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面涂抹黑漆

　　茹趣坚韧不拔遇事不，可用作护庄守备。香卿活泼可爱聪慧过人，又精通火炮之术，可用作炮兵管领。冠臣率外军一部驻守盐茶古道壶口关。冠甲率外军二部沿金水河驻扎保护作业组。

　　另，八女及冠臣、冠甲皆授‘营尉’军衔，每月银洋三十供奉，所领职务每月银洋八十，总计一百一十。”老太爷听了沉思许久，点头：“我儿考虑周到，用人有方！为父甚喜！”

　　他俩又攀谈良久，老爷起身回去，老太爷忽问：“今晚你意谁陪宿？”老爷偷瞄我一眼道：“这…儿子想宿美娘…”老太爷摇头：“不可。

　　为父生病久，不曾沾染女，今却有些兴致，美娘、佳、囡缘留下，我这把老骨头也该活动一二。”老爷听了忙道：“是！一切听凭父亲定夺。”说罢，徐徐退出。

　　他刚出去，老太爷便对囡缘道：“你前配的‘九转归大补丸’，我用了甚好，你再取几丸来。”囡缘忙回：“老太爷容禀，那丸药强力壮，一时之间虽有效，但切不可常用，否则损伤元气，得不偿失。”

　　老太爷听了不悦，皱眉：“你怎如当年三般絮絮叨叨！让你去取，速去便是！”我在旁听了忙道：“妹妹切不可扰了老太爷兴致！还不快去！”囡缘无奈，只好取来。

　　她手托三粒葡萄大小金黄蜡丸于老太爷面前，他接过含入口中。我忙又命仆人端进三盆火炉，使房内暖如夏日。不多时，药效发挥，老太爷光身子看着我们：“你三人去衣，跪撅沿，今夜我要以一敌三！必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佳听了笑：“太爷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莫说真刀真，就这般气势妾已服软了！”

　　我去衣，出玉体笑：“老太爷切莫留情，只需尽力我们去火，我还恭请您老做我‘二路元帅’，将那眼上几遍，只叫我讨饶才好！”老太爷听了开怀大笑：“佳可爱！美娘顽皮！待会儿定要你俩好看！”我们说笑，唯囡缘不言语，只默默光。佳在左，我在中央，囡缘在右，三女面朝里跪撅沿高举粉献出二户，老太爷宝硬，先佳。

　　只听得房内叫声声，水噗滋，佳叫：“哎呦！妾招架不住！太爷果然威风…户酥麻…亲爹饶命…”老太爷笑：“刚刚接敌，你便讨饶，不是真心！待我试你真假！”说罢，用力送百余。

　　佳粉摇摆，不住扭动，水泉涌。宝又复她门，只听她叫：“啊…元帅好刚硬…妾腚眼开花，只求速死…呀…”老太爷俯身趴在她后背，双手紧抓玉，宝深入不动，左右摇晃，在她耳边问：“果是真心？”佳忙应：“岂敢有假！太爷明察！”

　　老太爷这才缓缓拔出道：“也罢！饶你便是！”佳忙翻身跪在面前双手捧细唆，唆罢才道：“谢元帅不斩之恩！妾服了！”佳退在一旁，老太爷到我身后也不户，却忽入眼！

　　“啊…老太爷…您…您不公…理应先水战，您却偷袭妾后路…这…让人如何招架！？”我尖叫声中粉摇摆吐宝，只听他笑：“饶了佳便不饶你，我知你那水阵中兵多将广，若是误入，必全军覆没！倒不如袭你旱路，打个措手不及！哈哈…”言罢，他快速摆动，那宝如拉锯般送！

　　“啪啪啪…”粉被他得颤，香气四溢。“呀！呀…”我随他晃动，两枚玉前后摆，暗自气略施术，道内吐出肠油，紧裹住宝，微微脉动包夹。

　　“噢！好个美娘…这旱路中也有伏兵…我偏不信！定要杀出重围！”他说罢出宝又复深入，来回数次竟出黄屎！“老太爷！妾服了…妾献出‘黄袍’…您便是妾真命天子…”

　　讨饶中我暗暗再施术，道紧缩牢牢裹住宝，圈犹如金箍，扣住柄！“调皮之极！竟使我军不得动作…也罢…”他拔不出，索左右摇摆，此正中我计！粉随他一起摇摆，只用内住宝冠。

　　“罢了罢了…给你便是！”他受不得刺趴在我背上，双手抱抓玉不停捏，边与我口口亲嘴边扭动宝，不多时宝…事毕。他却对囡缘道：“去取茶盏！”

　　囡缘从上下来端着茶盏接在我腚眼后，我微用力，排出宝。老太爷道：“囡缘饮了。”囡缘应：“诺！”随即一饮而尽。老太爷又道：“囡缘唆！”

　　囡缘忙跪在面前双手托起细细品唆，将那肠油黄屎舐干净。我知他心里不快，忙柔声劝：“老太爷，囡缘精通医术，怕您伤及元气，忠心不二，您切不可恼她。”

