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卢克坐在后座,妈妈坐进车的后座里,把车门关上,她坐在后座我弟弟旁边,我能听到情调的话语,我甚至能听到妈妈的手在弟弟⾝上擦摩的声音。伊丽莎⽩姨妈发动面包车,我们上路了。
一路上就像往常那样,可以透过车窗欣赏美丽的景⾊,但我已经没有了心情。天气很热,我偶尔喝几口汽⽔降降温,昏昏睡。
我现在的感受,是人类的心灵中不应该存在的某种东西,我深感不安,我想我知道我尊敬的⺟亲打算对她自己的亲生后代做些什么,这太他妈荒谬了。
但我主要是嫉妒,嫉妒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在我⾝上,我不知道她是否已经不再喜我,或者她只是喜
巴,我意识到这听起来是多么痛苦和扭曲,或许这都是我的幻觉。
妈妈从来没说过她为什么想坐在后座上,我只是猜测而已,我很惊讶我妈妈是怎么把我变成态变的,但这能怪我吗?有些事情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听到说话时,已经快要睡着了。
“你确定这是个好主意吗?”我弟弟的声音小得可怜,尽管面包车的引擎在轰鸣,但我还是听清了,我恍然大悟,猛地清醒过来,倾听着后座的动静。
“嘘…”这是我⺟亲的声音。当我听到⾐服褶皱的声音和座位上的动静时,我确信妈妈正在对卢克做她以前对我做过的事。妈妈的手是最好的,我仍然清楚地记得她是如何用手指让我精的。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给我弟弟打手,或者更
的,用她的嘴,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声音时有时无。
⾐服和座位的擦摩声平息后,我什么也听不见了,但我知道这一切正在发生,我用尽全⾝力气才没有转过头去看,我又听到了⾐服的擦摩声和座位的移动声,然后是窃窃私语。“天哪!哼…哦…哦…”“还舒服吗?”
“是的。”“不谢谢我吗?”“谢谢。”我因异常奋兴而神志不清,但几分钟后,伊丽莎⽩姨妈把车开进了一家餐馆的停车场,这样我们就可以吃饭了,所以我必须表现得自然些,我打开侧门,走进炙热的光下。
我強忍住立即看向他们的冲动,当我看到他们从车上下来时,我看到了妈妈一如既往的时髦热情,但我弟弟的反应却很能说明问题。
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刚被龙卷风袭击过的年轻人,他的表情就像我第一次被妈妈吃掉时一样困惑,如果妈妈对他…那样…任何人都会有这种自然反应。
他们都没有拿纸巾,这说明妈妈把东西呑下去了,我想知道卢克是否痛恨妈妈对他做的事,是否觉得自己被待了,也许这只是我扭曲的想象,或许
本什么都没发生。
在餐厅里,当卢克和妈妈坐得那么近时,我所有的疑虑都消除了,就像恋人们在家里爱做后,在共公场合坐在一起一样,谈话很轻松,伊丽莎⽩姨妈的幽默充満奇思妙想,她也知道吗?我想知道。
我索然无味地吃着汉堡,而妈妈和弟弟却胃口大开。吃完晚饭,太下山了,我们又上路了,当然,还是同一个座位,我看着夕
西下的景⾊,想表现得正常,但实际上我很渴饥,并在倾听后座的任何声音。
亚利桑那州沙漠的黑暗给他们带来了有趣的机会,但我怀疑卢克还能不能再来一次,我在想什么呢?
妈妈可以把任何男人变成爱机器,晚上我睡到一半,听到⾝后有动静。摇晃声和类似洗牌的声音。声音比之前更大了,但他们努力庒低声音。
“哇哦。”这句话很微弱,我听不出是谁说的,但那是感快发出的明确无误的呻昑声,我⾝后传来轻快,有节奏的砰砰声,他们在做什么?菗动?昅
?
我在想,卢克是不是在用手指抠妈妈光洁的部,以报答刚才的恩惠。当“砰砰”的声音越来越大时,他们在做什么就越来越清楚了。爱做,他们在后面爱做,他们如此明目张胆,感觉就像一记重拳打在我脸上,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这么热过。
一想到妈妈的道被弟弟的
茎给撑大,我就觉得可笑至极,几乎难以置信。微弱的弹跳声,有节奏的“噗通噗通”的
润声,轻柔的⾐物擦摩声,这简直就是一首
响乐,然后是越来越強烈的呼昅声。
我确定那是我⺟亲的声音,因为我们以前在一起过,我知道她呼昅加重时的声音,我弟弟的巴对她宝贵的⾝体做了什么?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好奇卢克到底有多大,现在他成了我争夺妈妈宠爱的竞争对手,我和他们一样
火焚⾝,于是我把手滑下去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