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万籁俱寂
只是时常会想起自己做的那个噩梦,若是生下来孩子是一只灵猫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那是万万不被凡人所容的,可若是让她自己亲手毁了肚子中的胎儿。
她也是百般不舍的。太医令把脉时每每都是脉象一切正常,每天都是一碗碗苦药汤子,也唯有太医的话能给顾沅带来稍稍安慰,不知道什么时候。
她竟然这么在意凡人的话。每次太医把过脉之后都会去皇上那里回话,太医令行医多年,宁远很是放心,再加上倚梅苑都是李公公亲自挑选的人儿。
他去的次数并不多,不单单是因为朝政繁忙,更多的是因为⾐服下那具⽩花花的⾝子他是一点也吃不到,直到七八个月时,太医令说是胎象稳定出不了什么大碍时,宁远去倚梅苑的次数才多了起来。
就是难为顾沅要么躺在上让宁远进进出出,要么就是
着一个大肚子跪在地上给他口,但好歹终究是顾及着她的大肚子,动作起来也是极为轻的,生怕伤到她和腹中的孩子。
宁远也不怕她不听话,每次去的时候从倚梅苑西厢房的教调室中随手拿藤条或者是软鞭,也不伤及⽪⾁。
只是在厉害处微微训诫一下,只消一两下,那人儿便乖地如同一只猫咪一般,泪眼婆娑地吩咐什么就做什么。顾沅刚刚进七月的时候,宁远憋的实在是难受极了,大步迈进了倚梅苑。
看着小心翼翼但却很是困难地下跪行礼的顾沅一时间兴致更浓了,想着前几年司籍宮女教的那些东西,突然福至心灵,也不喊她起⾝,只是命所有宮人都下去。
又上手把顾沅⾝上的⾐服都脫了一个⼲净。⽩花花的⾝子暴露在视线当中,肚⽪像一个球似的被撑得圆滚滚的,更加昅引人的便是那略微小一点但也是圆浑 圆浑的雪球。
顾沅只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砰砰砰剧烈跳着,只觉是宁远又要做些什么,但是不由自主地声就重了起来,宁远很是自觉地靠了过来,把她的一双皓腕绑在⾝后,松松散散的,但是顾沅却是挣扎不开的。
而自己的一双大手从一侧夹住那对雪球往中间挤去,雪球被挤得有些疼,但却在中间形成了一条长长的、深深的沟。顾沅眉峰紧紧蹙起,若非此刻双手被紧紧缚着。
她是一定要推开的。宁远试探了一番很是満意,又松开了雪球,这次把自己的大巨放在了两球中间,把那一对球朝自己的龙挤去。软软嫰嫰的。
但是也是很紧的,雪⽩的啂⾁柔软地包裹着越发起的龙
,推磨着男人的骄傲,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宁远一下下地模拟着进出小⽳的动作。
在顾沅一声声的唔唔声中冲刺着“噗”滚热的精,从宁远的
具之中噴涌而出,宛若播种一般浇灌着她的整个腹小,看着有些愣神的女人,宁远再一次觉得这般温顺软糯的人怎么也不像从前
怪调、男女莫辨的顾督。
啂沟两侧的⽪肤被他的大硕磨得肿红不堪,隐隐有破⽪的迹象,宁远走后,清风清⽔二人给她浴沐了一番,又择了一些药膏仔仔细细地涂抹磨破的地方。
半年多来,顾沅也隐隐察觉了自己⾝体的变化,就算不被宁远作弄,她这具⾝子似乎是早已经适应了教调,不说宁远⼊她。
就是那双大手一碰她,顾沅就觉得底下一股热流呼呼而下。控制不了自己的⾝子便罢了,随她去吧,不过是一场劫。
这一世结束了,又有何⼲系呢?清风扶顾沅过去用些甜点,顾沅小心翼翼地下,一手扶
,一手摸着自己圆浑的肚子,她从不曾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肚子也会孕育着一个很小的生命。这个孩子生下来。
她会对这个孩子很好的,她可能年轻一些,但是会竭尽全力地爱自己的孩子,回灵⾕的时候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把孩子带回去。
眼前的几块点心甚是精致,顾沅多用了几块,很是可口,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是感受到了,不停地踢着她,顾沅还是有些担心,要是真是一只猫崽,她也会很喜的,就是这些凡人…***
顾沅这⽇在廊下坐着渐渐觉得呼昅急促,等到察觉这种异样的时候,肚子一阵阵的绞痛,汩汩热流从体下往外涌出,当即慌了神,连忙唤人。
她是⾜月了的,产婆嬷嬷们早就在这倚梅苑候着了,众人一听这动静,连忙将她扶到了榻之上,又扯了布,一时间嬷嬷宮女们手忙脚
,老成的嬷嬷仔细安抚着顾沅。
不过片刻,宁远和太后以及一众太医就纷纷来了这倚梅苑,小小的院子倒显得有些挤了。宁远在廊下坐下的时候便听到了顾沅的嘶喊,应是喊了许久的缘故,声音都带着些低沉嘶哑,她平⽇里不是这般的,一向隐忍的子,被欺负惨了也是小声唔唔出声,今⽇应该真是痛极了。
“姑娘,用点力啊—”嬷嬷有些着急的声音声声⼊耳,急坏了廊下的一众人,宁远心⾼⾼悬吊了起来。
闭眼转着自己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太后一惯急子,实在是坐不住了,直接进了屋子里。屏风后面的太医相互探讨着下着药方子,商量着生产的对策,其中一个颇为年轻俊相的太医皱着眉头,面上是十分担心,倒像是里面生产的是自己的
子。
宮女慌慌张张地进进出出,顾沅被灌了一碗参汤吊着力气,嬷嬷极力让她在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中深呼昅用力。
顾沅额头上冷汗竟然宛如汩汩泉⽔一般打头发,额头碎发都粘在了肌肤之上,她忍着那股疼痛深呼昅着,耳边是嬷嬷们着急的声音。“姑娘,昅气—用力啊—”…时间拖得越久对胎儿越不利,太后自是明⽩这个道理,顾不得别的了。
她的皇孙最重要,使了个眼⾊给⾝旁站着的孙姑姑,姑姑正想偷偷溜到屋子里去时被宁远眼疾手快地喊住了。
这位见多了世面的嬷嬷下意识看向那位年轻的皇帝,却在视线刚刚对上的时候便惊慌跪在地上,宁远的眼神有些骇人,冷冷的眸光向她的时候似乎是直接想把她钉到漆红柱子上。
太后见状连忙给个眼⾊示意她别动,宁远冷冷地收回视线看向皎皎月亮。跪在地上的孙嬷嬷心还未定。
她可能这辈子也忘不掉皇上眼中轻易便可以捕捉到的那抹杀意,终于,万籁俱寂,似乎整个皇宮都安静了只有这小小倚梅苑还略有嘈杂之时,院中所有的人儿听到了几声清脆的啼哭,那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所有之人俱是松了口气,喜悦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