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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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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亚樵和易席若一起离开饭店,风亚樵很自然的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在路上。

  易席著却感到有些扭泥,她想甩开手,他却抓得很紧,一点放松的意思都没有。

  “喂,你放开我,别拉着我的手。”她在他后面‮议抗‬。

  “对台北我不,如果和你走失了我该怎么办?”

  “那也用不着拉着我的手。”他是她的金主,她怎么可能会甩掉他。

  “不行,我在陌生的环境是很没有‮全安‬感的。”风亚樵故意说着。

  “你…”易席若气得不知该怎么和他说,真是有理也不清。

  风亚樵拉着她走到公车站牌的地方,在台北除非不得已,否则他一向喜搭公车或是捷运。

  “我们该坐什么车去你住的地方?”

  “你该不会想搭公车吧!”易席若不太相信的看一眼公车站牌.像他这种人没有⾼级轿车接送就已经有点让人无法置信了,难道他还会舍弃计程车改搭公车吗?

  “为什么不会,我也只是平常人,以前在英国念大学的时候,我也是公车一族。”风亚樵就是一直想过着平常人的生活。

  因为家庭背景特殊的关系,从小到大,不管他到哪里都曾有私家车接送,直到念大学时离开家,才有机会当公车族。

  两年前来到‮港香‬,因缘际会进到这个圈子,但因为他坚持不在‮湾台‬曝光,才让他的‮湾台‬行依然能自由自在。他平常一个人出门时,总喜以机车和大众通工具代步,这让他忘记自己的特殊⾝分!

  这一次若不是因为公司既定计划,他甚至连演唱会也不太想开。

  “你在英国念过书?”哇!她梦想中的‮家国‬!

  “我在英国念过书,有这么值得你惊讶的吗?”风亚樵对她的反应感到好奇。

  “当然惊讶,我以为…”易席若突然住了口。

  “你以为像我们这种靠脸蛋吃饭的人,肚子里其实没什么墨⽔。”他替她把话接了下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一脸的歉疚。

  “去你住的地方到底是搭哪一路的公车?”风亚樵看着连续三辆公车停下来又开走,不知道是否有他们能搭的公车。

  “啊!”易席若转过头一看,一辆可以搭的公车司机正打算关上车门开走,她想也没想的拉着风亚樵在车门关上的前一刻跑上了车。

  易席若从口袋里掏出十五块投了进去,然后独自往里面走找位子坐下来。

  风亚樵却还站在前面,因为他⾝上本没有铜板可以投币。他向易席若投以求救的眼神,奈何她将头转向窗外,连看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风亚樵不得已只好跟司机说了声“对不起,我先去跟我朋友拿个零钱。”待司机点点头之后,他才往后走到易席若的⾝边,问她“你怎么不连我的车钱一起投⼊?”

  “我为什么要帮你投车钱?”易席若反问“我只是个穷‮生学‬,你那么有钱还要我帮你出车钱。”她没叫他帮她付就不错了。

  “那你先借我十五块,我下车后找了零钱就还你。”

  “对不起我只剩二十块,没有五块。”

  “那你就把二十块先借我。”风亚樵发现他的耐快被她给磨光了,连个几块钱也要斤斤计较。

  “给你就给你,那么凶⼲么。”易席若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二十元掏出来,若不是看到车上乘客往他们这儿看来,她才不会理他。

  风亚樵一拿到二十块就赶紧走到前头投钱,这时公车又停了下来,上车的人也多了起来,车子里的座位全都被坐満了。

  这时有个头发斑⽩。拄着拐杖的老太太上车。易席若看见她,便赶紧起⾝走到前头扶着老太太往后面走,没想到回到原先的座位时,却发现她的位子已被一个约四十几岁的中年妇人给占去了。

  易席若顿然火冒三丈,气愤不已地指着她的鼻子说:“这个位子是我要让给这个老婆婆坐的,你怎么可以抢去坐?”

