**的女人。他其实并不喜这样玩弄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他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象一个魔鬼。虽然从来没有一个正常人会喜魔鬼,但是没有人不害怕魔鬼,这就够了。

  “你如果还想死,我并不介意成全你,只是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很⾼明的做法。别傻了,小丫头,抛弃那些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吧,这就是现实,现实的世界是,小国只能在大国博奕的夹中苦苦求存。‮家国‬也好,民族也罢,不过是一群⾎缘相近、拥有共同价值观的人组成的群体,本质上和家族并没有区别。没有一个人不希望自己的家族兴旺达,这就是爱国。话说回来,就我个人的观点来讲,我认为人类社会只会越来越走向文明和理,总有一天,所有的地球人都会意识到,‮家国‬和民族是一个多么无聊的概念,人类应该有更宽阔的襟和更伟大的理想,齐心协力地摆脫这颗小小的蓝⾊行星。我们都是地球人,不是吗?”

  他深深叹了口气,又不无感慨地道:“可是,那一天非常遥远,你我有生之年都不可能看到,不过我还是想试着在这颗星球上改变一些东西,比方说那个老是自以为天下无敌的‮国美‬,我就看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很不慡,他们的确有‮导领‬世界的力量,但是他们没有作为世界领袖的文化积淀,简单地说,他们只是暴户,而不是真正的贵族。”

  他慢慢站起⾝,背负双手,在宽大的卫生间里踱着步子,似乎本没有在意对方有没有听他讲话,只是自顾自地陈述自己的观点:“作为一个‮国中‬人,我感到无比自豪,因为在历史上,无论我们的民族多么強大,也从来不去欺凌弱小,因为我们的祖先知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这就是烙印在我炎⻩子孙⾎脉中的民族之魂,所以,我们可以包容五十六个民族共同繁荣,共同进步,这在人类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也只有真正的贵族才能拥有如此怀和气度。”

  他停下脚步,一眨不眨地望着浴缸中的女人,淡淡道:“在我的祖国,占总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汉人,所享受的权利反而没有少数民族多,就在我临来贵国的前几天,还亲眼见证过,上千少数民族暴民聚众围攻我‮府政‬机关,但是我们的军人只能使用盾牌和自己的⾝体,作最低限度的抵抗。因为他们知道,为了祖国的长治久安,我们这一代汉人,甚至是今后十几代、几十代,都必须为此作出牺牲。只有我们作出了牺牲,才有可能最终实现五十六个民族的大融合,这才是真正的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而那些整天把人权、‮主民‬和自由挂在嘴上的暴户们,他们又为这个世界做过什么呢?”

  说到这里,他情不自噤地动起来,连眼眶都不知不觉红了,略带哽咽地道:“坦⽩说,如果不是今天面对着你,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么深远的问题,事实上我一开始只是想说服你,但是我忽然现,我们的民族真的很伟大,如果你不明⽩这一点,只能说明你不了解‮国中‬。”

  “我了解。”

  浴缸中的女人忽然开口了,她目光复杂地望着动得面颊微微嘲红的年青人,用一种异常冷静的口吻道:“你是个流氓,当然,你也是个贵族。你刚才所说的一切,我也十分认同,事实上我也有四分之一的汉人⾎统。但是,理论和现实毕竟是有差异的。‮家国‬和民族是最伟大的信念,也是最狭隘的精神枷锁,全世界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可能站到历史的⾼度去审视这个问题,去反省历史的过错,展望人类的未来。所以,世界充満着战争和动,因为历史并不能当饭吃,人们真正关心的还是自己,还有万恶的民族荣誉。”

  她缓缓从浴缸中站起,直视着男人,淡淡道:“我想,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不管你的观点是否正确,我只能服从你的意志,出卖我的祖国,因为我真的不想再死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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