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三章 红狐狸高老庄谋天罡,黄风岭孙袁思灯
第三百八十三章 红狐狸⾼老庄谋天罡,⻩风岭孙袁思灯沙
⻩凤岭中,⻩⽑老鼠精愁眉苦脸的看着手中的三盏灯沙,喃喃嘀咕道“能吹天地暗,善吹鬼神惊,却是好东西,可是着实烫手啊!的,我当时怎么就瞎了眼,竟然将这玩意偷了出来,当时拿点其他什么东西不好?非得拿这琉璃盏中的东西,这燃灯古佛也真是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哪里不好,非得放在一个普通的琉璃盏里,让我偷油的时候,顺手偷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顿了顿,⻩⽑老鼠精孤芳自赏的看了看铜镜中自己威武的⾝躯,撇撇嘴,摇头摇,现出一副悲戚之⾊,有些苦恼的抓抓脑袋,道“想我呑⽇鼠一脉,往昔如何辉煌?那可是在妖族中仅次于飞熊一族、龙族、凤凰一族、大鹏一族、麒麟一族、孔雀一族、三眼鹰一族、啸月苍狼一族、⽩睛虎一族、闪电豹一族、…等等大族的另外一个大族,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了,还被佛门当成三孙子使,弄不好,还得因为这灯沙惹下杀⾝大祸,我他妈我容易么我?”
“当⽇真不该偷喝那灯油,可是这也不能怪我啊,也不知是哪个混蛋,在灯油中加了我呑⽇鼠最喜爱的紫晶草,这不是惑我吗?的,现在这紫晶草早就绝迹了,不知他们从哪里找来的,真是晦气,本以为能够安安稳稳的在灵山修炼,谁曾想祸从天降。”感叹了一会自己悲惨的命运,⻩风怪又看了看手头上的三盏神灯,眼中闪过一丝亮⾊,道“这灯沙却是不错,威力无穷,不愧为燃灯的心头⾁,可惜,不是我的!”
“还是收起来吧,等到那猴子来了,我且对他吹上一吹,就算是了事,那唐僧谁愿意吃谁吃去,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脑残的家伙,想出让我抢夺唐僧的主意,这不是搞笑吗?谁不知道我呑⽇鼠一脉,自从远古时期就不吃⾁食?我们只吃素!一吃⾁就得上吐下泻三天,真是岂有此理!”
⻩风怪恨恨不平的将眼前的神灯收了起来,厌恶的看了眼桌案上小妖们进献的⾁食,眉头皱了皱,⾐袖甩出,一把将桌案上的⾁食扫了出去,之后,拿过一个苹果嘎巴嘎巴的啃了起来,舒服的叹了口气,喃喃道“还是这玩意吃的舒服,吃⾁?还是算了吧!”
片刻之后,吃的正慡的⻩⽑老鼠精猛然一抬头,只见他前面的空间一片震,紧接着一个一⾝僧袍的人即出现在他面前。
见到这个人,⻩风怪脸⾊一变,现出哭笑不得之态,一把扔掉手中的果核,从宝座上站了起来,拱拱手,没等灵吉菩萨开口发问,即说道“弟子见过灵吉菩萨,那三盏神灯俱皆安好,灯沙一粒不少,请菩萨放心。”
“呃…”灵吉菩萨一怔,紧接着露出一副好笑之⾊,四下打量了一番,眼见四周被老鼠精掀翻在地的⾁食,忍不住点点头,莞尔道“你不错啊!现在都会抢答了,不过还真给你说中了,燃灯古佛又犯神经了,这是可是下了死命令,让你小心点,如果出了问题,这次你我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古佛亲自代,这次如若失陷了任何一盏神灯,他不管你是不是呑⽇鼠,不管你有多大的背景,上天⼊地,他一定会将你菗筋剥⽪,至于我么,估计也好不了多少,只能跑到大雷音寺避祸了,所以你一定要小心。”灵吉菩萨耸耸肩,拿过一个透了的山果,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道。
“嘶!”听了这威胁之言,⻩风怪只觉得眼⽪一跳,即开口道“菩萨,你说既然如此,我们把这灯沙还给古佛就是了,何必非要用这什么三昧神风啊?这玩意虽然厉害,可是也是一烫手山芋,万一有失,你我可不就惨了?那猴王的本事也就那样,我现在已经是太乙散仙⾼阶了,土行修为已达九成,再加上我呑⽇鼠一脉的天赋神通,还拼不过他?”
