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妈妈又抿了抿嘴，然后放下了叉子，她的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得笔直，似乎在准备着告诉我一个天大的消息，我从未见过她如此紧张和焦虑，我敢肯定事情与她的科学工作有关。

　　“我们有了一些发现，”她小心翼翼地说“有些东西，你知道，可能是解决目前困扰‮府政‬的问题的答案。”我完全措手不及。从妈妈清醒的表情来看，这是一件大事。作为全球最顶尖的研究人员之一，她的话就是权威。

　　“你有多确定？”我问道，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很确定，事实上，非常确定。”“你之前怎么从没告诉过我？”“因为我需要先绝对确定，但我想…呃，今晚就告诉你，我还拿不准…也许…会不妥。”肯定有什么不对劲，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腼腆过。

　　“告诉我，”我说“我想知道。”“你知道眼下困扰‮府政‬的最大问题是什么，对吧？”“生育危机。”“你想必也知道原因？”“据说是环境污染的原因。”

　　“你说的没错。”她确认说“但同样重要的是人们的生育意愿。年轻人甚至都不愿意踏⼊婚姻。”“你肯定有什么好的想法？”

　　“我们的发现为‮府政‬提供了一个解决这一问题的新途径。”“哦？说说看。”“呃，也许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但‮府政‬正在考虑⺟子配对的问题。”“⺟子配对？”“就是你听到的，通过⺟子配来达成生育的目的。”

　　“那不是伦吗？”“法律上的问题好解决。‮府政‬面临的主要问题是在道德与伦理方面，你知道为什么⺟子不能配对吗？”“我知道，那会产生不健康的后代。”她深昅了一口气。

　　“据我们的研究，如果使用我们发明的一种合成‮物药‬，⺟子配对应该能产生健康的后代，我们的‘配方’能增強相容的DNA配对，消除隐患病基因表达的机会。”

　　“哦…哇。”“我们已经在动物⾝上得到了确认。现在准备用于人体实验，也为最后阶段的研究找到了几个候选⺟子，但还没有最终确定。”

　　“为什么呢？”“很自然，他们对此十分忐忑，说实话，我连问他们都觉得可怕，我怎么能这样呢？当人们把⺟子配视为伦的丑行时，动员一对⺟子做这种事是很伤脑筋的。”

　　“我理解。但这是历史的。妈妈，如果你认为你的研究成果是准确的，你就有机会改变人类历史的进程，如果这意味着你必须要求人们做一些非常不舒服的事情，那么冒这个险也是值得的。”

　　“你是说这是必要的牺牲吗？”她带着一丝乐观问道。

　　“100%。”就在这时，她的眼睛又闪闪发光了，她在想什么，一个只有她能想出的计划。只有她才能完成的计划。这让她成为世界上最优秀的研究人员之一，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们一起试试吧，你和我，我不忍心让别的女人和她们的儿子一起做这件事。这是我需要自己做的事情，好吧，我们一起做，你觉得怎么样？”我没听错吧？妈妈居然提议要我和她配对！

　　难道说她真的想要跟我配并且生下伦的孩子吗？我突然想到，这可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玩笑，因为我们喜在我生⽇前后互相开玩笑。这是我们长久以来的传统。从她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出这是真的。

　　她是认真的，她是一个花了很多心思的女人，简直不可阻挡，她一定已经计划好了，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了，我们的生活将会发生怎样的改变？如果她认为值得冒这个险，那我也只能同意了。

　　“怎么会这样？”我深深地咽了一口口⽔后问道，她微微一笑。“显然，必须要有人做出牺牲，我提议的是一种神圣的行为，我必须全心全意地尊重它，所以在家里，我们会比一般的⺟子关系更亲密，如果你能明⽩我的意思的话。”

　　“我猜是丈夫和子的那种关系。”我担心自己误解了她的意思，但她的表情很平静，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她简单地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一点“你觉得我听起来疯了吗？”

　　“一点也不。”我回答道。“那就好，‮考我‬虑了很久，一直下不了决心。因为我们的生活方式和生活安排会有很多重大变化。首先，我们必须同睡一张。

　　第二，我们的关系将会是一种平等的夫关系，我们会更加尊重彼此，同时会有⾝体上的流。第三，我们的一切行为都将会是公开的，至少对我的研究团队是这样。”

　　“你真的是认真的？我是说，哇，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我们不仅要做夫才能做的事情，而且还要做给别人看。”“是这样，没错。”她点了点头，我给了她一个怀疑的眼神。“承认吧，妈妈，你在开玩笑。

　　你赢了，好吗？你赢了，你把我骗了。”她目光坚定，神情凝重，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勾直‬勾地盯着我。这就是妈妈最好的一面。坚定。坚不可摧。坚韧不拔。妈妈站了起来，就在我面前，她把子脫了下来，⽑⾐盖住了她的‮部裆‬，我看到她的內也掉落在脚踝上。

　　当她撩起⽑⾐前襟时，我确认了这一点，妈妈的部就在我面前，她那天刮了⽑，光秃秃的没有⽑发，我看到了她的蒂，看起来有点肿，我还看到了她棕⾊的，明显有些润，我还隐约闻到了她的体香，她肯定因此‮奋兴‬起来了。

　　“妈妈…”看着她的眼睛，她就像一位女神，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意图。“这是最严肃的事情了，”她严肃地说“我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

　　“但你是我的妈妈。”“这正是我们想要的。只有你的精让我‮孕怀‬才是真正的⺟子配对，如果我们在一起，我说到做到，我会成为你的子，我们会成为情人，你会得到所有的特权。

　　包括我的部，只要你想要。这难道不是所有男人都‮望渴‬的吗？”我几乎不过气来，妈妈也呼昅困难，我们看着对方的眼睛，然后我看了看她的部，接着又看着她的眼睛，她不介意我欣赏她的道。

　　这似乎只会让她更加‮奋兴‬。“如果你的研究是可靠的…”我拖长了声音说道“如果有机会…那我也许会同意这么做。”她抬了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