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不速之人(上)
小⽩又想起了洛兮,心中充満了感。无论她是想跳海救人还是不小心失⾜落⽔,毕竟也是为了“救”自己,否则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小⽩虽然救了她但心中还是很抱歉,觉得这一场误会导致的意外中很对不起她。想到这里,小⽩对那几个保镖的不満也就淡了许多,只是认为他们不适合给洛兮做保镖。还好,后来又来个冷美人,看上去本事很大对洛兮也很关心,那其他的闲事也就不用小⽩心了。
小⽩多少有点自作多情了,洛兮不是自己跳下来的。她虽然很想救人也一直在呼救,但凭她的⽔不可能在那种风浪中救人,就算她想,⾝边的保镖也不会让。小⽩仓促间有一个问题没想到,那就是洛兮出了这场意外,跟着她的四名保镖舒舒服服的⾼薪饭碗算是砸了,在“业內”的口碑也算毁了!
真正的⾼手,尤其是那位⾝怀正宗谭腿绝技的一流⾼手,不是一般人能请得起的,非大富人家不可。但是世代富贵人家重金请保镖,除了⾝手好之外更重要的要求是来人出⾝清⽩绝对放心可靠,还能小心谨慎尽职尽责。有暴发户不懂这个道理,发达之后花钱请一批马仔在⾝边当打手自以为很威风,其实那样很容易出事。
现在洛兮莫名出了这样的意外,在四名保镖的贴⾝保护下落⽔,而且当时没有一个人跳海去救。不论是什么原因是谁的错,这都是不可原谅的。洛⽔寒不论当初是如何重金礼聘,现在也只会将他们扫地出门没有情面好讲也不需要解释。苦练一⾝好功夫,最舒服的谋生之道就是⼲这行,现在这一行他们恐怕是做不下去了。因为这个***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出了这种事肯定会有议论,以后会很难混。他们的一条生路断了,难道去做黑帮打手或者拦路抢劫?
小⽩不懂行,所以没有想到这么多。如果他想到了,可能会理解为什么那几个人看见自己这个“肇事者”心中会充満恨意,因为总有人习惯将自己的过失推卸为别人的责任。可就算他想到了,也不能解释所有的事,肯定还有文章,但那已经与小⽩无关了。
小⽩下午回到家中,心情很郁闷神⾊也很沮丧,自己本来是救人却差点让人要了命,换谁也⾼兴不起来。庄茹发现了小⽩不对劲,连声追问小⽩究竟怎么了?小⽩一开始说没什么,后来庄茹看见他右臂上青紫了好几块,问是怎么回事?他这才简单说了海边的经历,但是没说的那么惊险。
庄茹听完了很生气,怒道:“哪能那么做事?你救了人,她家的保镖上来就打你?还讲不讲道理了。”
小⽩有些脸红:“可能是误会了,当时的情景有些特殊,我把那女孩的…⾐服…”
“你把那女孩的⾐服怎么了?”庄茹很感趣兴的追问。
小⽩低下头很扭捏的说出了当时的情景,庄茹居然掩嘴笑了,半张脸还是一如往昔的媚妩,至于另外半张脸…小⽩宁愿她不要笑。庄茹笑完了又一皱眉:“那也不对,溺⽔救急 开解上⾐不影响呼昅很正常,就算你顺便占了点便宜那也是为了救人!…谁家这么不讲道理?不行,一定要讨个说法!”
小⽩苦着脸道:“庄姐,你不要这么说话,我真的没有占便宜!…事情就算了吧,那小姑娘也是为了救我才落⽔的,我就不和其他人计较了。…我知道她是什么人,她是洛⽔寒的女儿洛兮,那种人家不好讲理。”
庄茹:“洛⽔寒!…那,那,那就算是洛家的女儿又怎么样?既然那么有钱,你救了人应该重金酬谢才对,怎么能不讲道理动手打人呢?…小⽩,我看你还是在家休息几天不要出门的好。”
庄茹心里在想什么小⽩大概能猜到。她也认为小⽩可能在救洛兮的时候顺便吃了姑娘家的⾖腐,所以保镖才会攻击他。但是她不说出来,小⽩也无从解释心里更加郁闷。庄茹虽然嘴硬说洛家的不是,但心里也害怕洛家还要找小⽩的⿇烦,她知道世上很多有钱有势之辈不会和普通人讲道理也认为自己可以不讲道理,所以劝小⽩暂时在家里躲几天不要惹上⿇烦。
小⽩知道她的想法,点点头没说什么。庄茹今天的情绪比以前好多了,因为小⽩的存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不用天天在家一个人胡思想自己的不幸。庄茹看着低头不语的小⽩又问:“那姑娘,就是洛兮,好看吗?”
小⽩有些招架不了:“没,没注意,当时只顾救人来着。…庄姐,我先洗个澡,海里上岸没冲凉,⾝上快起盐渍了。”
这天夜里小⽩做了个梦,梦中的情景很是朦胧。总之他梦见了一个女人,开始似乎是庄茹,模样还是未毁容之前,后来似乎又变成了洛兮。不知⾝处何处,洛兮还是那副可爱的打扮,没有落⽔。小⽩在她面前,伸手撕开了她的⾐…也不是撕开,好像⾐服上本来就有一个大口子,一揭就开了,面前就是玲珑人的少女啂房,小⽩伸手…。后来再抬头,少女又戴着面纱,竟然是清尘。反正十分混,也很“魂销。”
第二天醒来之后,小⽩发现自己遗梦了,腿大上黏糊糊的东西真不少。糟糕,內弄脏了!幸亏自己没有裸睡,否则单也被污染自己可糗大了。庄茹的房子是三居室两厅的结构,除了客厅之外,厨房和餐厅是连通一体的。本来有主用客用两间卫生间,可装修的时候庄茹将小的那间改成了一个⾐帽间,只留一个较大的卫生间。三间居室一间主卧、一间客卧、一间书房。小⽩就住在客卧中。
他的房间里有一张,一个大⾐柜、一张带转椅的写字台。都是庄茹准备好的,小⽩原先那些破烂家伙事除了一个从老家带过来的箱子,其他的⼲脆丢给了房东没有拿过来,不是没地方放,而是加起来也不值几个钱。小⽩这天起后发现內脏了,赶紧脫下来成一团又在腿大擦了几把,换了条新的将脏的那条塞在写字台的菗屉里。虽然庄茹说了⾐服脏了就扔到卫生间让她洗,可小⽩绝对不好意思让她洗这个。
上午瞅了个空,小⽩躲进卫生间关上门假装上厕所洗自己的內,洗完拧的半⼲又躲躲闪闪的到台的⾐架上晾好。庄茹在客厅里早就注意到他的“不正常”了,正想开口问他去看见了他在台上晾的东西,半边脸一红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装作没看见也没有问由他去了。小⽩第二天将內收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庄茹一定趁他晚上觉睡时又悄悄重洗了一遍,甩⼲后又原样晾上了。因为他自己洗得没有这么⼲净。还带着淡淡的清香。
不提两人之间的生活细节,反正⽩少流是在这里住下了,而且接下来三天尽量没有出门。⽇用东西还是小⽩去买,但小⽩只去了楼下小区內部生活小超市两次,决不出门走远。这是庄姐嘱咐的,她怕洛家人余怒未消还在找他的⿇烦。庄茹是够小心了,可是她低估了洛家的能量。象洛⽔寒这种⾝份,如果想在乌由市找个人,不是你躲在家里不出门就可以躲得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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