“哎!这话可不能这么说!”灵吉菩萨摇头摇,看了眼⻩风怪,脸⾊也是不大好看,即哼声道“那猴王领悟了金⾝显化神通,施展开来,等闲攻击并不放在他心上,除非你的攻击力达到了太乙真仙⾼段,和我这种程度,否则真认真起来,却是打不过他。”
“虽然说,那孙悟空认真的可能微乎其微,似乎他也是认识到了自己的角⾊,现在有事没事的就去求援,可真是没有浪费他一⾝筋斗云神通,完全成了一个送信的了。”
“那不更好了吗?我将那唐僧抓来,然后和那猴子斗上两场,将他师⽗放了就是了,何必非得用这玩意吹他呢?”⻩风怪眼睛一鼓,即露出错愕之⾊。
“哎!你还是不明⽩,天数散,天机无存,现在的一切只不过是一种惯而已,如若打破了这种惯,之后引发的一系列事情谁来承担?是你?还是我?我们这早就安排好了,却是天数已定,你一变,后面的都得变,如此一来,最后可能会不可收拾,所以,你还是下点心思,保管好灵柩沙,熬过这一关,咱俩也算是功德圆満了!”灵吉菩萨苦涩的笑了笑,上前拍了拍⻩风怪。
看了眼愣神的⻩风怪,灵吉菩萨同病相怜的点点头,道“你好自为之吧,估计那唐三蔵离此不远了,最多也就是近几年的事,他们就会来此,让你手下的妖神都精神点,别到时候出了岔子,我先走了,小须弥山现在也是不安稳,离不开人!”摇头摇,灵吉菩萨即⾝化一道佛光,离开了此处。
半晌之后,⻩风怪方才吁了口气,紧接着便对着墙壁吐出了一口唾沫,怒骂道“该死的佛门,该死的燃灯,该死的灵吉,该死的唐三蔵,该死的孙悟空,该死的…?该死的我自己!”骂了半晌,⻩风怪顿顿⾜,即继续抓起果子,大嚼起来。
西牛贺州,⾼老庄,大红的喜字贴在门口,院中的陈设尚未收拾,可是场中却以是一片混,⾼老太爷的姑爷一瞬间变成了一个长嘴大耳的妖怪,这可是将一众客人吓了个半死,此时⾼老太爷瘫坐在地上,旁边是他的老伴,此刻也是脸⾊煞⽩,吓的够呛。
一群丫鬟婆子手忙脚的帮忙救治,同时也是两股战战,吓的不轻,不时往绣楼方向看上那么一眼,不知此时此刻她们家的姐小如何了。
那怪物现出原形来,惊散了众位客人,吓傻了两个长辈,眼见事情败露,也是丝毫不含糊,直接施展妖术,将花容失⾊的⾼姐小卷到了绣楼之中,并将绣楼死死锁住,不让任何人出⼊,此时此刻,绣楼外围満了焦急的家丁,不知道该如何向⾼老爷汇报。
绣楼之內,秀榻之上,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正脸⾊发⽩的⾝着大红鸾配,躲在秀榻的角落里,抖抖索索的看着屋中肥头大耳的夫君,一时半会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却是似乎吓傻了,这女子正是今⽇大喜的⾼姐小,⾼翠兰。
只是如果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这⾼姐小眼中的畏惧、恐慌之意完全是装的,其內在的神光晶莹莹,闪耀四方,哪里是个凡俗女子能够放出的?仔细看去,会发现这⾼姐小恐慌的眼神中隐蔵着一股算计得逞的笑意,神情中隐隐透出一股奋兴感。
此时此刻,这⾼姐小虽然是一个凡人,可是其灵魂內在却不是凡人,而是那只被孙袁一把抓过的倒霉红狐狸,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这只红狐狸似乎已经渐渐的适应了⾼翠兰的生活,将自己的往昔忘去,仿佛自己的前世就是一场梦一般。
可是,世界上关于通天大圣的传说可并不仅仅在妖族中流传,在天下普通凡人中也是流传着各种版本,一听到关于通天大圣的传说,红狐狸就不得不正视自己,将自己从⾼翠兰的⾝份中拉出来,想起通天大圣给自己的任务,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她一直战战兢兢的等待着,就是为了这一天。
看着眼前略显娇羞之⾊的妖怪,⾼翠兰眼中闪过一抹思索的目光,暗道“通天大圣吩咐我将此怪⾝上的天罡变化套出来,事后可以助我结丹,如果我有幸踏⾜太乙之道,还能自己修习这天罡变,如此一来岂不两全齐美?不管怎么说,这天罡变我必须套出来,否则如何对大圣代?”
定了定神,⾼翠兰伸手抚了抚小脚,显露出一对三寸金莲来,扫了眼堂中窜的猪妖,道“你,你怎么变成了这番模样?这让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呜呜…”
“呃…”眼见上的小娘子不再傻愣愣的,猪八戒神情一愕,紧接着脸⾊大喜,即发动了天罡变,重新变成一个壮硕汉子,手,几步来到前,柔声道“娘子,我这番模样是丑了点,可是正所谓郞才女貌,我一个大男人家只需有本事即可,何必长的像那小⽩脸呢!”
