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痛与难受，半仰入水中难以动弹的身躯，齿传来他强硬的覆锁，窒息的感觉渐渐涌上，就在眩黑几乎浮上意识时，上的压力离开，一个力量拉她出了水面，新鲜的空气从她深的口鼻中涌入。

　　咳著声，才睁眼便对上那双带趣冷视的眼，角勾扬起一抹笑。

　　“重回过往的噩梦滋味如何？”朱毓捧著她是水泽的面容，轻轻的息拂似啄似吻的，在她口鼻之中轻磨，像在享受这种接触。“你觉得本皇子能带给你苏少初痛苦的折磨吗？”

　　“呵呵…呵…”苏少初竟也忍不住笑起，呛咳过的声，带著虚哑，却还是抑不住的笑。“你竟会如此在意在少初心中的地位吗？哈哈哈…向来随兴所至，只求逞的三皇子，会在乎这种事…哈哈哈…”她笑到哪怕朱毓变了脸色，也不曾停止的放声大笑。

　　“你当真想要本皇子吃掉你的口舌吗？”朱毓捧紧她的面容，眸光凛的下著警告。

　　这句话确实让苏少初停止了笑意，却是战似的仰首贴在他上道：“你真想吃掉少初口舌吗？还是太想得到却得不到呢？”

　　苏少初主动咬上他的下瓣，重力一咬，朱毓双眉皱起，却没推开她！

　　上他上冒出的血珠，苏少初戏谑的道：“不如换我掉你的口舌吧！尊贵不凡的三皇子。”

　　“苏、少、初…”像被挑起般，朱毓发出威沉的声。

　　低头想重吻住那令他真想一口的舌，却发现眼前的人芒掠炯，出其不意的，恢宏的一掌打向他…

　　相距不及半臂的间距，朱毓的回应几乎是反地避开，瞬间的变化，苏少初借力跃起，退离他数步之外，回身落于温泉溪内的浅水处。

　　“你想碰我、想得到我是吗？”苏少初环遥立水面，傲然而睨。“何不学著认输，看看是否达到目的。”

　　水泉中傲姿凛然的身形，对岸边挥眈眈的人，掠过耳畔的发，朝他扬眉而笑。

　　“或者，求求我，可怜你朱毓的话，我会让你碰我。”她朝他昂著下颚。“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感觉一下，求人是何种滋味，也是一个不错的游戏，有没有兴趣呀？”

　　身后的淙淙泉壁，水意烟瀑，令早已掉的单衣更似透明般贴身，说她几近赤著身也不过分，明知一双犀锐的眼，打量著她单衣下赤无遮的一切，她却洒然依然。

　　朱毓双瞳如火，锁视著水中人，几乎移不开分毫，热气轻雾袅袅中，衬得那半似的修长身形，更如梦幻姿影，虚渺不真。

　　“没有任何事情、任何情况，能让你了这份自若吗？”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他极想得到的目标，却无法让他掌控住的难捉摸，甚至一言一行牵引著他，对方的一切让他既欣赏又切齿，既想得到又想狠狠撕了这层和他虚与委蛇的面相，却只要一见她，就几乎难以移开目光。

　　“你颈上的玉石不见了？”从刚才就发现她一直戴在颈上的玉石不在。

　　“拿去通风报信。”她似真似假地道：“好里应外合，杀你朱毓！”

　　“少初爱弟向来温雅仁善为人所道，是这么狠心的人吗？”

　　“对你朱毓这样的人，仁善是多馀的。”

　　朱毓那微眯的深瞳—端详著。

　　“爱弟今夜之举，是打算推拒本皇子伴著爱弟入浴疗毒的一番盛情了。”

　　“少初说了，又岂敢令三星子您失望，只可惜…”

　　在她看似一派歉然的脸上，行为却是十足十的傲视。

　　“我的心很想接受主人这番盛情，身体却相当抗拒，因为它们不停的在告诉我，不想再靠近噩梦般的人。”

