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当门被砰然推开时，房内的人全吓了一跳！

　　“原来是少宗主！”从内房出来的丽儿见到门口的陆明朝，拍拍心口的笑道。

　　步履踉跄的陆明朝在陆修扶持下走进。

　　“少宗主，走好，老爷还有其他家族的少爷们，都想办法要替你挡酒，你怎么杯杯都抢来喝，现在醉成这样！”再有海量也不起，这下怎么房呀？

　　幸好有那些平情不错的爷们挡着，否则，那群素来热爱闹到翻天的各路帮派人马，还要进来房闹上整夜。

　　“吵死了，闭嘴！”陆明朝大掌推开陆修，也挥开丽儿见状要上前的扶持，一路跌撞入内房，只见边坐着一身大喜服盖红头巾的新娘，他大笑“怎么？现在…不该在的人不在了，呃…得好像这真是一间新房！”冷嗤的四处望望，没再见到苏少初，连随侍的婢女和老嬷嬷也待在房内了。

　　“少宗主，你醉呆了吗？”丽儿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浓浓酒味。“这本来就是您和少夫人的新房呀！”

　　“我和少夫人的新房！”他哼笑。“你们全都退下去！”

　　“可是，你和少夫人还得一起吃汤圆，共饮杯酒，还有…”丽儿说着未完的仪式，却被陆明朝咆哮打断！

　　“出去、全给本少宗主滚出去…”

　　“少宗主，你怎么了？”对主子突来的脾气，陆修吓了一跳！

　　“小修，要这些人全出去，你也一样…滚…”陆明朝怒扫桌杯盘，翻桌盘碎的声，砸得屋响，吓傻了一屋子人！

　　“你们都先下去。”边的颜珊珊不知何时已揭下红头巾，沉看这一切。

　　“少夫人？”丽儿不放心主子。

　　“没关系，都下去。”

　　大家对这忽来的转变虽忐忑也只能退下！

　　“你现在想演哪一出戏码！”看着立在房中的魁梧身躯，颜珊珊扯问：“专门挑在新婚夜，迫不及待的展现大男人本吗？”

　　“我说是，你能怎么样？”陆明朝看着她，冷笑睥睨。“非要攀上我陆家，是有什么秘密，怕被人发现吧？”

　　他认定半个月前那场“酒后”根本是她一手主导，最后迫不及待的订下婚期，根本有问题！

　　颜珊珊闻言不见怒意，反而皱眉的端详他，最后走向他。

　　“明朝，你怎么了？”了解他的性格，颜珊珊关切的抚着他的面庞，柔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温柔的声几乎打破他刻意筑起的墙！

　　…我和你家小姐的情都非一朝一夕了…

　　“别跟我假惺惺！”陆明朝挥掉她手！“我不会再受你之骗！”

　　“骗！”颜珊珊眨了眨眼，随即想到似的一笑。“原来你说那件事呀！那只能怪你自己，又笨又迟钝，只好整你一下了！”

　　从他十五岁之后，已经对他暗示好几次了，他就是看不懂的只会猛吃醋，有几回看他仿佛明白她的心意了，却又见他缩回去的觉得不可能，到她双十年华了，他还在对她的感情意向迟疑不确定，让颜珊珊又气又恼，干脆出重手直接定案，省得他优柔寡断发作过度！

　　笨又迟钝！陆明朝眸瞳凛起！“你认为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中吗？”他忽攫过她的手腕，厉冷笑“既然你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又想尽办法搞这场大婚，新婚之夜我怎么能让你失望呢？”

　　“明朝…”颜珊珊被甩上，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扳过身，大红喜服的衣襟被撕扯开，衣上的珍珠玉石散了一地，她诧然！“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他狞扬起笑“不是说了，新婚之夜不能让你失望吗？”看着她难得出现的震愕模样，一种残忍的心态升起，他要让自己的痛苦获得宣，陆明朝开始解下身上的衣服。“既然我怎么都想不起半个月前那场…霸王硬上弓的戏码，今天何妨来回味一番。”

