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敌现
淑芸惊叫一声,还待挣扎,但全身被他有力的双臂牢牢锁住,竟是半分不得动弹。在他舌的亲吻之下,淑芸只觉一阵阵浓烈的男子气息不住向自己扑鼻袭来,熏熏醉,一颗芳心怦怦跳,一时也意情起来。
两人舌相,忘情的亲吻了良久,李云龙这才抱起淑芸软绵绵的身子,将她平放到枕席之上。淑芸高耸的部在丝质肚兜下剧烈起伏,在昏暗的夜中,另有一番心魄的人韵味。
“芸儿。”他的舌头轻轻滑过她细颈项,双含住一只玲珑如玉的耳垂。“嗯。”淑芸双微启,吐出一声柔媚入骨的低哼,两只柔软的臂膀上他的脖子,令人心动的**紧紧贴上他的膛。
“我想看看你的。”清晰地感受着身下**的柔软丰腴,李云龙的双掌从婀娜的纤一直滑下去,轻柔地抚摩淑芸浑圆的滑溜丰。指尖上传来绵软滑腻的触感不停撞击着他心中火热的望。
“白天不是给你看过了吗?”淑芸的脸蛋红得如火烧一般,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羞涩地望着骑在自己身上的男子。“那不一样,而且,白天我没有看清楚。”李云龙抬起头,男子浓重的鼻乡在淑芸前的两座高峰之上,薄薄的丝绸肚兜被他的鼻乡得向内凹陷,现出峰优美的轮廓。
“嗯。”又是一声娇腻入骨的呻,美女偏转头颈,不敢正面视他的灼热目光,却连耳朵子都羞得粉红一片。李云龙凑近肚兜下翘的山峰,深深了口气,一股甜腻的香钻进他的鼻腔,陶然醉。颤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摸到了背带的结子,轻轻一拉,丝绸制成的粉肚兜帘松垮下来。抬起淑芸秀奉松的榛首,把颈带从她细的脖子上下。两座的玉女峰在拉下肚兜的一瞬间,清晰地暴在了他的目光之下。
淑芸的呼吸一时间竟急促起来,高耸的峰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羞涩又似活泼地波动着,在昏暗的夜中似乎散发着某种奇异的眩目光辉。仿佛骄傲地立在百合花的中间,含苞待放。李云龙的心脏狂跳,重的息直接在白细滑的肌肤上面。
淑芸双颊滚烫,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娇腻之极的呜咽,像是再也受不住这种刺,紧并在一起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开始缓慢动。李云龙周身火热,血在血管内的速是平时的三倍。
正多李云龙正待进一步举动,屋外的房门突然发出“咚”的一声大响,像是有什么硬物撞到了上面。正深陷情海难以自拔的两人,俱是大吃一惊,一时手忙脚,黑暗之中,匆忙穿衣找,好生狼狈。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李云龙只觉一阵凉风扑面而来,一个柔软的物事倒入自己的怀中,触手却是一片冰冷。他吃了一惊,借着月光仔细打量,却是一个姿容秀丽的年轻**,看上去约莫二十八、九年纪,一副标准的瓜子脸蛋,直小巧的琼玉秀鼻,花瓣形的美丽樱,倒是和荷儿有四、五分的相似。只是她全身的肌皮肤都似寒冰雕成,摸上去冰冷刺骨,浑没有荷儿的温柔滑。
俊秀**全身轻颤,双目紧闭,脸白如纸,整个身子软软的倚在李云龙的怀中。月光之下,她的面孔和眉发之上竟隐隐凝着一层薄薄的白霜,嘴青紫,嘴里呼出的热气都是彻骨寒冷,每一口气呼出,都会在口边凝结成一团青色冷雾。李云龙心中犯疑,眼前之人不似传说中的冰山美人,倒像受了什么很严重的伤一般?
