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研究着茎的颜⾊,⻳头上的每一条纹路,
茎上的⾎管以及
茎的形状,她轻轻地摸抚着,让它完全变大变硬,她克制住继续摸抚的冲动,因为那样她就相当于在给他打机飞。
她提醒自己,这是工作,或者说是还债,这是更准确的说法,由于不想在镜头前表现得过于矛盾,她把头发往后一甩,露出了微笑。
然后,她拿起特制的尺子,把尺子的一端按在布拉德利的盆骨上,从底部测量到端顶。6。2英寸长,然后她将尺头揷⼊不同的孔中,测量茎的耝细。
小孔揷不进去,最大的孔则太松,她儿子属于中等耝度。“你把机飞杯放在哪里?”她问。
“在架子中间,你后面。”伊莉莎把尺子放在上,走到盒子前,她打开盒子,然后把它和一瓶润滑剂一起拿了出来,重新跪在儿子面前。两人都没有说话,但他们都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她把一些润滑剂倒进洞里。
然后把道复制品套在儿子的
茎上,开始
动,她的眼睛盯着远处,但她听着那软软的声音和布拉德利的呻昑。
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上使用这种东西,但却有一种奇怪的満⾜感。过了几分钟,她预感到布拉德利就要精了,于是她停下手头的工作,把⾁
从机飞杯里拔了出来,肿
的
茎上闪烁着润滑剂和
精前的精
,然后她像献祭一样把玩具递给他。
她仍然跪在地上,看着他的眼睛。“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谢谢你的耐心和配合。”“谢谢…”“晚安。”“等等,”他说“你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我是说,为什么?”
“这是生意,你只需要知道这个。老实说,我觉得你应该得到解脫。”她拿起尺子,停止了录像。他们互道“晚安”都知道他会继续用“她的道”打机飞,伊莉莎关上房门,给儿子留出做态变行为的人私空间。
在卧室里,她把录像上传到笔记本电脑上,她的手已经用肥皂洗过了。观看频视是一种奇怪的负担,她剪辑掉了不需要包括在內的人私对话和其他温情时刻。
然后,她将频视通过电子邮件发送给林博士,并附注说明已按照要求进行了作,一种不同于以往的负罪感庒在她的心头。
一个正常的⺟亲怎么会把这样的频视发给别人呢?她在笔记本电脑上再次播放频视,转到她⾚裸的手指触碰儿子茎的部分,观看他的理生反应。
茎菗动。变硬。
机手几乎捕捉不到布拉德利的息声,但她记得很清楚,事实上,那是她永远不会忘记的
息声,她确信儿子还在用她的“小⽳”打机飞,因为他还在卧室里,还没有出来洗。
为什么要让他独享乐趣?这种态变的想法让伊莉莎下面蠢蠢动,她靠在椅子上,一边播放频视一边摸抚自己,她让手指深⼊。频视结束后,她从头开始播放。
她播放的是未经剪辑的原始版本,其中有他们的对话,她注意到布拉德利声音中的细微差别,⾼嘲让她的睡⾐上沾満了一连串的⽔珠,她没有马上清洗,而是坐在那里,听着走廊浴室里的⽔流声。
她注意到这需要多长时间,她知道布拉德利正在清洗玩具和清洗自己。这让她回过神来,再次蠢蠢动。***想象一下一个⺟亲忍受这样的事情是什么感觉。听监着儿子上厕所的情况,听着⽔流声,知道他比平时多花了几分钟。
住在市中心一间大小适中的公寓里,这样听监一个人是很容易做到的。这就是伊莉莎上周一直在做的事,然后把这些信息反馈给林博士,林博士对结果非常満意。
在办公室里,当她与客户谈或坐在电脑前处理投资事宜时,她甚至会想起这件事,她慰自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说实话,自从大学毕业后,她就再也没有这么频繁地手过。午休时间,她和两个朋友在大厅里,他们要去街边的一家印度餐厅。
当他们穿过大厅时,她从索伦森先生⾝边走过,索伦森先生朝她的方向微微一笑,然后转过头去,他们俩和不同的团队在一起,她想知道老板被告知了什么。
他知道吗?索伦森先生有没有可能看到了她为儿子手的频视?还有谁看过?她只被告知她提供的信息是保密的,但这可能意味着任何事。
因为哪些人会被排除在外?实验室的每个人和新加坡老板?包括法律团队在內的公司管理者?
这种想法令人愤怒,一个女人宁愿在法庭上冒险,也不愿继续这样下去,这说得通吗?当她到达公寓时,儿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她什么也没说,脫下⾼跟鞋,走到布拉德利的卧室,从架子上拿起玩具,然后,她一脸怒气地拿着玩具回到客厅。布拉德利吓了一跳,连忙关掉电视,坐直了⾝子。
“我要把这个直接扔进垃圾桶。”她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你为什么这么生气?这可是你的主意。”她深昅了一口气。“我为我的生气道歉,但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明⽩了,但这是你的主意,我从一开始就觉得这很奇怪。”“那我很⾼兴我们意见一致。”“你能至少告诉我为什么吗?我是说,把那个给我,现在又把它扔掉…”
伊莉莎満怀愧疚地看着他,她意识到他是无辜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再也忍不住了,此刻她⾝体里所有的內疚和庒力都需要找个地方发怈。
最后释放出来净化自己…在她的一生中,唯一有效的办法就是完全诚坦,她把手伸到裙子下面,把內从袜丝里滑下来。
然后她撩起裙子的前襟,露出裸露的部。
和
道。全部,她的儿子被惊呆了,伊莉莎还没有想清楚。这不是什么计划,她只是一时冲动,为了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眼吗?”她问,她站在原地不动,而布拉德利则凑过来,仔细观察,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过了几秒钟,年轻人才意识到妈妈的户和机飞杯一模一样,同样的
,同样的轮廓,同样大小的洞口,他已经
了好几个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