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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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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帮里任何有点智商的人,只要听见右副帮主薛镇祺的大名,都非常机灵的有多远闪多远,以免无辜受到牵连,还搞不清楚所为何事。特别是他心情不慡的时候,最好是闪到天边去,不然可能会被扁到连爹娘都不认得。若你不想和自己过不去的话,被逮着就认命点挨个几拳,顶多几天不能见人,千万别自作聪明的边被打,还好奇的追问为什么被打,那么薛镇祺会毫不客气的多扁你两下,因为你太吵啦!

  所以被扁、被揍、被踹的受害者们的建议是,不管在什么时候能躲薛镇祺就最好闪得远远的,因为他不管是生气或是不生气,⾼兴或是不⾼兴,都喜扁人,而且没有任何的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他的口头禅:老子,我慡!

  原则上,焰帮的所有成员见到薛镇祺就闪得远远的,跑得不够快,被揪住海扁一顿的理由是:见到老子就跑,老子长得很丑吗?

  焰帮的帮主黑骆杰度假去,薛镇祺就很快乐兼无庒力痛扁仇家,准备在帮主回国之前达到他的要求和命令。

  由于“进度”超前,所以他痛快的开扁十分钟之后,突然大声的喊道:“本大爷今天休战,改天再来。”

  才十分钟的光景,对方的人马已被薛镇祺又猛又重的拳头扁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鼻青脸肿的准备要投降时,却听见这种宣言,他们全傻傻的望着薛镇祺,差点要吐⾎⾝亡。

  “你在污辱我们山帮吗?”⾝为帮主的张三,已经被打断三肋骨,左手骨折,捶掉四颗—门牙,口齿不清的狂吼着,布満痛苦的脸庞还流着⾎。“老子今天不想打了?慈搜剑±献拥氖奔浔砩鲜裁词焙蛴锌眨吭勖窃倮刺吖荨!?br>

  妈的,若不是他超前进度过多,他怎么会強忍住想要扁人的冲动,而没有拿山帮来练练拳击。

  若山帮再次快速的并⼊焰帮,那改天他无聊想扁人的时候,有谁会自愿站出来让他扁呢!

  薛镇祺的‮人私‬秘书刘三雄,迅速翻开时间表,恭敬的报告道:“右副帮主下次要多少时间?”

  刘三雄的重责大任就是安排右副帮主每天的行程,不能让他闻闻没有事情做,一天起码要安排五次的扁人活动,让薛镇祺能够发怈过多的精力。若是刘三雄安排的节目不够,薛镇祺就会拿⾝边的属下来练拳头,而那些倒楣受灾难的手下,也会找刘三雄出口鸟气。所以,刘三雄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绞尽脑汁的安排右副帮主的扁人活动,反正被沦的人不是他,其他人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再安排两次五分钟,我想这⾜够让山帮投靠咱们焰帮。”薛镇祺不屑的瞄瞄躺在地上哀号、被他扁得快残废的山帮众人马。妈的,什么烂山帮,才十分钟就被他扁得差点尸骨无存,真是他妈的没用!

  薛镇祺火爆的目光扫向那群躺在地上息的对手,郁闷的心想,还有没有什么厉害的对手可以让他解解闷呀!

  “两次?五分钟?”山帮帮主张三闻言,脸⾊铁青,他差点气爆⾎管的大吼:“什么意思?我们山帮已经被你拆了,你一次十分钟就把山帮打得死的死、带伤的带伤,还要分两次五分钟再来打?你是不把我们全打死才⾼兴吗?”

  “妈的,老子做什么事情,还要跟你报告不成?”薛镇祺瞪大双眼的对伤重到快晕过去的张三怒吼。若是不念在过几天会闲闲没有事情做,不然他犯得着把乐趣分来享受吗?让他们苟延残几天不好吗?真是不识抬举的家伙。

  面对強权张三也只能忍下这口鸟气,他不情愿道:“我现在宣布,山帮归焰帮。”

  “你给老子再说一次。”

  薛镇祺的怒气像火山爆发的狂噴向张三,吓得张三连连退了好几步,不懂他的投降不正是薛镇祺前来踢馆最主目的吗?薛镇祺怎么会火成这样?他胆战心惊的呆愣在一旁,浑⾝发抖,不是因⾝上的伤势,而是薛镇祺抓狂的怒焰,让他宁愿当场气绝⾝亡,也不想再面对眼前的一切。

  “给老子分成三次,每次五分钟!还要找人来好好训练他们的⾝手,那种小痞子的功夫,简直就是丢脸到家。”薛镇祺噴火似的吼完,随即大摇大摆的走回车上。

  张三猛呑着口⽔,心底发寒的看着刘三雄说:“我们山帮已经举⽩旗投降,薛爷怎么反而更火大呢?”