  “奇怪,这位子又没写上你的名字,你凭什么说这个位子是你的?”中年妇人抵死不承认。

  “你这个死八婆到底有没有知识呀!就算这个位子不是我的,你也要起来让给老婆婆坐。”易席若一气起来,话往往都是口无遮拦池不管是不是会得罪人。

  “你骂我什么?”这名中年妇人气得脸一阵红一阵⽩,她怎能忍受被一个年轻女孩这么指着鼻子骂!

  “我骂你是个超级没知识的死八婆。”

  “你…”那名中年妇人直想甩她一个耳光。

  “‮姐小‬,没关系,我站着就好了,你不要和她吵架了。”老太太看着这个年轻女孩如此富有正义感,感到十分感动。现在这个社会,像她这样年纪轻轻还能懂得敬老尊贤的人真是不多了!

  “不行,这个位子本来就是我的。”易席若坚持到底,是她的就是她的。

  “老婆婆这个位子让您坐吧!”这时另一边的一个年轻人站起来,扶着老太太坐下去,让她远离‮场战‬。

  风亚樵则是站在一边看着,他没想到易席若会是这么充満爱心的一个女孩子,但脾气也暴躁得让他有点不敢领教。

  “你到底让不让?”易席若真的被这个人婆给惹⽑了。

  “我要是不让,你想怎么样?”那名中年妇人就是拉不下脸,死不认错,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

  易席若正想动手将她拉起来,然而她的⾝子才刚刚一动,就被风亚樵给抓住了,阻止了她过于冲动的行为。

  他向前面的司机喊着“司机先生,⿇烦你下一站停车。”

  司机一直将车开到下站,车门才一打开,风亚樵便拖着易席若下车,不想让她继续留在车上和别人吵架。

  那名妇人将会受到更多鄙夷的眼光,算是对她的惩罚,已经够了。

  一下了车,易席若便甩开他抓着的手“你为什么要拉我下车?”

  “当然是不想看你继续和别人吵架。”风亚樵笑着跟她说。

  “你还敢说,你刚才为什么不站出来证明那个位子是我的!”她用手指着他的膛,责问他。

  “我看你吵架的功夫已经够厉害了,哪还需要我站出来帮你。”

  “你这个没义气的小人。”易席若伸出手,放在他的面前。“拿来。”亏她刚刚还借钱给他付车钱,早知道就不帮他了。

  “什么东西拿来?”他对她这没头没脑的话感到不解。

  “二十块,我不想借你这种没义气又没爱心的小人!”

  他微微一愣,他什么时候又变成没义气、没爱心的小人了!

  “我现在没零钱。”

  “那是你家的事。”易席若气恼得什么都不管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千元大钞放在她手上“你找我九百八十块。”

  她将一⼲块收起来放进口袋里“我现在没钱找你,回去再找!”

  风亚樵被她弄得哑然失笑,她不肯让他欠二十块,却宁愿反欠他九百八十块,可真一点都不吃亏呀!

  “你住在哪里?”他拍拍她气嘟嘟的脸,易席若真的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被他这么一问才想起她是被他拉着下车,她看一眼这公车的站牌,才发现她尽彼着和那个八婆吵架,竟然已坐过头。如果不是他拉着她下车,只怕她会坐得更远。

  易席若转⾝往回走,风亚樵也跟着她走在后面。

  “你是不是吵架吵过头了?”

  她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风亚樵还是好脾气的笑了笑,看来他待在‮湾台‬的这段时间有她的陪伴,将不会很无聊。

  ***

  易席若带着风亚樵回到她住处,到了门口她转⾝对他说:“我没有跟我外婆说要带人来,你在这里等我就好了。”她代完,完全没让他有说话的机会,一进门就当着他的面将门关上。

  风亚樵摸摸差点被反弹的门板撞到的鼻子,好险呀,差一点他一直引以为豪的⾼鼻梁就被撞断了。

  他试着转动把手,门一下就被他打开了。他大方的走进去,往沙发上一坐,等着易席若。

  在房间休息的老听到外头有开门声,出来看看,一走到客厅就看见一个年轻的帅小子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报纸。

  她走了过去“请问你是?”

