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凯旋
经过千辛万苦,一番生死拼搏,思宇和羽婷终于胜利完成任务,凯旋了。
客机越过了国境,跨越万水千山,抵达祖国京北上空,降落在京北 际国机场。
他们下了机飞。没有人来迎接。因为情况特殊,他们回京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们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到全安部孙处长的办公室。交代任务,汇报工作。
“可把你们盼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孙处长奋兴地拉着思宇和羽婷的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掩饰不住內心的喜悦。“辛苦了。怎么样,任务完成了吧?”
羽婷拿出了那个她冒着生命危险得到的u盘,递给孙处长。
孙处长的神情严肃起来,双手郑重地接过u盘,从菗屉里拿出一个塑料口袋,小心翼翼地把u盘放了进去。又按动了桌子上的对讲机:
“郑机要,进来一下。”
交代完后,孙处长转⾝招呼思宇和羽婷:“坐吧。”
三人在沙上分宾主坐下。羽婷坐在思宇⾝边。
郑机要推门走了进来:
“处长。”
孙处长把塑料袋交给她,嘱咐道:“做好记录,好好保管起来。”
机要答应一声,接过塑料袋,转⾝要走。
“回来,”孙处长接着吩咐:“沏杯茶过来。”
“是。”
郑机要出去了。不一会儿端着托盘回来,把三杯茶水放到思宇、羽婷和孙处长面前。走了出去。
孙处长期待地看着思宇和羽婷:“怎么样?把详细情况说一下吧。谁先说?”
羽婷看看思宇。
思宇说:“你先说吧。”
羽婷说:“你先说吧。”
“这还谦虚什么?”孙处长着急地说“女士优先。羽婷先说吧。思宇补充。”
婷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茶。坐直⾝子,清清嗓子,开始了她的汇报。
她从长寿面馆接头,到潜入基地,再到智取密件,跳车脫险。说的绘声绘⾊。孙处长听的津津有味,惊险之处,屏息静气;巧妙之时,拍案叫绝。
“你做的太好了。真没想到你这么有才。”听完了羽婷的汇报,孙处长由衷地夸奖起来。“又漂亮,又聪明,又能⼲。思宇真是太有福了。”
羽婷听得心里很舒服。得意地看了思宇一眼。
思宇不以为然地端起茶杯,吹着并不烫嘴的茶水。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有豆腐。还不是净让心。”
一盆凉水泼过来,羽婷直想火,当着孙处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窝在心里。还得矜持地笑笑。
“关心老婆是应该的。男子汉嘛。”孙处长没觉察到什么,随口说道。“你也汇报一下吧。”
接着,思宇也汇报了他的工作。
“你们这次任务完成的都很好。尤其是羽婷。”孙处长赞赏地说“我会报告上级给你们请功。羽婷回家去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思宇呢,也歇两天吧。星期一再来上班。今天就到这儿吧。”
“是。”
出了全安部的大门,来到了街上。
“祖国的空气真新鲜。”思宇深深地呼昅了几下,活动着筋骨对羽婷说:“我们是喝杯咖啡还是直接回家?喝杯咖啡怎么样?”
羽婷好象没听见他的话,自古自地往前走。
“我们是去喝杯咖啡还是直接回家?”思宇追问了一句。
羽婷还是不理她,接着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这丫头,…”思宇站下来,看着羽婷的背影,吁了一口气。追上去,拉了羽婷一把,大声问:“我们喝杯咖啡怎么样?”
羽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却慢慢地扭过头说:“思宇哥讨厌我了吧?”
思宇被她的话问愣了:“什么?”
“我老让思宇哥操心,所以思宇哥已经厌烦我了。”羽婷有点激动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思宇有点儿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
“思宇哥不是说,跟我一起没有幸福,只有豆腐。”羽婷幽怨地说“我老让你操心,太讨厌了吧?”
思宇终于明白了羽婷的意思。他赶紧解释:“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思宇哥已经不爱我了。”
“谁,谁说的?”思宇着急地辩解“谁说我不爱你了?”
“不是说我老让你操心吗?很⿇烦,很讨厌是吧?”羽婷说。
“我是说了你让心,可,可那是我心甘情愿的。”思宇急赤白脸地说“我是说,我愿意替你操心。你越让心,我越⾼兴。”
“不是说有豆腐吗?”
“我那是,”思宇说“哎呀,你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呢?我那是正话反说。是说我很幸福。”
思宇急的脑袋都冒汗了。
羽婷看他着急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知道了。”
“差点被你冤枉死。”思宇说“这回我算是知道这个世界上冤死鬼是怎么来的了。”
“瞧你那样儿。”羽婷终于释怀了“至于吗?”
“你不知道,”思宇认真地说“世界上没有比被冤枉,被误会更让人窝火的了。”
“对不起了。”
“说声对不起就算了?”思宇站住脚,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架势。
“那该怎么办?”
宇把脸转给羽婷。
“真是的。”羽婷笑着,迅地亲了思宇一口。然后向前跑去。
思宇満意地摸了摸脸蛋。追上了妻子。
羽婷边走边说:“听专家说,人们的爱情最多只能维持三年。所以,结婚三年离婚的,和恋爱三年还没结婚,分手的特别多。”
“你是听哪个专家说的?”
“怎么,不对吗?”羽婷歪着头问。
“从心理学的角度的确如此。虽然时间不一定是三年。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了解的加深,以前那种对爱人的神秘感,新鲜感,异性间相互昅引的感觉,就会慢慢消退。那种辣火辣热恋的感觉也就会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相互依靠,相互留恋的感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离不开谁。这时的爱情就转变成了一种亲情。”
羽婷想了想,说:“这种感情好象和一般的亲情还不一样。”
“没错。这不是一般的亲情,也不是一般的爱情。是一种深沉的,永久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