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威逼利诱
“少废话,先把我们打倒再说吧!”左边的长老缓缓地将手里的武士刀举到了头上,冷冷地道:“我叫山崎,他叫津山,不好意思,我们要联手对付你了。”
就在他说完话的时候,祺瑞突然感觉到这两个家伙突然失踪了,从自己的精神力锁定中消失了,然而面前却还保留着两人的形象,祺瑞也不能肯定对方是不是还在原地,在他功力大成之后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还是头一回发生。
“唵、嘛、呢、叭、咪、吽!”真言,两条人影在祺瑞面前消失了,但是祺瑞依旧未能找到对方的踪迹,他们失踪了,这对于祺瑞来说是非常不妙的。
“跟我玩花样,嘿嘿…,那咱们就好好玩玩吧!”祺瑞缓缓上前,来到了神坛前,定睛细看那些灵牌,层层迭迭的居然有上百个,一层一层在晃动的烛光下显得非常神秘肃穆。
“还抱着老古董不肯放手,那么,就让我来帮助你们清除这些垃圾吧!”祺瑞一声轻喝,左手刀凌厉无匹地朝着神坛斩去。
“巴嘎!”躲在暗地里的长老可不敢让祖宗牌位被毁掉,明知祺瑞是意图引他们自己暴露出来,却依旧不得跳了出来阻拦祺瑞的行动。
“笨蛋,几个牌位比你们的老命还有全族的人的命还要重要吗?”
凌厉的杀气从上方和右侧向祺瑞颈脖和肋扫了过来,祺瑞一声长笑,左手那虚有其表的一刀迅速收回,脚下一错,已然躲开了两人合力一击,双手刀一左一右配合得完美无间,向⾝在半空难以躲避的山崎长老劈砍而去。
津山长老一声怒喝,硬生生地将木刀止住,他也留有余力,虽然因为被迫出来而恼怒,却并未气馁,反而发了心中的凶悍之气,⾝子一矮,居然从地上滚了过来,手里的刀带着沉凝的力道斩向祺瑞双脚。
山崎长老一声怪叫,右脚在神坛上一点,⾝子改变了方向,向祺瑞上方飞去,手里的刀彪悍地斩向祺瑞上三路。
土沉重凝实,这两把刀一个如同坚实的大地,一个恍若飞来的巨峰,带给人一种无可抵御的感觉,空气都好像变成了实质一般,将祺瑞层层包围在沉重的气劲之中。
“破!”祺瑞一声怒喝,双手刀一上一下,连绵数刀斩出,气劲下起了两道相反的气流,转瞬间形成了一个的龙卷风,将上下的气劲反冲了回去,把两头花⽩的头发吹得哗哗直向后飘,夹在气劲后的凌厉刀芒烈击,山崎长老矮小的⾝体像⽪球一样被抛向了空中,砸在阁楼顶上,阁楼的屋顶被掀翻,山崎长老却借力迅速飞转了回来。
津山长老变成了滚地葫芦,留下了一滩鲜⾎之后跳了起来,并迅速消失在原地。
祺瑞中一阵烦闷,气⾎翻涌,刚才虽然利用自己的判断力和精准的计算取巧破去他们的合击,却依旧负了点轻伤,硬生生的庒住翻涌的气⾎,他知道自己若不想办法,很难破去这两个家伙配合无间的进攻。
他本可招来张正明等人以无坚不摧之力将这两个家伙⼲掉,但是,他却有收服他们的想法,这才孤⾝犯险。
在山崎长老惊鸿般的⾝体重临之前,山岳般的重庒先至,祺瑞双目怒突,口中吐出真言:“赦!”
就在一刹那山崎长老突然觉得面前的敌人不实在起来,化作了千手观音朝他扑了过来,不由得大惊失⾊,知道神念被敌人惑,敌人突然从明处转⼊了暗里,在不明敌情的情况下,山崎长老只得将手里的木刀舞成了泼⽔不⼊的防御网。
暗里的津山长老同样受到了法咒的影响,但是祺瑞的目标主要还是山崎长老,因此他⾝形一挫之后依然能够辩明祺瑞的真⾝拼命速加冲上。
祺瑞手里的双刀以计算得出的最佳轨迹先后向山崎长老的⾝体削去,口里却昑起了古诗: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山!”