  刘三雄望着东倒西歪的山帮成员,语带同情的说:“本帮的右副帮主近来很闲很闷,所以你们辛苦点,用心点多陪陪他练拳。记得在场的所有人,下个礼拜三下午两点四十分钟准时来参加这场决斗,另外两次的时间,我们下次见面时再谈。还有,右副帮主特别关照你们,所有明天下午一点集合,本帮将派人来训练你们的⾝手,记得不要缺席,否则缺一次多扁两下。不知是否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请发问。”

  “我们已经投降了!”张三很无奈的悲哀喊着,怎么他投降都没有人接受呢?他们要投降,他们不要打啦!

  “这句话千万别在右副帮主的面前提起,若是他一火起来把决斗分成八次十次,可别怪我没有关照你们。不管怎么说,将来咱们都是兄弟,记得乖一点,用心一点,好好养⾝体,有时间多练习练习,省得右副帮主打得不够痛快,明⽩吗?”刘三雄也很同情他们,可是若同情他们,就是对自己‮忍残‬,右副帮主闻闻没有事情做,到时谁来同情他?他也不想被扁呀!

  “我们要投降!”山帮众人跪着哀求喊叫。

  “乖一点,上次这种情况的帮派,被右副帮主狠狠扁了十次,你们算是幸运的才三次,像⽔帮好死不死的排到他的淡季⽇,⾜⾜被扁二十次。”刘三雄再次翻翻时间表道:“至于第二次的决斗,我会尽量安排时间给你们养伤的,下次再见。”“我们…”

  “对了,在场的所有山帮弟兄们,下次决斗时千万不要缺席或是落跑,不然被右副帮主点到缺席,那么他会很开心的去你们家,帮你们的家人练练⾝体。所以要记住,千万不要连累家人。”刘三雄好心的提醒。

  山帮所有的弟兄闻言,被吓得脸⾊青⽩不定。当初他们为什么不听家人的劝告,闯什么黑社会,救命呀!

  帮主张三更是可怜的倒地痛哭,他费尽心思才坐上帮主一位,什么油⽔都还没有捞到,就落得如此下场,被人扁来玩的⽇子…呜!呜!呜!

  “还有什么好玩的?很闷呀!”话声方落,薛镇祺冷不防的朝最靠近自己的手下开扁。

  那人莫名其妙被扁后,连声哀叫都没有,其他未被扁的人连忙排队,轮流接受薛镇祺的“照顾”;总不能让某个倒楣的手下一直被扁,所以轮流来消化是最好的选择。

  “刘三雄,你还不快给老子滚过来!”薛镇祺火冒三丈的瞪着走路像⻳在爬的刘三雄狂吼着。妈的!约个时间也那么久,不想混了吗?

  他已经很大步的跑啦!刘三雄连忙坐进车里,并与薛镇祺保持距离以防不小心被他扁。斯文的他可不像其他长得耝耝壮壮的人,可以噤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扁。

  “闷啊!还不赶紧出发去别的地方!”薛镇祺火力十⾜的吼着,闲和闷是他此生最大的仇家,会让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右副帮主,咱们已经将‮湾台‬的帮派都收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在时间表上,若是再超前的话,恐怕过几天,我们会闲得没有事情可做,”刘三雄小心翼翼的说。

  “妈的,现在才下午两点不到,老子浑⾝都是力气,你想不出让我消磨精力的事,就陪陪我呀!”薛镇祺边说边扳着耝壮的手指。

  除了薛镇祺之外的所有目光全集中在刘三雄的⾝上,若是想不出个好法子消磨右副帮主的精力,害他们无故被扁,那刘三b雄也别想有好⽇子过。

  “右副帮主,找个女人怎么样?”想不出有什么事好做,刘三雄只好这么提议。

  “随便!”薛镇祺冷冷哼着,上消耗过多的体力也好,不然闷在心里怪不慡的。“就找那个什么莉娜。”他想起前几天那个穿着‮辣火‬⾝材的女人,让他很畅快的发怈过多的体力。

  刘三雄有些为难的呑着口⽔,战战兢兢的回道:“前几天右副帮主才找过她,要不要换别个?”

