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摆正了姿势
“姐姐？”“嗯。”得到了姑且算是回应的声音，我进厨房开始洗碗。因为晚餐是粥，锅和碗都很好洗，不一会儿，我从厨房出来。
看到姐姐仍然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望着窗外的夏夜。青丝如瀑垂在她的肩头，抱着洁⽩的腿双，裙子从腿两之间垂下，像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她将头转过来望着我，她只是把黑眼圈的憔悴眼睛望向我，我就能感到一阵疲惫和⿇木。
“跟我一起澡洗吧。”可能是有段时间没说话，她的嗓音稍带沙哑，如果要让这句话更加完整，符合一些恋爱小说中的话语，我觉得应该加上“毕竟是跟你在一起才弄得这么黏乎乎的”或者，姐姐红着脸说“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
如果要契合姐姐抑郁症的人设的话，也许会变成“懒，你帮我洗”之类的话，但姐姐只说了一句“跟我一起澡洗吧”而我拒绝不了。
“好。”这是我的回答。走进浴室，我还有些束手束脚的，姐姐大大方方地直接在浴缸旁脫下汗
又风⼲的⽩⾊薄连⾐裙，亭亭⽟立的⾝体展露无遗，傲人的啂房顶部，两颗形状完美的粉⾊⽟珠点缀其上，随着她的动作，啂房颤颤巍巍地摇动。
注意到我的视线，姐姐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走进浴缸直接开始泡澡。因为姐姐的进⼊，浴缸的⽔位升⾼了，淹没姐姐的双峰，露出因蒸汽而有些红的锁骨。“…姐姐，你不先洗⼲净吗？浴缸是用来泡澡的来着。”“你来帮我洗咯。”
“…”我看着姐姐，保持气势：“什么嘛，你之前不能动的时候，又不是没帮你擦过⾝体。”姐姐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她的视线落在浴缸中漂浮的小⻩鸭上：“之前家里没见过这个。”
“我买的，想着这种，嗯…可爱的小东西应该能帮助你恢复吧，所以就买来放池子里面了，说实话，要找一个合格的浴缸小⻩鸭真的很不容易，好多都只是样子货，在⽔里都会翻。”我挠着头说。
她用力捏着小⻩鸭，鸭子在她手里发出悲鸣：“吱…”⼲瘪的鸭子昅満了浴缸里的⽔，不堪重负，很快就沉下去了，我把鸭子捞出来，挤掉里面的⽔：“吱…”
“吱…”“吱…”我又多挤了几下，然后将充満空气的小⻩鸭重新放回⽔中。姐姐笑了：“阿文，你好幼稚啊。”“我买了六只一样的，你要在浴缸里多放几只吗？”
“算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姐姐眼睛眯成月牙，似乎很享受泡澡，我于是坐在小板凳上开始洗头，打护发素的时候，我听到姐姐隔着氤氲雾气的声音：“谢谢。”
“姐姐，总感觉你今天的情感更丰富了。”撇掉头上的浮沫，我试探着说“跟昨天不太一样，”“…”姐姐没有回应。
“过来跟我一起泡。”过了一会，她开口道。猜测她可能要跟我说说她的心里话了，这可是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不能敷衍应对，我答应了她，却在浴缸边上无从下腿。
浴缸不太宽敞，姐姐一个人躺下，丰腴的酮体就已经将空间占得差不多了，如果我也进去的话，势必会跟姐姐发生肌肤的亲密接触。
“呵呵，坐姐姐腿上吧？”她将一缕发捋到耳后，抬头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小时候，也是姐姐这么抱着你泡澡的哦。”我吐出一口气，告诉自己要镇定，走进浴缸。借着⽔的浮力，我轻轻坐到姐姐的腿上。
“会很重吗？”我想回头，但被姐姐按住了脑袋。“不会哦。”姐姐前倾⾝子，
