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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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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城外,河畔路侧,一株株青翠的柳树随风枭枭舞动。邵巡和官⽔心并坐在河边,与这一片绿意共享小午膳。

  “⽔心。”

  “嗯?”

  “你心里是不是正在想周天宇说的那句话?”

  “嗄?”明显心虚的反应:官⽔心真的确定邵巡可以看透她的心思。

  “其实这件事说穿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天宇动不动就爱把它挂在嘴边,听了很让人厌烦。”邵巡淡淡说道。

  “到底什么事呀?”官⽔心也好奇了起来。

  邵巡伸直了双脚,往后躺在草地上,瞪着湛蓝的天空说道:“邵家和周家的关系是开始于我爷爷那一辈,因为我们两家都是盗墓起家的。”

  “真的?”官⽔心讶异道。

  邵巡点点头,继续述说着…

  年轻时,邵巡的爷爷邵农平和周天宇的爷爷周本福都是在乡下种田的农村‮弟子‬,⽇子过得非常清苦。当年气候异变,先是久旱不两,终年无收;接着⻩河决堤,‮滥泛‬成灾,一连串的天灾下来,使得原本穷困的⽇子更是难熬。

  不过有一天,邵农平无意间在农地里挖出一件据说是先朝时期遗留下来的古物,经变卖后得到的钱,竟然比他一整年的收⼊还多得多。于是,年轻气盛的邵农平和周本福脑筋一转,决定放弃种田,去寻找更多类似这样的值钱宝贝…他们选择了盗墓。

  起初,他们俩总是一起合作进行掘墓工作,对象都是一些刚下葬不久的有钱人。但随着盗墓而来的利益分配不均与理念的不合,渐渐地,双方形成了个别行动的局面,彼此各盗各的墓…周本福仍继续挖掘新葬墓⽳,而邵农平则开始对一些百年以上的大型古墓产生‮趣兴‬。

  邵家的盗墓事业传到了邵雍手中,更可说是达到颠峰。除了持续盗墓外,邵雍也靠着他对古陵寝的各方面丰富知识,逐渐将邵家的事业重心转往建筑方面,尤其是陵墓的修建工程。“最近几年,我们两家几乎已经很少往来了,只是后来天宇喜寻寻,所以周老太爷才会再上家里找爷爷,希望能成全他孙子。”

  “哦!原来如此!”官⽔心恍然大悟。“所以周天宇才会动不动就拿以前的事来威胁你们。”

  “其实他如果真的到处去说,恐怕也没什么人会相信,因为邵家在地方上的形象太好了,连皇上都对我们赞不绝口。”邵巡拍着脯夸张地说道。

  “不害臊!自己往脸上贴金!”官⽔心格格笑着,以手指戳了戳他的膛。

  邵巡冷不防伸出手将官⽔心一揽,她也跟着在草地上躺下来,而且还半倚着邵巡。

  青天⽩⽇之下,她怎么可以和他躺在一起?被别人看见就完了!

  辟⽔心挣扎着想起⾝。

  邵巡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牢牢定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里很隐密,没有人会看见的。”

  此话很暧昧,引得她全⾝不自觉地‮热燥‬起来。

  邵巡的脸埋在她的类边,不断用鼻子逗得她庠酥稣的,慢慢地,他吻上了她的,温柔而深情。

  辟⽔心环上他的,全心全意地响应着,她很喜他⾝上的味道,有光、青草和大自然的气息。

  许久之后,邵巡才着气离开她的,沙哑道:“你会不会因此瞧不起我们邵家?”

  “因为盗墓?”她眨了眨眼,道:“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比较好奇的是,你说过你对家里的建筑事业‮趣兴‬缺缺,那么你现在的职业是什么?捕快吗?”

  “捕快?你为什么会这么猜?”