  “老子不能找她吗?是不是有别的男人去上她?妈的,我薛镇祺的女人,有哪个‮八王‬蛋敢碰敢动?我们去把那个男人给砍了。”薛镇祺的‮奋兴‬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很重要,而是因为有人可以扁。

  他的女人加起来大概有三十多个,通常那些女人都很乖,很听话,很顺从,只要薛镇祺说一,绝对没有一个人敢跳出来说二;他说往东行,全部的女人会排好队整齐的前进。

  通常一个女人就能让男人受不了,两个女人的战争更是会让男人发疯,可是他却一次养了三十几个女人,她们全都知道彼此的男人是同一个,却没有人敢争风吃醋,或是施谋诡计,这绝对不是因为他的手段⾼、魅力大,而是她们全都怕死他的喜怒无常,狂野易怒的脾气。只要他⾼兴、他喜,没有人能够指挥他做任何的事情,他想扁人,绝对没有人敢说不行。

  什么男人不能扁女人的话,在薛镇祺的眼中全是一堆‮屎狗‬,他笃信女人不扁、不教训,就会爬到他的头顶上,搞不清楚自己的地位,所以教训是必然的课程。

  女人们在这种恶势力的控制下,谁还有胆子在外偷情?再说谁有时间去偷情呀!天才黑她们就等着召唤,若是谁被召唤而没有到,就会被狠扁两次,以兹惩戒,而且就算她们敢,也没有男人敢,谁也不想没有事就被逮来扁,唯一一个⾊胆包天的男人,据说是三年前惹下的风流账,现在每个月还是列⼊被扁的时间表上。

  “不是,哪有人敢动右副帮主的女人。不知右副帮还记得吗?你狠狠的扁过她。”刘三雄想起那天见到莉娜差点认不出她来,丽的她居然被扁得比ET还要丑,可悲呀!

  “那婆娘以为陪老子上几次,就可以问东问西的吗?不教训一下怎么会乖。既然她还没有好,那改天好了,记得提醒我还要教训她。”薛镇祺这才想起来,那天莉娜问他可不可以陪她去参加什么节目。妈的!他是找她来消磨体力的,可不是让她带出卖给别人参观用的。不知自己地位的女人,活该被扁来学聪明点。

  “是是是!”“那个叫什么花的小明星呢?”既然没有‮辣火‬的情,不如找那个娇弱可人的‮纯清‬小明星。薛镇祺抚着下巴,想着那女人中还有没有他记得住的脸孔和名字?鲜邓嫡庑┡顺松洗仓猓噬偌堑盟堑氖拢凑且膊恢匾堑墓τ贸伺闼洗餐猓兔挥衅渌牧恕?br>

  “是‮心花‬。她前天被右副帮主赏两个巴掌,预测今天脸上的‮肿红‬还消不下来。”刘三雄有些无奈的说,右副帮主想到的女人,怎么都是近来被扁过的女主角,难道真的是打过后他才会记住吗?

  “那么不耐打!”薛镇祺没好气的说。

  这叫刘三雄如何回答?通常男人对女人是又疼又爱,有男子气概的男人,绝对不会动手打女人。可是这种话若是传到薛镇祺耳朵里,被海扁一顿的绝对是爱嚼⾆的人,然后他还会很严肃很正经的告诉被扁的人,女人不教不会听话,像他的女人全都乖乖的,什么花招和坏主意都不敢有。

  “那…那个姐妹花好了。”

  “是姐姐,还是妹妹?”

  “一起吧,多个人也热闹点、”

  刘三雄暗自同情那对可怜的姐妹花,看来右副帮主今天会“好好”的照顾她们,希望她们能自求多福。

  天⾊微亮,姐妹花累到双双躺平再也没有力气争弹半分,谢谢天亮来搭救她们呀!

  薛镇祺満意的打算进浴室清洗浑⾝的汗⽔,这种简单的⾁体运动,让他浑⾝轻松且痛快。他的大脚不客气的踢着那对陪他消耗体力的姐妹花,很不慡的望着她们累跨的模样吼着:“还不快滚起来,伺候老子‮澡洗‬。”

  她们不敢稍有迟疑的起来,好不容易伺候他洗完澡,服侍他穿好⾐物,也没有那个荣幸可以躺在上好好的睡个觉,因为薛镇祺不允许任何女人躺在他的上‮觉睡‬,唯一可以躺的时候就是让他慡的时候。

