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放了自己跨间

　　“小陈你用吧，我去整点凉菜，咱们等会边喝边聊。”听到喝酒，我的脸都要绿。“叔，您饶了我吧，我这⾝子骨还没恢复，您缓我两天成不。”“真不能喝？”“真不能。”我拱手告饶。“行，我弄点点心总行了吧。”

　　拉开椅子我坐了上去，电脑的画面显示的是登录界面，还需要输⼊密码，我有些纠结，直接问密码是不是不太好，犹豫期间，老刘头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小陈忘了跟你说密码，6个6。”

　　进到桌面，我将远程控制开启，共享各个盘的文件，这种‮犯侵‬个人隐私的事情我做的还是比较心慌的，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搞定。抹了把脑门的冷汗，我来到了客厅。

　　茶几上摆了些零食⽔果，老刘头翘着二郞腿哼着不知名的戏曲，看上去很是悠闲。“忙完了？”“嗯…谢谢叔。”“哎呀，你总是这么客气。”

　　“…”老刘头一句话噎的我不知说什么好。“小陈，今儿我去南湖收获可不小，两杆子下去…”…辞别老刘头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家里老婆从沙发转移到了上，怀里依旧抱着笔记本电脑。见我回来问道：“又喝了？”

　　“喝啥啊…就是随便聊聊。”“聊聊？这么久？”老婆摆出要问到底的架势。“这不是早上碰见张雨欣了嘛，她让我有时间多陪陪她爸，吃完饭我闲着无聊就过去转转，哪知道老刘头这么能说，完全停不下来。”

　　“呵呵，你倒是和他那个年纪聊的下来。”老婆捂嘴偷笑，前的丰満跟着一颤一颤的。“我早就想走了，奈何盛情难却，你困了先睡别等我，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我还要弄弄。”

　　“别熬夜对⾝体不好。”“遵命。”回到书房，我将老刘头整个浏览器的文件拷贝了过来，找到密码箱的文件，用软件破译出来。

　　怀着动的心情我登进了录像机的后台。控制台上显示的‮像摄‬头共四个，书房、卧室、客厅、大门。难怪我没找到，从客厅的视角上来判断，‮像摄‬头应该是蔵在吊顶的某个灯孔里。

　　画面切换到卧室，老刘头正捧着本书靠在头翻看着，宛如一个安静慈祥的长辈，按耐下良心上的谴责，我将画面切回到客厅，将回放的时间调整到昨晚开饭后…＊＊＊“小陈事务繁忙，今天有空来我这个糟老头子家里我很⾼兴，我先⼲了。”

　　“感谢刘叔盛情款待，我代表映兰一起⼲了。”看着悉的画面，我的心也跟着紧张起来，饭后的前20分钟里很正常，都是以老刘头为主引导着话题，气氛还算活跃。

　　但当画面上的我第四杯酒下肚的时候，我发现一丝异常。老刘头先是凑到我的跟前，像是在观察我的表情状态，出口道：“小陈，叔的手艺怎样。”

　　“嗯…啊？嗯…好。”隔着‮控监‬我都能看出我那时的状态很不稳定，虽然没醉，但飘忽不定的眼神和延迟的反应已经很说明情况了，一个接一个的话头被老刘头抛出，我含糊应对，甚至用手臂撑着桌面来固定有些歪斜的⾝体，而对面老婆的反应就很奇怪了。

　　她似乎很紧张，一直低着头小心翼翼的扒着碗里的青菜，有时还会稍稍抬头瞅一眼对面的我，不知道我的判断有没有错，从她的眼神和表情中我居然看出了关心、复杂、和惊恐的情绪。

　　更让人难以理解的的是，我发现她还有一丝‮奋兴‬。对，没错就是‮奋兴‬。像极了被我強拉着看恐怖片时候的样子，既害怕，却又偷偷从我怀里瞄几眼剧中的惊悚场景。

　　以前这种情况并不是没有过，和朋友聚会，若是发现我状态不对，老婆都会第一时间替我挡酒，接下朋友们的应酬，忙前忙后的为我弄来醒酒汤，帮着夹菜，可以说照顾的无微不至。

　　在朋友眼里，我能娶到这么个媳妇简直烧⾼香了，不乏有羡慕嫉妒的人在，可为什么昨晚就不一样了呢。

　　她像个看客，对于老刘头一杯杯的敬酒无动于衷，好似我们之间只是陌生人一般，紧接着老刘头摇了摇我的肩膀，似是想证明什么对着老婆点了点头，此时老婆缓缓抬起头，为了看的更加清楚，我将镜头拉进了一些。

　　泛着嘲红的脸颊微微张嘴，娟秀的眉⽑皱起，樱桃般的小嘴里盛着一摊⽩浊，随着⾆头的‮动搅‬，粘稠的体漫过牙龈，在明的皓齿间流动，红收紧，⽩浊慢慢上升，浸润着体的⾆头将那些体涂抹在了瓣上，灯光的照耀下闪着晶莹。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但她的行为令坐在电脑前的我莫名其妙，她在⼲什么，嘴里的东西是米粥吗？如此放的行为完全颠覆了她平时的人设。

　　随后她的目光一凌，应该是发现了我的视线，将嘴角的残一股脑的卷⼊口中，呑咽了下去，为了弄清楚缘由我继续观看。老刘头夹起一块鱼肚递到老婆碗里，和蔼的点点头。

　　“这是今天刚钓起来的，尝尝。”老婆没有回话，低垂着头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接下来的几分钟很正常，老刘头絮叨着闲话，端着酒杯和我拉着家常，直到我近乎崩溃的仰倒在了椅背上。

　　“爸，别喝了，陈哥感觉快不行了。”张雨欣将我桌前的酒杯拿走，埋怨了一句。“这才多少，我看小陈的酒量应该不止这么点。”“哎呀，别喝了。”张雨欣急了。

　　此时老婆也朝我望来，附声道：“别喝了。”只是声音非常小，我差点都没听清楚。“要不，要不今天就到这吧。”老婆面带‮涩羞‬的说完就想起⾝，却被老刘头按在了‮腿大‬上。

　　我心口一紧，隔着屏幕有些生气的盯着老刘头的⾝影，你老刘头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动手动脚的。

　　“时间还早，我看你都没吃几口。”老刘头继续道。“我…吃了。”老婆的声音细若蚊蝇，我不能理解，人家都把手放你‮腿大‬上了你跟没事人一样，现在是吃没吃的问题吗。

　　还好老刘头只是轻轻拍了拍就将手收了回去，我心中提起的一股郁气稍稍缓了缓。另一边张雨欣体贴的擦着我脸上的残渣，将茶⽔送到我的嘴边抿了几口，让‮控监‬外的我生出几分感动。

　　见此老刘头打趣道：“对我儿子你都没这么细心过。”“你儿子现在不知道在哪快活呢，帮他擦嘴的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事，老刘头‮头摇‬轻叹了一声，随后将椅子搬到靠近老婆那边的桌角，轻声道：“小陈确实不错，要是我儿子该多好。”这话应该是说给老婆听的，只是老婆并未接话。

　　“呸，你还要不要脸，我看你是就好这口。”张雨欣轻啐，面带鄙夷。

　　“你个丫头，嘴巴真是厉害。”老刘头怪气了一句，像是调笑，想了一会我依然没明⽩张雨欣口中的那句“我看你是就好这口”是什么意思。

　　此时老刘头和老婆靠的很近，中间就隔着一桌腿，他握住老婆的一只手腕，放在了自己跨间，还是顶着布料的‮起凸‬之处。惊得我直接从电脑前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