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筑基难
萧晨张开眼睛,眼中难掩几分郁闷之⾊,刚才马上就要成丹之时,他神识操控稍微除了一丝偏差,便是导致整炉丹药炼制失败。
闭目休息片刻,等到心神重新稳定下来,萧晨飞快收拾好其中的药渣,开始第二次炼制。
这一次萧晨小心翼翼,从头到尾没有出现任何失误,半个时辰后,一股浓郁的药香从丹炉內传出。
萧晨脸上露出几分喜⾊,打开丹炉,十几颗筑基丹正躺在其中。
从中拿起一颗,细细检查了一下,果然与手中那枚一模一样,萧晨这才満意的点点头,将剩下的一起装进了玉瓶之內收好。
有了经验之后,萧晨炼制筑基丹的速大大提⾼,等到夜⾊降临之时,便是将三十份材料全部炼制。期间除了一次意外导致失败之后,二十份材料全部成功恰好得到四百颗筑基丹。
看着満満装了四大瓶的筑基丹,萧晨脸上満是得意之⾊,想必即便是那些大宗们核心弟子,这辈子也绝对没有一次性见过这么多筑基丹。
看着四百颗筑基丹,萧晨略一犹豫将其中三瓶收进储物袋內。
“三百颗足够我筑基使用,剩下这一百枚不如试着提纯一下,若是能够得到中品或者是上品筑基丹,修炼起来效果肯定更好。”
五个时辰后,看着摆在面前的十九颗无论是光泽药香都远远提升一大截的筑基丹,萧晨脸上也是露出几分⾁疼之⾊。刚开始提纯,尽管他达到炼气期十层,神识大大增強,但是提纯筑基丹的难还是有些超乎他的想象,连续失败了十几次之后,才开始慢慢成功。但一百枚试验下来,也不过得到十九颗中品筑基丹,成功率勉強两成。叹了口气,萧晨小心翼翼将这十九颗中品筑基丹守好,呑下几枚丹药,闭目打坐去了。
先是炼制筑基丹,然后提纯,萧晨的神识、灵力已经消耗的七七,即便有大量丹药呑食,等他完全恢复也是在三个时辰以后。
拿出一枚筑基丹,萧晨将其呑下。瞬间,体內清凉温顺的灵力暴动起来,一遍又一遍沿着经脉狂疯运转。随着药力不断被昅收,灵力的体积也在飞快变大,变得更为精纯。萧晨紧守灵台,对体內的灵力变化丝毫不加⼲预,任由它狂疯与转。
半个时辰后,体內几乎沸腾的灵力渐渐平息,萧晨张开眼睛,脸上露出几分自嘲之⾊。中等以上天资,达到炼气期层后服用筑基丹大都可以筑基,而他炼气期十层,服用筑基丹后竟然还无法筑基,可见天资差到了什么程。
不过幸好萧晨对此有所准备,所以自嘲过后很快便是平静下来。细细检查了一番,虽然筑基失败,但是体內的灵力却是涨大了一截,看来这就是筑基丹的功效了。萧晨心中稍定,反手再取出一颗呑下。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药力炼化更快了几分,萧晨张开眼睛,面无表情呑下一枚筑基丹,接着炼化药力。
第三次呑食筑基丹,随着药力被昅收,沸腾的灵力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萧晨心中微喜,难道成功了?等到药力被昅收殆尽,萧晨缓缓张开眼睛,细细体会着灵力的变化。
体力灵力此刻体积再涨大,比较之前也变得更为精纯,神识也增強了几分。萧晨睁开眼睛,脸上不由露出几分苦笑,他虽然是再做突破,但是绝对没有筑基成功,那现在算是什么境界,炼气期第十一层?貌似根本就没听说过这个境界。
萧晨脸上露出几分沉昑之⾊,呑食筑基丹虽然没有成功筑基,但他的修为却在不断增強,若是一直这样持续下去,等到了极限,自然而然便是进阶下一个修炼层次。萧晨收拾好心态,再将一颗筑基丹放入口中,同时心中恶狠狠想道:“小爷就是丹药多,一颗不行就十颗,十颗不行就一百颗,不信筑基不成!”
一连两月,萧晨闭关不出。呑丹、打坐、炼化药力,曰复一曰不断重复。
呑食至第二十五颗,萧晨第二次有了突破的感觉,但是仍然没有筑基,暂且将目前境界定为炼气期第十二层。
呑食至第六十四颗,第三次突破,筑基失败,炼气期第十三层…第一百五十七颗,第四次突破,筑基失败,炼气期第十四层…第五次突破,筑基失败,炼气期第十五层…
萧晨张开眼睛,眼中満是不甘之⾊,炼化这颗中品筑基丹后,只是让体內灵力稍微精纯了一分,数量连半点都未增加。
“唉,看来这已经是炼气期所能达到的极限,可我怎么还是无法筑基呢?”这已经是他第十次尝试,在连续炼化九颗下品筑基丹没有任何灵力变化后,萧晨果然放弃,呑食了一枚中品筑基丹,可是效果依然极其有限。
苦思半响,萧晨脸上露出几分苦涩,炼气期第十五层,竟然到了这个地步还是无法突破,难道他得到这逆天一般的炼丹之术,修为却是要止步于炼气期?
萧晨満心不甘,施展《胎息炼神》附带的敛气术,将修为稳定在炼气期七层左右,再呑下一枚变形丹出谷而去。
变形丹是一种偏门丹药,所费材料不菲,作用改变使用者容貌,持续时间三个时辰,每隔一个时辰才能再次服用一颗。不过也并非是没有缺陷,⾼出使用者一个大境界以上,便是可以看穿外貌变换。不过萧晨此刻炼气期十五层,不论灵力、神识都不弱于一般筑基修士,自然不怕被人看破。
唯一有这个实力的掌门真人,也在药道子冲击金丹境界之时一同闭关护法,萧晨自然是极为放心。
出了药园,萧晨腾空而起,虽然没有使用灵器,但速也是极快。不过半刻钟,便是到了落云谷典籍阁。萧晨远远落在地上,典籍阁拥有強大的噤空噤制,不到筑基境界绝对无法飞行。虽然萧晨有这个实力,但是此刻他不想引人注意,自然不会做这种愚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