　　“明朝，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颜珊珊从没见他对自己有过如此寒厉的神情，一丝惶然掠过。“你…别来！”

　　“来！”仿佛她说了多可笑的话，陆明朝笑得既叹且绝然。“珊珊，来的是你，从来就不是我，我这么重视你，一直这么在乎你，结果你却是私德这么婬的女人！”

　　“陆明朝…你说什么浑话！”颜珊珊气骂！

　　“是浑话吗？”已解下衣服，出孔武结实身躯的陆明朝，冷笑挥手拉下幔，扬开的幔掩去内正要上演的一切。“就不知我现在要做的事，你想骂什么呢？”

　　“住手…别这样…”

　　幔内传来衣裂撕开声与颜珊珊挣扎的斥喊！

　　“这一切全是你自找的，颜珊珊…”

　　撕毁的大红喜服被掷出，接着单衣而至贴身衣物，一件件被撕扯下！

　　“快住手…好痛…”切的声夺喉而出。“明朝…”

　　黎明的天色照亮整个大地，东旭别苑的寝室内，陆明朝蹲跪在边，小心俯视连看也不看他的佳人。

　　“珊…珊珊，你要不要紧？”

　　颜珊珊身下沉重，丝毫的动作都让她痛拧了娇颜，随又颓然将脸埋入枕中，难受极了！

　　“你敢这么对我，你居然敢这么对我…”埋入枕中的螓首传来她喃喃切齿的声。

　　陆明朝羞愧脸，幔内一片情过后的凌乱，下四处皆是被撕裂的衣裙，浑身上下是啮而烙下红印的雪娇躯，疲惫的躺于褥中，历历是他暴行的铁证。

　　视线触及一处深红点，初夜的落红，陆明朝更是深愧垂首，珊珊无疑乃是处子，却他被过分对待的逞一夜兽，这下他是真的酒后，且狂非常！

　　“对不起，珊珊，是我…”

　　“你继续给我哭丧一张脸试看看，继续让我觉得很悲、很惨试看看！”颜珊珊回头怒吼。“被强迫的人都没哭了，你哀伤什么，你给我滚开…别靠近我…啊…”她忽皱拧了五官，原本半支起身怒指着他，现下痛得又趴下去。

　　“珊珊，你小心，别太大动作。”

　　“你这浑蛋、你这浑蛋，居然敢硬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陆明朝温柔的抱着她的螓首，面庞摩挲着她的发。

　　“对不起，珊珊，都是我不好，伤害了你，你想怎么生气都好，不要赌气不理我好吗？”

　　颜珊珊虽没回话，却也没再要他滚开，哪怕陆明朝坐上，轻拥起她，吻着她的发丝与纤颈，颜珊珊也只是别开头，倔抿着不理他。

　　“珊珊，你知道，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你不理我，那比杀我还痛苦。”从小只要颜珊珊不理他，他的世界就开始愁云惨淡。

　　“昨晚你只会逞兽时，看起来很快乐，不觉得你很痛苦。”哼！

　　“珊珊。”陆明朝吻着她别开头的脸颊，拚命求饶。“怎么样才能消你的怒气？只要能让你快乐，我什么都愿意，珊…”

　　陆明朝拥着又不再说话的她，想起昨夜，他内心的叹息低回不已，虽发现自己错了，最后还是被终于能抱住她的望给淹没…

　　昨晚一发现自己干了什么事时，陆明朝整个身躯大震！

　　“珊珊！”被他强行征服的娇躯，无疑的，未经任何人事！

　　“你高兴了吗？”颜珊珊的声在烈的中，切齿传来！

　　陆明朝连忙想身退离，颜珊珊却猛地伸手捧紧他的面庞，柳眉怒视！

　　“你很好呀！被胆识，霸王硬上弓是吗…从来只有我颜珊珊迫别人，现在栽在你手里…简直…”佳人丽颜通红，美眸狠睨，在急促的息中进出话来，随又发现她紧咬牙关，显然身下正在进行的事让她强忍难受！