“娘!”身后一声惊呼,却是淑芸跑了出来,身上衣衫穿戴整齐,只是轻纱里面的肚兜穿反了。“她是你娘亲?她的身上好冷。”只抱了片刻工夫,李云龙发觉嘴都冻得有些麻木,语声发颤,竟连说话都有些不由自主。
淑芸吃了一惊,挤出房门,把手背放到那**额头上,惊叫一声“好冷”一触即离,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两人匆忙将**抬进卧室,放到榻上,淑芸从箱底翻出一棉被,裹在娘亲身上。酷暑刚过,这几天气仍比较炎热,夜里睡觉还须打蒲扇睡竹席,那**身上盖着一厚厚的棉被,却冻得犹自瑟瑟发抖。
李云龙在桌上摸到火刀火石,双手却不自地轻轻颤抖,连打数次都没有把火引子点燃。他刚才和**肌肤相贴,接触较久,受她身上寒气的影响,竟冻得手指僵硬,连曲伸都变得不甚如意。
淑芸帮娘亲把被角掖紧,黑暗之中,听见背后一阵牙齿的格格声响,却是李云龙冷得牙关在不自主地互相打架。“很冷么?”淑芸听出不对,急忙跑到他的身前,作势用手背去探他的额头。
“不…冷。”李云龙微一仰头,避开她的手背,声音有些发颤。淑芸从他手中取饼火刀火石,点燃桌上的烛台。一灯如豆,摇曳的烛光把屋子照得昏黄一片,李云龙全身轻颤,苍白的脸上竟没有一丝血。
淑芸关切疼惜的目光落在男子痛苦的脸上,李云龙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用尽量正常的语声说道:“芸儿,我真的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赶紧看看你娘亲怎么样了。”
淑芸一手拿着烛台,一手拉了李云龙,两人走到边,只见棉被瑟瑟,那**的身子犹在不住发抖。在被外的一张脸苍白得可怕,眉头微蹙,双眼紧闭,依然昏不醒。
李云龙暗中运气吐纳,过不多时,丹田中一股淳厚绵密的热气涌了上来,在周身经脉迅速地转一遍,全身登时暖烘烘起来。那些侵入的寒气被他体内真气一冲,就像雪花遇了暖头一般,纷纷化作无形蒸气,从全身的孔散了出去。
李云龙心中一喜,睁开眼来,却见淑芸身子微颤,泪水涟涟,正一脸担心地看着上的娘亲。他把掌中玉手握得紧了些,低声问道:“怎么回事?”淑芸摇了摇头,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滑过她白光洁的面颊,挂在柔和尖细的下巴上,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李云龙伸指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柔声道:“不要担心,先去烧些热水,好给你娘亲敷面。”
看着淑芸走出卧房,李云龙心中惴惴,不知自己刚才所想的法子能不能成。揭开棉被一角,出右臂,他依着晦觉禅师所授的吐纳方法,把丹田热气在体内运行一周,护住自身的心脉,然后握住了**的手掌。
刺骨的冷气帘从她手上传来,掌中所握不似一只人手,倒像是一块万年玄冰。李云龙猛地一个哆嗦,当下凝心静息,暗运内力,将体内真气经掌心渡了过去。他第一次给人疗伤,毫无经验,只知道将真气拼命地输入那**的体内,完全不懂细水长,让对方慢慢接受融合他的真气,更不懂如何查究她体内的受伤情况。
只半盏茶的工夫,李云龙已累得头大汗,**体内冻僵的经脉倒也给他打通不少,棉被里不时钻出丝丝白雾,都是被他出来的寒气。他突觉额头一热,抬头一看,却是淑芸已打来热水,正拿着一块巾给他擦汗,脸上虽然依然愁云惨雾,但眉梢眼角掩不住有一丝喜。
李云龙受了佳人无言的鼓励,心中热血沸腾,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燃起丹田余热,汹涌真气源源不绝地输入**体内,棉被之中登时雾气腾腾,如身处蒸笼一般。
这时,俊秀**突然“哇”的一声,出一口淤血,慢慢睁开眼睛,却是醒了过来。她骤然看到眼前一个面容狰狞的“血人”面色一白“啊”的一声惊叫,竟又晕厥过去。
李云龙呆了一阵,伸手抹了一把头脸的血污,苦笑一下,心想这便宜女婿还不是太便宜就能当的。淑芸“扑哧”一笑,递上手中巾,向他使个眼色,要他出去洗净脸面。李云龙心中会意,接过巾,朝上望了一眼,**脸色依然苍白,但呼吸悠悠,明显正常了许多。
一轮明月当空高挂,漆黑的天幕上繁星点点,晚风拂面而过,带起的清感觉让他心怀大畅。短短两,遭遇乍喜乍悲的人生起落,如坠梦,竟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新凉。”李云龙眼望碧海般广袤无垠的宇宙苍穹,他快步走到碧水湖边,把巾在湖水中浸,正想擦去脸上血迹,突然瞥见湖中间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朝自己游近,一道道细长的波将湖中的月光剪成千万碎片,漾飘忽,明灭不定。
那东西来得好快,转眼即至眼前,李云龙正待凑近细看,突然“呼”的一声,爆起一团水花,水珠飞溅中,那东西竟然从水中人立起来,头颅高昂,口吐红信,竟然是一条手臂的大蛇。
李云龙大吃一惊,口中大叫一声“妈呀”身子翻倒在地。那大蛇血红色的眼珠在月之下闪耀着诡异的光彩,蛇信吐间嘶嘶声响,突然张开血盆大口,朝李云龙跌倒之处扑了下来。李云龙只吓得心胆俱裂,忘了自己的武功匆忙间一个打滚,避过大蛇的扑击,又是一声大叫,连滚带爬地朝竹林中的小屋跑去。
“砰”房门竟然上了闩,但在他舍命一撞之下“喀嚓”一声,门闩登时断作两截。李云龙呆了一呆,很快惊醒过来,掀开卧室门帘,冲了进去。“啊!”一个惊恐之极的女子尖叫从卧室传出,穿檐破瓦,气冲霄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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