　　沉沉的笑意发自朱毓中，一股与狞的佞芒从双瞳绽，隐隐跃动残冷。

　　“本皇子又怎么能让爱弟你言出未行呢？”他讲得轻柔，笑得寒栗。

　　面对开始迈步而来的人，苏少初蓄气于指掌，双方一股暗待发。

　　“爱弟既有心扯破这段时间的『和乐融融，美好相处』，本皇子又岂能让你失望？”

　　“好一段『和乐融融，美好相处』，真是天下太平的高调呀！就当少初浅薄，无法继续奉陪…”

　　猛然提气的一叱，引动脚边溪泉之水如柱高起，气势之浩然，一如当初她扮名于紫烟，和江湖名刀傅遥风在“玉琼楼”一战般震撼！

　　正要扬手挥向眼前人，苏少初忽面痛苦神色，一阵窜的气涌上口，才感不对，鲜血已夺喉，吐洒而出，染了水面尽红！

　　“少初…”

　　突来的变化令朱毓一震，冲身步入泉水中，伸臂环过身形不稳的她，皓莹的身躯瘫在他臂弯内，淌著鲜红的微颤，意识已眩。

　　怎么会如此？毒患该已疗愈得差不多才是！朱毓搭上她的腕脉，愕然发现一股在她体内狂窜的气！

　　朱毓抱著她坐在水泉中，指掌运气，丰沛的气一掌灌入她心口，只见昏的丽颜，双眉痛拧，涔涔的冷汗由额鬓落下，直至他收掌时，她已昏在他怀中，面色不似之前的苍白。

　　“少初？”朱毓再次审视著她的脉象，确定脉动回稳后，才定下心。

　　哀著她的额，在热意蒸融的温泉中，竟有些冰冷，一种异样的情感揪住他，不自觉拭过她额上的冷汗，内伤竟令她痛苦到在温暖的泉水中也冒著冷汗吗？

　　见她难受，心竟奇怪的跟著不舒服起来，一股不想再见她痛苦的想法，连番涌上，竟有股想代她一受的感觉。

　　“这就是心痛还是心疼吗？本皇子会舍不得见你苏少初难受？”看着她，朱毓似笑非笑“可笑，这种感情会在我身上！”

　　此时臂弯中的人缓缓睁开眼眸，尚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个力道己重重覆吻而下，强硬的深她的舌，带著征服的纠，紧密的不容她逃开！

　　才被平稳下的血气，彷佛再急窜起，苏少初昏的面对这几乎连呼吸都快断了的深吻，直到大掌半扯下她身上的衣服，握一方峰时，猛地，一记脆响的声扬开！

　　“有点分寸！”苏少初出手打过他面庞，切声道。

　　朱毓捂著面颊，第一次他被人一巴掌打上，尝到面上痛的感觉。

　　他看着她，对方眉目冷竖，抿著双，双肩微颤，不知是因伤或是面对他所致。奇异地，朱毓并不气她打来的巴掌，一心竟只想再抱紧她，再吻上她，他想闻著她的体香，想感觉著她的一切。

　　“无！”当他只是再上前，伸手想再碰她时，苏少初已反手又是一巴掌打过他另一边面颊！

　　这一巴掌让他又是身形略停，抚过面庞，看着她，想抱紧她的望却是更炽、更重，重到他连呼吸都急促起，想得到她、要她的感觉，已如灌顶的水，淹没了他！

　　苏少初转身汲踩著水，朝岸边而去，想远离身后的人，因为那双发直的眼，饥渴的紧睨著她，像疯狂一样，奈何身上的伤与身下的水绊住了她的步伐，才勾到岸边，身后的力量已攫住她！

　　她趴在岸边，再也无法、甚至力气，挣脱身后的怀与环而来的臂膀，只能艰难的在牵起的内伤中，难受的息。

　　“是我之前控制你伤势，累积下来的内伤？”

　　看着她额鬓再次沁出的汗珠，他心中很清楚，这非温泉的蒸气所造成，而是累积在体内的内伤爆发造成她痛苦的冷汗。

　　“怎么？想表达…内疚吗？”

