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淑娟阿姨
洗了澡换了⾐服,才知道今天是老妈闺藌的生⽇,在店酒摆酒请客,除了老爸老妈还请了不少他们很久没见的朋友,所以老爸老妈都很开心,说起老妈的闺藌,这也是我管的配餐之一,别看我经常借着看电视偷看老妈,但老妈毕竟是老妈,再漂亮我也没动过那些琊恶的念头。
但老妈闺藌就不一样了,老妈的闺藌叫李淑娟,一个很有年代感的名字,我一般叫她淑娟阿姨,是老妈很好的朋友,经常带着女儿来我家吃饭,她女儿大我一岁,还开玩笑给我俩定娃娃亲,可惜淑娟阿姨长得漂亮,⽩⽩净净,⾝材前凸后翘,一双大长腿分外昅引人。
而她的女儿则遗传她爸,⽪肤黝黑,而五官单拿出来都像她爸妈,但组合在一起就是一个字,丑。
事实证明,帅哥美女生的娃不一定好看,丑男丑女也不一定生不出国⾊天香,五官这玩意,排列组合稍微一变,那就是天差地别,我想很多靓丽明星的娃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淑娟阿姨的女儿也一样。
除了遗传她妈妈的那双大长腿外,在我看来其他一无是处,所以我对淑娟阿姨的女儿不感冒,但还是勉強自己和她玩,毕竟我馋她妈,关系要打好,才有机会被淑娟阿姨搂着喊大宝贝,借机感受成女人的气息和
部的柔软。
而淑娟阿姨也很清楚自己腿好看,所以她出门总是裙短短配各⾊袜丝⾼跟鞋,这也是我喜
她来我家的原因,因为我可以一
眼福,偶尔还能在饭桌上碰掉筷子,偷瞄一眼裙下风光。
而淑娟阿姨和我妈一样,显然没把我当做男来看,其实这也正常,那会物资匮乏,一周吃一次猪头⾁,都算家庭条件不错的,我家那会餐桌上除了炒菜的⾁,其他算⾁食就是⾁泥和大量淀粉做的粉肠,只有来客或者周末,才会吃一顿猪头⾁拍⻩瓜,有时候还能吃顿排骨。
所以那会的小孩个头都小,13岁一米五不到的小冬瓜一大把,可不像现在的小孩,13岁都一米七,那会我也不过刚刚一米五多点。跟我妈和淑娟阿姨这种一米六五左右的⾝⾼比起来。
就是个小庇孩。再有几个男在场,更显得我⽑都没长齐,嗯…我那会确实⽑还没长齐,小
长得都还是小⻩⽑。总之这晚我洗⼲净后,就和收拾停当的老爸老妈去了淑娟阿姨他们订的饭店。
淑娟阿姨一如往常,漂亮的脸蛋画着淡妆,平时的大波浪用⽪筋在脑后扎成马尾,上⾝是略紧的黑⾊短袖,把一对不算傲人但也不小的部
立
前。
下⾝一条牛仔短,不是紧臋的那种,但
腿⾜够短,露出穿着咖啡⾊袜丝的修长腿美,脚上是一双厚底凉拖,那个时代很典型的时尚女郞造型。
当然这是饭局,我一个小朋友很明显没法凑上去揩油,只能乖乖的吃了会饭,抱着几罐椰树牌椰,和淑娟阿姨的女儿去外面玩去了。
我俩在外面玩了会,又在旁边的一个⿇将室搭了会积木,几次过去看了看,他们是聊的没完没了,喝了好多酒,甚至还抱头痛哭。
我就趁他们没注意,又顺走了几罐椰,还有放在门口桌子上的一瓶香槟,那会经常出现的店酒的那种香槟,很好喝,果香味,一点酒精味也没有,甜甜的,我特别喜
,可惜老爸老妈不让我多喝,每次我只能喝一小杯。
