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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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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王府

  打从两个月前纳馨和她相公,御王府的向恩贝勒一起到都察尔府做客时,发现纳兰齐并未好好善待小鹊,并且还放任其他女人欺负小鹊。

  纳馨气得半死,强将当时已昏的小鹊带回御王府,当场将纳兰齐臭骂一顿,虽然对方只当做是蚂蚁在叫,根本不理她。

  回府后,等她安置好小鹊,同样的也狠狠修理了她亲亲相公一顿。

  因为都是他把那个叫什么紫鸟的骄蛮格格带到那里,害得小鹊平白无故遭了她两巴掌。

  所以这笔帐要算在他头上,该罚!不过行刑的地点好像都是在两个人的房间,叫停的人好像也都是她。

  总之,小鹊在她无微不至的密切保护之下,每天都过着非常安逸的生活,御王府的人也都将她都作贵客看待,每个人都对她极好。

  虽然小鹊生活在如此优渥的环境下,但个性却已不再像从前一样开朗,她变得郁郁寡,人儿越来越憔悴,纳馨看在眼里不舍得紧。

  知道小鹊已陷得太深,偏偏又帮不上什么忙。

  只得从她亲亲相公每下朝回来后,探探一点纳兰齐那边的消息。

  因为自从发现他这样欺负小鹊后,她就再也没有和都察尔府的人联络了,更何况是纳兰齐的近况。

  据说他整个人变得更阴沉,脾气更形暴躁,得都察尔府仅存硕果的几个人,全部战战兢兢,时时处于戒备的状态。

  还有几个人跑到御王府来要求收留等等之类的事情,不过全部戒备森严的侍卫给挡了下来,因为纳馨之前有令,凡是都察尔府的人,全不得人内,更遑论收留。

  还听说一向因为某种因素而一直拒绝受封的纳兰齐,竟突然转

  非常直接干脆的向皇上请鉴出战边城,乾隆一听自是十分高兴,马上下了旨正式封他为啸战将军,一个月后带兵出征。

  这下子,情况真的是完全死死的僵住了,任谁也束手无策。

  小鹊呆呆的坐在御王府的花园里,看了一下午的花。

  终于下定决心,打算向纳馨告别,回到自己原先的故居,从新开始过回一个人单纯的生活。

  馨姐。

  来到纳馨最常待的西苑,纳馨正在和五岁的儿子小胤礼说教,不过两人之间的对话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万一有天我跟你阿玛分开了,你要选哪一个?

  额娘!

  嗯,那万一是你阿玛移情别恋爱上其他狐狸,你该怎么办?

  我一定会站在额娘这边,帮额娘一起骂那狐狸,还会打她喔。

  胤礼好乖好聪明,不愧额娘的心肝宝贝…

  啊,小鹊姐姐!小胤礼眼尖,瞥见小鹊站在门外,便高喊出声。

  小鹊,来坐。纳馨一看小鹊,便马上招手要她坐过来聊聊。

  不了馨姐,其实我有件事想同你商量。小鹊坚持站着把话说完。

  纳馨也不勉强。什么事?

  我在这里也打搅你们有段日子了,我想,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所以我决定搬回我原本住的地方。

  小鹊平静的说完自己最后决定的结果,口气亦是不容回绝。

  这下纳馨紧张了。

  为什么?是不是你有哪里待不惯的?

  小鹊姐姐你不要走嘛!小胤礼也在一旁帮腔。

  对不起,我真的得走了,我…小鹊看着他们母子俩,不泪从中来,眼泪扑簌簌而下。

  再不走,她永远也无法走出纳兰齐不要她的霾,她在他心里只是一个卑的下人,一个随手可扔的玩物而已,她还在妄想什么?