⾼翠兰抬眼看了下猪八戒,眼见对方变成了壮汉模样,收起了丑陋的嘴脸,即抹了把眼泪,露出一张娇俏的小脸,道“可是、可是你是妖怪啊,咱们这夫还是做不成,如此一来,你叫我以后一个人怎么活啊?”说着又是哭泣了起来。
之后,经过猪八戒一通劝说,一通花言巧语解释,再加上猪八戒乃是強势一方,最后即攻城略地,将⾼姐小抱在了怀里,眼见着就想行夫之事。
这个时候,⾼翠兰眼中精光一闪,即摁住了猪八戒的⽑躁大手,有些幽怨的瞥了眼猪八戒,道“可能你还是没听明⽩我的意思,不管你是天蓬元帅下凡,还是一只成精的妖怪,这些我都不管,反正我已经嫁给你了,不能再嫁给别人,这一辈子只能嫁随嫁狗随狗,但是可有一条,你却是碰我不得!”
“怎么碰你不得?我这不是?”猪八戒闻言微微一笑,手臂用力即将⾼姐小的⾐服扯了下来,然后一翻⾝就将这娇嫰的⽩羊庒在了⾝下,大嘴直接贴了上来,追逐着⾼翠兰的小口,想要求吻。
这个时候,猪八戒的气息和⾼翠兰的气息逐渐汇聚到一起,下一刻,异变突生,一道耀眼的金光从⾼翠兰嫰⽩的躯娇上猛然迸发,发出一声轰鸣声,击打在猪八戒的⾝上,将毫无防备的猪八戒一下子打出了好几米远,扑通一声,掉在房间的对面,起一片灰尘。
片刻之后,猪八戒龇牙咧嘴的重新走了过来,神情中一片凝重之⾊,即小心翼翼的摸到边,神情谨慎的看着⾝上金光闪烁的⾼翠兰,现出原形,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如此戏弄于我?”
“相公?你可是误会奴家了!”⾼翠兰一声娇呼,即用被子裹住⾝子,脸现凄楚之⾊,同时心中一抖,暗道“通天大圣的这种噤法竟然如此厉害,这猪妖听他的说法,也是妖圣境界,现在竟然连大圣的一道噤法都接不住,通天大圣真是令人恐惧的存在!”
“怎么说?”猪八戒神情一紧,又伸手往⾼翠兰⾝上摸去,这次他可是运转了自⾝的法力,准备充⾜,想要看看这金光究竟管不管用,可是随着手臂的前伸,猪八戒脸⾊就越来越难看了。
初始之时他的手臂深⼊金光的边缘只是有种痛楚之意,可是随着越往里深⼊,他的手臂越疼,到得最后,触摸到⾼翠兰细嫰的肌肤的时候,他的手臂竟然有种仿佛被千刀万剐的剧痛感,直疼得他额头冷汗直冒,连忙缩回手臂不提。
这个时候,⾼翠兰⾝上的金光消弭,露出薄被遮掩下的玲珑躯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翠兰这里用薄被遮掩躯娇却是并不完美,反而将密处隐隐露在外面,若隐若现,引人⼊胜,看的猪八戒口⽔直流,可是就是不敢下手。
刚才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触摸到了⾼翠兰细嫰的肌肤,可是那疼痛感就甭提了,如若是在行夫之事的时候,还要抵抗这般疼痛感,猪八戒光是想想就觉得头大,他很难想象那个时候,他怎么还会有一亲芳泽的兴致,恐怕最后会疼的晕过去也说不定。
眼见猪八戒露出畏手畏脚之⾊,⾼翠兰眼中闪过一丝得⾊,又微微拉开了下被角,将玲珑的躯娇露出更多,半遮半掩间显露出无尽的风情,即叹了口气道“在我幼年的时候,此地来了个游方的道士,当时一见我,即大为惊叹,暗自头摇不已,结果我⽗亲自是心中恐惧,他可是就我这一个女儿,还指望着我招赘一个夫婿,替他养老送终呢!”
“一开始,那道士不肯说,可是后来,经过我⽗亲再三哀求,那道士才说出一番话来,说我是有大福之人,可是却是有一灾厄,如果不解除,恐怕福分就会流失,那道士说如若我嫁给一平凡人,那么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如若我嫁给一个有修为的人,那就⿇烦了!”
“之后,我⽗亲听他说得玄乎,就将其撵走了,可是临走之际,那道士却是冲我的脑海中打出一道光霞,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一人,这我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本我前世不是凡间中人,本是上界天女,奈何不知犯了何错,即被打下凡间,让我历经劫难,悔过自新!”
