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声音都没有

　　我想教训儿子，但我不想造成他的心理有永久伤害，就当我还在纠结如何处理这件事的时候，突然听到：“妈”的一声，我看向声音出处，看到儿子站在客厅口，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儿子都已经放学了，我赶紧对着儿子说：“你回来了阿。”

　　此时的我面对儿子，反倒是我想躲起来，因为还没准备好怎么处理这件事情，儿子也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他的事情，我：“先去做作业，晚餐准备好了，我会叫你。”只好先把儿子赶去他的房间。

　　儿子仅简单的回应了我一声“喔”在准备晚餐的过程，终于想通了，我还是无法直接向儿子揭穿他的事情，我怕一下变化太大，场面会变得我无法控制。

　　打算一步一步慢慢来地处理这件事，我知道的是，不能再让儿子继续他那种‮态变‬的行为，也要开始慢慢地限制他观看成人影片，看看这样是否能改变他。

　　晚餐过后，儿子也就立马开启电脑，我知道他肯定在找机会看成人影片，但稍早的决定，我今晚一直待在客厅，不想让他轻易地达到他的目的。

　　时间差不多晚上10点，我就催促着儿子：“晚了，不要再玩电脑了，赶紧去‮觉睡‬。”听着儿子带着略为失望的口气回应着：“喔。”

　　我心里有那么一点⾼兴，终于稍稍的教训了儿子。隔天早上出房门后，来到了餐厅，没意外地儿子早早就起来准备他的精牛，看着那杯精牛放置在我的位置上。

　　我装作浑然不知情的样子，吃起了吐司，边滑着‮机手‬，我不会让儿子的目的达成，就仅仅只吃吐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儿子终于忍不住地说：“妈，牛快凉了，赶快喝吧。”

　　我心怒嗔着：“‮态变‬儿子，竟然催促着自己的⺟亲喝他的精牛”但为了不被儿子发现，我也回应着他说：“没关系，我等等再喝，你上学快迟到了，赶紧上学去吧。”

　　如我所料地儿子又带着失望的口气回应着：“喔。”就去上学了，我心里又一次地因为没让儿子达到目的而⾼兴了起来。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礼拜之后，我明⽩这不是办法，就在今天的吃早餐的时候，我鼓起了勇气对着儿子说：“碧达，以后牛我自己加热就可以了。”

　　儿子睁大了双眼似吓着的说：“为什么？”对此儿子顶嘴让我感到不悦，随即回着他说：“没有什么为什么，不要问这么多。”

　　我想这样儿子自己应该就会慢慢明⽩我已经知道他的事情了吧。希望这样不会对儿子造成太大的刺，这样的作法应该是会比我直接揭穿他来的好才对，我也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此方法是可以的。

　　之后的早餐，就都我自己加热牛，也明⽩儿子应该是知道了我已经知晓他的事情了，不当场揭穿他，是要给他保留他的尊严，儿子好像也明⽩我这样做的用意。

　　我知道无法阻止男看成人影片，这是他们必经过程，甚至是看一辈子都有可能，但透过‮控监‬，这几个礼拜的观察，发现儿子慢慢地在改变，较少看成人影片，‮慰自‬的次数也降低了，对此我很⾼兴儿子有了这样的转变，毕竟太常‮慰自‬，也很容易对⾝体造成影响。

　　反观我自己，似乎也变了，自从恢复自己加热牛后，每次喝，虽然一样是牛的味道，总感觉缺少了什么，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时间越后面，甚至有点抵触现在的牛。

　　每每喝完牛，都有些许的不満⾜感与可惜感，以前都是心情带着満⾜感去上班，现在反而是带着烦燥感去上班，这种负面的情绪直接影响了一整天的心情，渐渐地看什么都不顺眼，很想找事情发怈一下心中的不満。

　　儿子自然地就成为了我发怈的对象，这些⽇子跟儿子的相处，只要看到儿子过得开心如意，自己就会想开始针对他，例如，看到儿子开心地玩着电脑游戏，就会念他回房间多读书。

　　看到他每每吃完饭，将碗丢到洗碗槽后就拍拍庇股走人，就会叫他把自己的碗洗⼲净，看他似乎在学校打篮球过的很如意，就会叫他早点回家之类的。

　　尤其是收到最近儿子在校成绩变差，我更是变本加厉地针对儿子。针对已经是我唯一的宣怈管道，并把这个当作是他让我喝下他精牛的惩罚。

　　这天早上正在吃早餐的我，依然地吃着吐司边滑‮机手‬，直到儿子出门上学了，我才发现我准备的牛，我竟然一口都没喝，看着这杯雪⽩的牛我竟然一点想喝它的意思都没有。

　　但是心底深处还是有一股想喝牛的望，带着这种矛盾的心思，我开始自问自己，为什么明明是牛，但我却不想喝手上这杯牛，心中却还是挂着想要喝牛的望，突然脑袋闪过了一个画面，那个画面，就是儿精心准备给我喝的精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突然想起那杯精牛，脸上不自觉地开始发烫，⾝体也热了起来，难道我內心深处‮望渴‬喝儿子的精牛。

　　回想起这些⽇子的变化，我似乎了解到，我的脾气突然变暴躁，很有可能是因为我没満⾜內心所‮望渴‬的东西，才会有这样改变，忽然几个词汇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毒”

　　“上瘾”“瘾君子”没想到我竟然被自己的儿子‮教调‬了，我已经被喂食精牛一阵子了，已有中毒迹象，这个毒就是儿子的精牛，自己已经上瘾了，前些⽇子的中断，我就像昅食‮品毒‬的瘾君子一样，只要没昅食‮品毒‬，个脾气会大改变，变得暴躁、暴戾。

　　想到以前本不会去针对儿子，自己却因为这样而对儿子发脾气，反而惭愧了起来，深思虑了一番，我决定重新喝起儿子的精牛。

　　我明⽩精本⾝是没有对人体有害的成分，精的成分95％是⽔，其他的是精子、脂肪球、蛋⽩质、酵素、矿物质、维他命、淀粉体、果糖、结晶体等，所以喝下精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虽然会苦涩，但至少不会影响健康，同时可解决我最近的变化，也可以満⾜儿子的心理层面。

　　问题来了，⾝为⺟亲的我总不能直接跟儿子说我想要喝他的精牛吧，如果这样做，恐怕会降低我在儿子心目中的地位，搞不好会让他把我当作是一个轻易満⾜他望的工具人，终于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沉默。

　　我决定把杯子放在醒目的地方，让他自己去意会，这样就没有面对面说的尴尬，双方都不说话，默默地进行着満⾜对方以及自己所想要的。

　　另外要考虑的是，哪里算是醒目的地方呢？在哪个地方让儿子看到杯子，会让儿子明⽩他⺟亲所需与成全呢？房门口，这个答案很快就浮现在我脑袋中。

　　于是当儿子进房‮觉睡‬时，我悄悄地将杯子放在儿子房门口，就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上，想到刚刚的作为，脸颊开始发烫，⾝体开始发热，⾝为人⺟的我竟然在安排喝儿子精牛的事情，很想找个地洞躲起来，但又有那么一丝的期待。

　　隔天算准时间起，我站在自己的房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想了解儿子有没有发现此事并在准备他的精牛，但听了一会，一点声音都没有，难道儿子还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