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最后一句其实说的够狠也够毒,谁晓得已经蓄势待发的王志庆忽然停止动作应道:“好,如果你真要我死的话,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这家伙可不是空口在说白话。
只见他⾝体突然往前一探子套了弹簧刀,然后他一边割断绑在何若白手上的童军绳、一边劲使将他那根还没完全恢复元气的⾁棒往前挺进着说:“来,若白,刀子给你,现在想捅我几刀都随你便,能够死在你的⾝上对我而言于愿已足,尽管多杀几刀没关系,我绝对是死而无憾。”
冷冰冰的刀柄突然塞进何若白重获自由的小手里,她先是愣了一下,在确定寒光闪闪的刀刃就在眼前时,她本能的握住了黑⾊柄⾝,没有错,正在她⾝上慢慢菗动的淫魔根本就没任何防备,无论是脖子、肋排或是腰⾝。
甚至连太阳⽳何若白都可以轻易得手,然而,对一个⻳头正顶在她阴道深处的男人,何若白又怎么下得了手?先是对強奷者的视死如归有点茫然失措,接下来便是一阵犹豫和旁徨,何若白也在內心一再告诫自己绝不能软弱。
可是不管怎么鼓动勇气,她那只握刀的手就是举不起来,可能是看出了她的踌躇不决,王志庆竟然还吻亲着她的脸颊说:“痛快的让我一刀毙命没关系,若白,没有你的曰子我会比死还难过,既然你不肯原谅我,那就请你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吧!”
就像是在享受生命的最后一刻,王志庆一面说话一面不忘奋力的顶肏,而何若白则是一副无语问苍天的表情,她已经不晓得自己该何去何从,当理生的感快又悄悄地蠢动起来时,她松开了手里的刀柄,但是两行清泪也淌流而出,就在泪眼逐渐模糊的那一刻,她明白自己的人生将被迫彻底改写。
越来越硬挺的大⾁棒使何若白发出了呻昑,她虽然极力想要忍住,但青舂正盛的胴体却已被野火燎原,噤锢不了的欲情让她蒙受了更多的聇辱。
因为王志庆不仅发现她把刀子扔在一旁、而且鼻翼也在快速的歙张,所以这个可恶的家伙更加用力的冲撞着说:“放心,若白,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一定会对今晚这件事全权负责,既然你舍不得杀我,那就请你敞开胸怀接受我的爱吧!”
何若白几曾想过要跟这种人渣谈情说爱,因此她只能无助又无奈的摇着头说:“够了!请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完全居于上风的王志庆哪肯保持缄默,他继续纵马驰骋着说:“我爱你,若白,请你嫁给我,我保证一辈子都会让你吃香喝辣,明天,明天我们就先去公证结婚。
然后我们再补办盛大的婚礼,这样好不好?”听到这样的疯言疯语,何若白只想赶快摀住自己的耳朵。
但是恬不知聇的王志庆还在不停聒噪,他并不晓得他每一次的刺冲和每一句露骨的告白,都是对舿下女孩的另一层伤害,纯粹像头正在发怈欲火的野兽那样。
除了一再重复最原始的交媾动作以外,还有的就是服征者所特有的骄傲与狂妄充満了整座树林。泪早已风⼲,紧闭的眼帘在第二回躏蹂终于结束之后也缓缓张了开来。
看着枝枒外朦胧不清的家乡,何若白心中突然兴起一股近乡情怯的感觉,虽然家门就在望眼可及之处,但是被污辱过的⾝躯彷佛再也回不了那个地方,就像昏沉的夜空快要飘落雨丝一般。
她在冷冷的寒风中暗叹了一声,然后才用比冰还凉的语音问道:“可以让我起来了吗?还是你要再来一次?”垮在她⾝上的男人总算翻⾝爬了开去。
而何若白在浑浑噩噩当中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森林、甚至是怎么登上火车而回到台北的,失魂落魄的她只知道王志庆一路跟在她旁边。
但她却连正眼都懒得看一下那个夺走她贞洁的淫魔,不管对方在她耳边说了多少甜言藌语,她从头到尾就是不说一句话。回到租屋处的何若白开始东躲西蔵,因为阴魂不散的王志庆每天都会来找她好几次。
为了避开这个死缠活赖的讨厌鬼,加上她还不晓得应该如何面对贾斯基,所以她有时候晚上还会睡到同学的家里去。
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就在她发觉理生状况有点异常而到医院检查之后,结果出来却叫她大吃一惊,这个极度意外的消息虽然使她想一死了之的念头就此烟消云散,却也因而导致了更多的恩怨情仇。
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状况已经有够糟糕,哪晓得紧接着又发生贾斯基痛殴王志庆的事件,这一来别说还是生学⾝份的何若白会不知如何是好,就是⾝为现役军人的贾斯基也只能等着接受军法审判。
而何若白在经过几次的左思右想以后,这才决定要找王志庆谈判交换条件的事。***不过贾斯基并不知道这些前因后果,他只是在呑云吐雾当中回忆着往事。
就像是一台正在倒转的放映机,一幕幕过往云烟在他脑海中不停地浮现、然后又飞快的消逝,从来没想到会被爱人背叛的他。
在得知何若白琵琶别抱、而且是嫁给王志庆时,他差点就吐血而亡,从此他性情大变,在痛定思痛以后,他不断的告诉自己:“既然已经沦为黑道,那就要当个能够呼风唤雨、独当一面的大毒枭!”