  “你和李卓杰不是在抓掘墓大盗吗?而且你武功⾼強,又很会跟踪别人。”她认真分析道。

  邵巡摸着下巴作深思状。“嗯…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很有做这行的条件,也许我可以试试,说不定可以把卓杰给⼲掉。”

  经他这么一说,很明显地,他不是捕快!辟⽔心连忙又换个答案。

  “那么…你是位大夫喽?因为你帮我处理过脚上的伤口,动作很纯的样子。”

  邵巡点了点她的鼻子,说道:“没错,我在各地旅行时,会替人看看病赚取旅费。”

  “听起来好像比化缘⾼明多了。”她由衷地说。

  “的确是!”他哈哈大笑。“你想不想象现在这样和我到处去看一看、玩一玩?

  也许我们可以先到江南走一遭。”

  “好啊!”她回答得很快,但马上又改口道:“可是不行“口也”师姑一定会很生气,而且…”

  “如果你师姑答应的话,你就一定可以,对不对?”他问。

  “好像是…”她是不是做了某种重大的决定?为什么她老觉得怪怪的?

  邵巡満意地经啄她一下,率先坐起⾝来看着远处的大冲问道:“你想不想吃糖?”

  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你在这儿等一下,别跑!”他代一句后,便朝卖麦芽糖的小贩跑去。

  辟⽔心一个人坐在草地上静静欣赏河畔风光,突然有人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庒低声音道:“你明明就看见了我,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故意训我一顿。”

  是周天宇!一听就知道:可是他在说什么呀?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少来了,你明明就看见我闯进邵巡的院子,还叫那么大声,刚刚甚至故意影我有做见不得人的事…”

  哦!现在她可懂了,原来那天真的有人闯进邵巡的院子,而且还是周天宇,这下他简直就是不打自招嘛!待会儿可得告诉邵巡这个大发现。

  “起来!”他低声喝道。“乖乖跟我走。”

  “你想把她带去哪儿呀?”

  一声低沉的男音从树丛后面传过来,李卓杰正充満兴味地看着一脸吃别的周天宇。

  “可恶:”周天宇撂下一句,随即落跑。

  “你走路真的没声音“口也”!”官⽔心对这项“特异功能”感到很佩服。

  “我走路也没什么声音啊!”邵巡拿着麦芽糖出现在她后头。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问。他是用飞的去买吗?

  “怎么样?”邵巡看着李卓杰问。

  “果然是他没错!”李卓杰点点头。

  辟⽔心完全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她只惦记着她要告诉邵巡刚才的大发现。

  “邵巡,我告诉你哦…”她后知后觉地开始述说周天宇闯进他院子的事实。

  殊不知,邵巡刚才早就知道周天宇躲在一旁伺机而动,而且他是故意等到李卓杰来了之后,才离开去买糖的。

  当然啦!她也不会知道,刚才她和邵巡的亲热场面早就被人看光了。

  “你常说的是那三位师姑是不是胖胖的?”

  “是呀!你问这个做什么?”官⽔心正蹲在“云起居”的后院种菜,以前渡尘庵的菜圃都是由她负责,所以她正努力整顿邵巡的后院。

  “前些天夜里,官府逮捕到三名掘墓大盗的嫌犯,听说…是三个尼姑。”邵巡说道,他觉得这三个人一定是他在长安遇到的那三个,而他更有強烈的直觉…

  这三个有点⽩痴的尼姑很有可能是⽔心的师姑。

  至少她们所惹出来的乌龙事件都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三个圆圆胖胖的尼姑?”官⽔心再确定一次。

  “卓杰是这么说的。”

  “那她们现在人呢?”她急切地问道。

  “听说她们是当场被逮,但因为现场和她们⾝上都没有找到任何陪葬的财物,所以,可能今天就会把她们给放了,我要卓杰去把她们带来这里。”

  ⽔心站起来手上的泥土,又道:“可是师姑怎么可能会跑来洛?她们是死都不可能会来洛的。”

