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范增来信
夏日酷热难耐,烈照下来的光线不在是金黄颜色,而且对人体伤害极大的织白光芒,在身上火辣辣的,似乎可以把人的皮肤都烤了。
曹耐不住这等酷热,像个孕妇似地,一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躲在放有冰块的书房内看书,便是在议事大殿和萧何商议国策,其他的地方哪也不去。
经过了两三年的治理,印证,萧何以拟定出了一套奥妙的治国法门。由于得到了曹集合数百年经验的提点,所以这套治国法门比他在历史上编制的那套“汉律九章”的政策,高明百倍。
原因便是曹收了文景之治时期的治世华,尤其是在感的法制之上。黄老思想的无为而治虽然收了法家的“执法”“守法”思想,但基于“安民”“惠民”的立场,对法家的“重刑轻罪”主张并不首肯。
这黄老思想不仅要求“君正”而且要求“法正”这天下尚未一统,但这治世之法以初见成效,人所见之。
这短短数年间,天下诸侯便少了十余个,实力强大的只有曹项刘三家,无可否认的是。曹治下的百姓在各个方面都是最富裕的。
比起刘邦、项羽一打战便要强征粮食的行为,曹此刻粮库里的粮食还愁多的发霉,没处用呢。“呼…”退朝以后,曹大大咧咧地箕踞在地上舒展腿脚,很不雅的伸手入怀去抓腋下处,最后干脆躺在了地上,想着朝会上的事情,心中得意又是庆幸。
他在得意自己有一个好丞相,在庆幸自己能够得到萧何的效忠。
这一切都源于这个鬼天气。前不久,桓、李由、彭越、季布、夏侯婴等将都来报说,天气酷热,兵卒训练常常无辜昏倒。当时,他也不以为意,只是让诸将适当的减少训练,且搭建凉棚给兵卒歇息。
而萧何却从中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天气太热,夜暴晒。且两个半月滴水未下,河低下,沟渠逐渐干涉。
这是旱灾的前景。
曹一心将注意放在项刘之上。哪里顾忌地了那么多来。对这番景象毫不知觉。直到萧何提醒。这才吓出他一生地冷汗。
曹这一生经历过险阻无数。这水患、瘟疫、旱灾他都有亲身体验。水患恐怖、瘟疫可怕。这旱灾更加是骇人听闻。
因为水患扩及范围不大。瘟疫只要治理得当。伤亡也不会很大。但这旱灾却是无边无际。只要太阳照地道地地方。只要这个地方河不足。长时间未有下雨。便是受灾之处。更加让人防不胜防地是酷热能够滋生蚊蝇疾病。瘟疫也由此而生。
这旱灾之下出了田地颗粒无收。民心动以外。另加瘟疫一起。祸害之广。无以言表。
他深知旱灾之祸。若北方真起旱灾。他必然要出粮赈灾。出钱安民。还要提防瘟疫滋生。如此必伤魏国元气。对于魏国一统天下地计划。大是不利。
他急忙召集群臣商议。
最后,曹突然想到了龙骨水车,记得在两年前,便将汉末事情马均所制造的龙骨水车的构造绘画了出来,让工匠从事研究,也不知情况如何?
细问之下方知。这龙骨水车载半年前已经给匠师造出来了,只是当时的季多雨,龙骨水车没有一点儿用处,便忽视了下去。
这时一久,当事人便将这事给忘记了。
曹听后差点便将那工匠给杀了,但念在情况特殊,也只能赦免其罪将龙骨水车得构造图发放下去,让各镇各项加紧赶制,争取避过这可能到来地旱灾。
刚刚前不久。萧何告诉了他近况。北地的个个城镇已经收到了龙骨水车的构造图。百姓得知消息后,深受感动。
其实一些有经验的老农户已经开始为田地缺水也犯愁了。听得曹已经为他们想好了对策,个个心存感怀,号召地方农户伐木,无偿为城镇运送木材制作龙骨水车,以防万一。
北地上下万民一心,可谓全民动员。
曹感慨万分,若非有萧何这位心系苍生的千古名相在,自己怎能如此得万民追随。
正当曹心有感怀的时候,门卫来报:“大王,尉下卿领一老妇人求见。”
曹立时坐立了起来,尉下卿自是尉缭,那老妇人应当是以化名赵老夫人的琴老夫人。
因为曹要跟赵家撇开关系,所以琴老夫人是不能来找自己的,她只能通过尉缭来联系自己。
此番尉缭亲自带她上殿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在听完琴老夫人说完一切后,曹神情肃然。他们都曾猜到刘邦、项羽很可能会勾结匈奴来对抗曹魏。
但没有料到,刘项匈奴三家居然联合起来一起对付自己。
琴老夫人唯一的孙女以是自己地王妃,所以她说的话句句是实,不可能是妄言。难道自己的作为真地已经触达了项羽的底线?让他不惜联合匈奴来对抗自己?