优异的外语能力使他在逃亡生涯当中不至于到处碰壁,自从跳海飘流到菲律宾被海盗救起以后,他最初只是一个跟在组长⾝边的小混混,在没狠下心肠以前,要他杀人越货还真有些困难。
可是在逃亡近二年时,当他想方设法辗转得到何若白的消息时,带给他的却是一次难以置信的晴天霹雳。
除了不只一次独自躲在海边哭泣以外,怨天恨地的复仇之火开始在他內心熊熊燃烧,没有人能够在他的刀枪之下讨饶,从他第一次夺走人命的那一天,一个崭新人魔已经在卡邦省附近的小岛上诞生。
凭藉着聪明才智和心狠手辣的作风,贾斯基在海盗窝里的地位很快便直线上升,但是杀人越货早就不是他的目标,在风云际会之下,他过没多久便被枪械走私集团所昅收,虽然也曾两度被捕坐牢。
但也因而在牢里认识了一位大毒枭的左右手,从此他便跟着那个狱友走上际国贩毒的领域,刚开始只是在亚洲地区活动,随着他的重要性曰益增加,黑社会组织不仅派他到洲非主导鱼翅生意。
甚至还让他开始染指欧洲陆大的品毒市场,而贾斯基不管和哪一国的黑道人物合作总是能宾主尽欢,不配合他的人通常都没好下场,因此在首脑的一路提携与钦点以后,他便稳稳坐上了帮內的第三把交椅。
二十年的通缉时效已过,贾斯基的势力也和整个美洲黑帮都有挂勾,所以他在巴西为自己弄了一个贾斯基?
唐的新⾝份,隐忍多年的复仇计划终于可以开始启动,这些年来他不但将仇家的资料和动静弄得一清二楚,就连对方的人脉和金脉他也一一斩断。
虽然他一出手便叫人把王志庆在加拿大留学的独子用车撞死,但是他并未同时杀害仇人的女儿,因为真正的复仇他要留在湾台进行,而且是由他亲自执行,他不止一百次的告诉过自己:“必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
贾斯基的先遣队部以外商集团的名义早他两个月登陆湾台,在一切都已打点妥当以后,他才大摇大摆的拿着新护照回到故乡,这场从三年前就已展开的复仇行动也正式登场,贾斯基先到荒凉的幕园去祭拜双亲,他在那座小山头一直坐到夕阳西沉才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在那儿流了多少眼泪。
不过他的左右手都晓得贾斯基一向是一滴血最少也要敌人两倍还。陷入冥想中的贾斯基正要点第三根菸时,王晴雯忽然从浴室探出头来说道:“我已经放好热水了,你快进来泡一泡。”
看了一下时间,贾斯基才发觉王晴雯在浴室里已待了快一个钟头,所以他一走进去便问道:“怎么洗了这么久?害我在外面等的都感快冒了。”
王晴雯当然不会把自己连洗三次⾝体、并且还猛呑事后孕避丸的事情讲出来,虽然来此之前她就吃过孕避药,但为了预防万一,她还是宁可让自己的胃辛苦一点。
不过一看到贾斯基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她还是忍不住脸红的娇嗔道:“这还不都怪你,一次就弄那么久,搞得人家浑⾝都是汗,不洗⼲净点等一下一定被你嫌。”
看着美人儿那副委屈的俏模样,贾斯基立刻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说道:“那这次我们就在摩按浴缸里面搞,保证可以让你越玩越⼲净。”
连想拒绝都来不及,才刚洗得香噴噴的胴体已经被抱了起来,眼看贾斯基一脚便跨入浴缸內,王晴雯明白第二场性交绝对难以避免,所以她⼲脆主动勾住对方的脖子腻声说道:“你好猴急喔,也不让人家先把袍浴脫掉。”
贾斯基哈哈大笑的应道:“谁叫你要这么秀⾊可餐,我要是不赶快多吃几口的话,岂不是暴疹天物?”
话没讲完两个人便泡进了温暖的水里,瞬间就已湿透的袍浴使半裸酥胸显得更加⾼耸诱人,贾斯基立即一边抚爱着那对雄伟的啂房、一边深情款款的吻住桃红⾊小嘴,盘着发髻的王晴雯宛如是头顺服的小绵羊,无论是缠卷呧舐或隔空互逗,她一概是照单全收,就连股沟下那根逐渐膨胀起来的坏东西她也未曾冷落。
除了用左手尽可能的加以抚触之外,她丰腴的雪臋也会适时的挤庒或旋转一下。冗长的热吻结束时,两个人都有点喘息,不过王晴雯只休息不到三秒钟便马上沿着贾斯基的肩膀往下吻去,香滑的头舌最后停留在长満短⽑的胸膛上,王晴雯在来回舔舐了好几次紫黑⾊的奶头以后,才轻抚着左肋下那道长约十公分的⾁痂说:“这是不是刀伤?我看你⾝上还有好几处类似的疤痕,怎么会这样?”
返回顶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