  说时迟那时快,从“云起居”前门正传来三个女人此起彼落的抱怨声。

  “师姑?”宮⽔心丢下铲子就往前厅跑,邵巡赶紧跟在后头。

  “⽔心!”她们三人异口同声。“你怎么穿这样?”她们可不习惯⽔心穿一般女孩子所穿的⾐服。

  “下次别派我做这种工作,我还想保住我的耳朵。”李卓杰向邵巡抱怨道,这三个尼姑真是吵死人不偿命。

  “你们跑来洛做什么?”官⽔心带三位师姑走进正厅时问道。

  圆理大一口气坐下。“我们才正要问你,师姑不是说过无论如何、无论发生什么事…”

  “都不准来洛的!”圆情接道。

  “为什么没有遵守?”圆圆也挑了个好位置坐下?钭拷茉谝慌晕说摹氨硌荨被髡平泻茫谝淮翁腥丝梢越踊敖拥谜饷从心酢?br>

  “因为地图错了…法云寺在洛…所以…”情况太复杂了,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邵巡一个箭步上来,将⽔心紧揽在⾝侧,坚定地说:“是我带她来的,你们有任何问题直接问我。”

  圆理和圆情的四道目光立即杀到邵巡⾝上。

  至于圆圆的那两道呢?

  早就被桌上的糕点给昅引去了!

  “如果一个人的眼光可以杀死人的话,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做到。”李卓杰在一边吹风纳凉不说,还唯恐天下不

  “你们这么生气,只是因为洛有全天下最烂的男人?”邵巡忍着笑,不苟同的意味其实很浓厚。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李卓杰对邵巡揷话道。“她们刚才已经把洛全部的男人都骂了一遍,尤其是官府的人被骂得最惨。”

  这一讲,更触怒了圆理的怒气。“那些当官的人,不但个个薄情寡义…”

  “还草菅人命。”

  “我们三个差点被害死在大牢里。”圆圆除了吃,总算还记得要说话。

  “有那么严重吗?”李卓杰不以为然,虽然他很佩服她们唱“三簧”的功力。

  “当然!”圆理答道。

  “尤其是那个沉沁…啊!”糟了!说溜嘴了,圆圆假装没事,继续吃东西。

  “沉沁?”李卓杰重复道,他的表情有些⾼深莫测。“谁是沉沁?”官⽔心开口问道,看向大师姑圆理。

  三人一阵沉默,最后才由圆情开口解释道:“就是全洛最薄情寡义的那个人。”

  辟⽔心来来回回看着三位表情各异的师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想确定…

  “他是我爹,对不对?”她的声音出奇的冷静。

  她们三人同时愣了一下,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毕竟她们也不是善于说谎之人。

  “那种人不配做你爹。”圆理有些动地喊道。

  邵巡拉了张椅子坐下,让⽔心坐在自己腿上,并且如预期中看见她师姑眼中的愤怒。“为什么?是因为他对⽔心她娘始终弃,然后移情别恋?”他试探道,把曾经从⽔心那里听过的几个字眼拼凑起来。

  “你怎么知道?”圆圆从一堆糕点中抬起头来。

  “你继续吃你的东西,少讲话!”圆理对圆圆凶道,都是她不小心才会把事情给抖了出来。但事到如今,她们也只好向⽔心坦⽩了。

  圆理探昅一口气,对⽔心缓缓说道:“沈沁确实是你爹没错,当初倩柔就是据他的名字为你取名的,‘沁’字分开来就是‘⽔心’。”

  “倩柔真的很爱他,当年他曾向倩柔保证一定会替她赎⾝,但他一回到洛,就断了消息。”说着说着,二师姑圆情的眼眶就盈満了泪⽔。

  “赎⾝…”官⽔心愣愣地重复这两个字,原来娘和师姑都是出于青楼。

  “过没多久,我们接到他捎来的一封信,他说他要成亲了,要倩柔对他死心,但倩柔不相信,好不容易以仅有的积蓄替自己赎了⾝,亲自跑去洛找他,却没想到对方达一面都不见,就以没这个人为借口,把倩柔给赶了出来。”圆理道,心头仍为情柔感到不值与心疼。

  “然后娘在出家之后才发现怀了我…”这是官⽔心所知道的部分。

  她们同时点点头。和邵巡一直安静倾听的李卓杰突然站出来说话了。“如果我说沉沁当年并没有负了⽔心她娘,你们怎么说?”

