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芦以养道德姿(二九七章)
的威压!我竟然动弹不了!”行云心下暗骇,此时的在那里,动不得分毫,冷汗直顺着额角了下来。
“我本就不该轻信于人,哪怕他是德皇!如今结果便是又吃了亏!”
明非先生明明是说了德皇同意自己的两个要求,其中之一就是可以自由来去,可行云哪料到德皇竟然食言?
行云心下更是恼了,身体虽然动不了,但是话还是能说的,当下冷声到:“没有想到德皇连区区一个诺言都遵守不了,还谈什么大德小德?”
德皇闻言也不生气,在行云的背后笑到:“与这武林百年秩序比较起来,我这一个名声当真是微不足道,只要这武林避了开世之危,便是明人人都唾弃于我,我亦会欣然以受。”
行云此时全没了办法,在德皇面前,自己根本就不用想什么逃走一说,只这威压便是强到匪夷所思!通天级的人,果然不能以常理推之,更何况这是座岛屿,就算是逃了出这草芦,又到哪里去来舟船驶回陆地?
想到这里,行云沉声到:“我不走便是,你也不用束缚于我。”行云不再称那德皇为前辈,自可对他大是不。
行云话声方落,只觉得自己身上一轻,自是德皇收了威压。
见行云坐了回去,德皇笑到:“小友且静心听我一言。便知我并无恶意了。”
行云并不答话,德皇也不以为意,继续说到:“留小友在此盘恒,是不想你因为善念而做了错事,由金刚门除恶和义助边家这两事来看,小友心地实是良善,只是稍有戾气,动辄将人全都杀了干净。虽然那些恶徒都是可杀之人,可一旦对手是名门大派时,小友一旦控制不住,那可就要闯下大祸,受苦地却是这整个江湖啊。”
行云闻言,冷声到:“你比我力强。想留下我,用不着找什么借口,只要是恶徒,管他是否名门?如果真的是名门做此恶事,其罪更甚!什么是闯下大祸?大派做恶不是大祸么?”
见行云如此说,德皇微笑到:“大派做恶自然不对,可要惩他,却非易事,不仅要有实力,而且还要顾及这整个江湖。徒逞一时之快,却令整个江湖大。这非智者所为。
善心做错事,并不罕见。还望小友三思,以这江湖大局为重。”
“其实德皇说来说去,便是要我以这江湖秩序为重,其实萧掌门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那所谓江湖之势,便是指此,只不过他们不同的是,德皇想要九大门派去维持这个秩序。而萧掌门是要万剑宗自己去引导这个江湖,重建这个秩序。”
只是行云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可真要落到实处,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金刚门门二百余口,就这么糊涂的送了性命。这江湖中大小门派多如恒河之沙,可真要是说不做恶事,全是清白的,恐怕除了金刚门外,也没几个了。武功低微,被人笑,这江湖争斗自是没有金刚门的事了,全派收留些孤儿抚养,等他们大了,便仗着打熬出来地筋骨,去做些重活计维持门派,仅此而已。
所以金刚门被灭,那幕后黑手,行云绝对要查出来。
想到这里,行云当下到“你口口声声的说秩序如何,可什么才是秩序?莫不是就指让那些大派为所为便是秩序?”
听行云言下颇是讽刺,德皇并不在意,微笑到:“嵩山之盟让这江湖平稳了二百年,可其实早在六十年前,这江湖便已经显出象征兆,那丹霞派被灭,便可见一斑。
大派名门,多是根基深厚之辈,经那百多年的休养生息,实力比之以往更是强盛,那嵩山之盟虽然可以约束他们不至互相争斗,可和平也让他们的实力越积越强,却又无处宣。
大派便如那黄河之水,蓄了气力,便要发,这时要如何去做?
那丹霞一事,虽然大派挑拨了天命,他们没费吹灰之力,便去了一个敌手,可天命的力量也让他们大为警惕,那蓄起的雄心,也是收敛了不少,所以这江湖才不至在六十年前便生大。”
德皇说到这里,继续到:“可自古有训,黄河之水,宜疏不宜堵,他们终归还是会有宣地一,那与其让他们彼此争杀,到不如适当疏导开去。”
行云听了,冷到:“那便是将他们疏到那些无辜的小派身上去了?”
德皇摇头到:“他们此时只是要那各地利益,如不触及其底线,为了正道颜面,当不会为难那些小派,毕竟在他们的治下也有很多小派生存。
而一旦这江湖势力重新划分之后,各大派要经营这些新得之地,便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的好,那这江湖便又可以再安宁百年。
就算有些小派会有所损失,可要比起江湖世,却是好上万倍。
以小失,换得大利,此不得不为啊。”
德皇言下甚是诚恳,行云听了,虽然对德皇的作法颇多不,但却也明白他并非是为了私利。
不过行云自从进来后,心下便有个疑问,百思莫解,此时忍了不住,问到:“前辈为何与我说这么多?我既然走不了了,你与我解释这些有什么用?”
德皇闻言笑到:“当然有用,万剑宗的宗主如果可以理解老朽之意,那对这江湖可是一大幸事!”
轰!德皇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可行云的脑中却似一声惊雷滚过,登时惊的冷汗遍体,呆在了那里说不出话来,心中只是到:“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怪不得他要叫我小友了!”
行云心下狂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