  风亚樵看见一个头发已⽩,面容慈蔼的老,马上站起来礼貌的对她说:“您好,我叫风亚樵,是席若的朋友。”他主动去掉她的姓,只想让这个老减除一些对他的戒心。

  “你说你叫风亚樵?”她一听不确定的再问一次。

  “是的,我叫风亚樵。”他肯定的回答她。

  “是那个唱歌的‮港香‬歌手风亚樵吗?”老的眼神里充満着期待,虽然她已经六、七十岁了,可还是保有一颗年轻的心,和年轻人一样也会喜偶像,而她的偶像就是神秘的风亚樵。

  “老您也知道我呀!”风亚樵十分的惊奇,没想到喜他的歌年龄层会这么广,他一直以为大概只有一些年轻女孩才会被他惑,没想到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也会喜他!

  好像只有易席若不知道他而已!

  “我当然知道,你的所有专辑我都叫我孙子帮我买。你请等一下。”老又转⾝回到房间,再出来时手上已经拿着五、六片的CD,有他的广东专辑,也有他在‮湾台‬发行的三张国语专辑。“你可不可以在上面帮我签名呀?”

  “当然可以。”风亚樵先扶着她坐下来,然后坐在她的旁边,一张一张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老看着他签好名字的CD,笑容漾満脸上,整个皱纹全都皱在一起了。

  “谢谢你,晚上我那几个孙子回来,我可以去向他们炫耀了。”此时的老就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般。

  易席若用一个小小旅行袋装了几件⾐服,又带了几本她超爱看的书,很快的又下楼来。

  一下楼就看见风亚樵大大方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还坐着她外婆。

  她冲到他的面前,质问他“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我,谁让你进来的?”易席若早就忘了他是她的老板,是付钱给她的那个人。或许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时是在西门叮的唱片行,一直到现在她仍没将他当作是全亚洲所有人的偶像看待。

  “席若,不可以这么没礼貌。”老说。“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偶像。”

  易席若这时才发现桌上放満了风亚樵的CD,她怎么不知道外婆也会喜这些年轻人的玩意。“外婆,您也知道风亚樵吗?”

  易席若的家住在台南,两年前考上台北的大学,原本是打算住到学校宿舍,但因为⽗⺟不放心以及外婆和舅舅的坚持,只好住到这里来,继续受到外婆及舅舅一家人的保护,大家都对她疼爱有加。

  “当然知道,对他的作品简直可说是如数家珍,只不过一直都没见过他本人,今天终于一睹庐山真面目了,真不敢相信他现在就坐在我的旁边。”老语气里充満着‮奋兴‬和亢奋的情绪。

  “外婆…”易席若真的是被她给打败了,瞧她恋风亚樵的程度,可一点也不输给她的同学郭幼君。

  “对了,你怎么会认识他?”要知道她认识风亚樵,早就叫席若帮她要他的签名照。

  “我暑假打工的唱片公司安排我去当他的保⺟。”

  “保⺟!这么说你可以一直待在他的⾝边了。”易席若有种⾝不由己的点点头。

  “那你可得好好照顾他,别让他饿了、冷了。”老代得好像是照顾三岁小孩子一样。

  “外婆!”简直丢死人了,⾝为Fans都是这副模样的吗?

  “不行,我一定得跟他一起拍张照片。”老站起来又回到房间里,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台照相机。

  “席若,你帮我们拍一张。”她将照相机给易席若,再征询风亚樵的意思。“你不介意和我这个老太婆拍一张照片吧!”

  “当然不介意。”

  风亚樵将老搂得紧紧的,摆好‮势姿‬等着易席若拍。

  她只好无奈的对准焦距,按下快门。

  “席若,你再拍一张。”风亚樵吻着老的脸颊,直到听到易席若按下快门的声音才离开。

  她⽩了他一眼“可以走了吧?”

