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百炼成盾
炉火熊熊,钢锤敲打,火星四溅!
张平安首先煅造的是一把大铁锤,这锤起码有上百斤,⾜有周茜茜两三脑袋那么大,当然了,这么大的锤子自然不是张平安自己用的,是给刘能的。要知道刘能狂化后有着近1300kg的力气,不让他抡大锤岂不是太浪费了吗?
铁锤不用造得太精细,能用就可以,倒是铁锤的柄很费脑筋,世上还没这么大的人力打铁锤,铁制的容易弯曲,而且反震力太大,敲击几下就会震伤手上经脉。张平安在村子里找了几圈,最后发现了几棵核桃树,大喜,选了几手臂耝的枝条砍了回去,截成半米长的四五段备用。[搜索最新更新尽在www。。]
到了晚上,刘能醒了过来,张平安早已等不及,一见面二话不说就把他催眠至狂化状态,于是在这个黑暗时代,无名小村子里铁匠铺子红红火火地再次开张了。
蓝⾊火焰在鼓风机鼓动下窜起老⾼,炉上几钢板烧得炽红,刘能⾚着上⾝,手臂肌⾁虬结,抡动大锤,一下一下敲在红红的钢板上,炽亮的火星溅在他⾝上烧得滋滋作响,烧焦的⾁味棚子里弥漫,周茜茜最开始觉得好玩站地一边帮忙,可一阵阵焦臭味把她薰得实受不了跑得远远的。
不过在张平安的控制下,刘能对这一切毫无所知,如一台机器般敲打着钢板。
张平安同样⾚着上⾝,用铁钳夹着钢板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钢板的变化,有规律地调整钢板被锤击的部位,很快地钢板被敲成一张大大的薄钢片,张平安把钢片用力卷成四四方方的一小块,丢进一旁的油桶里,咝地一声,棚子里升起一团难闻的烟雾,张平安掩着鼻子又取了一烧得红红的钢板反复锤打。
十钢板最终被敲成十团钢片,张平安加大火力把这十团钢片再次烧得通红,在一起,像面团一样反复煅打,直到第二天天⾊将明,这十团钢片终于制在一起,被张平安制成了一个椭圆型⻳壳状的盾牌。
盾牌中心厚,边缘薄而锋利,表面显深沉的乌亮之⾊,经过重锤近八小时上万次的煅打和十多次淬火,在朝下可以看到上面有一圈一圈⽔波一样的纹理,十分漂亮,盾牌內侧上下有两排突起的小孔,用来穿兽⽪套在手臂上。
张平安在墙角找到一把开山刀用力砍在盾牌边沿上,铛地一声巨响,开山刀断为两截,刀尖砸在地面上深深地扎进泥土里,再看盾牌却丝毫无损。
他掏出手,对着盾牌砰砰砰三连击,弹子打在同一个位置,拿起来仔细看,盾牌上的着弹点只陷下去了一点点,拿手一抹,基本看不出来。
“这千叠钢的盾牌果然犀利。”张平安把断刀随手丢在地上,拿着盾牌掂了掂,大约二三十斤,稍有点重,不过胜在全安,相信就算p1的手指抓上去,也不会有什么损伤。
周茜茜原本已经和⾝睡着了,被声音惊醒,跑到棚子里,一眼就看到了张平安手上的盾牌。
“哎呀,好漂亮!这是我的吗?”
张平安将盾丢给周茜茜“拿去吧,怎么用你自己琢磨。”
周茜茜天喜地地捧着盾牌,乐得合不拢嘴。
打造盾牌只是练手,并不是很精细,接下来要打造一把短,自己的重型陌刀以及给刘能的百多斤重的九环长刀。
最开始张平安是想给刘能就用他现在手上的锤子,可经过夜一上观察,发现锤子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柄短,头重脚轻,不容易发力,不⾜以把刘能力量优势体现出来。
考虑再三,张平安想到了九环刀,当然,他心中想的九环刀不同于一般常见的刀,而是要把刀上每个环加大,从刀头三十斤的环,直至刀尾十斤一个逐渐减轻,这样一挥刀,刀背上的大巨铁环会形成一股強大的惯力,起码可以让劈砍威力翻番。
2500kg的一刀是什么威力,张平安想想就觉得热⾎澎湃!
不过那是下午的事了,刘能经过一晚上辛苦,体力已经消耗得很厉害,张平安将背包里的所有羊⾁丢给他吃,自己吃了几包饼⼲,然后跑出去将另外几辆车钢板全下了回来,丢在火上烧着,准备把所有材料先备好,到时候可以一口气打造出来。
“你去四周找找老三,我睡一会儿,过两个小时喊我。”
看到周茜茜放下盾牌,张平安喊住了她“从现在开始,你时时刻刻也不要放下盾牌,要把它当成你⾝体的一部分,这样用起来才会得心应手。”
周茜茜皱着鼻子,为难地举动手上的盾片“好重啊,我天天举着它,那不是会变成一个胳膊耝,一个胳膊细,那不是太难看了?”
“怎么会?”张平安没好气地说“你手上划伤了,不是过了几个小时就完全恢复了?你是进化者,虽不比不了刘能那么态变,但⾝体机能也处于平衡状态,所有不良状况都会在短时间內得到调整,无论是创伤还是肌⾁紧张状态都会很快恢复。把盾拿在手上是加強你⾝体记忆,与肌⾁无关。”
“这样啊!”周茜茜放下心,笑嘻嘻地说“嗯,那你去了,你一个人小心点。”
天气渐渐暖和,周茜茜也脫下了厚重的大⾐,穿着夹袄和黑⾊羊⽑,由于拿着盾,走路时不免肢轻摇,看着这小丫头背景走远,张平安想着刚才那番话,脑中突然冒出一个荒诞无稽的念头。
“不知道女进化者被处破了,那层膜第二天会不会又长拢,如果是的话,那不是夜夜处女?不过撕裂的伤口怕是很难长好吧?前世倒没听说过这方面的信息,也许会?嗯,也许不会?谁知道呢?”
火炉里的焦炭爆裂了一下,发出叭地脆响,张平安回过神来,自嘲地摇头摇,我这发什么神经啊…
夜一辛苦,就算经张平安的体质也觉得有些疲惫,裹了大⾐,靠着墙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