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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盗宝之迷情第020章:收留友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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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走神,下面的话便没留心听,回过神来时,恰好听到那个傅兄大笑,道:“你放心,我表兄最是爱才,景兄只要开口,没有不成的。”他略微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开始八卦:“知道我表兄为何与周大人如此好吗?只因他二人都是极之惧内之人,诚所谓俱内之,哈哈,没想到吧…”

  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我忍不住撇了撇嘴巴,惧内有什么好笑的,好男人都惧内的。便听那傅兄又道:“不过,我表兄不就要离京,据说要为皇上采买什么东西,恐怕要等他回来了。”

  我心里又是一动,不由自主的坐起身来,这几句话有什么意义?为何我会感觉好像云层中透出了阳光?他说了三句,爱才,惧内,离京…

  我忽然笑出声来,很好,太好了,有一个与吏部尚书惧内之的啥表兄,这表兄不就要离京,这消息太好了!

  我缓缓的站起身来,据我的听力,这个景兄大约正背门而坐,这个傅兄,大约正面门而坐,这很好,很方便下手。

  我悄悄推开自己的门,又推开隔壁的门,桌子距门三步,我一步就迈了过去,不由分说的照着那景兄身后一通狂点,我点了四个道。只要中一个就能让人暂时晕,幸好运气不错,大约点中了一个两个,那景兄马上向桌上趴去,一声都没发出。那已经喝的半醉的傅兄显然大吃了一惊,站起身来道:“你…”水隐说过,法力越高,催眠术便越高,这时的我,催眠水隐大约也够格了吧?我迅速的对正他的目光,柔声道:“傅公子…”

  半小时后,我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洗了他的记忆,心满意足的掩上门回去睡觉,美中不足地是我的点大约有点超常发挥,瞧来居然点中了两个以上,天不亮就听那傅兄怪叫:“景兄,景兄,怎么醉的趴在桌上就睡了…”那景兄却始终不应。显然还未醒,我有点郁闷,收拾了行装,便赶去那个表兄官儿,也就是刑部尚书韩朗的家门外坐等。

  据说他明便要离京,如果在今天晚上之前,他的惧内不为他践行,那我只能晚上去催眠他,让他去找人辞行了。幸好没到晚上,便见这个传说中浓眉大眼四方脸膛的男人出了门。一个随从也没带,雄纠纠的骑着马离开。

  我远远地缀着他,心里不停的祈祷,去见吏部尚书吧,去见吏部尚书吧…却见他径直向前,不一会儿,便进了一间乐坊。所谓乐坊,其实便是歌舞院,我如果想进这种地方,不被注意是不太可能的。

  我只好腔郁闷的在街角处坐等。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才见到韩朗携着一个男人的手出来,两人俱是神采飞扬。谈笑风生,又谈了数句,才在门口分手,韩朗上了马,笑对那男人道:“文景,那我可要走了。两个月后再见了!”

  那男人面白无须,眉宇疏朗,看起来倒颇为俊雅,他仰面温文尔雅的笑道:“韩兄一路走好,等回来我为你接风。”

  好无聊啊!我真想打哈欠,刚张了一半嘴,忽然猛吃一惊。我真是糊涂。文景文景,分明是周文景啊!传说中样貌俊雅。言辞斯文的吏部尚书周文景!

  周文景已经上轿行,韩朗打马驰来,已经没时间犹豫了,我飞快的捏紧了掌中的红圈,在那马儿擦身而过之际,飞也似的跳上了马背,然后盯紧了韩朗地眼睛。

  这韩朗眉头一拧,一声断喝几乎要口而出,手中的鞭子也扬了起来,我的心跳的几乎到了喉口,却见他眼神忽然一阵朦,鞭子已经扬起,落下时却是无声。我的指甲几乎掐到入,慢慢的把我的意志,一点一点,灌进了他的意志…

  片刻后,我跳到了韩朗的身后,我一向只擅长把人催睡,这还是第一次用催眠驭使人做事,而且还不能总是盯住他施力。可是,除了紧张,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好在他身后暗暗的捏紧了双手,如果不成,那我转头就跑,量这周文景再毒,还能随时带着蛊不成?

  韩朗拨马回身,追上了周文景地小轿,一迭连声的叫:“文景!文景!”

  周文景似乎很是讶异,掀了车帘带笑道:“韩兄为何…”许是看到了我,声音一顿,我几乎没胆子去看他的表情,只能缩身韩朗身后。

  幸好韩朗地话完全符合我的设计,他唉声叹气的道:“文景,我有个不情之请,本来是开不了口,可是,除了文景你,我实在找不到别的人可以托附。”

  周文景的声音温文尔雅:“韩兄,我俩的情,何必客气?但说无妨。”

  我赶紧从马背后溜下来,双手相绞做羞涩状,那韩朗慢慢地道:“这是我前些日子私纳的小妾,这次出门,公务紧急,不方便带着她,可是…我那内子你也是知道的,我实在不放心她一人在此,不如文景你带他回府中暂居几,我回来时,一定好好谢你。”

  我不敢抬头,却可以感觉得到周文景玩昧的目光正放在我的身上,虽然有点心惊胆战,却仍是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柔声细语的道:“还望周大人仗义援手…”

  周文景笑出来,伸手虚扶一下:“嫂夫人说哪里话来,韩兄既然开了这口,我岂有不允之理?”又向韩朗笑道:“放心吧,我保你回来之后,一眼就可以看到我这位端秀明媚的小嫂子。”

  此时应该大笑比较合适,可韩朗默然。我赶紧回头假做羞涩向韩朗一盯,韩朗眼神甚是离,微低头大笑道:“那就有劳文景了!”

  快告辞吧!我继续盯着韩朗,他说:“告辞了!”拨马回转,缓缓走回,我松了一口气,剩余地力道,大约也足以支撑韩朗回到家中,一觉醒来,这一切不过比梦还淡。

  我简直想手舞足蹈,如此一来,在他回来揭穿我之前,我便有了两个月地时间,应该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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