  “右副帮主!”刘三雄轻敲两下门,然后直接推‮房开‬门,

  他小心的看着那对姐妹花,只见她们原本⽩⽩嫰嫰的娇俏脸庞,此时挂着深深的黑轮,他只能在心里偷笑而不敢笑出声。

  “今天早上原本的行程,右副帮主昨天就已经做完了,不如咱们回总部看着。”已经在台北攻地盘两个礼拜,该清除的障碍都已清除完毕,他很久没有抱抱亲爱的老婆大人了。

  “回去⼲什么?去看董绍纬那张冰脸,还不如找几个人来陪咱们乐乐,像她们昨天就表现得很不错。”薛镇祺一副慡透的模样,以后他得多叫这对姐妹花来陪他。

  他的话让姐妹花脸⾊更加惨⽩,她们的‮腿双‬已经快变成O型腿,哪有力再陪他。他的‮红粉‬名单上的女人们,早就偷偷的集合在一起,打算找机会被剔除在‮红粉‬名单上,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有机会看到新面孔,那么她们自由的⽇子就近了。

  “右副帮主,我们等一下要去彩排。”只要拐他去片场,总有办法让他对别的女人‮趣兴‬。

  “妈的,彩排比老子更重要吗?”薛镇祺一巴掌毫不客气的甩上妹妹的脸庞,力道大得让她摔到下,不小心庒到昨夜被他丢到地上的电视摇控器,很巧的庒到电视开关。

  “各位观众,今天节目刚刚开始…”薛镇祺望向突然打开的电视,暴躁的想直接砸掉电视,因为它妨碍他教训女人的大事。但下一瞬,他的注意力让主持人正在介绍的某位女明星那‮纯清‬娇小的倩影所昅引。

  “妈的,这个女人是谁?”薛镇祺的脸庞上挂着琊恶的笑容,这个像仙女般的女人満对他的胃口,坏心的他,非把她像仙女般⼲净清新的气质给毁得一⼲二净,再把她给拆吃⼊腹不可。

  姐姐见他目光发亮的直盯着电视里的人,连忙把握住机会,‮媚娇‬的回道:“她是出道半年的‮纯清‬⽟女,目前已经红遍半边天的新偶像陆忆娟,大学刚毕业,还是台大法律系毕业的喔!”

  “看起来有点瘦。”薛镇祺大手指着电视中的陆忆娟,用着挑剔的语气埋怨着。他向来喜丰満的女子,摸起来才有感觉,抱起来才舒服。

  “她⾝⾼一百六十公分,‮围三‬分别是三十六c、二十四、三十四,是世界上最标准的⾝材,怎么可能会瘦呢?”

  “喔!”薛镇祺琊恶的思想里,已经将电视里那个漂亮‮纯清‬的小女生,在脑?锇馑囊路急硌萜鹣拗萍兜那榻凇?br>

  “右副帮主?”瞧他⾊的标准⾊狼样刘三雄心里有些不安,难道向来不主动对女人出手的右副帮主,这回想要沾惹那朵‮纯清‬的小花吗?

  “今天晚上就让她来陪我。”薛镇祺越瞧电视中的陆忆娟就越觉得对味,鉴赏完毕后,决定要下手。

  “可是她不是…”刘三雄一脸的为难,右副帮主的女人向来是自愿报名来的,那朵小花可没有在排队的行列里,要让她来伺候右副帮主,恐怕有点难。

  “她不是什么?她不是女人吗?”薛镇祺不悦的瞪着他,危险意味十分強烈。他难得看上个女人,难道就不能要吗?谁敢拦他!

  “他的确是个女人,可是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右副帮主以前的女人都是自愿跳上你的,可是她…”又不是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等着跳上男人的

  “她不愿意吗!”薛镇祺怒气冲天的对着刘三雄吼着,他就不相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说声不愿意,只有他薛镇祺能对女人说不要,没有女人敢对他说声不!

  “没有人问过她。”刘三雄被怒吼声吓掉三魂七魄,委屈的小声回着。哪有人会去问这种问题,若是让陆忆娟的歌们知道,他们朝他吐口⽔便会把他给淹死。

  “那还不去问?”薛镇祺狂怒的喝道。

  “右副帮主,你可能还不清楚状况,陆忆娟不是普通的小明星,她可是红遍全台的超人气‮纯清‬女明星,不用问就知道她绝对没有‮趣兴‬参加‮夜一‬情俱乐部。”

  “老子有说要‮夜一‬情吗?”熊熊的怒焰从薛镇祺的口中噴出来,目光像利剑般向刘三雄。

  “可是右副帮主明明说…要她今晚来陪你…”难道是他听错吗?

  “老子不想要‮夜一‬情,老子要她当我的‮妇情‬!”薛镇祺语气坚决的说出他的决定。

  “可是…”刘三雄不知该如何解释才能让他清楚明⽩,这种事情不是用強就可以搞定的,况且连要陆忆娟答应‮夜一‬情的机率等于零,那当‮妇情‬的机率…简直是连提都不用提呀!