　　她扯著一讥，不想回头，不想正视，此刻的自己已无回击的能力，只能任身后的人将她困锁得更紧，完全的与他紧贴，将她箝拥在怀。

　　“以你的武力根基，不该会是如此。”这一点，他不解。

　　朱毓从身后著她脸颊边的汗。

　　“不该！“苏少初失笑，半息的以虚弱的声道：“苏家确实差点没有…第六子，因为从出生就险被一场大病夺走，直到三岁前…我的身体都不好，哪怕活过三岁，也还得隐藏身分，为了不让朝廷得知第六子的存在，连延医诊治都是麻烦，你说这样的身体该不该！”

　　双生的姊弟，姊姊从出生就体弱得几乎夭折，总是昏昏病病，身体异常的孱弱，未及满月就在鬼门关前绕过几回，没人敢断定，第六子是否能存活下来！

　　深恐被朝廷关注太多而引发更多风雨的苏家，当朝蜕出官员探视时，只好抱出第七子的弟弟，让官员回禀；苏家第六子得男。

　　伏在岸边的手，著难受的眉宇，传出的声已有些自嘲。

　　“双生子中，体弱多病的姊姊，拖著这断断续续的残命，终于活过三岁，这对没人知道的双生姊弟…就这么共同存活下来，最后发生了在皇宫被一个可怕的鬼皇子差点夺命之后，双亲毅然忍痛，将自己的骨…送出中原，只求我们能安全的成长。”

　　幽且冷的双眼，终于回首斜眺，扯著角。

　　“三皇子，可足了你的问题。”

　　朱毓只是将别在耳上的一串赤红珠石，以齿咬下数颗，拿到她边。

　　“下兰赤石，对你的血气与身体都会改变。”

　　苏少初却别过头。

　　“少初。”他唤。

　　“如果这是另一个控制我内伤的手段，少初心领了。”

　　“冰雪聪明如你，无论你想怎么认为这个手段，都很清楚下兰赤石于你只有好，没有坏。”

　　“谢过三皇子，兰赤石以气养成，少初无福消受以天家皇子的贵气养成的珍品。”更明确的说，她不想接受他朱毓身上任何东西。

　　“你…”不曾被人彻头彻尾拒绝到底的朱毓恼起！“少初爱弟当真这么不想接近本皇子，打定了主意要抗拒到底吗？”

　　伏在岸边的她，没有回头，没有回应，只是敛眸淡抿著瓣。

　　朱毓当下以掌舀起温泉水，一口入兰赤石咬碎在口中，揽过她，掐住她的下颚，迫她张嘴，强硬的以哺喂给她！

　　对著他的强硬，苏少初不张齿，只是视，朱毓竟没再更进一步的她。

　　两人几乎就这么四印互视，当朱毓将她的身躯更加按上自己，苏少初微一低，最后垂眸接受他渡进内的兰赤石。

　　一如当初两人曾经在蝶枫园的对峙，只差当时，朱毓要苏少初喂他一口酒，而今是她得接受他喂来的兰赤石之水，不变的始终是她被动的接受。

　　当最后一口混著兰赤石的温水咽进她内，苏少初想退离时，上的力量却加剧的吻住，蛮横的舌直豆入与她，她推不开也扳不动那环在身上的箝制！

　　“放手…”从他紧的齿中用力别开头，却逃不开他紧随而上再次覆住的舌。

　　他吻得深切，双掌开始抚摩起她的身躯，在进退不得下，苏少初撑起最后一丝馀力，想以内劲一掌退他，因而牵起不稳的内伤，痛苦的晕眩再次袭上…

　　“啊！”在她迫退朱毓松手的同时，鲜血也再次夺喉而出！

　　“在兰赤石发挥功用前，别再妄动内力。”见她再吐血，朱毓想再伸手，却在她警示的眼神中停步，怕她再动内力相抗，只好沉哑著声道。

　　“一个视人如玩物，视生命如蝼蚁的人，现在是在告诉我，你担心这身被你控制的伤吗？”扯开淌著血丝的角，她感到可笑“猫哭耗子，不适合你朱毓玩。”

