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一切责任
“走?你小子要往哪走?”王老五停下脚步,有些奇怪钱文明的话。“现在先不说我的事,还是说说你的事吧。”钱文明拉王老五走到一边问:“那个⽇本人是⼲什么的?
是你先动手还是他先动手?现在他被你打成什么样了?还有气吗?”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他有气没气,不过我出来的时候,他还你能用恐惧的眼睛看我,说明还没死。”
“在哪?”钱文明回头问的是郝冬梅。“在咖啡厅呢。”郝冬梅朝咖啡厅的方向指了指。“我过去看看,你和武哥先到别的地方避一避,看看能不能私了。”钱文明说着,朝围了一些人的咖啡厅走去。
王老五没叫住钱文明,而是和郝冬梅进了电梯,他在电梯上问郝冬梅:“冬梅,你怎么会认识那个“松下带”的?”“是我们店酒的客人,记住客人的名和人的模样,是店酒的规定。”郝冬梅回答完。
然后问:“哥,你刚才是不是因为我,才打那个⽇本人的?”“因为你?为什么这么说?”王老五没明⽩郝冬梅的意思。
“这么说,哥不是因为有男人和我说话,才打他的。”郝冬梅似乎自言自语的说。“男人和你说话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能管得了。”王老五哈哈的笑了。“你还笑得出来,都把天给通破了,还笑!”郝冬梅把脚一跺,急得眼泪花都快流了出来。
“不许哭啊…我现在开心得很,你也该开心才是,怎么能流泪呢,把眼泪给我憋回去,不许流下来。”王老五看着郝冬梅快流下的眼泪,板着面孔,严肃的说。“人家这不是再为你担心嘛!”郝冬梅转过⾝去,悄悄把没流出的泪擦了。
“你不用为哥担心,哥不会有事的,是那个小鬼子先动的手,我只是正当防卫罢了。”王老五其实心里明⽩,这事肯定小不了,但他为了不让郝冬梅太过为自己担忧,所以才这么说的。
***王老五和郝冬梅到了司马文晴的办公室,他到卫生间洗了还沾着⾎的右手,郝冬梅心焦得来回在房间里走动,双手紧紧叉握在一起,心中在默默的向上帝祈祷,祈祷千万别让王老五因为这个事被抓。
“冬梅,别那么走来走去的,来坐下,坐到哥⾝边。”王老五洗完手出来,坐到沙发上,看到郝冬梅焦躁的走动,知道这个姑娘是在我自己担忧。
为了别让她那么心焦,王老五微笑着向她招手。郝冬梅很听话的坐到王老五⾝边,她的⾝体有些微微发抖,像⾝体发冷似的,王老五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说:“别怕,哥真的不会有事。”
郝冬梅把⾝体侧靠在王老五⾝上,她觉得这样心里才感到踏实、全安点:“哥,不知道那个⽇本人怎么样了?他不会警报吧?”
“警报?哦…对,你说得对,是应该警报。”王老五被郝冬梅提醒了似的,拿出机手,在上面找到陈队长的机手号,拨了过去。
“你好,陈队长,是我,还记得吗?哈哈…陈大哥,不过给你打电话,可不是私事,是公事,所以还是要叫你陈队长。
我是向你投案自首的,不是开玩笑,别的事情可以开玩笑,这个事情,可开不得半点玩笑,我可是尝过看守所的饭,还真是难吃,哈哈…我刚才在海星店酒的咖啡厅,打了一个⽇本人,就打了一拳,反正我觉得够他受的,我的拳头还疼着呢,估计鼻子是没了,是他要扇我耳光,所以我忍不住才还手的,嗯…这个事与别人没任何关系,是我惹的,与店酒更没无关,请你别为难店酒,对,我现在就在店酒,好,我等着你们。”
王老五挂上电话。郝冬梅睁大了眼睛的看王老五:“哥,你是不是糊涂了,怎么能自己警报呢,说不定文晴姐姐已经把事情处理好了。”
“冬梅,我这是不想给你文晴姐姐带来⿇烦,事情是我惹的,就得我一个人承担,即使我不主动警报。那个“松下带”
也会警报,一提起这个名字,我就忍不住的想笑,你说这人起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起个“松下带”真是太经典了,哈哈…”王老五为了让郝冬梅别那么紧张,又拿那个⽇本人的名字开起了玩笑。王老五一点都不糊涂,脑袋清醒着呢。
他知道后果不堪设想,与其让⽇本人抢先告自己的状,还不如自己主动点,那样也显得自己光明磊落,打了就打了呗,大不了坐牢,难道还把自己给毙了不成,所以王老五做好最坏的打算。
郝冬梅想得太天真了,事情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司马文晴有再大的本事,也难以摆平这个事,因为王老五惹到的这个⽇本人,不是一般的游客,是个外商,是世界上最有名的电器公司创始人的孙子。
与松下一起住在店酒的,还有他的随行秘书,原来这个松下酷呆,上个月住在海星店酒,看上了郝冬梅,这次来,是专门为郝冬梅而来的,说⽩了,他想泡郝冬梅。
他昨天没看到郝冬梅上班,所以今天一早,就到咖啡厅边喝咖啡边等,泡妞这种事,秘书也没法掺和,所以松下酷呆就一个人坐在咖啡厅。
事情发生后,司马文晴问服务员,与他一起的还有什么人时,店酒服务员回答说还有个秘书,于是司马文晴让人找了松下的秘书来。这个秘书是个国中人。
看到他的主子被打成个大花脸,吓得声音颤抖着吼叫:“凶手呢?凶手到哪里去了!警报了吗?光天化⽇之下,殴打外国友人,这是重罪!”他像个小丑似的,立刻拿出电话来,先警报。
然后再给他们的律师打电话,他们的律师顾问当然不在岛城,不过那个律师在电话上教给他怎么处理这个事,并说马上赶到岛城来处理。司马文晴没管这个秘书怎么说怎么做。
她先安排店酒的房车,由自己亲自送松下酷呆到医院,并向这个被打得満脸鲜⾎的⽇本人和他的秘书解释说这是个误会,一切责任,店酒都会承担的。
可这个秘书哪听司马文晴的解释,他扬言要用外途径来处理这件非同寻常的事,要⾼发店酒没做好⼊住客人的安保工作,甚至还说要找某某人。
司马文晴听着都觉得这个国中人太像抗战时,给帮助⽇本的国中人叫的那个名词,这是国中特有的名词,代表了国中 民人对那种吃里爬外的走狗们的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