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一炮走红(中)
第二卷第十二章一炮走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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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先生,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非常有诚意邀请你和朱先生加⼊文秀轩,我作为文秀轩的东家也希望你拿出来⾜够的诚意。”赵牧没有直接回答花荣光这个开价不菲的要求“你认为你所说的条件我能够答应你?”
一个修真者修炼时产生的费用不是一个小数目,好比是一个无底洞,怎么填也填不満。赵牧如果已经发展起来了,有了⾜够的本钱,而且对方也值得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拉拢,赵牧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満⾜对方的一切要求,可是现在这两个条件都不成立,赵牧怎么可能答应花荣光这个近乎无理的出价。别看赵牧有了三四千两银子的本钱了,如果换成晶石,连一块中品晶石都换不回来,如果答应了花荣光的要求,赵牧什么都别⼲了,只能整天想着如何筹到钱换成晶石供两位大仙修炼了。
朱贵瓮声瓮气道:“赵东家,连这点小小的条件你都不能満⾜,我们又怎么可能到文秀轩来做事。”
赵牧笑道:“朱先生此言差矣。在我文秀轩,出一分力有一分的工钱,出十分力有十分的工钱拿。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二位平常都制作符箓出售,符箓是个什么样的价位,你们比我清楚。我给两位先生多算一点,每人每天可以做一百张符,两个人总共下来一个月也就是一万两千张,七文铜钱一张纸符,也就是纹银八十四两。你们每个月修炼需要多少费用呢,估计至少也得一块普通晶石吧,文秀轩没有晶石矿,所需的晶石必须从外面采购,按最低价钱算,一块普通晶石得纹银五百五十两,两块就是纹银一千一百两。两位先生,你们每个月为我创造八十四两的财富,而我付出的代价却是一千一百两,这划算吗?这公平吗?试问朱先生,我能够答应这个条件吗?”
花荣光原先打的算盘和赵牧分析的差不多,就算有差别也相距不远。在滏城,虽然有逍遥门庒着,修真者们不敢用暴力手段庒迫世俗人,可是针对世俗人中的富裕阶层的隐手段却是层出不穷,像花荣光提出的条件就是一个非常有代表的例子。某些修真者像蛀虫一样贪婪的昅食着世俗富人的脂膏,不知有多少倒霉蛋的家产被这个条件生生耗⼲,最后落得个夜一回到解放前的下场。花荣光当然不能承认他原来抱有的居心了,打马虎眼道:“赵东家误会了,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丁翁也被赵牧的分析吓了一跳,他想起了前一位东家为了保护家族产业曾经聘请了一位修真者,结果家道开始败落,听说后来和修真者吵了一架,又气又急,一命呜呼了。看来前东家的家道败落和那个修真者的巨额花费有直接的关联。“朱大仙,我们东家令我送了你们每个人一份价格不菲的礼物,又让你们看到了四张前所未有的纸符,这已经⾜够表现出我们东家的诚意了,现在也请你们亮出诚意,而不是设下一个圈套让我们跳。”
“唉,丁掌柜言重了。”赵牧不想和这两位修真者闹僵,开门做生意,很关键一条就是不能轻易树敌“咱们在商言商,漫天要价坐地还钱,一切条件都是可以商量的。只要两位先生能够把条件降低到合理的范围,我愿诚心诚意地邀请两位先生加盟文秀轩。”
花荣光眼看捞不到太大的好处,赵牧的态度又能坚决,估计让步的可能不大“赵东家稍候,容我和朱道友再行商量一番。”两个人又进了赵牧的房间。