　　“我认输、本皇子输你苏少初。”朱毓忽道：“我不会再伤害你，你毋需再动用无谓的力量令自己伤得更重。”

　　苏少初蓦然抬首，瞳眸略怔，有惊与复杂，随即竟是再次的大笑。

　　“你朱毓认输，输我苏少初…”她笑得几难自抑，带伤的身体一踉跄，靠到岸边视著他，眸瞳跃芒。“你为什么会认输？是关心我的伤还是…为了得到我，这个身体让你这么想要吗？想到不惜拿著天家皇子的名誉踩在脚下认输！”

　　朱毓没说话，只是再次走向她。

　　“哎呀！这么美妙的话，再说一次听听如何？赢家该有资格要求输家这件事吧！”她挑眉，像要占尽一切便宜的孩子，等著他再宣布一次胜利者。

　　“本皇子认输，输你苏少初，不止要你的身体，更要你的心、你的一切。”

　　“啧、啧，为什么你要的总能这么贪心呢！不止身体还要尽其他，也该想想你『要』却不是每个人都愿『给』！”

　　“无论愿不愿，本皇子已要定了你苏少初，能令本皇子心疼不舍，那么这一辈子你埋骨的不是雪玉楼台，而是本皇子怀中。”

　　来到她眼前，双臂再次撑上她左右面旁，再次将她困在岸边与膛内，俯首到她耳旁，轻语似的低喃“按你的游戏来进行，本皇子认输，这场赌该结束了吧？”

　　“记住你的输，三皇子，你输给我苏少初；只可惜，我忽然发现…”她笑，笑得恶意尽逞。“三星子，你说得对，少初对这场赌不过是一场拖延的空话，我不会答应你碰我，因为你朱毓永远都不会是我认同的人！”

　　“少初爱弟，愚用在本皇子身上招来的后果是很可怕的。”

　　轻到几乎发哑的声，一手抚上她的纤颈，睨锁她的眸芒骇。

　　“接受本皇子，对你、对苏家，都不会是一件坏事。”

　　“这是威胁了。”

　　“只是提醒少初爱弟，违逆我，本皇子能干出的事，相信少初爱弟不会不清楚。”

　　“就像宋梅萼的下场吗？”挑衅的眉眼高展。

　　哀在她颈上的掌停住了，眸中升起残冷之芒！

　　“你定要惹怒本皇子，那就如你之意，毕竟爱弟想找死，本皇子又何必拦阻！”

　　朱毓忽握住她的手腕，猛一吐劲，一股反冲的力道，震得苏少初痛而出，倒到他臂弯内，体内仅存的力量像被卸掉般，浑身虚软乏力，意识眩茫，却又残存一丝无能为力的清醒。

　　“这是你自找苦吃，怨不得本皇子！”

　　朱毓褪下她的单衣，看到那真正赤的莹润体，他哑声一笑，低头吻了吻那圆的双峰，开始肆无忌惮的爱抚。

　　“喜欢这样的感觉吗，少初爱弟？”

　　让她背靠在自己怀中，从身后捻著首上的粉蓓蕾，苏少初不作挣扎、不动声息，只是挑著眼视俯望的人。

　　“爱弟倒聪明的不再做任何反抗，是知道本皇子在你身上所下的这一招，只要你敢再提劲运气，全身就会痛苦得像针在扎。”温热的轻啄落在她仰首靠在他肩窝上的额际与眉眼。“爱弟，别再自找苦吃好，否则说不得，真得本皇子再出手伤你，岂非枉费本皇子喂以兰赤石的苦心。”

　　似悠也似幽的眼，望着他，继而掀一嗤。

　　“唉！爱弟的顽强真是让人想放过你都不行，这样的态度只会更挑起本皇子彻底征服的心。”

　　当探抚的指掌伸进水面下，往她双腿间探去时，苏少初闭紧了眸。

　　“爱弟何不睁开眼，本皇子最爱看你神态间的各种表情，尤其在这种折磨下的你会是什么模样的娇态，令人期待呀！”朱毓满意的看着仰在臂弯中的她，急促起的气息像在隐忍什么似的。