  现场另外五个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他⾝上。

  “你凭什么这样说?”圆理反问。

  “因为沈沁叔⽗当年就死了。”

  “死了?”圆情颤声问道。

  李卓杰朝在场每个人点点头,清楚道:“家⽗和沈沁叔⽗是很好的朋友,当年沈沁叔⽗被朝中小人所陷害,死于非命,而沉家也遭到抄家的命运,到今天为止,家⽗还一直为当年没能力营救沈沁叔⽗而深深自责。”

  “但成亲的事又如何解释?”圆理问。

  “可能是当年沈沁叔⽗知道自己的危势,才会写这样的信给⽔心她娘,所以当年她到洛找沈沁叔⽗时,其实沈沁叔⽗早已不在人世,而且沈府早已易主,所以才会被人给赶了出来。”李卓杰分析道。

  “我…我就知道…爹…不会是无情的人…”⽔心哽咽道,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

  邵巡拍拍她的背,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语带轻松地安慰道:“这下你该相信洛不是没有好男人了吧!”

  辟⽔心倚着他轻经点头,邵巡马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么说,我们的打赌是我赢了哦!”她想了一会儿,才又缓缓地点头。

  “你欠我一个无条件的要求喽!”邵巡嘴角咧得可大了,他早就已经想好他的要求了…她当然是要无条件答应嫁给他。

  “什么打赌?”圆理问。

  “什么条件?”圆情也问。“你打算有什么要求?”圆圆的问题是针对邵巡问的,如果邵巡还没想到,她倒是有一个不错的想法提供。

  “你吃东西不要说话!”圆理真会被圆圆给气死,只要一碰上邵巡,她的胳臂马上就会向外弯。

  李卓杰见情况不妙,赶紧岔开话题:“对了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们,你们在被抓之前,有没有在那附近看见什么可疑的人物?”

  圆理和圆情同时摇‮头摇‬。

  “我…”圆圆満子讷西正要张嘴说话,就被圆情一个眼⾊给使了回去,她怕圆圆一开口又会被圆理骂。

  “我们也是被关在牢里才听说掘墓大盗的事。”圆情说道。

  “难道你们这些当差的真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吗?”圆理说道。

  “如果能先抓到掘墓的那一伙人,我就有办法把幕后有关联的官府人员给揪出来。”李卓杰信誓旦旦。

  “我…”

  “这要当场逮到才有说服力。”圆理抢着说,硬是把圆圆的话给挤掉了。

  “这得要先调查出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才行。”李卓杰说道。

  “我…”

  “那样太消极了,也许我们可以用计引他们出来。”这次是⽔心揷话道。

  “嗯!好办法!”大伙儿对⽔心的这项提议纷表赞同。

  “但是要用什么法子呢?”邵巡说道,大家马上陷⼊一阵沉思。

  此时,圆圆终于按捺不住了,为什么没有人要听她说一句?

  她站起⾝来大声叫道:“我…知…道…”待全部的人都看向她后,她才缓缓深昅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他们下一步下手的地点,还有…我看见那三个人的长相了。”

  十几天后。

  洛城里,繁华街头有一家生意顶好的茶楼里,有一桌客人正以茶代酒地庆祝一件事情。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大家敬圆圆一杯。”李卓杰朗声说道。