若真是如此,自己的曹魏将来前所未有的危机。
“无暇正在后堂歇息,去看看她吧。”曹婉转的请琴老夫人离去,接下来的讨论并不适合她在场听。
琴老夫人知趣了点头离去。
随即,曹立时命人请来了他那豪华的谋士军团。
等张、陈平、张良、李左车四人到齐以后,曹这下令所有伺候之人一律退出去,并将房门紧紧关闭。
等到这一切都完成,曹才低声将琴老夫人带来的消息告诉给众人知晓。
众人也相继出肃然的神色。
楚国、汉国经过连连征战,国力大减,此刻魏国以是当之无愧地第一诸侯国,但若面对项羽、刘邦、以及匈奴共计四五十万的大军夹击,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陈平略一惊讶,随即笑道:“武王切勿忧心,情况也许并非眼前说见得一般。首先,属下可以肯定一点。项羽为人霸道,刘邦背叛过他,还收留了大楚国的叛徒英布,韩信也曾让项羽灰头土脸,他是一定不可能和刘邦联合的。匈奴也是一般,项羽的气节很高,他钟爱楚国,不可能让楚国背上千古骂名。就算他以对武王生出了敌视之情,他要想攻打我魏国也会正大光明的领兵来攻,而不会如此暗耍手段。依臣下所见,项羽绝对不是琴老夫人消息中所说的那一种人。”
曹心中大动,他陷入了一个误区,因为他相信琴老夫人所以本能的认为琴老夫人说得一切都是真实的。其实,有些时候,就算是亲耳听到也当不得真。
张良站出来道:“子房也同意陈先生地观点,项羽确实并非这种人。我料这一切都是范增捣的算计,他瞒着项羽派遣项伯和匈奴密谋,打算借用匈奴之手来压制我军。然而,与此同时,刘邦也察觉出了我军的意图,为了不让我军发展下去,他也派了一人前往匈奴。两人恰好在匈奴碰上,所以匈奴单于为了轻松的拿到他们垂涎已久的河套平原便撮合两家和好。”他眼中闪现这智慧的光,只凭一点片面的消息,他便能推测出事实的大概,这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评语丝毫没有任何夸张之处。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一点,他们根本只是在敷衍匈奴单于。原因很显然,郦食其不是韩信和蒯彻,项伯也不是范增。他们没有任何权利代表项羽、刘邦做出决定,但是他们两人在没有回问项羽、刘邦地情况下便擅自做主,答应匈奴单于彼此结盟,这其中地敷衍显而易见。也只有并不明确了解中原情况的匈奴单于才会受骗。”李左车也通过张良地分析,察觉出了一个漏,肯定的说道:“所以,臣下认为范增和刘邦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不让我军安详的坐山观虎斗,他们此举并非真正的打算联合匈奴异族,而是给我军找些麻烦,削弱我军的实力。”
“让我军无法安心发展之余,也可杜绝我军在关键的时候,出兵绕至他们的后方给予他们致命一击。”尉缭也在最后做了一个补充。
通过诸位谋士的分析,情况如拨云见一般,渐渐明朗了起来。
曹也松了口气,他们目前的敌人只有一个,以自己的实力纵然不可能大规模的跟匈奴一战,但将他们拒于长城之外,把他们打退却不困难。
他心中豪气顿发:既然匈奴企图于自己一战,那么便让他们见识一下我曹魏打军的神威。
便在这时,谋主张却道:“武王,臣下认为此刻还不是跟匈奴战的时机!”
曹赞同道:“这点我也清楚,只是问题在于不是孤王求战,而是他们要打上门来。”
“这个不难!”张自信道:“这外除了匈奴以外尚有东胡,只要能够挑唆东胡于匈奴的仇怨。保管匈奴不敢来犯。”
正当曹欣喜若狂之时,萧何敲响了议事大殿的大门,他收到了一封来至于范增的紧急密信。
信上写道:“刘邦以和匈奴暗通,意图在武王抵抗匈奴之际,渡黄河攻取魏国都城安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