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没有出离愤怒
“现在我很快乐,男人们很快乐,”李猛说“甚至你老妈也很快乐。”是吗,你也会快乐吗?我看着小妇人,看她又心疼又不耐烦的脸,就算是把儿子揍成这样的混混,你一顿,你也快乐吗?
“我是你妈,你说呢?”“那你回答我问题!”我甩开刘璐的手“既然你是我妈,这么简单,你有啥扭扭捏捏的?”我大声问,又不敢看她。“还是说这根本不是你想要的?你就是尽个义务?”
“你怎么回事啊…张平?爱不爱你这种事还需要你来问吗?说得都是什么话?”刘璐眼睛红起来,真怒了“什么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你把话说清楚?”
“既然张亮平只是玩玩你,你干嘛把我生出来?”这话我不该说的,谁都可以说,你可以说,他们可以说,只有亲生儿子不该说,但我不晓得我怎么了。
“那禽兽避孕都不做你还从着他?你就这么想上他的?你是真的想当妈,还是肚子大了收不了场?”刘璐一巴掌扇在我脸上。这是我一生挨过最重的巴掌,别说当初刘璐因为外公的事揍我,哪怕是李猛踢我都算温柔了。
刘璐板着脸,看我的眼光,和夜战她看张亮平的眼光一样,像在看恶心的东西,但我是她儿子,她不能那样骂我,她只是很生气地看我,双眼通红。母子俩盯着对方,一会儿。
她愤怒地撒手,把棉签消毒药都甩我身上,转身走了,只听她卧室门重重关上。家长会前夕,我们没说过话了,她一晚上也没出来,我默默吃了饭,收了碗筷,就睡了。第二天,刘璐还不出房门。
冰山小姐没那么多气,以前凶儿子,很快都消了气,冷静地继续生活。我第一次见她不出来。
早饭也不吃。可能只是不想看见我吧?我说了伤她的话,这下她真没那么爱我了,我想。我都不晓得她会否来家长会。星期五晚上。家长会要开始了,家长陆续就坐。我站在教室后面,神不守舍。
有家长向我打招呼,我只是看着他们,丢了平常的自信。妈妈来吗?我还戴着她做的米眼罩。可能她留在家里,一帮男学生正在做客。我想入非非,用李猛的话说,她正在“快活”也有可能。
标了我名字的座位是空的,没人坐下。班主任偶尔看我,我不晓得该怎么和他解释。有人牵了我的手。“手好点了吗?”刘璐站在我身边,寡淡地问。
她还是来了。我看着她眼睛,她就转过头,见我不回答,就松开我的手,她揽起裙,坐在我座位上。家长会时,学生不合适旁听。
我站在教室外的过道里。走廊很静,教室里的讲话声其实能听到。我等着那个小妇人上台讲话,这时,我手机震了震。一条消息,来自看群聊的小号。
我身体上下都发凉了。发消息的,是当初发我录像的账号,其实就是李猛。现在,它又给我发了录像。录像时间是一个月前。
“你要是接受了我的好意,你就是我马仔,有的是马子玩。”这个账号补充说“给你脸你不要,我也不会亏待你,但你只配看我玩马子。”一个月前的录像,我不晓得内容。
也不晓得为啥要现在给我。视频已经打开了,只是暂停。我手握手机,看教室里面,看着小妇人的侧脸,眼睛像了上去,再也挪不开了,但我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播放。***粘滋滋的噪音。我调小音量。
好在走廊只有我一个人。我摸出耳上,这是班级练听力用的耳。隔了多月,我又看见秽的场面,但我没发现,自己心态变了。
妈妈受辱的事实,让我麻木了,别扭地麻木,麻木到再看见同样的画面,竟没起怒意。录像里,小妇人趴在上,脖子上着一针管,她张着嘴,呼出惑的热气。
雪白的躯体上,骑着一个寸头大叔。“大叔,晓得错了?”李猛在问。“谢谢李总宽宏大量,”寸头大叔红着脸“谢谢张总宽宏大量。”
“当初你带路去大饭店找丈夫的,是不是这个女的?”“是,是她,是张总的老婆。”寸头大叔看着下的小妇人。
刘璐双眼被头发盖住,嘴里含糊地说着啥,小里淌着白色溪水,原来这寸头大叔,就是爸爸所里的司机。
妈妈捉的那晚,就是这司机大哥同情她,带她去了大饭店,这一找,直接给张亮平的猥琐抓了个现行,还让刘璐看见一众老男人的丑态,叫他们丢了面子。
“什么张总老婆?叫婊子!”“婊子,是这个婊子!”司机大哥一脸恨意。“你干嘛要帮她?”张亮平在场问。
“因为看她,”司机大哥停了停“看她不容易。大晚上的,穿那么少,跑出来找,找您。”虽然他同情刘璐,但现在那昂首立,看来他骑在这个倔强的人身上,早也忍不住了。
司机大哥掰开了刘璐的股间,扩张她股间小小的,深粉的孔。头抵在她的眼处,一点一点,一点一点了进去。刘璐张开淋淋的嘴,娇声高。“现在呢,你还同情吗?”
“妇!”司机大哥怒斥刘璐,发自真心“谁都能的货!”整张剧烈晃动。“看她大晚上找不到丈夫多伤心呢,搞半天,就是这样!”
他骑在刘璐背上,双手紧抓她的肩,抓出了红手印。“都是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司机大哥掐她的脖子,愤“老子的饭碗丢了!都是因为你!”司机大哥住小妇人的后脑,把她脸按进枕头里。
“哼嗯…”她发出细碎的呻。“大叔,这次找上你,是给我点乐子看,回报就是你的饭碗。”李猛愉悦“以后有点眼色,没做这“好事”还能继续给张叔干活儿。”
“不做了,我不做了!”司机大哥一巴掌扇在她股上,具在她直肠中进出,门扩张得很开。
“我不做好事了,”他通红着脸“再也不做好事了!”司机大哥用力掐小妇人的,边掐边扭,搞出几道红印,但她一点也不像疼“哼哼哼…”刘璐脸埋在枕头里,像哭像笑,沙哑叫唤。
我看着录像,男女让我小腹发。风穿过走廊,我手心全是汗。教室里的家长们鼓掌。我戴着耳机,也能听见掌声。我看见自己座位上的小妇人起身了。
刘璐往讲台上走,她个子不高,但裙之下,股浑圆,走上去的时候,翘得很。家长们一听是“张平”妈妈,敬佩地看她。我也看她。
但不是一样的眼光。录像里,这小妇人的股正被男人掰开,具在她的后庭出入。这段录像好像压缩了某个病体,让我复发了患过的病,我没有防备。“你们把东西…完事后,你们把东西都收拾…”刘璐的声音。耳里的对话让我看回手机。
司机大哥完事了。妈妈从上爬起来,趴在我的书桌上。这是我的房间。先前刘璐的地方,是她儿子的。我认出了录像地,但我真的麻木了,没有出离的愤怒,她有意识。我只在意这个,她在和身后的男人们说话。李猛说药不会让人昏,但需要人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