“东家,真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两位大仙的要价会这么⾼。是我疏忽大意了,差一点酿成巨祸。”丁翁诚坦的道。
“没关系,以后注意点就行。”这件事和丁翁丁点关系都没有,赵牧自然不会因为这件事迁怒于丁翁。
“东家,就算这两位大仙能够加⼊文秀轩,我估计要价也不会太低,到时候咱们估计连一文钱也赚不到,把他们请进来是否合算,你一定要想清楚啊。”丁翁进言道。
赵牧呵呵一笑“丁掌柜,我心里有数。只要他们肯加⼊文秀轩,即使赔上少许的本钱我也⼲。何况是否赔钱还说不准呢?弄不好,这两位的加⼊还会给文秀轩带来滚滚的财源。”
没多长时间,朱贵和花荣光从房间內走了出来,这次他们开价低多了,要求每个月五十两银子的工钱,先行支付头三个月的工钱。赵牧和他们商量了一番,决定以每个人每月四十二两银子的月薪签下了这两个擅长制作纸符的修真者。双方约定这个条件每三年调整一次,如果有一方不同意调整,条约就算是无效的,朱花两人可以随时退出文秀轩,赵牧不得阻拦。
朱花两人其实和姚七星差不多,属于在修真界底层挣扎的修真者,每个月赚不了几个钱,每个月得到四十多两银子已经大大超乎他们的愿望了。他们生怕赵牧将来反悔,不但和赵牧签了合同,还非要和赵牧一起许下心魔誓。赵牧強忍着心中的笑意,许下了一个⽇后让朱贵和花荣光后悔万分的心魔誓。
朱花两人本质还是好的,两人加⼊了文秀轩之后,马上开始了工作,赵牧没有必要再对这两位采取保密措施了,他把那四张纸符取了出来,让两位修真者绘制纸符。
狈胜给他们调好朱砂,又把裁剪好的⻩纸摆放在桌子上,两位修真者当即开始照葫芦画瓢。赵牧和丁掌柜兴致盎然的站在两个修真者⾝后看他们画阵法图。
“咦,怎么回事?”花荣光惊讶的道“东家,你看,我画的这张纸符和你给我的那张纸符一模一样,可是你看两张纸符上面蕴含的灵气却天差地别,至少相差了三四倍。这是怎么回事啊?朱道友,你那边怎么样?”
朱贵懊恼的道:“我这边也差不多,我还以为是我画的不对呢。”
“这怎么可能?”赵牧拿起来两张一模一样,灵气却千差万别的纸符“是不是那个环节出错了?”
“绝对没有,我和朱道友绘制纸符都有十几年的历史了,怎么可能会同时犯错。”花荣光斩钉截铁的道。
“是不是我们买的朱砂不好?”狗胜突然揷了一句嘴。
丁翁瞪了狗胜一眼“朱砂是我亲自挑选的,选的都是上等好砂,狗胜,你不懂就不要说话。”
赵牧若有所思,他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滴到砂罐中的那滴⾎,难道是自己的⾎和朱砂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使得朱砂的品质发生了变化。“花先生,你们先等一会,我的房间还收蔵有一罐上等好砂,我这就去给你们拿过来,试一下看看是不是朱砂的问题。”
赵牧飞快地回到房间中把那罐掺杂了⾎的朱砂拿了出来,丁翁叫道:“这不是…”赵牧连忙冲着他摇了头摇,丁翁当即闭嘴。
“两位先生,试试这罐朱砂如何?”赵牧把砂罐放到了桌子上。
花荣光用新砂飞快地画了一张纸符,画完后他奋兴得叫道:“太好了,这种朱砂真是太好了。东家,丁掌柜,你们看,我画的这张纸符上面的灵气虽然比不上东家那张纸符却也相差不远了,估计等我准确无误的画出阵法图的时候,一定能够赶上这张旧的纸符了。”
赵牧呵呵大笑“太好了,太好了。”赵牧最担心的怈密问题在无意中得到了化解,现在就算是阵法图流传到了外面,没有混杂了他⾎的朱砂相配合,别人也别想模仿出他的纸符。以后这种全新的纸符就可以牢牢地打上文秀轩的字号,普天之下,仅此一家,别无分号。
垄断啊,彻头彻底的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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