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现在需要什么吗？⽔还是果汁？”那一刻，朱莉娅对“果汁”这个词有了不同的理解，她想到了她‮腿两‬之间的果汁，如果事情没有缓解，她肯定需要帮助。“不，我很好。”

　　“你表现得很奇怪。”他指出“你确定没事吗？”朱莉娅还没来得及回答，无线电就响了起来，是一名潜⽔员在表达他的‮奋兴‬之情，大家通过无线电进行了轻松的调侃。朱莉娅尽力表现得自然，并加⼊了戏谑，所有科学家都很‮奋兴‬，因为他们的发明似乎奏效了。

　　“下一轮信号将在大约30秒后发出，”朱莉娅通过无线电说道。30秒一过，声纳装置又发出了新一轮的频率信号。哔！哔！哔哔！哔！哔！

　　朱莉娅本以为自己可以控制发生在自己⾝上的一切，她以为自己可以保持镇定，完成任务，同时隐蔵自己的‮实真‬情感。现实让她明⽩，她做不到。

　　这个装置的效果实在太強大了，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力。天哪，她的‮体下‬在尖叫，她的啂房感觉僵硬，啂头完全硬了起来，她満脑子都是和对強烈⾼嘲的迫切需求。这已经让她无法再忽视它了。

　　“妈妈，你还好吗？”她呑呑吐吐地说：“我想我需要你帮个忙，一个大忙。”“当然，什么都行。”天哪，朱莉娅讨厌这部分，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但她别无选择。

　　无线电随时都可能响起，船员们可能需要重要信息。声纳装置也可能出现问题，需要立即处理。朱莉娅不可能离开自己的位置，在她看来，她被限制住了。“如你所知，科学中经常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后果，”她解释道，努力保持镇定。

　　“当这些情况发生时，必须以负责任的方式来处理。”“妈妈，你在说什么？”

　　她呑呑吐吐地说：“我们知道这个声纳装置也会影响人类，女人，但我们并不完全确定。这很丢人，但事实证明这个理论是正确的，我们在最后一刻调整了频率，它对我产生了一些影响。”

　　“比如什么？”他关切地问。“和海豚一样，”“你是说这个装置影响了你的精神状态？”她点了点头。“是的，我迫切需要你的帮助，我不能离开这个岗位，因为我现在负责船上的一切，所以我需要你帮我解脫。”

　　“怎么帮？”“我需要你的双手，你知道该怎么做。去做吧，我保证不会因此生你的气。这是医疗紧急情况，我需要缓解。”天啊…向儿子索要服务，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这是她一生中最羞辱，最没尊严的时刻。

　　最糟糕的是，她永远无法收回这些话，她永远无法挽回这一切。这是他们将永远铭记的事情。山姆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非常有趣，我被你逗笑了。哇，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幽默感。”

　　“你不相信我？”他笑着说：“我不是傻瓜，我真的以为我们的恶作剧大战已经结束了，不过，哇，这招真不错。再过几秒钟，我就会抓你的部什么的，那就真的尴尬了。”

　　“我可以向你保证，我这辈子从没开过玩笑。”她坚持说“我也可以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在这么重要的科学实验中开玩笑。”

　　“是的，但不可能…”尽管手腕受了伤，朱莉娅还是鼓起力气抓住了山姆的手，把它拉到了自己的前，而她的前只有薄薄的罩和小T恤遮挡着。山姆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他对自己正在触摸⺟亲柔软的啂房感到震惊，更让他震惊的是，他的亲生⺟亲竟然把他的手放在了那里。朱莉娅的反应却大不相同，她需要这样。这是她的需要。这是为了完成科学实验和她的工作。

　　这也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医疗紧急情况，如果她真的对自己诚实的话，感觉山姆的手放在她的啂房上感觉很好，他的手在她的啂房上轻轻地捏了一下。朱莉娅的啂头‮硬坚‬无比，山姆知道这一点。

　　他用手掌轻轻地了，以示确认。“你真的是认真的，”山姆说，他开始相信⺟亲说的是实话。

　　“人可以说谎，但⾝体的反应却不能，感觉一下。”朱莉娅用前臂将山姆的手更用力地按在自己的啂房上，她把手移来移去，让山姆能更多地感受到她的啂房，注意到她啂头的硬度。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什么都不用说，”她回答道“只管，你以前显然和其他女人做过这种事。”她知道山姆以前有过很多女朋友，那些女孩都很漂亮，年龄也和他相仿，但这次却大不相同，她知道他们面临的噤忌，也知道山姆现在的负担，她期待着自己的儿子‮摸抚‬她的啂房，果然，这一切都发生了。

　　当她的儿子和‮摸抚‬她敏感的啂房时，朱莉娅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息，虽然她的啂房很小，但对她来说一直是一个強大的感带，她通常在‮慰自‬时啂房和啂头，效果非常好。这总能帮助她达到⾼嘲。

　　“把你的手伸进我的T恤里，”她凑到他耳边说“还有我罩下面。”山姆一脸惊愕。“你确定吗？”

　　“求你了，就这么做吧。”他照做了。当山姆大胆地把手伸进她的T恤里，并伸进她的罩下面时，朱莉娅感到了強烈的后悔，她的小啂房正被儿子‮摸抚‬着，这感觉太奇妙了。

　　当山姆轻轻捏住她僵硬的啂头时，感觉更好了。这是朱莉娅迫切需要的解脫。这让她发出‮感快‬的息和呻昑。

　　使用无线电通信时，恍惚的状态被打破了。其他科学家欣喜若狂，想与朱莉娅分享他们的感受，尽管山姆的手还在她裸露的啂房，她还是通过无线电做出了回应。

　　“看起来非常，”她保持镇定。看着屏幕上的一切，对大家说“你们太幸运了，我只希望能加⼊你们。”⽔下小组的成员们纷纷响应，并开玩笑说，很快就会有下一次机会的，因为这东西正在起作用。

　　“你们说得太对了，”她在无线电中说道“这东西在工作，但肯定还需要一些调整，我们明天回到实验室后再讨论这个问题。”无线电通讯结束了，朱莉娅看着儿子，儿子正⾼兴地着她的啂房，脸上带着孩子般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