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胆大包天
月很淡,冬风很凉,这黑糊糊的长街上,充了一诡异的气息。
远处有零落的更鼓声传来,已是一更天了。
此刻,孙灿和郭嘉的心里不泛起一种凄凉的感觉,同时觉得有点寒意,四周呼啸的冷风,仿佛都带着种诡秘而恐怖的死亡气息。
孙灿轻轻的放下了从小贼身上抢来的大布袋,伸出颤抖的左手缓缓的解开袋口,凳眼一看,不由倒了口凉气。
袋中的东西和他想象的一样,不是金银财宝,也不是珠宝美玉,而是一堆婴儿的骸鼻。那头颅的大小不及张飞的拳头,其他的骨骼还比不上他的手指。
此刻,他多么希望他看前的两人是寻常的盗贼、所盗的东西都是金银财宝、珠宝美玉,而不是这一堆骇人听闻的婴儿骸鼻。
“说,怎么一回事”孙灿一脚狠狠的踢在了他押解回来的那贼人的部,这一脚失去了分寸,直将那贼人踢飞出了三丈开外,内腑受伤,丝丝鲜血从他的口中了出来。
“怎么一回事!”孙灿咬着牙又问了一便,如果可以,他只恨不得能将那贼人的一口一口的咬下来。
也许是因为孙灿的那一脚太过用力,也许是那人的胆子太过于胆小,在倒地的那一刹那,已经晕死了过去。
这时,一队高举火把的士兵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他们围住了孙灿和郭嘉。
一人暴喝:“大胆刁民,居然藐视王法,无视大汉令,将他们统统抓起来。”声音很,正是久违了的洛东部尉鲍鸿。
那鲍鸿仿佛瞎了一般,根本就没有直眼去看地下昏的两个人,而是动手打算将孙灿和郭嘉绳之于法。
“谁敢?”孙灿怒瞪着双目,剑指鲍鸿冷冷的说道:“鲍鸿,你来得可真是时候?”
鲍鸿大惊失,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惊慌道:“孙灿,你怎么在这里?”
孙灿讥笑道:“鲍大人真是敬业啊,都一更天了,大人还在巡夜。不过,好象你又抓错人了。”
孙灿这话一出口,脑中灵光顿时一闪,想起了年前救高顺的经过,暗揣道:“在年前,正忠就是因为婴儿一事,被鲍鸿为难。今又出现婴儿骸鼻,这两者间是否有所联系。若是有,对方为何要如此残忍的将婴儿杀害。”
就在孙灿暗自思索的时候,一直子着鲍鸿的郭嘉突然,大喝一声:“子羽,小心…”
原来,鲍鸿趁着孙灿在沉思的时候,竟然拔出剑对孙灿的口刺来,好在郭嘉叫的及时,孙灿果断的避开了要害,但对方长剑依然刺穿了他的左肩。
在对敌中,一切皆以打倒对方为上,即便自己受了伤也不能理会。因为,就在你观察伤口的时候,对方绝对会给你致命一击。这是孙灿在战场上悟出的一个道理,因此,他根本就不理会肩上的伤,咬着牙一剑削断了鲍鸿握剑的右臂,右脚也跟着踹在鲍鸿的大腿,含光剑一抖刺入了鲍鸿的左肩,让他失去了战斗力,并将剑搭在了鲍鸿的脑袋上。
鲍鸿握着受伤的手,手臂断处血如泉涌,剧烈的疼痛和,肩上的剑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别动,我乃当朝讨逆将军,鲍鸿意图行刺本将军,依照大汉律法,应当株连九族,你们若是不和他一伙的,就乖乖的放下兵刃,不然祸极九族。”孙灿望着众人,阴沉的说道。
其实,行刺他最多就是犯上罪,顶多也是死一人,根本就不会祸极九族。他如此说无非就是恐吓这些士兵而已。
士兵知道个啥?他们只是知道服从上级的指示,现在他们的上司被擒,本就让他们失去了方寸,在经过孙灿这一恐吓,人人都害怕了起来,株连九族无论是谁都承受不起。他们左右看了看,都不起恐吓,放下了自己的武器。
孙灿冷静的说道:“奉孝,你先将鲍鸿的伤口随便包一下。”
冰嘉不会武艺,也没有任何身份,在处理这些事情上孙灿帮不了忙,因此很自觉的站在一旁,不给他添任何麻烦,任他将这些士兵制服。见他发话,马上就撕开了自己的长裳,对鲍鸿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孙灿低声,道:“你马上去我府上,请我爹和张飞带些人过来,这里我先耗着。这件事情绝对不简单,我好歹也是当朝讨逆将军,我的父亲更是陛下的恩师,敢动我的人在洛根本就没有几个。鲍鸿既然敢当街行刺我,相信这后面一定有更大的阴谋。这个阴谋比杀我的后果还要严重,不然鲍鸿不可能对我下手。无论任何,我们一定要把这个幕后黑手抓出来。为这些还未见到这个世界美好的婴儿…讨…个公道。快去…”他说的有气,血过多让他的脸色异常的苍白,但说的话却是那么的认真,那么正气。
冰嘉有些复杂的看了孙灿一看,眼中竟带着一丝敬佩,神色严肃的对孙灿点了点头后,就撒腿向太傅府跑去。
孙灿押着鲍鸿后退了几步,离开了这些士兵可以袭击的距离,他并不能保证这些士兵不会袭击他,这个时候保住性命才最重要。
他将目光放在鲍鸿带来的那些士兵的身上,在士兵群中,他发现了几个在暗自打颤的士兵,虚弱的笑了笑,指着其中一个道:“你,给我起来。”
这个被点的胆小士兵,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指着自己道:“我?”
他多么希望孙灿说句不是,可是他失望了。孙灿道:“对,就是你。你把你前面两人的带解下来。”
胆小士兵看了前面两人一眼,犹豫道:“这不好吧?”
孙灿怒声大喝:“快。”
胆小士兵一咬牙,将前面两人的带解了下来。
孙灿指着被他打晕的两个贼人,道:“去,将他们紧紧的绑起来。”
历史上确实有我将要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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