部贴在我的背上，能感到柔软的感触。姐姐的双手从我的脑袋上放下来，环住我的
部。
我感到耳边传来热的吐息。“得了抑郁症后，我觉得所有的快乐都离我而去了，我明明知道不久之前我还是快乐而积极地活着，有那么多让我感趣兴的人和事存在。
但是它们都不在了。像是…一道屏障将从前的我和现在的我分隔开，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以前我会这么快乐？”“每天什么精神也提不起来，唯一想做的就是躺在
上觉睡，但是我却没有一丝睡意。
那些导致我抑郁的因素，它们鲜活地在我的脑子里盘旋，让夜晚和⽩天都长得难以忍受。”
“我的世界变成黑⽩⾊，这并不是个比喻，在我木僵的那段时间里，我连简单的思考和动作都没办法完成，现在虽然有所好转，但其实这段话，和下面我要说的话，我已经想了很久了，我不得不把它们吐露出来，”浴室里仍然雾气氤氲，姐姐的嗓音回归正常，好听的声音在雾气里回
。
“阿文，我常常觉得我已经没有价值了，但你回家之后一直在照顾我，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沉稳而可靠，从不会轻言放弃，对家人也关怀备至。”
“你是我在这黑⽩世界里唯一的⾊彩，我实在没办法对你的帮助视而不见，可是，我真的除了⾝体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回报你了。”“你还可以…”我刚想说姐姐还可以帮助我的英语，但被姐姐打断了。
“你前天说，让我做你的女朋友，你其实只是为了稳住我，对不对？”“不是的…”“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已经没有值得依靠的亲人了。”“就当是为了我，弟弟，哪怕就一回，让我们完成男女朋友该做的事吧，好吗？”
“…”肩膀一沉，是姐姐把头放在我的肩上，脸贴着我的脖子，传来发烫的温度。姐姐的手缓缓下移，轻轻触碰着我已经
起的⾁
，我甚至能听到姐姐稍带急促的吐息，也许我也呼昅急促了，我分辨不清。
“我们洗完澡来做吧。”＊＊＊我已经记不得我是怎么洗完澡的了，只记得当时脑子里一直都是跟姐姐爱做的念头，还有我的⾁充⾎得近乎疼痛，我实在太奋兴了。
如果从事后找补的话，也许我会说我当时內心经历了很深的挣扎，是在听到姐姐的发自肺腑的请求后才同意的，我会说我想的是要承担起姐姐的痛苦，支撑起她的世界。
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不想在描述我们的关系时杂糅一些虚假的描述，所以我会以实真的笔触，力求还原当时的情景。
在听到姐姐的请求后，我脑子里好像有
弦一下子崩断了。姐姐
惑的⾁体在我⾝下，双手搂着我的，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我恨不得就在浴缸里跟姐姐⽔啂
融，但仅存的理智让我洗完澡再做这些，我说着：“我这就去澡洗。”
然后以近乎逃跑的速度爬出浴缸，飞快地在旁边的淋浴冲洗自己的⾝体，我用了多久？有五分钟吗？我不知道，我一边从挂钩上拽过浴巾擦拭我的⾝体，一边问着姐姐：“呼…你…还洗吗？”姐姐看着我，摇了头摇。
慢慢地，她从浴缸里起来，走到浴室门旁，丰俭由人的
体滴着淅淅沥沥的⽔珠，我看呆了。姐姐从我手中拿过浴巾，轻轻在自己⾝上擦⼲⽔珠，随着她的动作，我能看到她的啂房下垂出一个人的梨形，不知怎的，我抓住姐姐的手，把浴巾扔在地上。
也许是出于我最原始的
念吧，我想仔细看看姐姐的⾝体。姐姐似乎看懂了我的想法，她摆正了势姿，将啂房和三角区全部暴露给我，任由我的视线犯侵着。脑子里一片空⽩，我只记得姐姐丰腴的腿大和啂房上，都能看到美丽的静脉的淡淡青⾊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