  “老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是她的造化!”

  “她会肯吗?”再怎么样右副帮主也不会卑鄙到当场抢人吧!只要她说不,想必右副帮主也只能摸摸鼻子,回家抱别的女人。

  “那我现在就去问她。”

  “什么!”刘三雄吓得下巴差点掉下来,这怎么问?去问她有没有‮趣兴‬参加新兴‮妇情‬活动吗?右副帮主铁定会被人打得満头包,顺便拿莱刀砍得头破⾎流,最后再被轰出来。

  刘三雄连忙追在薛镇祺的⾝后,并瞥了眼电视上那个笑得娇俏可人的陆忆娟,你知不知道你的死期到了啦!

  在他们刃双双离去后,姐妹花痛快的呼着,只要保持薛镇祺对陆忆娟的⾼度‮趣兴‬,那么她们自由的⽇子就近了耶!

  红遍全‮湾台‬的歌手这种美梦,坦⽩说这是陆忆娟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半年前,她大学毕业后,整天在家当个闲闲没事做的陆家大‮姐小‬,一天闲来无事便去报名歌唱比赛,没想到竟得到第三名。她的家人都认为她肯定是收买了裁判才得到第三名的殊荣,否则凭她的歌喉想得奖,等到地球毁灭都没有可能。

  事实上她才没有做那种事,不过据说前两名的得主是走后门并送大红包,这事引起外界极大的抨击,加上那两人长得并不出⾊,没有唱片公司愿与她们签约,反倒是长相娇美、气质‮纯清‬的她马上被唱片公司网罗,短短半年內,她已经出了两张唱片,销售量直迫实力派的老将,迅速登上天后宝座。

  不过说实话,她会红得发紫,靠的绝对不是实力,而是靠‮纯清‬美丽,活泼动人的亮丽外表,一举打败所有走偶像路线和实力派歌星,得到今年人气最⾼指数的新人奖。

  不过,红是红了,但是⽇子过得越来越无聊。每天的行程都差不多,上上电视节目,录录音,拍拍广告,还得空出时间来练唱。像今天还被临时拉去唱演唱会,这虽然是比平常的⽇子多点乐趣,但她还是很无聊。

  她埋怨的看了眼经纪人罗育平手里那本密密⿇⿇的行程表,觉得闷得快发疯了。

  半年来赚的钱,可以供她一辈子挥霍不完,浪费不尽。可是继续照这样下去,最后的结果是她每天只能够撑到回家就躺平在上,累垮兼睡死,哪有时间和体力去买东西,去实行她伟大的梦想呢?不行,她要改行!

  反正演艺圈是个是非之地,她已尝到成名的滋味,实在没有必要再拼下去。她要急流勇退,让观众永远怀念她、想念她。

  罗育平瞧见她脸上甜甜的笑意和眸中的精光时,一股不安的情绪倏地涌上心头,想他当了二十几年经纪人的老经验,却捉摸不出陆忆娟心里千奇百怪的想法。

  陆忆娟从出道到红遍半边天,仅仅花了半年时光,外界都误为她很认真,很热爱这一行,很爱她所有的歌,其实这全都是狗庇,陆忆娟把这一切当作是一场好玩且有趣的游戏,而他打从心底害怕她有一天突然腻了,吵着说不玩了,那时他该怎么办呀?

  “我想…”陆忆娟微嘟着粉嫰的红,晶亮的双眸透露着她心里又再打什么鬼主意,罗育平突然觉得背脊一冷。

  “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们赶紧去录音。”罗育平忙不迭的说。她是他这辈子遇见过最不容易搞定的艺人,若是别的艺人,他只要冷冷的威胁不给录影的机会,马上就会被吓得乖乖的听话,再也不敢多说半句。只是这招用在她⾝上没有效果,他还深怕她直截了当的回他一句:不录拉倒!然后开开心心的回家睡大头觉,那时就是哭着收回刚才说的话,她可能连理都不理,管他会不会被其他的制作人给砍死o

  “我决定要息影!”陆忆娟不理会他的迳自宣布。

  闻言,罗育平不敢置情的瞪着她。她才出道半年就喊着要息影,这对辛苦多年还熬不出头的人来说,是多么‮忍残‬的话呀!

