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看着夜空

　　要不，去打个台球？一个人的桌球运动，只能听到球撞一起发出的噼噼啪的声音，真是无聊，不如搞点有意思的？我突发奇想地想要用⽩球‮击撞‬双号球，再由双号球把单号球给撞进去。

　　很有想法，但是现实很骨感，除了走点‮屎狗‬运，那球本不会按我的想法走，我又琢磨着角度和力道的事…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门开了，我妈回来了。

　　糟了，光想着怎么打球了，我记得妈妈早上和我代的：回来得早就把排骨解冻煮了，把下面客厅收拾一下。今天都被我当耳旁风了。

　　“妈你回来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冲了出去，我妈的格我最清楚不过了，先献点殷勤再认错让她没‮弹子‬可以发，她一般也不会责怪我的，何况，我也是真的想她了，虽然我们可以说是天天见。

　　但她的容颜、她的气息、她的微笑，仿佛是世间最温柔纯净之物，能净化一切的肮脏丑恶，能让我焦躁的心宁静，我接过她手里的袋子放茶几上，在她坐下后又转到她⾝后去给她捏了捏肩膀。

　　“妈你累不累啊…我给您？”“我不累啊…倒是你去那个杂物间⼲啥了？”妈妈手掌向外，如⽟般的手拉直了向前伸了伸，然后整个头靠在沙发上。

　　“妈，我说了你别生气啊？”妈妈的头发盘得像个花苞，后颈上⽩皙的⽪肤在几丝泛⻩发丝的遮盖下反而显得越发的惑了，让我忍不住地想要靠近，我双手扣拢，下巴靠她肩上，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气传来。

　　“你⼲了什么坏事？哼哼…还不如实招来。”说着她还揪了一下我的右手手背。

　　“妈，今天下午回来我不知道怎么想的想去研究研究台球的运行路线，结果把时间忘了，你不会揍我吧？”受她刚刚力道的影响，我把绕在她脖子上的手给放开，垂在她的⾝体两侧。

　　“你呀，这种事情…你的手受伤了？在哪刮到的？怎么那么不小心？疼不疼啊？”看到我手上的刮痕，妈妈的‮弹子‬还是一发发的打了过来，带有责怪，带着担心。

　　“没多大事，不小心刮到的。”我对妈妈说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感染了怎么办，我去拿点药来给你擦擦。”妈妈说着就站起⾝来，准备去拿药，我急忙对她说：“妈，刚刚我拿双氧⽔擦过了，你就别让我再酸慡一次了吧。”

　　“双氧⽔？噗，你就不怕疼啊？那柜子旁边就有红药⽔，治这种擦伤最好不过了，那双氧⽔对⽪肤刺那么大你感觉不到啊？”“妈，都擦过了就算了吧，反正没多大点事。”“不行，你们男孩子就是耝心得很。”

　　说着她就自顾自地去拿红药⽔了，还小声嘀咕着“怪了，以前好像没有…”没有啥？听不清了。无奈地摊了摊手，罢了，老妈就这样，决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住，作为儿子呢？

　　这种小事只有屈服了，谁叫她是我的⺟亲呢？不过也幸好吧，她是我妈，我最亲爱的、完美的妈妈。

　　我坐在沙发上，妈妈蹲了下去，抓住我的手腕，轻轻地对着我的刮痕吹了吹，棉签沾上红药⽔，温柔地在我⽪肤上擦拭。

　　她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从我这个角度可以透过她的上⾐领口处看到她那若隐若现的⽩⾊黑条纹罩，这东西平时晾在家里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此时此刻穿戴在妈妈⾝上，无意中的视线触碰让我有些不自在。

　　迅速甩过一些漪念，我将视线转移到其他地方，看着窗外，太即将落下，一片片如鱼鳞般的火烧云漂浮着。风吹过树梢，树梢顿时弯了下去，多少年了呢？每次风雨过去后，它总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向着天空继续生长。

　　这一天，我们⺟子吃饭比较晚，吃完饭后我和妈妈一起收拾了一下，说了一会儿话，我就要继续我的功课了，妈妈在研究着不知道啥，过不了多久她就拿到她的电脑桌前研究去了，回到房间后，很快，我也总算是能全⾝心投⼊进去了。

　　接下来的⽇子，我中午回家的频率越来越⾼了，偶尔遇到那对⺟子，也装作没看见，但这样下去也总不是个办法，一来一回就浪费了四十多分钟，初三什么都不多就是题多。

　　而且妈妈中午也时不时的就会在家，我见了她又忍不住想和她说说话，虽然关于那对疯⺟子之间的事我是有些羞于启齿的。

　　再过了些⽇子，我觉得算了，我又何必为了别人的那点破事给自己添堵呢？我觉得我应该中午也在教室做一会儿题然后再吃午饭，回去休息的地方，这样就可以减少与他们见面的机会，少得糟心。

　　这个方法果然管用，基本错开了时间，虽然离得很近，但是偶遇的机会却大大减少，不过有些东西吧，你越想避免它它就偏偏要来找你，终归不是我想避开就能避开的。

　　这天我回休息室已经差不多一点了，走在楼梯口，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在通向天台的拐角处，那个疯女人手支撑在扶梯上，庇股向后⾼⾼地撅起，她的下⾝已经完全脫光了，还能看到‮体下‬的一缕黑⾊草丛。

　　上⾝的⽩⾊衬⾐⾐扣全‮开解‬，罩被一双肥猪手推到了脖颈处，头发散开，胖子的一双手握住了那一对‮大硕‬的木瓜，随着他在那个疯女人⾝后的动，那对大还在那一晃一晃的。

　　看到我那疯女人先是愣住了，然后“好儿子，大巴儿子，‮劲使‬…再用点力…妈妈要⾼嘲了，你的⺟狗…要⾼嘲了。”

　　她的话非常地做作非常嗲，明显是故意的，把我当成了空气，一阵烈的“啪”声传来，两个烈碰撞的⾁体，让我陷⼊了呆滞。胖子发出低沉声音，部动得更快了。

　　“呜…嗯嗯…妈我要了，死你…死你个⺟狗，喔…来了来了”他应该是发怈完了，⾝体还在抖动。

　　我的嘴微张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疯女人在她儿子舿前蹲了下去，一只手握住那刚刚在她⾝体里进进出出的⾁。

　　她微微嘲红的脸转了过来，眼睛瞪得老大“滚，看个巴看，没看过人是不？”我还真没有看过，这么真刀真的爱，脑子里好像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她的话让我的意识回归了些，我他妈的在看啥呢？第一次实打实的看到这种事居然就是她们俩，什么玩意。

　　他们都没看我了，胖子双手箍住那个疯女人的脑袋，让她在他舿下来来回回地动着“呜…呜”的声音传来，不知怎么的，感觉⾝体像是被一团火苗窜了上去，让我有些躁动，回过神来，我对着楼梯拐角处那一对疯子大骂道：“真他妈恶心！呸！”随后一声重重的“砰”

　　传来，我也不在乎这是谁家的门了，只想用我最大的力气把它关上，一曲曲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响起，我在上翻滚了一会儿，还是睡着了。

　　经历过上一次那样的事，还有许多事吧，我已经学会了转移注意力，虽然到不了忘得⼲⼲净净的境界，但是老是影响自己的状态肯定不行。

　　当天晚上，我在家躺下后，感觉整个人飞了起来，看着夜空，月亮被‮大巨‬的土星所替代，土星的环是那样的漂亮而神秘，我想要飞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