  小鹊…

  纳馨看着她也不知该从何安慰起。如果,你真想走我是不会阻止你的,可你要向我保证,你一定会过得比现在更好我才放你走。

  馨姐…小鹊错愕的看着她,是感动。

  有什么困难记得要来找我商量,千万别一个人闷在心里,知道吗?我们御王府随时都你。纳馨温柔的看着她,拿出手绢替她拭泪。

  是我齐弟没福分,不懂得珍惜像你这样的好姑娘,这辈子我看他是注定孤老一身哕,想当年我和我相公要不是…

  纳馨忍不住又说起自己与她相公的陈年情事…

  过了两天,小鹊收拾好简单的行囊,向御王府的人依依不舍的道完再见后,便在大伙的陪同下准备离开,前往回到自己位在小胡同的旧屋。

  才刚跨出御王府的大门,在门外等候已久的都察尔府众人,忽然从暗处面而来,冲到小鹊面前,急的说:鹊丫头,求你快回府去瞧瞧咱爷,爷他…

  ***

  小鹊终究是放不下纳兰齐,一听他出了事,连忙飞奔回到都察尔府。

  一踏进睽违两个多月的赤风楼,小鹊真有说不出的感触,从纳兰齐的房里不断传出摔毁东西的巨大声响,还有像是野兽般轰隆震耳的狂吼低咆。

  小鹊有好几次都差点想转身离开,但在看见七八双哀求的老眼,她只好硬着头皮,缓缓推开房门…

  某样瓷制品在她脚边碎成一片,四散进裂的碎片让她想起,那天在她脚边碎成一地的小藥瓶。

  难堪的记忆顿时让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又缩回壳中,想也不想的转身就要离去,这一次她是真的要离开了。

  小鹊!

  向皇帝清鉴出征后,一连几天,纳兰齐一个人独自关在房里大肆喝酒,醉倒了就睡、醒来了再继续喝。尽管如此,他怎么也挥不去这两个月来,那股时时压抑在口的窒闷感。

  又想起纳馨强行要带走小鹊时,对他所说的那番话…

  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我把小鹊留在你身边说我故意也好,说我是另有目的也好,一切都是我在存有私心的情况下所安排好的,你大可不理会我的话,也可以拒绝我。可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对待小鹊一个弱女子?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话很过分?身份再卑微的人也有属于他们的自尊,什么不重要?她只是一个下人而已?

  告诉你,小鹊在我心里可是比什么都还珍贵宝贝,既然你嫌她不重要,那我就把她带走,免得留在这里继续碍你纳兰齐大爷的白眼。

  红着眼,极力破坏所有东西愤的纳兰齐,猛然发觉门口那再熟悉不过的娇小身形,一度以为是自己醉过了头所产生的幻觉。

  小鹊顿住脚步,但仍没有回过身来。

  纳兰齐一个箭步冲上前,猿臂一伸将她猛力带入自己的怀中。

  真是你、真的是你!老天爷,你回来了,别走、别再离开我了,我不准你离开、我不准!你听到了没?纳兰齐紧紧抱住她,大声的在她耳边专制的下命令。

  小鹊早已泪面,不为别的,只为他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即使他现在是因为酒醉而神志不清,讲出来的话可能都是骗人的,她也不在乎了。

  只要他还要她就好,没有要丢下她就好,一切都可以当作没发生,都可以再重新开始。

  ***

  在灶房后边有间小磨房,是专门给小鹊做豆腐用的。

  像往常一样,小鹊正在准备明天要用的豆腐,将已经泡软的黄豆倒进石磨里,小驴则绕着圈子推着磨,白色的豆汁汨汨出。

  小小的身子蹲在炉灶前,放人干柴准备生火煮豆汁,煮好后再行过滤,加入盐卤搅拌均匀,放人铺上一层布的木盒中,以重石上,待去水过后就大功告成了。

  忽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鹊转身回望。

  爷…惊喜的看见纳兰齐颀长高硕的身子出现在眼中,她站了起来。

  纳兰齐什么也没说,只是神情凝重的望着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小鹊低头看着自己一身脏污的模样,感到不好意思的手∧拍身上衣服的尘灰,纳兰齐却突然冲上前,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别动,就静静的不要动。他低沉有力的嗓音自她颈窝间传出。

  刚刚面圣回府,一回来没见到她,便紧张的捉着一千仆佣到处问。

  看不见她,心里便莫名的涌现如同当初她被纳馨带走时,所曾经历体验过的窒闷感,沉沉的还带点无法好好呼吸的感觉。

  虽然一直到现在,他始终无法确定那究竟是怎样的情感,就算明白他也不敢去确定,怕事实的真相会让他无法承受。

  两个月的糜烂生活,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让他感到舒坦。

  他不是一直处心机虑想要赶走她吗?为何现在却没办法忍受没有她在身边的一天?

