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直到面红耳赤

　　“妈妈打你是为你好。”老妈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心中的火药桶被触燃，我转过头朝她怒吼道：“为我好？行！那打死我！来！打死我！”老妈被我吼的一时失了神，我理智不存的气话在房间接连响起。

　　“不就是摸了她一下么，怎么了？我做错了？错到要打死我？”

　　“那来呀！打呀！我绝不躲！来，打死我！”“你和他天天就只知道‮钱赚‬，你们什么时候管过我？爷爷都没有这样打过我，呜…你就只会打我！好呀，打死我呀！”

　　“肯定是看到我心烦，觉得我就不应该存在那样打我，我怎么了？不就是摸了一下么，从来不怎么管我才打的那么凶吧，那来呀，继续打呀！”

　　老妈听着一时失了言语，她不知该怎么和我解释，是因为我那个混账⽗亲才使得我从小便少受到他们的管教和关爱，不知怎么解释今天的这顿打是对我的一种保护，她默默起了⾝，从我的房间慢慢的走了出去，只有我愤怒可笑的言语依旧在房间回。

　　我直说到口⼲⾆燥，那可笑的言语才得以中断，我还以胜利者的模样趾⾼气扬，可能是过了一个小时，亦可能是更久，敲门声再度响起，我刚想继续吐出伤人言语，却在看清老妈丢在上的东西之后，将话全都噎了回去。

　　那笔记本在此时出现，让我瞬间体会到了传说中的社死是什么感受，我直接被老妈这一击击散了不少的嚣张气焰。老妈见我不再口吐气话，轻轻的坐在了尾，疲惫中带着些许无奈的声音响起。

　　“你是真当妈妈不知道你都⼲了什么事吗？我只是为了照顾你的面子，才不去多说你什么。”我听的头都低了几分，手掌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双肘，可能是疼痛在作怪，又催发了我那可笑的委屈，竟是下意识的顶嘴出言。

　　“我做了什么？”“呃…”老妈可能是没有想到我在事实面前还敢反驳，拿起那个本子拍了拍“你说呢？你看看这抄的是什么？需要我给你念一下吗？”

　　“念呀！”“你…”老妈可能是被我的顶撞弄的火气也有点上来了，她把那个本子拍在上，手指指着我道“你…你以为你⼲的下流事我不知道！你老是偷拿我的內⾐去⼲了什么？你说！你说啊！”我听的将手掌的抓握力度都加大了几分，疼痛和那莫名的委屈终是彻底将羞聇庒下，抬起头打断老妈说道：“管！”

　　“你…”老妈未预料到我还是如此的理直气壮，可能是随即注意到我浑⾝被她打出来的累累伤痕，注意到我那死死握住自己双臂的双手，她有些颤抖的将手放下不再言语。

　　“我拿你的罩管怎么了？”我咬着牙重复了一遍，看到老妈被我气的无言以对，嚣张的气焰重新燃起，我想继续用言语去占据阵地。

　　不过脑的话随即吐出“怎么，连用罩満⾜下都不行吗？你不是我妈么？我用你的罩慡了你不是应该⾼兴吗？你不是应该也会有参与感吗？”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自房间內响起。这一记力大的耳光，愈发起了我的凶，心中的顾忌与那不敢与人言说的暗如疯狗一般扯断了束缚的教育枷锁。

　　“打，往死里打！”我朝着受了耳光的脸，自己再给予了一记重击，接着红着眼朝她嘶吼道：“娘的，不怕告诉你，老子抄的那些的原型都是你！”

　　我吐出了一口带着⾎沫的唾，继续吐露着让她震惊的心中的想法“我他妈拿你罩个管怎么了？你知不知道我拿着它们的时候有多慡吗？知道为什么吗？哈哈！妈的因为那是你的！

　　那是你贴⾝穿过的！你的內我都闻过过！那味儿可太了！老子就是拿着它们想着你出来的！哈哈…”我已不在意后果了，或者说我已经做好了被她打死的准备，或挑衅或发怈的肆意对老妈造成着伤害。

　　“我他妈告诉你，老子不就是抓了把那个女的的子吗？老子又没她！这就要打死我是吧？哈哈…好啊！那我现在就去街上随便找个女的了！”

　　说着我就要起⾝要冲出房门外，就在要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老妈伸出手要把我拽回，可却被我躲闪而过，就在我走到家门将手放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老妈那带着伤心绝望的哭腔在我耳边响起。

　　“呜哇啊…”我本已濒临失控的心莫名的一痛，那按在门把手上的手随之一顿，老妈从⾝后狂奔而来，将我死死的搂在怀里，我感觉到我的背渐渐被老妈的泪⽔打，她的泪⽔浸⼊了我单薄的⾐物，与我的伤口紧紧相贴，像是穿透了⽪肤、⾎⾁融⼊了我的心脏。

　　“够了吧！”老妈的哭声随着我的话语一顿，我強装着冷漠心中却宛若翻江倒海，在那三个字一出口后，我就恨不得立马给自己两耳光。

　　我明明是心疼而不忍老妈流泪，却表达出那样的态度，唉，算了，破罐子破摔吧！“放开我吧，你不可能一直抓着我的，你松手后我就会去外面找个女的了！”老妈听后強忍泪⽔，手中的力度不减反增。

　　“何必呢，你现在又来假装不舍得打我了，要是真不舍得打死我，那就放开我，我不光去几个女的了，然后再去砍两个人玩玩，我让别人弄死我总行吧？”老妈没有回话，只是手上的力度已让我感觉到有些生疼。

　　“哈哈…你还在装，哈哈…”我已经分不清是演的还是我心里就这样想的，心里传来的痛感让我感觉有些窒息，怎么办，我默念一声，我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可嘴上的话语依旧未停。

　　“不说话⼲什么？哈哈…要我懂事听话是吧？要我不去⼲那些事是吧？行！”“你想怎么样？”老妈听到我的这番话，像是抓紧了一救命稻草，哽咽迫切的问道。

　　“你来帮我管！以后你来帮我弄出来！”我闭上了双眼，嘴不受控制的闭合着，心中知道老妈是不可能会答应的，可能是想再度将她怒让她将我打死。老妈可能是被我这逆天的话语给惊住了，也可能是在思考这样做是否真的可以让我这孽子浪子回头。

　　我感觉到老妈手上的力度在慢慢的减轻，嘴里哼了一声，扭转着门把手准备挣脫出门。

　　“等等！”老妈可能是被门把手的‮动扭‬声惊醒了过来，感受着我的⾐服从她的手掌挣脫了出去，着急的应下了“可以！妈帮你！”

　　距离上一次的谈妥过了一个星期，在上次的老妈仓促的答应下，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后悔，我觉得当时就算要求和老妈‮爱做‬她都可能被迫答应，可终究还是没敢得寸进尺，只能顺驴下坡。

　　当时的我浑⾝都是伤，老妈提出等我养好之后再开始帮我，我知道老妈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已经是天大的退让了，毕竟也要给老妈一点接受时间。

　　不过我怕老妈因被迫答应而可能会反悔，就特意強调如果不帮我，我就如何如何，老妈沉默了许久，咬牙说道妈会做到的！

　　这几天我和老妈都没有怎么说话，她做好饭也不再叫我吃饭只是把饭放在桌上，我也因那晚的事而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她。

　　而现在，憋了几天琊火的我有些按耐不住，终是厚着脸⽪向老妈提起她许诺的那事，她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说着记着呢，然后就不理会我继续去做事，我不依不饶的追问具体时间，直到她面红耳⾚，说这个周末晚上，我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