　　**著一种折磨的温柔，他缓缓的抚著，看不到水面下的动作，但那修长的指正一一描抚那幽私的柔瓣，一会儿拧、一会儿轻抚，只求细细折腾著，要那每一处柔都无处可藏。

　　苏少初咬半垂著眉扉，有时蹙眉，有时闭眸，微微的低与吐息从她中逸出。

　　“唔…”身下的折腾转疾，捻那悸动的花蒂，她蓦然睁开的眼，对上他！

　　朱毓只见那双尽是幽邃的瞳中，像忽然绽彩般，焰亮的彷似凝出晶灿，一片绯华人心弦！

　　“少初…”不然的朱毓发出浓浊的呻，他吻上她又闭上的眼。“你总是一再让本皇子发现那令人难以放手的独魅，这双会因望而染灿的双瞳，我要它永远为本皇子绽放，绝不许他人看到你这样的醉彩。”

　　独占之、独占之心，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攻占朱毓的内心，明明人在自己怀中，却深恐会失去，更无法想像这仅为他一人所见到的神态，将会有其他人见到，光想，就会令自己陷人无边的狂怒与疯狂中！

　　“原想你至绝境，看到绝境的你是否会主动抱著本皇子恳求，现在看来是本皇子要被你入绝境了…少初爱弟…”

　　噬而贪婪的火，烧灼的他第一次尝到那渴求般的痛楚与想要，将臂弯中的人抵上泉岸边，结实拔的身躯著她，朱毓吻著。

　　他边解开自身的衣物，当昂的男取代手指抵上那幽瓣时，苏少初再次睁开双瞳，对上他鼻眼相对的眉目！

　　身下想进入的男炽，壮硕得令原就带伤的身更形痛苦，令她锁紧双眉，冷汗直下。

　　“不…”体内的气血与冲击，再次翻腾起，那几乎带著求意的声终于逸而出。

　　见她面容转为苍白，牵起的眉扉都因痛苦而轻抖，一种揪心的不舍与心疼竟再次攫住了朱毓，不想再见她难受的感觉，既奇异又陌生的敲在他心坎上，随著她的痛苦而绞紧。

　　面对发已极的望，他咬牙，生平第一次，总是放纵自己想要，不理他人死活的朱毓，硬生生抑住自己打算不顾一切的望！

　　“算了，此刻强迫你，也没意思。”他不愿承认，自己停在这紧要的一刻，是不忍孱弱的她再承受这样的冲击。“就等你好起，本皇子定会好好的拥抱你这曼妙的身躯。”

　　最后，他拥著她，来到水深及处，怀中的人始终无力的瘫靠在他怀，按紧她光滑的，让那幽私处紧抵他的望，借著水力轻摇的律动磨蹭，耳鬓也厮磨著靠在他颈窝中的人，望在这另一种的极端亲昵中获得短暂宣。

　　“为什么只要对上少初爱弟你，本皇子就几乎无法照著自己所想的走。”

　　哀著半昏半醒在怀中的人，像发现什么却又不甘什么，朱毓无法面对这种陌生的感情冲击，有些恼有些沉。

　　“或者，就拿你当玩物，直到这种对你想要又不舍的感觉毁坏，呵，少初爱弟觉得如何？”

　　当你有这种感觉，又怎么有办法将这个人当玩物呢！

　　在他怀中的苏少初，有些想扯的回应他这些，奈何此刻的她连张眼都觉得沉重。

　　尤其在他说著这些话时，已开始运起掌上的气输入她体内，藉著边泉地热之水源疗著她的内伤。

　　“少初爱弟，这个銮怕是你一辈子待定了。”

　　身躯再次被拥紧，他似要感觉她全身每一处般，紧贴到彷如一体。

　　额际再次淌下汗意，却不再是冷汗，而是体内蒸融出的汗珠，不知是因他运劲疗伤所致，又或者，是两人身体紧密的热…

　　这个权势一身，尊贵无比的天家皇子，对每一种感情意是无知？或者不懂！

　　这是少初陷入意识模糊前最后闪过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