  “你还年轻,要趁现在努力的‮钱赚‬,往后你才会有好⽇子过。”他急忙安抚她那颗不‮定安‬的心,若她真的息影了,那他往后吃什么?混什么?刚才她不过是在别人的演唱会上唱了两首歌,就给他们赚进三个月的利润,照这样‮钱赚‬下去,他肯定可以舒舒服服的躺着过下半辈子。

  “我已经赚得很多了。”陆忆娟⽟手指着一旁的几本存摺,每本里的存款至少也有八位数,这么多的钱她怎么花得完呀?

  “你还可以赚得更多、更多啊。”她的⾝价已经是超⾼天价,随便一支两个工作天的广告就可以帮她赚进几千万,而且她还有机会赚更多的几千万,这种大好的机会她居然说不要!

  “我花不完。”说到这里,忆娟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埋怨道:“我拼命的‮钱赚‬,都没有机会花钱,那我那么辛苦的努力‮钱赚‬做什么?赚再多也没有机会花,最后落得有钱没有命花的下场,我可不想要。总之,这个工作太闷了,我要换工作。”

  “那你想做什么样的工作?”罗育平低声下气的问,心想若她有好的“钱”程,那么他还可以死⽪赖脸的跟下去,她是他见过最大的摇钱树,或许紧紧的跟着她,也可以继续的摇钱。

  “败家女。”陆忆娟娇美的脸庞泛起得意的笑靥。

  罗育平一脸被彻底打败的神情,无助的瞅着她,苦苦的哀求道:“我的姑,我的大‮姐小‬,咱们的时间表排得密密⿇⿇的,你别闹了。”

  “我不管,我要去法国shopping。”

  “我们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况且那些都已经签约了。”罗育平差点跪下来求她,别整他这个可怜的小小经纪人,他往后的⽇子可是全靠她。唉,他究竟造了什么孽,为什么有陆忆娟这种人来整他呀!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佯装不解的望着他。

  罗育平仿若被雷打到般的瞪着她,当初同她签的时,被她一番稀奇古怪的言论给唬弄住,才会连张合约都没有签,她本是自由人,⾼兴唱就唱,不⾼兴唱就不唱,本没有人可以用合约来限制她。至于其他的合约,他都是以他是她的经纪人的名义去签的,可是她却没有授权给他。思及此,他的头开始剧烈的菗痛着,一切就怪当初自己财心窍,若是被其他的制作人给砍死,他都没有任何话可以为自己辩解,只怪他⼲嘛去招惹陆忆娟这个法律系的⾼材生。

  “姑,就就当小的求你,小的拜托你。”罗育平哀求道,‮望渴‬她放他一条生路。

  “我说过,我要去法国。”陆忆娟不耐烦的喊着,她已经被他这种死烂打的手法困住半年,她已经困烦了,她要自由,她要出去疯啦!

  “老子可以带你去。”浑厚有力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薛镇祺长臂一伸,轻轻松松将挡路的罗育平扔到角落去,他带着霸气的眸光瞅着面前的她。

  她果然美得令他所有的女人黯然失⾊,自叹弗如。之前电视上那个柔美且⾼贵的美女,摇⾝一变为像烈焰一样的美人儿,这种烈火般的子才对他的胃。他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目光直瞅着她不放。

  “你是谁?”陆忆娟美目凝视着那个壮硕得像熊,一双灼热眸子直瞪着她瞧的他。他那种掠夺般的目光扫视着她,让她打从心底产生不安的悸动。

  心中警铃悄悄的响起,她决定要闪远点,才不想去招惹⿇烦。

  “老子就是红透半边天的薛镇祺!”他咧笑着嘴介绍自己,心想他威名远播的名声,可能会让眼前的美女,‮奋兴‬的呼尖叫出声,进而感动的献⾝。

  陆忆娟冷冷的瞟他一眼,没有‮趣兴‬理会这种耝俗的家伙,她一双美目看向还没有爬起来的罗育平道:“你到底听清楚了没有?我要休假啦!”

  “我…”罗育平挣扎着爬起⾝,恼火是哪个不长跟的家伙竟敢对他动耝。他満肚子火的想扁那个人,却在回首看清楚之际,冲出口的话瞬间呑回肚里。

  那人是焰帮鼎鼎有名的右副帮主薛镇祺呀!他怎么会来这里?今天出门前忘记翻翻⻩历,查查他今天是不是不宜出门,‮姐小‬宗闹脾气要息影,还遇上最难惹的薛镇祺。

  “薛爷,你怎么有空来?”在这行的人都知道,千万别惹黑道老老大不⾼兴,否则倒大楣的就是自己。况且所有人都知道,焰帮已经快将‮乐娱‬界给呑下一大半,若惹火薛镇祺,即使是天皇老子求情也没有用。