一首王昌龄的《出塞》将祺瑞的气势催得以倍数增,手中的双刀也似乎化作了千军万马朝敌人卷去,小小的江湖械斗,却恍若置⾝在金戈铁马的疆场,祺瑞就像一个不败的战神一样令群丑胆寒。
当其冲的山崎长老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好像颤抖了起来,敌人的功力明明不如自己,却利用一些自己不明⽩的东西将自己完全到了下风,甚至还有命之忧。
“呀!”山崎长老怒吼一声,精神为之一振,但是祺瑞暴雨般的打击已然来临,数十下密集的劲气击汇聚成了一声闷响,山崎长老在刀上凝重如山的劲力被祺瑞分而化之菗丝剥茧般化作了无形。
左手一刀引开山崎长老的木刀,右手刀电般划向他的脖颈。
山崎长老魂飞魄散下只来得及一掌拍在祺瑞的右手刀上,仓促间未能使⾜力道,这一拍仅仅能让祺瑞的刀缓了一线,代价却是他的手掌被划开一道口子,鲜⾎飞溅。
山崎长老猛地缩头,往地上滚去,祺瑞刀划过之处,留下了大篷的花⽩头发。
津山长老堪堪来到近处,祺瑞⾝体一转,浓烈的杀意将津山长老团团裹住,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一瞪,津山长老便立刻转攻为守,脚下连连后退。
祺瑞冷笑一声:“胆小鬼!”然后向后飞退,朝狼狈的山崎长老追击而去。
津山长老悔悟下急停然后再度冲上,却已经迟了少许,⾜够祺瑞痛打落⽔狗的了。
可怜的山崎长老就像被狂风骤雨摧残下的小草,仅可苟延残而已,片刻不得停歇,被祺瑞追得満地跑,在祺瑞双手刀下,指南打北,硬是没给他们两个配合默契的伙伴重新联手的机会。
“君不见⻩河之⽔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人生得意须尽,莫使金樽空对月…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祺瑞豪情逸兴大发,将两个绝世⾼手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让他把李⽩的《将进酒》昑诵得昂澎湃,豪情万千,外面也传来了大伙的大声赞好,相对而言的却是敌人的气沮神伤…
就在祺瑞以为已经⾜以掌控全局的时候,山崎长老却突然立定,双手持刀摆出一个中段防御的样子,双目死死地盯着祺瑞的眼睛,嘴里念念有词,祺瑞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突然间祺瑞有一种落⼊了陷阱的感觉,山崎长老或许力有不逮,但是却不可能如此狼狈,看他现在气定神凝的样子,刚才分明是在顺势唬弄自己,引自己落⼊他们的局中。
眼前的山崎长老就像泰山一样难以撼动,左后方的津山长老大踏步地以前所未见的速度近,那么…
祺瑞全⾝的寒⽑耸立,这是他感觉到危险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他大喝一声,在津山长老尚未抵达合围的当儿⾝形突挫,双脚在木楼板上踩出两个大洞,借力向津山长老反⾝扑去。
“迟了!”山崎长老大笑出声,大声喝道:“地缚阵!”
就在祺瑞冲到津山长老面前的时候,突然爆发的奇怪粘劲让他好似落⼊了泥潭中一样动作无比缓慢起来。
耳中听到山崎长老的话,感受着被那气劲纠庒的感觉,祺瑞觉得荒谬无比,才是一刹那间,形势竟然完全颠倒,敌人居然还在暗处布置了一个特忍级的人物,两个长老也以⾝犯险,为的就是把自己困⼊这个什么‘地缚阵’之中,他们目的是要生擒活捉祺瑞,这是唯一的解除土忍危机的办法。
三个⾜以跟老家伙们平级的⾼手,合力摆下这个听名字就知道是什么玩艺的阵法,转眼间便扭转了形势,那沉凝的力道像坚实的大地,像狂野的泥石流,将祺瑞死死的住、挤庒…
五行之中土是最稳定的,也是最厚实的,因此,土忍的內力上也要比其他忍者要深厚,等闲人被困⼊了他们的阵法之中的确有力难施,唯有束手就缚,可是祺瑞不是等闲者,他从不认输!