　　“珊珊，我…”从小对她的声只有臣服的陆明朝，此刻酒意、霸气、勇气、意气全飞，手忙脚起来。“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跟人来，所以才…”

　　“我跟别人来，你这该死的…呃！”

　　“珊珊，你不要紧吧？”

　　见她话语骤然一停，柳眉深蹙，感觉到她忽绷紧的娇躯，陆明朝健臂一伸搂抱起她的身躯，想让她坐起身是否会比较好，这个动作牵引身下的结合，颜珊珊一阵颤息倒！

　　“还是我…”

　　“你敢…试看看！”知道他的意思，颜珊珊一把揽住他的颈项，不准他松手退离，她切切磨牙的展最娇妩的笑容，朱在他边重声下警告“既然有胆量对我做出这种事，就给我负责到底，敢在这时退开，让我又痛又惨，我一定拿把剑把你捅成马蜂窝，同样的，如果你接下来继续让我感到痛苦，我也会把你剁成碎渣，知道吗？相、公！”

　　这句切齿出的相公让陆明朝一颤，而爱这样的话、这样的行为，足以让人缩回去的浇熄任何望！

　　但颜珊珊对陆明朝永远就像一股魅惑魔力，因为虱的颜珊珊绽出的笑容是动人的，怒火点燃她嫣红的娇躯，更见人。

　　陆明朝纺，从小到大，他从没见过珊珊展过这么丽无双的笑容，可以知道她此刻的情绪是多愤怒，同样的，也多么绝人，引得他理性再次溃堤，体内火再次燎原！

　　“珊珊…你真的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真的得到你了…”陆明朝眼瞳忽烧的一片熠熠燎亮。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从一进房，言行全都反常“除了你，我还能是谁的？”

　　“珊珊…”陆明朝再也听不到佳人怒意的声，只见到她活生香的体，与…身下进行中到一半的望。

　　“浑蛋，我不是要你猴急的变成婬魔，住手…明朝…”

　　最后的惊呼消失在陆明朝覆上，狂野的律动身躯时，幔内再次传出颜珊珊烈的喊声！

　　“只要能消我的怒气，你做什么都愿意？”

　　“是，我愿意。”拥在怀中背对他的佳人忽开口，拉回陆明朝的思绪。

　　“包括当奴隶赔罪也愿意？”

　　“如果能平抚对你的伤害。”

　　“无论我怎么对你都行？包括折磨你？”

　　折磨！了解她本的陆明朝，深知颜珊珊的折磨绝对让人哀天叫地都不灵，但他干下的事也实在教人不能原谅，因此略略一顿后，还是颔首。

　　“只、只要你高兴。”

　　颜珊珊在他怀中转身，这动作虽又让她痛皱了一下眉，却不减她转好的心情。

　　“珊…”见她整个神态骤转，原本冷着眉眼的娇颜，此刻如花灿放。

　　“叫我娘子。”

　　“娘、娘子。”仰首的娇颜，甜美的像一种陷阱，明知危险，陆明朝还是踩了，连唤这声娘子都让他心弦怦然。

　　“相公。”鼻眼对着他的颜珊珊，唤的又柔又嗔“别忘了，你说的，当奴隶都愿意，就从明天开始吧！放心，我会节制的，顶多是要你做牛做马、要你有望不得发、要你知道以为尊，更要你体认，威胁迫温柔无助的娇，下场是什么！”好家伙，新婚之夜就敢造反，将来还得了，育夫教育得再补强。

　　“娘子我…”还没说完，爱伸出食指按到他嘴上。

　　“最后呢！等我这身受摧残的伤体养好，首要做的就是，”颜珊珊笑意灿灿，眼眸绽风情，瞳芒杀气的警告“好好带领相公你认识本娘子这身娇贵玉体，从上到下好好认清，这每一处都是要陪伴相公你一辈子的身体，只许温柔对待，严暴相向，更不宜过度玩，如有再犯…夺你男的能力示警，拿你一辈子的尊颜来换。”