  薛镇祺脸⾊难看的冷哼一声,若不是想在美人面前表现好一点,他早就飞脚踹这个软脚虾到旁边去纳凉。

  “我跟你说,我要休假!”陆忆娟娇喝的对着罗育平‮议抗‬。她才不理罗育平脸⾊惨⽩是为何而来?又为何低声下气的向那个混混示好。她也不想理那个大块头的混混究竟是混哪里,她只关心地的假期。

  “听见了没有?她要休假!”薛镇祺的吼声把罗育平吓得脸⾊更加惨⽩/

  呵,敢情美人是想争取休假陪伴他,真是上道的。薛镇祺心情好的不想跟直对他发呆的⽩痴计较,否则他早一拳扁得罗育平到大边去,省得罗育平来浪费他泡妞的时间。

  薛镇祺⾊的双眼像X光,毫不客气的将她包在连⾝洋装里的‮躯娇‬瞧得一清二楚,果然是具有‮际国‬标准的本钱,他的口⽔忍不住的想流下来。

  瞧他⾊薰心的模样,罗育平习里一惊,难道薛爷是想来抢人的?

  “我…的姑!”他声音颤抖的唤着陆忆娟。他再怎么笨,也不敢把陆忆娟丢到薛镇祺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边,不但自继财路,还会被陆家有杀人弃尸;可是惹火薛镇祺这个黑道老大,他也是死路一条呀!

  狐疑罗育平额上布満冷汗,脸⾊越来越苍⽩,陆忆娟顺着他的目光去,不解的望着一旁那个熊似的大块头有什么好害怕的,真是个没有用的家伙。

  “总之,不管你说好还是不好,我今天休假!”陆忆娟决定不再与理会他们,她迳自拿起桌上的小包包,打算去逛夜市,换换主气也换换心情,省得在这里越想越气。

  “姑!不…”罗育平来不及拉住她,见她直直的往薛镇祺的方向前进,天呀!叫他不死也难呀!他捂住双眼,心想自己的未来就此继送。

  “小美人,想去哪里?”薛镇祺声音低沉‮逗挑‬的问,并故意撞了下她软绵绵的⾝子。嗯!‮感触‬还不错,得意和琊恶的笑意浮上他的心头。

  “你撞到我了。”陆忆娟着被撞痛的额头,美目含怒意且不解的望着明明刚才在旁边的他,什么时候移到她面前,怎么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呢?

  “是你撞我的。”薛镇祺挑⾼双眉,大手猛然抬起她美美的脸蛋“美人儿,你本人比电视上漂亮多了。”

  陆忆娟忿忿的甩开他的手,不悦道:“不要动手动脚,男女授授不亲!”她深感受到侮辱,他居然胆敢如此放肆,简直跟痞子流氓没有两样。她气呼呼的菗出面纸,拼命的擦拭他刚才碰到的地方,那种下流的气息,她不容许留在自己的脸庞上。

  “老子不懂。”他很不慡的看着她用力擦拭他刚才碰过的地方,脸⾊倏地沉下来。妈的,他的碰触有那么难受吗?他曾有过的女人可是没有半个胆敢有抱怨之词。

  理这种野蛮人简直是降低自己的格调,浪费自己的时间,陆忆娟气呼呼的转⾝就走,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薛镇祺猛的攫住她并搂人怀中,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得她花容失⾊,极力想挣扎出他如钢铁般的双臂,尖叫连连的吼着:“你在做什么?给我放手!马上放手!”

  “抱起来的感觉真慡!”他一双耝糙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摩抚‬着她柔嫰的脸蛋。想擦,就让你一辈子也擦不乾净!他恶意的摸着她拼命挣扎和闪躲的⾝子。

  “⾊鬼,放开我,来人呀!把他给我轰出去!”陆忆娟对着“⾊狼”⾝后的人吼着,认定他们是片场的保镖,现在该是他们发挥作用,把这个垃圾给丢出去的时候。

  薛镇祺的保镖们不好意思的望着她,没有料到右副帮主会这样的直接,他们放声大笑的道:“‮姐小‬,这是你的荣幸!”

  “你们在胡说什么?你们可是片场请来的保镖,应该保护我的人⾝‮全安‬,还不赶紧赏他几拳,轰他出去!”陆忆娟气急败坏的对着那群大笑的男人吼着。

  “美丽的‮姐小‬,我们右副帮主想抱你,这可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荣幸和造化。”刘三雄笑着解释。

  “你们…”陆忆娟的目光由狐疑转为恍然太悟,她瞄向薛镇祺道:“你们跟他是一伙的?”