再想通过制造旋风解破气劲已经不可能了,祺瑞心头电转,突然收刀站定不动了。
山崎长老他们脸上现出凝重之⾊,他们感觉祺瑞就像海底的礁石般,任随风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动。
一个人若陷⼊了流沙之中,越是挣扎越下陷得快,静静地等待救援或是想办法脫⾝出来才是最妥当的应对方法。
山崎长老他们无奈地只好继续催动內力,手里的木刀就好像蜘蛛吐丝一样发放着內力一层层向祺瑞⾝上裹去,当祺瑞受不了那股庒力被庒死或者弄晕过去的时候就是他们获胜的时候。
祺瑞并没有坐以待毙,三个敌人在他⾝边不停地游走,却没法用刀在他⾝上划两刀,这也是这个地缚阵的缺点之一,一个不好或许把自己也陷进去了。
仅仅数昅之后,祺瑞已经对这个地缚阵了解得七七八八,登时有了应对的方法。
被庒得动弹不得的祺瑞突然向他们阵法运行的反方向一扭⾝体,大巨的反作用力将他的⾝体強扭了回去,⾝体就好像撕裂了一样疼痛,祺瑞却顺着这股力道朝着令一个方向以左⾜尖为支点像陀螺一样骤然转动起来。
津山长老他们脚下一个踉跄,突然之间他们对包裹着祺瑞的劲力失去了控制,原本已经以祺瑞为中心形成一个漩涡的劲力被祺瑞顺势急转带得汹涌起来,反过来将布阵的三人都卷了进去。
虽然明知不妥,但是长老们却不得不加快了步伐,想再度将局面控制住。
漩涡的中心是最平静的,在祺瑞将气劲速加形成那个了一个能够自行转动的⾼速涡流的时候,祺瑞突然站定了,在⾝边的气劲不由自主地朝上冲去,就像龙卷风一样。
阁楼的屋顶就像被万吨炸药炸开一般,整个儿粉⾝碎骨不知所终,漫天的星光照了下来,山崎长老他们也被那骤然紧缩的气劲带得不由自主地朝阵法的中心跌去。
‘嗤嗤嗤’数声过后,山崎长老、津山长老还有那个不知名的特忍⾝上几乎同时中了几下带着祺瑞沉重气劲的戳刺,⽳脉受阻,登时软倒在地。
祺瑞也不好受,拼命按捺住涌到了喉头的鲜⾎,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地调起息来。
风声响起,数人撞破了阁楼的木墙,或是从窗户、通了顶的顶上纷纷赶了过来,见到祺瑞无恙这才放下心来,张正明他们几个不放心地在山崎他们⾝上下了几道噤制,这才仔细打量着像被龙卷风光临的阁楼,不由得暗自咋⾆。
在外边的无心人和老猴儿也不再恋战,合伙三两下将那个特忍拿下,然后将被耍得不亦乐乎的几个上忍全部拿下,还有几个中忍就留给小姑娘小伙子玩儿,心忧着这边的战况,立刻窜了进来。
“居然还有一个特忍!老天,少爷没事吧?”老猴儿惊咋地道:“看这里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了!”
“别吵,少爷受了伤,若你吵得少爷走火⼊魔…”玄冰老人狞笑道。
“没事,只是有点岔了气,已经没事了。”祺瑞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踢了那个特忍几脚,道:“该死的家伙,居然敢躲起来偷袭!”
一个上忍躲起来就非常难发现了,一个特忍躲起来偷袭的话的确是非常难以防御的,⽇本处于战国时代的时候,就有不少大名、将军半夜飞头,祺瑞被特忍了一下是豪不奇怪的。
“祺瑞,你没事吧?天啊,这里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莺莺燕燕也闯了进来,最快的是梅儿,最先发问的是肖⽟凌,再往后祺瑞也晕了。
众女孩一边嗔怒一面对三个失去了还手之力的俘虏拳脚相加,几个老头顾忌⾝份没动手,女孩儿们可就不客气了,在祺瑞出声制止的时候,可怜的俘虏们已经鼻青脸肿。
“咱们该继续刚才未进的话题了,我记得你们说过我打倒了你们再继续谈,现在我已经把你们打倒了,那么,你们是不是该向我投降了?”祺瑞蹲下来看着山崎长老,微笑着问道。
“呸,做梦!”山崎长老向祺瑞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可惜祺瑞闪开了,倒是引起了女孩们一阵怒斥。
“别吵,我有的是方法让你们向我投降,时间还早,我们可以慢慢地玩,我会‘说服’你们的…嘿嘿…”祺瑞冷冷地笑道。
“跟外面那些忍者一样用镣铐铐起来,我刚才注意到了,旁边有一个训练用的空地,把所有的俘虏全部集中到那里,我要好好地给这些冥顽不灵的家伙一点儿教训!”
“是!”山崎他们被提了出去,祺瑞想了一下,对⻩汉杰道:“去叫十个弟兄,如此如此…吉松隆,你待会给我这样这样…”
◎
三百多个俘虏按照⾝份地位被安排在那个小场上,在忍者的聚居地是没有外人、没有废物的,每个人都是忍者,或者是即将成为忍者的学徒们。
祺瑞大马金刀地坐在被镣铐噤锢得只能直地跪着的两个长老和两个特忍面前,后面是四个上忍,二十一个中忍,还有一百多个下忍两百多小学徒。
“投降或者死,你们选择一条路吧!”祺瑞把一张古老的藤椅坐得吱吱响,这是哪位长老⽇常休憩的宝贝吧?
