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仙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士举从昏中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刘士举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突然之间不冷了呢?难道自己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刘士举心里一宽,喃喃的道:“或许死才是最好的归宿啊!”可是当他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看到了周围的环境之后,又喃喃的道:“难道我到了天堂吗?不然这里怎么会这么美啊?”
刘士举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如同置身于梦中,他可不相信他一个乞丐可以上天堂。看着四周耸立的山体,不远处一个不大的湖泊,湖泊的边上还有两间草房。到处开了鲜的鲜花,一颗颗高大的大树正展示着他强健的生命力,还有树上不停鸣叫着的鸟儿,和花间玩的小动物。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刘士举感到茫然,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明明是寒冷的冬天,怎么会出现这一幕生机盎然?如同春天一样的景象。
刘士举试着向前挪动几步,可是刚动脚,他就感觉到自己踢到了一个东西。往地上一看,刘士举看到一个玉盒,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脚下会有一个玉盒?刚才爬起来的时候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四周的景物上面,根本就没有发现一个玉盒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当他伸出自己的手的时候,他又愣住了,他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吃了一惊,这是自己的手么?这是自己那糙、干枯的手么?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一双手晶莹白皙,根本不可能是他那整天为了讨饭,风餐雨所能有的手。
刘士举飞快的扒开自己的衣服,出了里面和双手一样的肌肤,刘士举真的呆了,彻底的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醒过来的刘士举飞快的捡起了地上的玉盒,想到可能这玉盒里有自己想要的答案吧。可是任他怎么样,就是打不开玉盒。气得刘士举把玉盒重重的扔在了地上,看着地上不住翻滚的玉盒,刘士举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现在对于明明饿得连走路都没力气了,可是现在却能将一个玉盒扔得在地上不住的翻滚不感到什么吃惊了。
他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当他看到不远处的湖泊时,不由眼睛一亮。飞快的向湖泊跑去,惊得路边和树上的一些小动物四散飞奔。
他来到湖泊边上,向着湖里一看,一张普通的脸出现在湖里面。刘士举吓了一跳,这是自己吗?虽然之前就想到了自己的像貌肯定也会改变,可是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就算自己变年青了,可是这脸也不是自己之前的脸啊。
一连串的变化让刘士举都有点反应不过来,明明自己饿得、冻得快要死了,可是却突然之间出现在这个暖花开的地方,而且自己变得只有二十来岁。虽然几十年来走南闯北,经历过的事情不知凡几,可是这次的事情却让他感到一点头绪都没有。
正在他大感头痛的时候,突然湖泊边上的两间草房影入了他的眼帘,眼睛一亮的刘士举绕过了湖泊向草房走去。也许草屋里面会有人也说不定啊,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奇怪为什么这里不见一个人影了,可能人正在屋子里面睡觉呢!他如是想到。
来到小屋前,屋子并没有门,可是出于礼貌,刘士举并没有向里面看。
而是站在了门外,低着头对着屋子喊道:“请问屋里有人吗?”
等了一下,见没有人回应,刘士举疑惑了一下。加大了声音,再次喊道:“请问屋里有人吗?”还是没有回音。
“难道这里面没有人?”刘士举疑惑的道。抬起头向里面一看,虽然光线不是很好,可是里面的情况还是一览无余。“没有人?”
屋了里面没有人,只有一张石,上面有一个蒲团,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了。刘士举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没有人就不能解开自己为什么会到这里来的秘密了。
不过他马上就精神起来,因为隔壁还有一个草屋,也许此间的主人在那里面也说不定啊!刘士举怀希望的向隔壁屋子的门走去,这次他倒是没有再叫了,而是直接往里面一看。屋子里的事物一览无余,可是也没有人,只有一个书架,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书。刘士举就更失望了,虽然他的名字叫刘士举,可是活了六七十年却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筐。所以这个屋子里放着一架子书引不起他一丁点的兴趣。
失望之极的刘士举来到湖边,脸的苦愁,旁边的小动物都看着这个特殊的人,不明白他为什么无打采,一脸沮丧的站在湖边。
正想靠得再近一点的小动物却被刘士举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生怕他会伤害自己而夺路而跳。原来是刘士举想着想着想不通,看着眼前的湖水,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破烂的衣衫。虽然自己的肌肤晶莹透白,可是在这身衣服的污染下却变得有点脏,心里念头一动,就想下湖里去洗个澡了。不过他衣服的举动让那个小动物吓了一跳,以为他想干什么。
刘士举可不管那小动物的举动,暴的去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往远处一扔。纵身一跳,在空中做了个动作一下子就扎进了湖里,溅起无数的水花。
少年时虽说是个乞丐,可是这水下功夫却是炼得很扎实,一个乞丐如果要洗一下的话,那就只有河里了。就算是乞丐,也不可能一年到头都不洗澡吧?
刘士举畅快的在河里打了个圈,然后又钻进水里。看着眼前不继游弋却不惊慌的各种鱼,刘士举感到很奇怪,这里的鱼都是不怕人的么?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自己岂不是可以天天都到这水里来捕鱼了,看这个样子,如果自己会说鱼话,就是叫它们自己上岸都有可能啊!刘士举心里感叹。
到了现在,刘士举已经完全的接受了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地方,而且自己变成了一个小伙子的事实了。不是他不想知道,而是无法知道。
既来之,则安之。
他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可是这句话是却是听别人说过,再怎么说也走南闯北了几十年啊。
看着自己身上分离出的一点点污点,刘士举抛开心里的想法,认真的起了身上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