　　“能力？尊严？”

　　“就是阉了你，还有当一辈子奴隶！”

　　就算倒也不能在这时展现，以免珊珊以为他不真心，提出更可怕的建议。“娘子，咳，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你说呀！”

　　“半个月前，那场我酒后逞兽侵犯的事，应该是…假的吧？”

　　原本误会她和苏少初，以为半个月前虽是她故意设下的局，自己也真的侵犯了她，但，现下看来，局依然是她设，但自己根本没做过，证据就是她的处子之身！

　　“是我陷害你，又怎么样？”她美目斜睨，丝毫不觉有什么错！“那个时候你没做，现在你可做了，还做得很彻底，现在是想不认帐吗？”好呀！还敢追究过往，未来『育夫』再加一条，不准溯及既往，因为爱做的，永远不会有错！

　　“不、不，我哪敢，我只是不知道，娘子你很清楚我的心意，没必要…设这样的局呀！”还害他误会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难言之隐，比如珠胎暗结，整他当个现成王八！

　　“这是惩罚，至于为什么，自己想！”

　　惩罚！怎么样都想不通的陆明朝，拚命问爱，她却哼声不再提了。

　　“少爷，你又想什么发呆了，这茶都冷了。”

　　见主子端着茶，望着月沉思甚久，动也不动一下，陆修唤道。

　　“再换一杯不就好了。”真是吵人思绪的家伙。

　　陆修再为主子斟上一杯热茶，问道：“少宗主，这些品茶小点你若觉得可以，那就要寿伯再做上一份，送给少夫人尝一下。”

　　原本宴客前，无论是菜还是茶点的试吃该由少夫人，但少夫人口叼，不爱吃的一口都不想碰到，因此，少宗主依然是那试验的第一关。

　　“可以，这些少夫人会爱吃的。”陆明朝灵光一闪，吩咐着“等会儿要送给少夫人的糕点交给我。”

　　望着夜空已近五中秋的圆月，他愉快地想，既然不来东旭别苑，那就换他到西霞阁去，甚至就赖定在那，也无不可嘛！哈哈。

　　月光铺洒在宁静的庭园回廊上，园内处处充张灯结彩的佳节气氛，因应明天的中秋佳节，午后的赐福仪式，将有甚多的礼节供品要分送，陆府的礼品不乏高官权贵们的心意，再加上夜宴的热闹与美食，每遇中秋下人们的快乐不下于过年。

　　入秋的凉风拂来，只觉舒朗而不觉萧然，陆明朝端着一盘精致糕点走进西霞阁内，特意不让下人通报，就是要跟珊珊玩个出其不意的游戏。

　　靠近珊珊的寝房时，**通明，还传出阵阵低笑的交谈，陆明朝皱眉，因为那夹杂的声中有某熟悉。

　　热气蒸腾中，粉的藕臂轻起水波，看着各花瓣飘漾在粼粼水光上，蒸气染得一切都显蒙柔清亮，颜珊珊不好玩的拨玩它们。

　　“陆夫人，你再泡下去要皱掉了。”苏少初拿着一条拭水大浴巾伺候着，很叹息“本公子服侍你出浴，你该消怒了。”

　　“哼！这段时间你可快乐自在，我却被监管的连踏出门的自由都不便。”

　　她闷嚷，明朝最近像与她倔上了，软硬兼施都用，他们虽言归于好，他却始终不愿在让她出府这件事上让步，唯一出陆府的条件是他得跟着，还有搬回东旭别苑，而这两个条件她目前实在无法答应。

　　苏少初啼笑皆非。“珊，丈夫是你选的，育夫养成也是你做的，现下遇上了事，怨我无用呀！”这气出到他身上，也找错人了吧！

　　“我只是没想到他顽固的那一面发作起来，当真是…什么方法都没用。”