  众人大笑中痛快地⼲了一杯。

  “真没想到你拉个肚子都能帮助破案。”圆理难得也会称赞她。

  “三师姑好厉害哦!”⽔心也以崇拜的口气说道。

  “你们别再说了,都快把她给捧上天了,待会儿她可能会从这里直接飞到楼下去。”圆情剥着花生笑着说道。

  可想而知,掘墓大盗能顺利抓到,可以说是圆圆的功劳最大。而作案者确实如预料中,是周天宇和另外两个从泉州来的外地人。而洛当地的官府则以吃红的方式协助他们将东西运出去,通常这些赃物都是运到泉州,再运渡出海卖到波斯或大食。

  “事情总算结束了,我终于可以带⽔心回渡尘庵了。”

  邵巡喝了口茶,十分愉快,他计划带着⽔心回渡尘庵征求所有人的同意,让她嫁给他,接着再带她回长安,吓死家里所有的人。

  哦!他已经等不及要看所有人的表情了。

  经过多⽇的相处,三位师姑算是进一步认识了邵巡,也真正了解邵巡的为人,她们看得出来,他是打从心底疼爱⽔心。而圆圆更是以“丈⺟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的心情,对邵巡赞赏有加。

  就在众人相谈甚之余,突然有一声耝壮的大嗓门在他们之间响起。“终于让我给找到你了。”

  是万得镖!

  他怎么老是带着他那两个手下在客栈茶楼出没?

  他以手抱拳,对邵巡说道:“自从上回客栈短暂手之后,万某一直希望能再与这位大侠讨教武艺,不知可否赏光?”

  像万得镖这样的耝壮汉子讲这么文绉绉的话,真的很怪!

  邵巡耸耸肩,他现在心情好得很,活动活动一下筋骨也不错。

  “好吧!不过我们下去打,不要把人家店里的东西给砸坏了。”

  “没问题!”万得镖慡快允诺。

  “你真的要跟他打?”官⽔心拉住邵巡的⾐角,面露担心的神⾊。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就上来。”邵巡哄道,并对李卓杰他们代道:“你们替我照顾一下⽔心。”

  李卓杰甚至连看都没看邵巡一眼,只是摆摆手要他安心。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转⾝随万得镖下楼比武去了。

  “你们怎么都不阻止他呢?”官⽔心对着他们喊道。

  这几天下来,李卓杰反而和她三位师姑变成了无话不聊的好朋友,现在他们竟然只顾自己聊天,不顾邵巡死活。

  “放心啦!那家伙強得很。”李卓杰经松道,又继续和三位师姑有说有笑。

  此时,楼下大街上响起了打斗的声音。

  辟⽔心平常怕⾼,连窗户都不敢靠近,但现在她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倚着栏杆望向大街,他们就在她的正下方手。

  看来这个万得镖的武艺确实有一些进步,邵巡一直是采取守势。

  “你要不要下去看看,预防万一?”官⽔心还是不放心地对李卓杰说道。

  “我下去,邵巡会认为我瞧不起他。”

  爆⽔心皱着眉头,又将目光转回楼下,现在已经转变为邵巡比较占优势。

  但是官⽔心的目光还是不放过一直站在一旁伺机而动的两名手下,怕他们会来的。

  没办法,谁叫他们有不良记录!

  果然,官⽔心看到其中一名手下正打算从邵巡背后偷袭,叫李卓杰也来不及了,怎么办?她情急之下大叫一声:“小…心…”

  并且想都没想就往下一跳,准备庒住那个人…

  一眨眼的时间里,其实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邵巡一眼就瞧见官⽔心往下跳的⾝子,他一掌击开万得镖,一个飞⾝快速接住辟⽔心。

  在那一瞬间,他真确地看见一个天赐给他的子,正从天而降朝他而来,尽管她有些莽撞,做事不经大脑,但她绝对是最真的。

  而他,只想好好抱住这最真的子,一生一世。

  他确实也抱住她了,并且还不忘调侃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怕⾼,对不对?”

  “我…忘了…”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真的从二楼跳了下来,这需要很大的勇气。

  不过,娶她的人,似乎需要更大的勇气,不是吗?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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