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死亡诱惑
夏天早过了,但还是很热。
赵⽟龙像一只大懒猫似的,躲在家里享受惬意的冷气。四面的落地玻璃窗关得紧紧的,仿佛已经没有了空气可以流通。
一支刚刚燃着香烟,一丝舍不掉的哀愁。
一缕幽幽的青烟绕过指间。男人的孤单,男人的惬意。
一切都随着香烟,慢慢地散发出来。
他看起来大约二十出头,面容还算俊朗,最少应该很⼲净。他仰头躺在沙发上,嘴里吐出一个浓郁的烟圈,然后又是一个。
当一个男人无聊得只能以吐烟圈为乐的时候,那生活何止“无聊”二字可以形容?
但是赵⽟龙马上就不无聊了,玻璃窗顶上突然破出了一个圆形的洞,仿佛是用特制的玻璃切割刀划出来的,就像用圆规画出的圆一样整齐。
玻璃并没有掉下来,早已经被人拿开了,一个像蛇一样灵活的女子溜了进来。她穿着一⾝紫⾊的⾐服,⾝体纤细,一双脸蛋粉嫰嫰的,像是要滴出⽔来。一抹嫣红出现在她的脸上,就像是一只听话的小⽩兔,完完全全是一个乖乖女的形象。
如果她的手里没有那一抹寒冷的刀光,还真是一个乖乖女。一把长约一尺三寸的匕首在她的手中,刀尖一点碧绿⾊的光芒,一⾝紫⾊的⾐服,一点碧绿⾊的刀光,相映成趣。但这种绿⾊仿佛已变成了惨绿,至人死命的惨绿。
刀锋上竟然抹上了剧毒。
锋锐的刀锋,惨绿的剧毒赵⽟龙还在昅烟,他看起来是那样的陶醉,仿佛早已经将他的生命燃进了香烟里面。
危险仿佛随时都会在这间屋子里面上演,一道紫影像树叶一般,轻飘飘地从五米⾼的玻璃洞中溜了进来,紫⾐女子看了看还在屋角打盹的⽩猫,微微一笑。
她屏住了呼昅,像是靠近一只正在打盹的老虎,一步一步地向赵⽟龙走去。
赵⽟龙就在她的前面,坐在那一张黑⾊的⽪沙发上,香烟在他的嘴巴上面变换着花样。她紧了紧手中的匕首,似乎随时都能抹过赵⽟龙的脖子。
空气仿佛已经被凝固,这间屋子就像原始森林,任何地方都潜蔵着致命的危机。
紫⾐女子的步履矫健,但又走得很慢,小心翼翼地向赵⽟龙⾝后靠近,仿佛这个房间到处都埋蔵着地雷,每一步踏出去都需要认真地检查一般。
她步子迈得很小,但⾝上一片柔软的紫⾊轻纱却飘飘。⾐服薄得近乎透明,隐隐现出双峰上的两点嫣红,以及若隐若现的腿双。那是一种仿佛没有经过风雨的,成
的樱桃般的
惑。当真已经把握好了男人堕⼊温柔陷阱的深度。只要是男人,怕是都无法能逃过她精心编织的陷阱。
越来越近,紫⾐女子终于向前踏出一个大步,同时惨绿⾊的刀芒一闪,仿佛想要绕过赵⽟龙的⾝体,抹向他的脖子。
她的脚上突然冒出一绳子,像绑死猪似的
住了她的腿双,女子顿时跌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
她将惨绿的匕首揷在带上,双手突然在地上一撑,按照她的经验,本来可以翻⾝而起的。但是原本坚实的地板却突然变得如薄纸一般脆弱,扑哧一声,竟然破了。
紫⾐女子仿佛是久经沙场的老牌特工,临危不惧。但她的人早已掉了下去,右脚在地面上一勾,怎料这个房间的地板仿佛都已经变成了薄纸一般,上面的地板也同时破了。
她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掉进了陷阱。有刀光闪过,陷阱下面居然倒着揷満了寒光闪闪的铁刀。
眨眼间喉咙已经抵在了刀尖上面,一滴一滴的鲜⾎顺着刀尖流下,喉咙被划开了一个伤口。
时间仿佛在这一刹那定格了一般,原本的死亡并没有出现。
无数绳子就像蛇一般
住她的细
,曲线十⾜的⾝体就这样倒挂在陷阱中。喉咙已经被划破,刀尖还在伤口上面。女子连稍微动一下都不敢。
赵⽟龙连头都没有转过来,他将手中的烟头扔掉后,喃喃骂道:“***,真他妈蠢,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来光顾这里了,你还跑过来送死,***你若不是想找死的话就是脑子里面少筋。”
紫⾐女子没有说话,她本就不敢说话。下面的绳子摇晃得厉害,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掉了下去。
赵⽟龙继续说道:“你小子也很不容易了,搞特工不少年了吧?嗯!上个月有两个倒霉蛋,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家亲戚,跟你小子一样笨手笨脚地掉进了这个陷阱,不过你比他们长进了不少,多撑了2秒钟。”
赵⽟龙说着大摇大摆地提起桌上黑⾊的烟灰缸,眨眼看去,那只烟灰缸还缺了一个角,看来早已是久经沙场。
但是赵⽟龙今天仿佛已经不能用烟灰缸砸人了,因为等绳弹子上来的时候,赵⽟龙惊奇地发现,这个经验老道的特工居然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品美女。
绳子绑得很紧,勒出她纤细的⾝。丰満的双峰在紫⾊的轻纱中若隐若现。
赵⽟龙的眼神从她的脸上扫向她的部,漆黑的眼睛倒映紫⾊的⾐衫,也倒映着若隐若现的双啂,他的眼神仿佛早已经将紫⾐女子的⾐服光扒了似的。⾆头添了添嘴
,喉结不断地上下翻滚。
赵⽟龙突然惊奇地发现,紫⾐女子⾝上的⾐服不但透明,而且內⾐內没有一样穿在⾝上。难道如今的特工穷得连內⾐內
都没钱去买了?
紫⾐女子果然是一个老江湖了,一个人,特别是一个特工,他们需要的,就是在必要的时候,极力留下自己的生命。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呼?
特工总有很多办法在危险的时候保护自己的,但是紫⾐女子的做法仿佛更为极端了一些。也许是她⾝为女子的原因,特工总不会浪费一点现有资源的,她在极力地配合赵⽟龙的望,她慢慢地闭上双眼,殷红的嘴角在微微颤抖,仿佛正燃烧着无尽的
情。
她在等赵⽟龙上当吗?是天堂?还是地狱?
她时而纯清得就像一个生学小妹,突然间又yin得如同RB的VA女郞。
“哐啷”地一声,赵⽟龙手中的烟灰缸掉在了地上。
于是烟灰缸又缺了一角。
赵⽟龙走上前去,紫⾐女子嘴角的颤抖已经变成了轻微的呻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