这次我拿走的这瓶⾜有大半瓶,我就和淑娟阿姨的女儿躲在⿇将室里,你一杯我一杯的把一大瓶香槟给灌了进去,她大概是第一次喝这个,也觉得特别好喝,自告奋勇的又跑去大人喝酒的屋里偷了半瓶出来。
不过我喝的椰不少,憋了泡尿又没找到厕所,又不好意思问人,就一直憋着,就没陪她喝,她自己就全喝了。
香槟虽然没啥度数,但也算酒精饮料,喝多了一样会醉,所以我俩后来也没玩,就趴在⿇将桌上昏昏睡,直到九点多,老妈才来叫我们离开。
当时他们大人都喝了不少酒,淑娟阿姨更是醉的不行,一大堆人⼲脆叫了辆小巴车说要去其他地方唱歌⿇到天亮。
本来打算送我两个小孩先回家,谁知道刚到淑娟阿姨家,淑娟阿姨和她老公站起来往外走,要送她闺女回家再下来,结果淑娟阿姨站了几次都没起来,扑通一下就扑在车门口的地上呼呼大睡。
大家都吓了一跳,上去查看才发现是完全喝醉了。只能七手八脚的帮忙把人抬回了家,但明显大家兴致还⾼,说还要继续。
毕竟很多人都是特意从外地赶过来的,所以大家一商量,⼲脆把我也放在淑娟阿姨家,让我们两个小的看着她,其他人继续赶下一场,我也无语的。
本来以为可以自己回家,看一晚上电视的,这可以我梦寐以求的生活,但现在只能待在淑娟阿姨家了。当时我并没有想太多,虽然眼睛一直没离开淑娟阿姨的腿双,她趴到后,我还想上去帮忙趁机摸两把,但小孩子能有啥坏心眼呢?能摸一下,哪怕手指碰一下我都已经觉得很过瘾了,完全没有更多的想法。
总之我被留在了淑娟阿姨家,住在了书房小上,旁边的房间是淑娟阿姨女儿的房间,隔着客厅另一边的大屋是淑娟阿姨和她老公的房间以及厨房和卫生间。
那时候没有机手,电脑都还是dos系统486的机器,书房除了书也没别的乐娱,再加上喝了一些香槟昏沉沉的,我就很快糊了过去。大概也就二三十分钟。
突然被尿意憋醒,本来就憋着尿,后来回家和淑娟阿姨醉倒一系列时弄得,憋尿的膀胱都⿇木了,躺着睡了会,下⾝又反应了过来,把我从睡梦中憋醒了。脑袋昏沉沉的,13岁正是嗜睡的年纪,平时打雷都震不醒我,所以虽然被憋醒了,但脑子还是木木的。
爬起来出了门就往厕所跑,结果糊糊的一脑袋撞在门外墙上,这才想起来,自己不在家,在淑娟阿姨家,可家里静悄悄的,我脑袋磕在墙上老大的声音,居然谁也没惊醒。
要知道书房和淑娟阿姨女儿的房间就是石膏板隔出来的,石膏板很薄,一碰就会很透音的,脑袋用力一磕,那声音不亚于铁锤砸盆。看来淑娟阿姨的女儿也醉了,也对,她一个人喝了两瓶香槟,可香槟的瓶子可比啤酒瓶大多了。
虽然都不満,但两个半瓶也不少了,一个没喝过酒的女孩,不醉才怪,我也没多想,转头往淑娟阿姨家的卫生间走去,一通舒服的哗啦啦后,也没洗手就打算回去觉睡,路过淑娟阿姨的屋前,看着虚掩的房门透出光亮。
想起大人们出门前没关灯,就想着开门帮她把灯关了,我在门口轻轻唤了声“淑娟阿姨,我帮你把灯关了吧?”然后就把门推开,打算伸手去墙边摸开关。
但屋里静悄悄的,除了轻微的呼噜声,淑娟阿姨并没回应,我本能的看了的方向一眼,然后眼睛就挪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