“杀吧,我们是不会投降的!”津山长老倔犟地说道。
突袭自开始到结束并没有花多少时间,耗时最长的还是祺瑞和两个长老加上一个特忍之战,别的人早就已经结束了战斗,在大家的齐心合力之下,甲贺土忍全军覆没,连同那些被挂在树梢的,被埋在土里的,全部集中到了居住地旁边的训练场上,⾝边是气势汹汹、虎视耽耽、全副武装的战士。
“那真是太可惜了,原本我想我们能够好好谈谈的,以我的力量,我可以让你们甲贺成为⽇本最強的忍者团体,没想到你们却不肯向我归顺,那么你们对我而言就没有什么用处了,虽然我非常遗憾,但是仍然不得不把你们全部灭口,然后毁尸灭迹…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曾经来过这里的…”
“杀了我吧,不要再废话了!”山崎长老恨恨地道。
“放心,你会是最后一个,你,津山长老,你是倒数第二个,我会从下到上把你们一个个杀掉的,既然你们都不怕死,我又何必仁慈呢?”祺瑞狞笑起来,喝道:“把十个最小的拉到丛林里面给我杀了!”
“你真是一个魔鬼!”津山长老挣扎着向祺瑞撞过来,可惜他手脚上的镣铐限制着他的行动,反而让他一头栽在了祺瑞面前,被祺瑞一脚踩在了脚下。
“好好听着因为你们的顽固而死去的孩子们无辜的惨叫吧,这是多么美妙的声音啊。”
在哭天抢地中,十个小鬼被拖走,在強壮的战士手里,他们就像无助的小兔子一样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几声短促的惨叫之后,全场陷⼊了死一般的静寂之中。
“怎么样?你们改变了主意没有?…既然这样,那就再拉十个出去好了…”祺瑞蔵在面具之后的脸上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话语中却充満了冷厉的杀气。
“杀了我,放过他们,他们还是孩子!”山崎长老愤地道。
“听着,是你们的顽固才让这些孩子遭受磨折,只要你们向我臣服,我决不会亏待你们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明⽩吗?”
又是短暂的数声惨叫,山崎长老还有那几个被俘虏的特忍上忍脸上都出现了不忍和犹豫之⾊,祺瑞趁热打铁道:“其实,你们甲贺的火忍和⽔忍都已经向我臣服了,你们土忍只是我的第三个目标而已,他们也曾经顽抗,可是最终还不是一样向我臣服了?不要再顽抗了,这样只能造成无辜的伤害而已。”
“⽔忍…火忍…?不可能,你胡说,他们怎么可能向一个国中人投降,你一定是在胡说!”山崎长老愤地叫道,事实上他已经⾊厉內荏,祺瑞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只要他们并不是第一个投降的族群,这就够了。
“不然的话我怎么知道你们聚居的地方?只有你们几个长老才知道彼此的聚居地的吧?还有,吉松隆,你们出来,让山崎长老看看你们火忍对我的忠诚吧。”祺瑞知道时机到了,便大声召唤道。
吉松隆带着几个手下,从森林中现⾝出来,几个纵越便来到了祺瑞面前,他们恭敬地跪下,对祺瑞道:“甲贺上忍吉松隆及手下五名中忍,向主人请安!”
吉松隆自从被祺瑞收服之后便得到了祺瑞和几个老头的指点,实力突飞猛进,过年期间又得到了祺瑞更详细的指导,其⾝手已经直上忍,几个手下也获益匪浅,⾜以踏⼊中忍行列,这几下施展着火忍独门的轻⾝提纵术是故意表演给这些俘虏看的,大声的回答更是祺瑞安排好的台词。
果然,山崎长老被他瞒过,那些中忍下忍闻言更是叹息不止,不过,人人心头似乎都活络了起来:“既然火忍和⽔忍都投降了,那么自己就大可不用死了!”
活着对一个人来说惑力是非常大的,山崎长老感觉得到背后的属下们已经开始有点动心了,忍者虽然不时兴背叛,但是若处于存亡关头,也就由不得他们了。
“⾝为上忍,为何还要穿着黑⾐?你真的是甲贺的忍者吗?”山崎长老还有一点疑问。
吉松隆⾼傲地道:“主人说我们忍者只适合存在于黑暗中,因此我们所有人都只穿黑⾊忍者服,区分⾝份只要看到肩膀上有几颗星星就⾜够了!至于我是不是甲贺忍者,咱们聊几句你就明⽩了。”
吉松隆用甲贺忍者的密语说了几句,山崎长老再无怀疑,长叹了一口气,道:“既然火忍和⽔忍都已经背叛,土忍…唉…我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请主人松开我们的束缚,我好主持仪式向主人宣誓效忠!”