　　撒娇，陆明朝受宠若惊的接受；生气，他沉默不回应，哪怕最后颜珊珊摆出强硬到底的态势，他还是不答应她的要求，只说近来帝都不安全，要她忍一忍，无论如何，陆明朝决定要坚持的事，谁来说都没用。

　　“这倒是我赞赏明朝兄弟的部分。”纵然任老婆捏，也只在个人私事上。

　　“你赞赏？那以后任何事都别来找我了。”

　　“哎！别生气，我可是排除万难，专门来这服侍大小姐你了。”苏少初将手中布锦裹上由大浴桶踏出的她，开玩笑的由身后环拥她道。“珊，你每回都叮咛我，浮躁不如冷静，现下可要回赠你这句话了。”

　　“你想说什么？”她蹙眉看着抵在肩上的颅首。

　　“你很清楚，明朝兄弟对你因为太在乎，才会对与你有关的一切，处处显得裹足不前、优柔寡断。”苏少初话中有话地悠悠漫笑“可别真以为对任何事，明朝兄弟也是迟钝敦厚，身为陆家少宗主，御前神捕世家的继位者，我怀疑有多少他看透的事，没有点破而已。”

　　“嗯…”颜珊珊沉一应。

　　“珊，我记得你从小说过，你要嫁的对象，必须是内外都合你需求的人？”

　　“当然，从小我就清楚，贤良母不是我的兴趣，将来我要一个可以让我任妄为的丈夫，而不是一个允许我任妄为的丈夫，这两者差异可大呀！”

　　“可怜的明朝兄弟！”令人不垂下同情泪。

　　“找死呀你！”她手肘顶向身后的人，没好气骂。

　　“真狠，本公子这么纡尊降贵的服侍你，打我这么大力，都不心疼。”叹息的声很幽怨。

　　“心疼，心疼死了，很冷呀！快帮我拿衣服过来。”

　　苏少初连连恭敬称是，谁教他今天是来当下人的。

　　“珊，你对肚兜的偏好也太重了，怎么有这么多肚兜？”一堆各各样的肚兜。

　　“那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还有…”

　　此时，门口传来异声。

　　“少宗主，你、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不进去吗？”

　　房内的颜珊珊和苏少初望向门口，丽儿正推开门端着一盘精致小点。“少宗主好奇怪，把这盘点心交给我，转身就走了，脸色可怕又难看…”

　　一进房内，见到站在颜珊珊身后替她系好兜带的苏少初，丽儿吐着舌头，一副完了道：“这下我知道原因了！”

　　“刚刚是明朝！”颜珊珊神情一变的抓过外袍套上追出。

　　“不好了，以少宗主钻牛角尖的性格，不晓得夫人能不能安抚得了？”

　　“嗯，这茶点真是不错，甜糕类的茶点果然还是陆家老厨做得最好。”苏少初直接拿起丽儿端在手上的点心享用。

　　“少宗主和少夫人好像是因苏、公、子你而有误会，你不知道吗？”丽儿斜视他。

　　“知道呀！”怎么了？苏少初咬着豆小沙包，不解丽儿干嘛特别强调。

　　“你还能一副与你无关的吃着点心！”

　　“想来丽儿你是有更好的建议？”

　　对上那双虚心求教的眼；丽儿也认真思考，继而道：“有，吃甜点还是要配茶才好，这有秋茶玉。”她原就是去沏壶好茶来的。

　　“我个人还是偏好龙井。”咬着口中那甜而不腻的豆包，苏少初习惯老口味的茶。

　　“龙井喔…”还得要再去冲壶茶来。“行，这个黄的和绿的甜点给我，我就再沏壶乌龙来。”

　　“那就等你了。”成，苏少初接过她手中茶点。

　　对已发生的事，既然于事无补，还是吃吃喝喝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