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犹豫了半天

　　小曦马上矮了一截，嗫嚅说：“我对谁也不想说…”母亲恢复了温柔和蔼，笑说：“确实让外人知道的话，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

　　既然你们都没有笨到会这样做，我也没有特别提醒的必要。”小曦点点头，觉得母亲说的确实有道理，连小曦自己都对保密这件事很上心，弟弟们都比自己聪明，一定更不会出差错，她突然抱住头。为什么我这么自然地就接受了“我是全家最笨的一个”的事实啊！母亲也不担心孩子们在外面做。孩子们都是习惯了全生活的，在外面做，比方说学校里、公共厕所里，往往来不及光衣服，远不如在家全做来得舒心，正如母亲所想的那样，孩子们也确实不愿意在学校里仓促配。

　　双胞胎见到过有早恋的学长学姐在楼顶角落里配的，一个是班花，另一个是小氓，子到一半，很狼狈的样子，他们那是没办法，普通初中生不能在家配也很难去旅馆开房，只好冒险。

　　伦的好处就是可以在自己家里配。小北不明白姐姐为什么突然抱头烦恼，他只是好奇地问妈妈：“那么，你说的约法三章究竟是什么呢？”母亲微笑着竖起一手指：“第一，是关于家庭成员之间的强。”小北倒一口凉气：“是的，我们没有想到！

　　眼可以，但是强是不行的，想谁都必须先经过他的同意。”母亲皱眉笑说：“你不要这么快地下结论？我说了不可以强吗？”小北大惊：“难道可以？”母亲说：“不仅可以。

　　而且我想说的约法三章第一条是，被自己家里人强的时候，不可以反抗。”三个孩子都震惊到脸色雪白，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南方春日午后。

　　他们却像是被雷雨闪电照亮了面孔似的。屋子安静了半晌，没人说话，终于小北试探着开口：“我没有听错吧，被强的时候不可以反抗？”母亲理所当然地点头：“对。”

　　小北觉得血冲上了脑门和头，说：“为什么？”母亲说：“嘴巴长在你身上，你却不给人你的嘴，你不是白长了一张嘴？”这句话让孩子们都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器官与责任。行为既是权利也是义务。

　　母亲继续说：“而且毕竟大家不是外人，家人之间还那样疏远、不给，是不对的。家人之间可以生气、可以闹别扭，但是别把别扭带到上去、别在体关系上玩冷暴力。”

　　母亲内心明白的是，爱只会增进感情，拒绝与反抗才会伤害感情，令家人疏远，她继续说：“反过来也是一样，如果姐姐要你们她，就是尽人亡也得服务到位。”小北腆着脸笑说：“妈妈你如果想要我们，我们也不怕尽人亡。”

　　母亲笑说：“嘴甜小滑头，明知道妈妈舍不得往死里榨你的汁，不过，如果你们到硬不起来，妈妈还可以用假巴你们眼。”

　　孩子们都觉得这个约定很有意义。此前，弟弟们就是担心姐姐反抗，死命不让他们去偷窥，才突然袭击，把她捆绑起来，如果大家有默契，他们相信姐姐不会反抗，这种暴力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母亲雨菲之所以特意提了这一条，是因为刚才在炒菜的时候，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今天好像反过去强了儿子们一样，虽然也可以说是被儿子们所，但作为成年人，她总不给你推卸责任。

　　她明明可以强行把小南的巴从小北的眼里拔出来，然后训斥他们，明明可以选择不吻上去的。

　　她可不想立下什么强令，把自己给圈住。都怪儿子们太能惑人了，虽然年仅十四岁，但已经充分地明白该怎样展示和利用自己的苗条紧实身体，他们都好聪明，令人疼爱。

　　她镇定了一下自己，竖起第二手指：“约法三章，第二条是，以后你们都是要在外面找到喜欢的人，去结婚生子的。你们放心，社会没有那么可怕。”孩子们还没有想到那么远。

　　只是略显懵懂地答应了下来。母亲雨菲笑了一笑，说了第三条：“特定的危险玩法需要在家长监护下进行。”

　　小北试探着说：“危险玩法？例如窒息玩法？”母亲笑说：“你们昨天看到了？没错，那个包括在内，要玩的话需要在家长监护下进行，不可以偷偷玩哦。”

　　居然不是止的。小北心怦怦跳：“还有什么？”母亲扳手指：“例如子入，又例如兽，像是公狗啦、鳗鱼啦。还有阳台暴。

　　或者在公共厕所全做、把自己的视频放到91平台上、找陌生人援等等。”孩子们再次惊呆：“还可以这样玩，这样也是允许的？”母亲不在乎地说：“所谓监护就是这个意思啦。”小曦红着脸说：“援。

　　就是说援助际？就是说出卖自己的身体什么的…”母亲：“就是卖，不必避讳这个。卖就意味着要和不认识的男人配，该拣选什么样的嫖客，以及在配过程中怎样保护自己，这必须有家长在场陪同监护才行。不可以擅自卖哦。”

　　小曦觉得从未想象过如此奇葩的事情，脸色很难看，同时又觉得难以开口，她犹豫了半天，期期艾艾地说：“难道嫖客会答应吗？比方说。

　　他在我，而你虎视眈眈地在边监视着？这明明是让人家卖不出去。”母亲一笑：“你在想什么呀？妈妈也和你一起衣上，一起全服侍嫖客，一起卖。”孩子们瞠目结舌。

　　母亲耸耸肩：“怎么？这没什么不可思议的吧？在伦理上比伦反而还要轻一档。母女同，价格十倍。

　　嗯…把女儿换成儿子，母子同侍候同一个嫖客，这种高级玩法你们觉得如何？”孩子们的眼神都像是蚊香一样一圈一圈的了，母亲所说的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母亲笑说：“没错，这种玩法更是连市场价都不存在，我想即便五十倍一百倍的价格，也有人肯出吧？

　　“卖的所得与岁钱不一样，是你们用你们自己的身体挣到的钱，所以你们可以留下自己用。

　　嘻嘻，只要使用正确的销售手段，你们的门比你们想象的要值钱得多，要自尊自爱才行，可不要随便卖了哦。”

　　孩子们端正了脸色，不默默地欠身夹紧了门。因为从小在家全长大，这个家庭的孩子们从不认为自己的门是下的器官，而且都喜欢自己的门。听了这些教导，他们对自己门的态度从“喜欢”上升到了“尊重”母亲和蔼地微笑着，知道自己还有一个点没有说。当能“监护”

　　到子女的卖时，父母也能随时追踪了解孩子们得到了哪些大额收入，从而可以教育引导他们的消费观，免得把钱拿去胡乱氪金游戏、买盲盒、炒球鞋、追星、给主播送礼物、充冤大头请客、或者被小白脸骗走。

　　反之，引导他们尝试投资基金、学习体面穿搭、出国参观名胜，都是好的。孩子们都听得心悦诚服，完全接受了这约法三章。约法三章与其说是束缚他们的自由，不如说是给他们看到了更大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