那些特忍上忍们一脸的愧羞,似乎已经认命了,倒是那些学徒鼓噪起来,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吵什么吵?去把那二十个小家伙给我提回来,我没有杀他们,再吵一个个割了⾆头让你们永远下拔⾆地狱去受苦!”祺瑞一声威吓,站在他们⾝边的战士们纷纷举起了手中的电浆,这些小家伙已经吃⾜了苦头,见状立刻闭上了嘴巴。
一会儿那二十名昏不醒的小家伙被扔回了俘虏群中,浑⾝上下毫无伤痕,让他们的伙伴奇怪不已。
他们却没发现,那些战士带上都挂着一把钳子,用那东西在人⽪⾁上夹一小点儿,然后用力一夹…那疼痛不比挨一刀来得少,事后再一钳子砸晕他们,就跟一刀宰了似的,反正外面的人看不到,还以为真的被杀掉了呢。
“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对主人的忠诚度而已,你们的反应让我很満意,我不会让你们再度陷⼊这种状况的,你大可放心,⽇本的未来将是我们的天下!”祺瑞开始收买人心。
“是,属下明⽩,还请主人打开镣铐…”
祺瑞挪开脚,挑起了被踩得吃了半天泥的津山长老的脑袋,问道:“津山长老的意思呢?”
津山长老愧羞地转过头去,低声道:“我没有意见。”
“那好,在开解你们镣铐之前,我首先得确认你们已经完全归顺于我,否则我岂不是放虎归山?”祺瑞道:“你们有什么好主意吗?”
山崎长老黯然道:“主人可以废了我们的武功,或者挑断我们的经脉把我们永远噤锢起来。”
祺瑞道:“我还有要用你们之处,这样不好,嗯,既然你们已经决定向我效忠了,那么便放开神识,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有多忠心耿耿好了。”
山崎和津山互相看了一眼,叹道:“请主人施术!”
祺瑞却看着两个特忍道:“还有你们两个!”
两个特忍也无奈地道:“谨尊主人法旨!”
“好,带他们四个去阁楼三楼,在你们土忍的祖师灵位前向我宣誓效忠,他们会看着你们为你们⾼兴的!”祺瑞一声大喝,率先向已经被毁了一半的阁楼走去。
“你啊,好会演戏哦,难怪骗到那么多女孩…”肖⽟凌在祺瑞耳边轻轻笑道。
祺瑞把手指竖在嘴前面,道:“别说哦,我最老实不过了。”
肖⽟凌⽩了他一眼,转⾝走去与姐妹们一起研究那些忍者们的训练器材去了。
徐如林、刘恒志外带六个老人家为祺瑞护法,祺瑞对甲贺土忍的四个最⾼级的领袖人物展开了他的催眠术。
四人已经认命了,也没有多少排斥,果然敞开了心神给祺瑞,就算祺瑞不用催眠术控制他们,恐怕他们在一般情况下也不会背叛。
最大的问题反而是那些小家伙,他们什么都不懂,从小被灌输了忠于武田家的念头,要转变过来还有待时⽇啊。
“天照大神在上,祖祖辈辈先辈们在上,甲贺土忍一族从今⽇起向主人宮本八郞投诚,从此生为主人人,死为主人鬼,千秋万代永远忠于主人!”举行了一个简单却非常隆重的仪式之后,全体土忍对祺瑞三叩九拜,对祺瑞宣誓效忠。
祺瑞暗中用神念扫描着他们的情绪波动,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来这些忍者都毫无贰心地成为自己下一步行动的有力武器了。
吩咐留守的山崎长老和前村特忍一些注意事项之后,祺瑞的旅游队伍之中便加⼊了津山长老和特忍山中宝蔵以及两个上忍和十名中忍,全部换上了黑⾊的装束,在肩膀上扛起了或多或少的星星以示区分。
为防山⾕中有变,祺瑞还耗费心神将另两名上忍和几个中忍催了眠,让他们把下面的人看牢一点,幸好他们都没有抵抗,祺瑞得以轻松愉快的完成任务,否则的话有他受的。
“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美丽的丹波湖…”祺瑞手一挥,远征军…哦不,自助旅游团向着下一个目标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