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很难收拾

　　小北关上自己房间的门，紧张地等在父母门前，等到小南把走廊的灯也关掉，走廊一片漆黑时，小北就轻轻推开父母卧室的门，出大约一寸的门。

　　门里是明亮的夫房间，与火热的夫配。兄弟俩肩并肩地跪着，无防备地撅起雪白的股（须知小北虽然别的地方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唯有股却是雪白的，和弟弟一样），趴在门前。

　　小北趴得高一些，下巴抵在弟弟的头顶上。因为特意关上了走廊的灯，所以兄弟俩是在暗处窥看明处。

　　他们可以把父母的生殖器官看得很清楚，而父母却不容易发现门，更不容易发现门里有两颗亮晶晶的好奇眼睛，这一切都是小南的谋划。小南心思缜密，让小北觉得很安心。小北望向肌强壮的全父亲。

　　父亲的工作是纺织外贸，他有一半的时间是在出差，世界飞，见不到人。现在他连续近两个月陪孩子们待在家里，兄弟俩都高兴的，不过，从父亲眉眼之中偶尔显的忧愁，以及每天从父母卧室里不时传来的焦急的电话声音。

　　他们也感到隐约的不安，隐约的心疼，有一种想要帮助父亲排解烦恼的心情，也很想多看一眼父亲那雄壮的黑巴，在偷窥的时候，十四岁的少年们也着巴。

　　他们的巴就十四岁的年龄来说颇为不小。兄弟俩的巴确实是各自班级里最大的，也是客观比出来的。

　　只不过，姐姐所幻想的那种“一个班三十多名男生排成一排下子比巴”的盛况并不会出现…通常的比较办法是两三个男生一起上厕所的时候比一下。

　　然后比出来的强者找别的强者一起上厕所，再比一下，就像淘汰赛那样，附带一些“败者复活”之类的加赛。

　　这样也就可以很客观公正地决出冠亚军了。所以小北小南所说的在班里巴最大，并不是吹牛。这应该有来自父亲遗传的原因，大概也有每天在家全、生长发育较少受到内束缚的缘故。

　　父亲与母亲今年都是三十五岁，身材没有一点走形。按照月份，父亲比母亲年长大约五个月的样子。

　　他们此刻在上，与白天在家里吃饭或做家务时一样，都是赤身体。父亲唐天华强壮而又帅气，一身肌，背肌与大肌的形状都显无遗。母亲何雨菲身材娇小，肢纤细，偏偏着一对巨，头很大也很黑，在上，何雨菲就像是母狗一样四肢支撑身体，高高撅起大白股。

　　唐天华跪在她的身后，形成自然而又野的配姿势。夫妇两人都是面对着房间角落的电视屏幕，所以儿子们可以看到他们的侧后方，既可以看到他们的股，也能看到母亲的子随着的节奏而悬在身下不停地摇晃。母亲是一头短发。

　　疫情期间，谁都无法出门去理发店理发，全家的理发都是父母给解决的，他们夫之间也相互理发。

　　虽然没有专业理发师做出来的那样好看，不过幸好发型简单，也不至于难看。母亲与姐姐也都是朴素干练的短发，虽然不至于真的像是男孩子一样短。

　　但至少不会到遮住一半以上的耳朵，也都相当清凉利落地出脖子。因为这个短发，父亲母亲的时候，乍一看也有点像是两个男的在做呢。

　　当然，看清妈妈的美与巨时，也就不会误会了。前两天在谋划的时候，弟弟小南对小北说过，父母配的行为之中具备着“关于自己由来”的神圣感。

　　生命的起源，人生的起点，自身因之而存在。自己为什么会存在？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与这个女人的配。

　　对于这个说法，小北过去没有想过，听了以后深表认同，他敬畏地把眼睛凑在门上，想着：我就是在这样的配之中诞生的呀。

　　在十五年前，也是这样的两个人，像现在这样，赤身体地情配，送，说着语，扑哧扑哧地把巴进里，把进子，然后就有了我们。小北目不转睛地盯着妈妈的股，盯着父母体连接的合部位…发现…他们在眼。小北：“…”自己好像不是这样生出来的…因为此前与姐姐僵持了有一小时左右，现在前来偷看的时候，可能此前的过程已经被错过了。反正现在父母正沉浸在之中。

　　父亲一边在快速地着母亲的眼，啪啪地撞击着肥白股，一边还低下头去，抬起母亲的胳膊，好像是在鲁地舐她的腋下。母亲眯着眼睛，发出柔媚的呻声。小北看着看着。

　　就看入了。是很有观赏的。妈妈的虽然浓密，却只是覆盖了，在附近很光洁。这使得两片肥红润的完全没有遮挡地呈现在偷窥儿子们的眼前。这是比较少见的胜景。

　　平时因为体位姿势的问题，日常相处的时候，妈妈的往往被遮挡了大部分，固然漆黑丰茂人，但更有一种神圣的美，那里是兄弟俩的故乡。因为没有正在被，所以看得更加清楚。

　　在明亮的房间里泛着滢滢水光，微微张开，像是光洁而充生命力的艺术品，仿佛红玉雕刻而成，却又比红玉多了三分生命力，除了美之外。

　　原本细小的门，现在也被大黑巴撑开，其圆形包裹着圆柱形的巴，与巴紧紧镶嵌，密封得像是真正的汽缸活那样完美，好像门才是专门设计出来与巴配对的器官似的。

　　爸爸的巴毫无阻碍地在母亲的眼里进进出出，简直像是长在上面。其富有节奏感的活运动，让儿子们看得痴了。两个男孩过去见过路边野狗配，也看过几次有码A片，是在同学那里偷偷看的，加起来也不足十次。

　　对小北来说，最近的一次A片就是刚才和姐姐一起看的，他们都没有看过无码A片，更没有见到过。

　　只是觉得这个在理论上有可能，因为眼排的时候会排出差不多的东西来。真没想到，竟然这样好看。

　　看得痴了，小北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股间，然后，他的手就被弟弟握住了。弟弟也着微微颤抖的巴，手却稳定地握住哥哥的手，认真地轻轻摇了摇头。

　　小北则点了点头，感谢地笑笑，感谢弟弟帮助自己控制住了自己的手。不可以触碰自己的巴。只怕一碰就会出来。

　　日常奔生活虽然有万般好处，但有一点不好，就是如果不小心在走廊之类的地方，很难收拾，不存在在内里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