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不必回去

　　“是啊，如果你的希望是要靠我来赐予，那么这场试炼将毫无意义，而当你把情绪抛到现实以外的未来之时，现实的苦痛突然就被忽视了，对吗？”殷茵张着嘴，愣了半天：“所以，你上她，依旧是为了我？”

　　“你不需要问我这个问题，你只要想想自己历经过的心境。”她捏着拳头，像是孕育着气恼和不甘，可是又无力去倾泻，她只能承认我是对的，因为她就是这样扛过了精神最为崩溃的时刻。

　　“‮实真‬的世界很可怕吧，殷茵？”我说“韩钊的漫谈会，你看到了这个世界里侧还有另一个世界。

　　姜东辰的别墅，你看到了那个权力充盈的世界能对人做出什么样的事，我们必须学会如何在‮实真‬的世界生存，而你已经有了最基础的生存能力，⾝体的痛苦和都没有支配你，你拥有成为自己主人的资格。”

　　我顿了顿，说：“我为你骄傲。”话音坠落的刹那，殷茵扑在我⾝上紧紧抱住了我。“我恨你。”她息着，在我重复了之前说过的话，我揽住她光滑的后背，上下‮摸抚‬着：“有多恨？”

　　“我想对你做你做过的所有事，想看你崩溃，看你受伤，看你向我求救…”

　　“我已经经历过这些了，殷茵，我不会再经历第二次，你也一样，”“那，我有资格听故事了吗？”她已从另一条道路上经历过了那些痛，它们终将变成她的武器，她会明⽩，我的经历也是我的武器。

　　那么她便不会再对我的故事心生怜悯，所以她有资格听，我脫下⾐服，和她躺在一起，就像之前和黎星然躺在这里时一模一样，我将殷茵抱在怀中，再次让那个故事回在房间里。

　　我对她讲了起源、坦辛、愉、灾难、呑食与终结，这一次，我讲的更加简略，也讲的很快，殷茵也没有黎星然那种能够将我看穿的能力。

　　于是她只是和我⾚裸裸的贴在一起，出神地沉浸在我的诉说中，我讲完，她很久之后说“好故事”然后我们便沉默了。

　　她在半个小时后勉強脫离了故事营造出的情绪，沉沉睡去，我也心満意⾜地闭上了双眼，我没有撒谎，我真的很⾼兴。因为命运似乎恰到好处的让殷茵站到了我所需要的这个位置上，就像是因果在补偿黎星然必然的逝去。

　　殷茵后面的路还很长，但我望见了它所通向的地方，清晨，殷茵比我苏醒的更早，她轻啜我的，将我吻醒。

　　“不是应该很累吗？为什么醒的这么早？”我回吻她，感受着她嘴⼲燥耝糙的表⽪。脫⽔的症状有所缓解，但她依旧需要大量喝⽔。

　　“痛醒了…”女孩喃喃道，带着睡意未消的朦胧。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止痛药的‮效药‬有其时限，我想了想，觉得再给她打一针也不会有太大损伤：“要止痛针吗？”“不…让我痛吧…痛消了，一切就过去了…”她说着模糊的话语，对我‮头摇‬。

　　“我给你倒⽔。”我这样说着，刚想起⾝，却被女孩横在我口的胳膊拦住。“我吧。”她说。“你知道自己‮体下‬现在是什么状况吗？”我摸摸她的脸。

　　“我，我…”殷茵反复呢喃着“像唐筱谨那样我…”她的手从被子里探下去，捏住我的茎，笨拙而毫无章法的动，弄得我生痛，我哭笑不得的按住她的手腕：“不会用手就别弄，给我用嘴含一含。”

　　“不。”殷茵拒绝着“你现在就我。”看着她明媚倔強的目光，还有嘲红微的面容，我已不需要她去活舿下的东西了，我把手伸向她的腿间，昨夜梦中或许有些旑旎，破败的隙中已有了鲜明的泥泞。

　　她夹着腿，轻轻挤庒‮擦摩‬着昨⽇被捏肿的蒂，一看就很痛，但同样也是有‮感快‬的。殷茵的选择是与之共生，她拧⾝背对着我，庇股顶住我崛起的巴：“我吧，从后面来。”

　　“为什么？”“因为这样可以被你紧紧拢在怀里，我想你抱着我。”她甚至还没睡醒，却借着朦胧的神智大胆说出了自己想要的，我慵懒而舒展地将她抱住，口和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一起。

　　在被我⾝体完全裹住的时候，殷茵发出了舒畅的呻昑，藌⽳的嘲蔓延到了她‮腿双‬间的巴上，勾动着我的。

　　⻳头顺着藌向里慢慢蹭去，但昨天被松的道口今天已经⾼⾼肿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法顺利进⼊，反而痛的殷茵⾝体轻抖。“今天刚开始恢复，伤口会裂。”我说。“不，你用力，我要你进来…啊！”没等她说完，我就再无怜惜地猛进去，既然这是她的要求，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润度不够，茎在进⼊的时候被拉扯得有些疼，但这和殷茵感受到的相比起来不值一提，女孩依靠在我的怀中痛的大叫，脊背上也出了冷汗。

　　“満意了么？”我在她耳边问。殷茵息着，喉咙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颤抖：“嗯…都进来了…别动…就这样放在我里面…”

　　她背对着我，弯曲⾝体折起‮腿双‬，两只手搂住膝盖，如胎儿一样蜷缩成一团，将最下面的道毫无阻碍的展露出来，唯独被一茎‮穿贯‬着。

　　这是背侧位最舒适的角度，我可以尽情的在她体內出⼊，而蜷曲夹紧的⾝体也会让道紧到极致，可是她不想让我动，于是我便纹丝不动，她体內火热润的‮感触‬传递过来，还有因为阵痛而引发的微微动。

　　“和我第一次的时候一样痛。”殷茵一边息一边说“不，可能更疼一些。”我懂了，这是她的仪式，她正在迫自己蜕变复生，而这就是她用以告别过去的方式。

　　“我认不清自己了，左。”殷茵夹着我的巴，流着⽔，却说着冷静理智的话语。

　　“会重新认清的，你打破了原本的边界，所以需要在黑暗中‮挲摩‬重塑，很快就会摸到的，我带着你。”

　　“嗯…”殷茵把头埋在臂弯中，下巴紧贴膝盖，微微点头。“我梦到了自己第一次的场景，被姚修文铐在厕所里，膝盖下面是冰凉的瓷砖，‮体下‬被他涂満润滑，喉咙里是又长又的硬物。

　　我想让自己睡过去，希望一觉醒来就可以捱过那个过程…”她讲述着自己‮处破‬之时的事情，仿佛在将它们化成的钉刺从自己心中摘除。

　　“第一个人揷到我里面的时候，我才发现那是本不可能的事，好痛啊…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疼痛，从下面一直穿到心口，一切都变了，我反胃呕吐，又被喉管里塞的东西挡回去，胃酸烧的喉咙也痛起来。

　　脑子像被点燃，一片混，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开始…一遍一遍的重复，直到我终于如愿以偿的失去知觉。”

　　“我原以为醒来之后会在恶臭中看到姚修文的脸，可是没有，我看到的是方医生，⾝下也是洁⽩的单，我还没有意识到，在那一刻其实我的命运已经改变了，被你。”没错。

　　“那时候就和昨夜一样的，在恶臭中昏，然后在洁⽩的单上醒来。”殷茵继续说“像一个轮回，我这才真正明⽩，你一直在提醒我的是什么，回不去了，我也不必回去，我现在已经走到了很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