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赶紧上庥睡觉

　　先前的精牛，我可以骗自己当作是牛来喝，但现在这层精，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牛成分，是完完整整的精。这不就是在我⺟子俩面前挑明了，⺟亲正在喝儿子精的事情了吗？

　　原本想着在双方都不说的情况下，当作不知情，各自満⾜各自需求，结果第一天就破功，我随即带着恼怒的心情责备着儿子说：“你怎么没有搅拌均匀阿。”儿子很快的就感受到我的不満，对我道歉：“对不起。”

　　看到儿子对我赔不是之后，我们都进⼊了沉默，我脑袋空⽩的不知道该怎么收拾这个局面，只能静静着看着杯底的精。

　　忽然儿子迸出了这么一句话：“妈，你牛还没有喝完。”我还以为我是不是听错了，我脸上瞬间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火热对着儿子说：“你…”这句话以我的理解，儿子已经打算不隐蔵了，直接想要我喝下他的精。

　　看着儿子那充満着希望与期待的眼神，我又再次了陷⼊了思想纠结，有个声音对着我说：“你都已经喝下了精牛了，直接喝精也没什么区别，就当作是安慰儿子昨天输掉比赛，你不是想要让他心情变好转吗？”

　　受到了这些话的鼓励，我的心理好受了些，虽然跟我当初计画的不一样，但也只能无奈地接受了，我叹息了一声“唉。”我拿起牛杯子，闭上眼之后，将那剩下的一层精，往我嘴里倒⼊。

　　许久，我都没有感受到嘴有碰到那层精，心想怎么这么久，于是就微微张开眼一点，到底是有多黏稠，那层精滑落得这么慢，为了想要让它快点滑落，就将杯底举的更⾼些，不知不觉的杯子就离开我的嘴巴，我彻底张开眼睛观察着精滑落的过程。

　　精来到杯口了，在杯口慢慢地推积，终于，杯口承受不住那分量，精瞬间整份掉了下来，我张开嘴巴准备去接住它，但我的⾆头竟然抢先一步地接住了精，我惊讶着我的⾆头在我没有明显控制它的情况下，竟然自主地伸出，就像有自我意识一样。

　　我明⽩儿子正看着，赶紧就收回了⾆头。收回⾆头后，我马上感受到那股精，正在‮犯侵‬着我的⾆头，正在快速地包覆着我的⾆头，虽然以前反感精的味道，没想到这次我的味蕾竟然接受了精的味道，有些咸涩，但我并没有觉得任何不适，不知道是否是已经喝下太多精牛，才导致我的味觉有了变化。

　　由于儿子的精太黏稠了，我试图利用牙齿，想将精从⾆头上刮除，但精反而黏上了牙齿。

　　我只能等着嘴巴分泌多点口⽔，再利用口⽔减低精的黏，所以这口精，在我反覆的使用⾆头跟牙齿，让口⽔跟精做混合。待觉得精已经可以到呑下的程度的时候，我一股气的用力呑下，避免精黏在喉咙使我再次咳嗽。呑下精后，我“呼”了一声，心里竟然涌现一股触电感，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有帮助到儿子，満⾜他那要求，让他那因为输掉比赛的失落心情变好，同时也満⾜了我这个月以来的需求，总之事情已经圆満结束了。

　　虽然直接喝精没在计画內，但我还是对着儿子说：“喝完了。”儿子相当的‮奋兴‬，一脸开心样，但他竟然脫口问我：“妈，好喝吗？”听到这样问我，我脸上大热，不晓得他是问我精加牛好喝，还是那口精好喝，怎么回答都不行吧。

　　“呿呿呿，问那什么问题”我对着儿子说着。由于继续跟儿子待在餐厅，让我很害羞，也很紧张他会问更荒唐的问题，于是就赶着儿子去上学：“赶快去上学，要迟到了。”儿子收到命令后，听话着就去上学了。

　　儿子走了，紧绷的心情，终于得到了解脫，就在我准备收拾餐厅的时候，我一站起来，一股冰凉感从我的部传来，吓了我一跳，我赶紧确认那冰凉感是怎么回事，一看竟是我的內，覆盖我部的部份掉了。

　　＊＊＊在学校里，我不停地在回味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我完全沉浸在这种‮悦愉‬感，失而复得的感觉，使我心情大好，昨天因比赛输掉的极差心情，就像没发生一样，更让我⾼兴的是，我跟⺟亲之间已经没有秘密了，原本想利用真正的牛，来掩盖我的牛，让⺟亲喝下，但今天⺟亲最后那一口牛，完全没有真正的牛做掩护了，那已经是完完全全是我自己的牛，但⺟亲却仍然喝下，尤其是看到⺟亲的嘴巴，那嘴嚼‮动搅‬的样子，就像似在品尝一样。

　　想到这，我的又开始蠢蠢动了起来，迫不急待地期待明天早上的到来，再一次地提供我的牛给⺟亲喝。

　　心情稍稍平复下来之后，细思原因，想着⺟亲已经接受喝下我的牛了，应该是先前我的计画关系，这样长时间下来，⺟亲喝下我的牛，已经是变成习惯了，突然中断喝我的牛，反而让她感到不适。

　　本来我只是纯粹的想让⺟亲喝我的牛而已，没想到却有这种意想不到的收获，忽然心中浮了一个问题，⺟亲已经可以直接喝下我的牛了，那接下来不加真正的牛，给⺟亲喝，她是否会接受呢？

　　很快的，我就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亲肯定是不接受直接喝我的牛，不然就不会有早上那个责备我的眼神，到现在我还心有余悸。

　　很怕又出了差错，又让⺟亲生气，不喝我准备的牛，但看到⺟亲喝下那最后一小口的纯正牛，奋的感觉比以前还要来的強烈，但我还想要再次感受那样奋的感觉，几经挣扎过后，我决定制定新的计画来満⾜我的望。

　　放学回到家后，我跟⺟亲如往常一样，吃完晚餐过后，就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偶尔穿揷个几句话语，就像一般⺟子一样，我跟⺟亲很有默契，早上的事，各自放在心中，并没有提出来。

　　我心中不免会有些担心，新制订的计画能不能成功，很怕今天的事情，只是⺟亲想让我心情变好，特别破例一次而已，如果明天我没得到她的许可，就帮她准备牛。

　　她不喝该怎么办，在玩电脑游戏的同时，都会时不时地看向⺟亲，而⺟亲依旧是看着她的电视，心中的焦躁感，越来越重，玩游戏也本无法集中精神，按庒键盘的力道，也越来越大，仅是希望⺟亲能注意到我，看看⺟亲能不能主动提到早上的事情，这样我才好开口跟她说，我想早起准备她要喝的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到就寝时间了，此时的我，感到希望破灭，⺟亲在看的节目也结束了，这时⺟亲对我说：“时间晚了，赶紧去‮觉睡‬。”我看向⺟亲回应着：“好。”

　　⺟亲眼中，透漏着凌厉感，我只能无奈地中止了电脑游戏。关闭好电脑之后，我大失所望地走向我的房间。

　　就在我走到房间门口时，⺟亲突然开口说：“明天记得早起，帮我准备牛。”我愣在房门口一下子，转头看向⺟亲，⺟亲看着电视，脸上带着一抹‮晕红‬，我心中瞬间动了起来，但没有表现出来，转⾝就进了房间。

　　设定好闹钟之后，我就赶紧上‮觉睡‬，庆幸着计划有了成功的第一步，接下来的第二步、第三步应该很快就会实现，就这样想着想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