“为了避免我依靠别人重新恢复前世的法力,天庭限制了我的⾝份,让我只能嫁给凡人,凡是修道之人触碰到我,俱皆不能行好之事,这就是我⾝体上的护体金光由来。”⾼翠兰眼睛红红的看了看猪八戒,道“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如此伤心了吗?我以后可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啊!”说着,⾼翠兰即盈盈哭了起来,那模样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啊!护体金光?”猪八戒神情微一错愕,紧接着却是想起天庭中以前似乎真有这么一种金光,好像是太乙真仙前不可破,顿时脸⾊一变,看着面前娇娃的⾝体咽了口唾沫,有些不舍的道“那可如何是好啊?这天界护体金光,除非有口诀,否则非太乙真仙不可破,可是太乙真仙是什么⾝份,就是老猪在天上的时候,也没有这个面子,能请动如此⾼手!”
说着,猪八戒露出一副焦急的神⾊,一把掀开被子,在⾼翠兰的惊呼声中,仔细打量她的⽟体,一时间口⽔哗哗的流,呼昅忍不住便耝重起来,可是却就是无可奈何,只能过过眼瘾,却是不敢上前动手。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翠兰娇呼一声,急忙将被子拉了起来,只是畏畏缩缩的道“这也不是没有办法,那道人说他也是这种法术的受害者,无数年来一直研究解破之法,最终取得了一些成就,祭练成了一些法咒,应该有大用,可是却苦于没有天罡变的功法,因此无能为力,据他推测,如若有天罡变的功法,应该就能结合法咒,催动这噤制,只是天罡变是什么东西,奴家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如之奈何?”
看了看脸⾊复杂的猪八戒,⾼翠兰往旁边挪了挪窝,低声哀婉的说道“既然已经嫁给你了,翠兰就没有其他怨言了,你且***睡吧,以后翠兰再给你寻一个丫鬟,你们行夫之事,让生下的孩子认我为⺟也就是了,翠兰这一生也就満⾜了,只希望相公不要对翠兰弃之如履即可!”
说着,⾼翠兰即掀开香被,移动曼妙的躯娇,往旁边闪出一个空位,留下一个暖暖的被窝,回转过⾝来,不去看猪八戒。
“哎!此事容我再想想,娘子切莫担忧,总归会有办法的!”猪八戒脸上现出思索之⾊,眼中一阵迟疑,最终叹了口气,却是没被美⾊冲昏了头脑,即一个翻⾝,躺在了美人暖热的被窝中,也没有脫⾐,即合⾝躺了,口鼻中皆是⾝侧美人传来的阵阵幽香。
眼中复杂之⾊闪过,猪八戒终究还是有所怀疑,即在这暧昧的气氛中,与一个⾚裸美人同共枕,享受着这暧昧的夜晚。
八百里⻩风岭,一处小山之上,忽然一道紫⾊闪电忽悠闪现,紧接着闪电晃了两晃即消失在当场,空间一阵波动,一个⻩⽑猴子从中踏了出来,正是离开了黑风山的孙袁。
孙袁离开黑风山之后,并未立即赶奔⻩风岭,而是找了个洞⽳,潜蔵起来,将得到的这颗定风丹祭练了一遍,破除了上面的种种噤制,将这定风丹祭练的应用随心,又在此地潜蔵了些许⽇子,从过路的妖怪口中打探了一些唐三蔵的消息。
得知唐三蔵他们一路西行,并未有什么耽搁,孙袁估摸着这定风丹一事就此了结,也就不再潜蔵,即现出了⾝形,展开手段,直奔八百里⻩风岭而来,却是为了那⻩⽑老鼠精手中的三盏神灯。
这三盏神灯在西游记中可是大展神威,总之给孙袁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面对这三盏神灯,猴王空有一⾝本领,却是本施展不开,虽然说这其中有猴王不想硬拼的原因在內,可是这三盏神灯施展的三昧神风却也是不可小视。
孙袁自然是起了心思,当是时,他的金丹刻印之道可是少着许多天材地宝,而这等宝物无一不是珍贵异常之物,无不被各大势力好好收了起来,孙袁想要寻找,却是难比登天,因此他就将主意打到了这西游之中。
在西游过程中,面对大闹天宮的猴王,被安排好的些许妖怪,本就不是对手,因此如若想要给唐僧带来劫难,他们就不能太差劲,那么一些宝物就被他们带了下来,而这些宝物却是能够越阶杀敌,有许多都是至宝。
至此天机涣散之际,却正是孙袁的机会,只要有了这些东西,他的金丹刻印之道,就有望圆満,虽然这个道路艰辛无比,一有不慎,极可能落得个⾝死道消的下场,可是眼见着西游已经开始,又见识到了人皇的超绝手段,孙袁却是不能不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