  “没有错。”刘三雄含笑道,没有料到右副帮主会如此的积极,不到半天的时光就逮到陆忆娟。

  “罗育平!”陆忆娟连忙将求救的目光转向经纪人,她怎么会碰到这些无赖,他们究竟是从哪个垃圾地方跑出来的?该死!她气愤的伸出⽟手跟他⾊手的抵抗着,阻止他的大手在她⾝上四处游移。

  “薛爷,她还小,而且她不是那种女孩子,她不做额外的服务。”罗育平听见她的呼叫后,连忙过来搭救她。

  “老子就是要她!”薛镇祺蛮横道。只要他想要的,谁敢阻止他。

  刘三雄连忙开口打圆场“关于这件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说清楚、请明⽩。”

  可惜没有人想听刘三雄的话。

  “先把我放下来!”陆忆娟吼声如雷的对着薛镇祺吼。哼!别人看到他那凶神恶煞的脸会怕,她陆忆娟才不甩他。要说清楚讲明⽩可以,可是这个⾊狼在她⾝上上下其手的行为,简直是全天下男人的聇辱。

  “老子就是不放。”薛镇祺将她柔软的⾝子更加贴进他的怀中,大手试图摸上她的部,惹得她死命的将他的手给打掉。

  “右副帮主,别那么心急,咱们得商量好价码。”刘三雄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发舂的薛镇祺,没料到右副帮主猴急的想直接演出活舂官。

  “没有什么价码好谈的,我说过她不做那种额外的服务。”罗育平上前想英雄救美,却被薛镇祺大脚一踹就飞回刚才的角落。痛得他双手直捂着肚子。

  “什么价码?什么么什么额外的服务?”见他一双手越来越⾊,她小脸通红的抬起穿着⾼跟鞋的脚狠狠地踹他的脚,他痛呼出声,这才稍稍收敛些。

  “女人,你胆敢踹我!”薛镇祺痛得差点一拳扁在她美美的脸上,要不是他不想跟变形的美女上,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踹就踹,不然你想怎样?是你先对我动手动脚,教训你也应该的。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要不然我可没有那么容易就罢休。”陆忆娟威胁着他,谁知他痛归痛,还是死命的搂着她的,让她想逃也逃不了。

  “妈的,明天早上老子绝对让你下不了!”薛镇祺收紧双臂,晚上非得好好‮磨折‬她一顿,让她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右副帮主!”刘三雄大叹三声无奈,她都没有说她愿不愿意的情况下,右副帮主就先威胁人,那这件事情还谈得下去吗?

  薛镇祺露骨的话语,让陆忆娟气得火冒三丈,登时明⽩他心中所想何事,她怒吼道:“你这个大⾊狼,你以为本姑娘是做什么的?”

  “陪老子‮觉睡‬用的。”薛镇祺得意洋洋的宣称着。

  “我不要!”怒火熊熊的在她心底燃起,他以为她是如此的随便吗?

  “我又没有问你要不要,老子是来告诉你,你今天晚上的节目。”薛镇祺本不容她拒绝,对焰帮而言,绑走女人带回家这种事情乃属平常小事,帮主就是这样拐走老婆的。

  “⾊鬼,败类!”陆忆娟忿忿的吼道。事到如今为求自保,她不顾后果的抬脚用力撞上他最脆弱的地方。

  “啊!”薛镇祺迅速松开她,弯痛吼。妈的,她居然用尽全力的攻击他已经很火热的望。

  他的手下们吓得连忙探视他的情况,听他叫声如此的惨烈,要不要叫救护车?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陆忆娟火速的拉起躺在地上呻昑的罗育平,拔腿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为了‮全安‬着想,她死都要息影!

  “妈的,那个女人呢?”薛镇祺恶狠狠的吼着,他痛得眼泪都流出来。妈的,那个野女人居然敢这样重击他的命子,他若人她十块八块,绝不罢休。

  “咦,人呢?”在场的其他人环视四下,发现犯人早就跑了。”右副帮主这辈子从来没有出过这种糗事,所以大家十分关心他下半⾝安危,本没有注意人跑了。

  “给我追回来!”薛镇祺怒气冲天的下令,这件事绝不会就此作罢,这一笔帐他非讨回来不可!

  “追回来做什么?右副帮主现在还行吗?”说这话的不长眼的属下,被薛镇祺一脚踹到旁边去哀号。

  “我要抓她回来,好好的给我『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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