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要用很大火

　　但是这里只是一家人齐聚吃饭休闲的地方，而不是什么客厅。这个全家庭是从来不招待客人进门的，就连小姑子、丈母娘都没有进来过。

　　父亲现在还在卧室里，隐约可以听到他在用听不懂的外语打电话，肯定不是英语。书房向来是母亲的办公区域，因为母亲无论有没有疫情都是在家上班的，她的职业是二次元画师。

　　她在十多年前刚刚生孩子的时候很苦，那时做画师挣不到钱，不像现在可以给卡手游做原画，还可以投稿到《快乐天》。

　　什么是《快乐天》？嘘，小孩子最好不要知道。书房里靠墙摆着两排书架，书架上是画册，从列宾的到敦煌的到新海诚的一应俱全。

　　房间中央则是一台高配置的电脑。电脑有三个硕大的晶屏，高高低低，两横一竖，分别打开着ps、ai与qq的窗口。

　　ps上显示着丽的色彩，ai上显示着优雅的线条，qq上显示着…呃，一连串傻的表情包。男孩们朝母亲走去。母亲何雨菲，侧面对着门口坐着，电脑屏幕也同样是侧面对着门口，她也是一丝不挂，像是刚出生一样赤条条的，和儿女们同样，连续有五十多天没有穿过一点衣服了。因为是宅女。

　　她其实每年都会有一两次连续六七十天不出门、不穿衣服的大宅之期。疫情封城期间她似乎是全家唯一一个不觉得憋闷的人。母亲抬头看着屏幕，手中在数位板上写写画画，嘴角随意地叼着一个笔帽。

　　她的头发是与女儿一样的齐耳短发，显得清干练，现在的发型是昨天老公刚给剪过的，比去过发廊也不差多少了。别看老公的体格五大三，但是在这种细腻的审美方面，他从未让身为专业画家的雨菲失望过。

　　在男式短发下面，却是充女人味的柔和妩媚面孔，加上傲人的峰，使得她在外从未被误认为是男。e罩杯的大子自然地垂着，黑色头虽然两侧都是内陷，但也曾贡献出足够多的母喂养三个孩子。

　　这对子，孩子们都看得再熟悉不过，真的是比新闻联播的片头还要熟悉。小曦前几年发育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不是内陷的，还曾经以为自己出了毛病呢。

　　在电脑桌下，母亲两条雪白光腿翘着二郎腿，轻轻摇晃，把茂密的三角形黑森林夹紧在两腿之间，虽然已经三十五岁。

　　但是因为常年不出门，雨菲的肌肤依然白皙晶莹。小曦躲在门后面，崇拜地望着母亲，她最近也有几次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股已经长开到颇为宽大肥美的形状，十六岁就古代标准来说是可以嫁人生子的成年女水平，就连进宫宫斗都可以，但是今天再次认真地审视妈妈那硕大的子。

　　那浓密的，小曦心都是羡慕，她暗想，不不不，我还没有成年，区区十六岁怎么算是成年呢？我一定还有发育空间，或许过两三年最终可以成为那样成美丽的样子。

　　母亲雨菲的身材非常好，不是一般的好。什么叫“一般的好”？子大、细、股大。这些雨菲当然是足的，但还不仅于此，她的腹肌呈现出两条竖马甲线，很是醒目，肩膀的三角肌虽然不算壮大，但也轮廓清晰漂亮。

　　这样的身材几乎像是女子短跑运动员，或者现役女军官，虽然母亲的体育竞技能力比不上专业运动员，战斗技能比不上专业军人，但是假使去做个健身博主，是绝对可以胜任的。小北和小南，着巴走到了母亲面前。

　　在门背后偷看的姐姐小曦，觉得弟弟们好勇敢，在小北走近母亲后，他可以看清屏幕上的内容了。母亲正在绘制一巴，那是一拔、壮、健美的。

　　黑色的茎体仿佛一棵年轻坚固的树，生来就是用来承受数百万次的冲撞的。紫的头映着灿烂的阳光，像是黑曜石或者珍珠的质地。头下面的冠状沟的细之处也得到了精细表达，一看就是至为感的部位。

　　小北不仅想起了昨晚弟弟的巴在自己嘴里的口感，回想起那温暖厚实的美味。母亲雨菲停下笔，转过身来，轻轻歪着头，仍然叼着不知道是哪一笔的笔帽，探询地看着兄弟俩。小北咧咧嘴，尽量做出自然的笑容：“妈妈，你在画巴呀。”

　　雨菲淡淡地说：“嗯…你们的网课呢？”小北笑说：“现在是课间。我们过来看看妈妈这里有什么可以帮上忙的。你既然在画巴，我们可以做模特呀。”雨菲取下嘴角的笔帽，也笑了起来。

　　那是一种潇洒狡黠的笑容：“本来就是以你们的巴作为模特的，我不需要你们在场，也能默写。”

　　小北定睛看屏幕上的巴，觉得怪不得有些眼，那调、长度、细、质感、起的角度，和自己的、弟弟的都一样。

　　血管在右侧，看来是弟弟的巴。小北顺势笑说：“妈妈在想念我们的巴吗？”雨菲没了笑容，有些尴尬地说：“呃，只是练习而已…”说着就去摸鼠标，就想把文件关闭掉。

　　小北抓住她的手，说：“家里就有活的美少年，妈妈想念的话，可以用真品呀。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了这么好的巴，可以帮忙解决妈妈的了呢。”

　　他一边说，一边盯着妈妈的双眼，很担心她的反应。母亲也确实一时愣住了，虽然十几年来习惯了与儿子们相互视。

　　但视得越多，视线就越来越只是亲情。今天绘画巴，也真的只是艺用人体练习，昨天还默写了小南的耳朵作为练习呢，她对儿子的情感主要还是亲情，她从未听到儿子对自己说过这样调情的话，她一会儿皱眉。

　　一会儿抿嘴，表情变幻了几次，最终还是和煦如春风地回答，她有些脸红地笑说：“其实是你们自己很饥渴吧？看你们巴这样硬。”

　　小北觉得有门儿，不愿错过时机，顺势说：“妈妈，你有老公陪，每天晚上能挨，白天还这么饥渴，想念儿子的巴。我们这些做儿子的呢，也很饥渴，而且没有老公陪，巴很难受的。”

　　母亲同情地说：“是吗？那可怎么办…”小北说：“我们想妈妈的。”母亲雨菲的内心越发严肃警觉起来。

　　短短几秒钟里就想了很多。儿子说的话很有道理，立的巴也很有说服力，看来他们的青春期真的需要处理，需要设法引导。青春期的子女对于父母来说是重要的课题，不能让子女走了歪路。要柔和对待子女。

　　同时又要让他们听话，不可让他们把自己的谆谆教导当耳旁风。这就像火候极其微妙的煎炸食物，要用很大的火，又要把片煎得很，而且要透、入味。

　　雨菲的视线游移，漂向儿子们背后时，发现门里还有女儿在偷看。看来孩子们团结起来了啊…这是一次“当量”不小的青春期爆发，不认真对待是不行的。

　　她耐心地解释说：“不可以，母子之间发生关系，那是伦呀。世间伦理是不能接受的。我也并不是死板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