  不想再想了,无论到底是什么因素影响了他,总之他现在能多拥有她一天是一天,能多抱她一刻是一刻。

  他好像有点不能放开这只自投罗网的小鹊鸟了。

  呃?小鹊有点吓住,头一次遇到纳兰齐这样,她有些错愕,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从上回她从御王府回来后,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他在府内必要她时时随侍在一旁。但却不再像之前一样常常作她,也不再刻意为难派些活给她做,对她简直是呵护备至,极尽疼宠。

  有时还会从外头带些女孩家最喜欢的珠钗水粉等的小玩意送给她,虽然他一直坚持是人家赠给他,他嫌扔掉麻烦才顺便带回来给她的。

  扔掉怎么会麻烦呢?仅管他老是这么说,小鹊还是喜孜孜的将它们全部收藏进刻工精美的木盒子中,小心翼翼放在自己的头,睡前定要拿出来摸一摸。

  就连那木盒子也是他给的,据说还是番邦进贡给皇帝的礼物,皇帝转赠给纳兰齐的。可小鹊所不知的,其实那盒子是纳兰齐一眼看中,硬向皇帝老爷讨来的。

  爷?有些疑惑,小鹊忍不住开口。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见他语气中带有浓浓的心事,她有点担心。

  纳兰齐还是不吭声,只是更加的圈紧她,将她抱上灶台,一手起她的裙子,拉扯掉薄薄的亵,再解开自己的头,挤身进入她的双腿间,抬起将她的腿圈住自己的间。

  爷…小鹊有点害怕,不知是自己哪里又做错了惹他生气。

  顶着点。话一完,纳兰齐马上身进入她。

  啊…痛…尚还干涩的甬道无法适应他突来的狂情,小鹊紧紧的抓住他宽厚的肩胛,痛得掉下眼泪。

  为我忍一忍,好吗?纳兰齐明白自己太过冲动,也知道尚还稚的她无法承受这样的刺

  却又无法控制住想要将她进自己体内的强烈望,下身仍是不断的进击她的幽柔,直到她自然的泌出润滑的津,才稍微减痛了小鹊的疼痛。

  牢牢握住她的,再经过几次猛烈的冲刺,两人同时达到高

  心疼她的委屈与忍耐,他捧住她的脸,深情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稍作平息后,小鹊涨红着脸看着他,不敢相信两人竟在这种地方爱起来,门开开的呢,万一有人经过看见了怎么办?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

  爷…忍不住想制止他的行为,因为他现在对她做的事好像有点过火喔。

  叫我的名字。纳兰齐仍沉醉在她柔美的娇躯上,正一步步的解开两人还没完的衣服,打算重新再来一次。

  纳、纳兰齐…

  嗯,乖。还是很努力的扒开两人的衣物。

  不要,小驴在看。突然发现小驴不知何时已经停下推磨的脚步,正好奇的张大眼睛看着他们。

  赶紧拉住他已经把她得差不多,正准备朝她肚兜红结进攻的手。

  不过是头畜牲而已,它不懂的,反正做都做了,要看它刚才也看完了。急切的想要看见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雪白丰,想要让它们完全盈在自己的手中,他真爱死了那种感觉。

  不要、不要、不要!就算拼死命,她也要护住最后的尊严。

  你敢说不要!这是惩罚,惩罚你私自逃开我身边的下场。

  我…我才没有,我要做豆腐,明天早上要送去给人家的。

  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再做豆腐,我全包下了,现在就要把它吃干净。

  吃?可我还没完成…啊…

  接下来,小鹊总算明白何谓把豆腐吃干净了。

  丙真是连点豆腐渣,他也没放过。

  像是想将她牢牢嵌人自己体内的狂想,接下来的日子,纳兰齐没没夜的处处想办法,将小鹊一整天都锁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扁是这样还不够,除了夜夜紧搂着她人眠外,他几乎是全天候都处在高戒备状态,深怕他一个眨眼,小鹊便会消失不见。

  终于到了他带兵出征的日子,前一天的晚上,他更是整夜无眠的爱着她,直到小鹊大声哭喊吃不消才停下来。

  接下来的一切…

  都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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