　　老太爷摆摆手：“我已累了，只觉心慌，伺候就寝。”我们忙扶他上了榻，轻轻盖好被子，不多时他便沉沉睡去。从那夜后，老太爷渐衰弱竟起不得，刚进腊月便故去了。

　　大家皆难过，唯囡缘哭的死去活来，事后她曾对我说，心里最怜惜老太爷，那夜他与我等做，只后悔没尽力劝阻。我听了，知她心善，疼爱老主，但事已至此，只有劝慰。

　　老爷又花重金大办白事，省政府亦发文悼念，风风光光。话说老太爷在世时，有一门子，唤做黄浩，虽上了些年纪，但老成持重，后又被老太爷提升为近身侍卫。

　　那年老太爷平定清沙帮时他救主挡，因此丢了性命，老太爷念他忠诚，随把他儿子黄小宝接入府中抚养，赐他杨姓，改名杨念恩，教他诗书礼仪，又让他跟随老爷留洋陪读。老爷对他十分宠爱。

　　甚至将最重要的金库钥匙由他一人保管，从此杨家上下背地里只管他叫做‘钥匙’，可惜这‘钥匙’却是半副，为何？

　　因他有先天残疾，出生时那下之物仅黄豆大小，直至成年也只如一粒花生，不长胡须，不能人事，自此与女子无缘。正因如此，他脾气古怪，为人刁钻，稍有不顺便对下人责打辱骂，尤其对我们，更是脸酸语冷。

　　可即便如此，老爷大小事都与他商议。老太爷去世转年，老爷动用重金大兴土木，在庄内新建‘暖香阁’、‘阅美斋’，又加高护庄墙，墙上凿出抢眼，拓宽护庄河，又在庄内东西南北建碉堡。采纳劳师德建议，改革部队，将杨家军重新编组，分为‘内军’、‘外军’、‘护庄队’。

　　五人为一‘簇’，十簇为一‘纲’，两纲为一‘领’，三领为一‘队’，内军共八队，共计两千四百名士兵，分别以‘龙、凤、狮、虎、彪、豹、麒麟、狻猊’为旗号，除麒麟、狻猊两队为炮兵外，其余六队皆为精锐骑兵，每人战马一匹，新式德国造克鲁苏步一具，德国造杜博朗短一具，破风斩马刀一具，子弹带一领，内有子弹五十发。

　　克鲁苏步乃现今最新式械，程一百五十丈，管钢锻造，托松木材质，威力巨大价格昂贵。杜博朗短用合金打造，转轮中可放弹六发且子弹与步通用，近战五十步内皆是有效程，穿透力强，中者不死则重伤。

　　外军共二十队，分为两部，每部十队，共计士兵六千。外军每人配步一具，刺刀一具，无马匹短。

　　护庄队共两队，士兵六百，专伺保护庄院，每人长短各一具。内军八队乃杨家军中百里挑一的精锐，每位士兵擅骑，每月银洋五块，若有军功另行赏赐。

　　外军士兵训练有素，每月银洋两块，护庄队每月银洋四块。全军伙食三餐有，大米白饭馒头管够。新征召士兵先在‘武训处’测试选拔，训练合格方入列‘待补军’，此时便有银洋一块的月饷。

　　内军八队由八女率领，每人各领一队，每队有‘兵头’，我所领凤队中两个兵头分别是刘献州与魏大勋。

　　单说麒麟、狻猊两队，每队领有德国新式马炮二十门，每门马炮由五名炮兵操作，架炮手两人，填装手一人，调炮一人，开炮一人，另有护卫数人。

　　我们姐妹中，香卿精通炮术，其次茹趣，故由她俩率领。要说这位德国老师傅果真是有些本领，不仅改革军队、制定军法、训练士兵而且研机械原理，他考察庄内湖心岛，在岛上深挖出一个金库，并亲自设计锁钥环节，使其万无一失。

　　老爷新设‘暖香阁’作为乐之所，他又精心设计各种器机关置于阁内，老爷使我们用过，平添无数趣味。除此外，还传授我们远程阻击之术，在步上加装瞄准设备，只是我们之中唯佳学得最。转眼初夏。

　　这，早起给老爷请安，宝芳将近几金沙情况装订成册呈给他看，又请示内府诸多事宜，随后我们各自回话，侍候早饭。事毕，大家散去各负其责。

　　直至中饭后，我们梳洗打扮，上身齐领对襟白色短袖上衣，玉臂如藕在外，衣上绣着各团花，下穿淡粉百褶碎花裙，玉腿上穿着高筒尼龙丝袜，丝袜脚还套着白色棉布短袜，黑色布鞋，头发盘起。

　　这便是最新流行的‘上海式’打扮。八女恍若天仙，有说有笑汇聚外府演武堂中聆听劳师德讲课。这位德国老师傅今年五十多岁，身高过丈，虎背熊，金色头发、蓝眼睛、大鼻头、留着浓重胡子，时常叼着烟。

　　上身黑西装内里白衬衣，下身黑西，脚上蹬着大号牛皮鞋，皮鞋擦得锃亮好似镜子。“大家坐好！今天我们来复习一下步兵进攻…”他中文虽流利但多少有些口音，也只是多来我们才习惯。在他身后有一整块松木板，上面涂抹黑漆，他边说边用白笔在上面刷刷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