  “你们要去哪里?”老这时才看见易席若⾝边一个小旅行袋。

  “外婆,我暂时要搬去和他住在一起。”她想起了自己还没告诉外婆。“因为是他的‮人私‬保⺟,得二十四小时在旁待命,我通不得已才要搬到饭店住。”

  风亚樵听了忍不住翻翻⽩眼,他住的饭店可是五星级的⾼级大饭店,没有多少人住得起,瞧她还一副委屈模样。

  若不是为了想让自己的生活有趣点,他于么花一笔钱要她当自己的‮人私‬助理,充其量只不过陪他到处去玩玩。

  “那是应该。”

  “你看连老都说是应该,那我们就走吧!”风亚樵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袋,率先往门口的向走。

  易席若则一张臭脸的跟在他的后面,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

  老则向风亚樵说:“你有时间可以?矗氤允裁匆部梢愿嫠呶遥胰萌巳プ急浮!?br>

  “外婆…”易席若忍不住出声‮议抗‬。

  “老谢谢您,只要我还在‮湾台‬,我一定会常?纯茨!狈缪情砸丫不渡险飧龃认榈睦夏棠蹋那浊腥盟唤肫鹚丫辉诹说哪棠獭!拔颐窍茸吡恕!?br>

  “你们好好玩幄!”

  “外婆,我是去当他的佣人让他使唤,可不是去玩。”易席若再次更正。

  老和风亚樵一起有默契的抿着嘴笑,看他们这样子,谁会是谁的佣人都还不晓得。

  真不知这个没什么心思,神经又有些大条的外孙女走了什么运,让她遇上了个这么好的人。

  从小到大,不管她想做什么事,幸运之神好像都一直跟着她,让她比任何人都还要幸运!

  ***

  风亚樵带着易席若连续玩了三天,他们的⾜迹远到宜兰的亲⽔公园。易席若虽是‮湾台‬人,可不管到哪里反倒是风亚樵在做向导带着她四处玩。因为她是个路痴,就算是地摊开在她面前她也分不清东西南北。

  昨天晚上他们俩十二点多才回到饭店,易席若累得头沾到枕头就沉沉⼊睡,现在都已经早上十一点多还没睡醒。

  风亚樵今天必须到唱片公司讨论关于演唱会和下一张专辑的事,还有他的经纪人今天也会飞来‮湾台‬和他会合,这表示他难得的一个星期假期已经结束。

  还在睡梦中的易席若被一阵电铃声给吵醒,她一边着惺松睡眼,一边走出去开门。门一打开,她连看清楚门外的人都没有就破口大骂“是哪个没有⽔准的家伙,一大早扰人清梦!”

  “一大早!”站在门外按门铃的是风亚樵的经纪人陈克強,他早上从‮港香‬飞过来,现在都快十二点了,她还一大早!

  只是这个看起来年纪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小女生是谁?她怎么会在风亚樵的房间里?

  “你找谁呀?”

  “我找风亚樵。”陈克強说。

  “你找错了.我们这里没这个人。”易席若的脑袋本还没清醒,她还当这里是外婆的家。

  “没这个人?”他再看一眼门上的号码一五0五,没错呀,风亚樵明明告诉他他就住这个房间。

  “我说你找错就找错了,你怎么这么罗唆。”她还想继续睡回笼觉,懒得跟他晖唆。

  陈克強在易席若要将房门关上的前一刻,及时阻止了她。

  “我告诉你没这个人,你到底还想做什么?”易席若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姐小‬,我找的是风亚樵,请你告诉他,我叫陈克強。”

  “我告诉你没这…”她要再次強调没这个人时,忽然住了口。“你,你要找谁?”

  “风、亚、樵。”陈克強知道他的广东国语曾让人听得很吃力,因此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说清楚。

  “风亚樵!”她真是睡胡涂了,竟然忘了自己现在就住在风正樵所住饭店的总统套房里。“你请等一下,我去叫他。”易席若转⾝去敲风亚樵的房门,敲了一阵之后,依然没有回音。

  他不会睡死了吧!她试着转动门把,发现门并没有上锁,门一打开才知道他本不在房间里。

  她走回门口向跟着进来的陈克強说:“他好像不在。”

  “请问你是?”陈克強对眼前的年轻女孩充満好奇心。

  “我叫易席若,是风亚樵的佣人。”她都是这么自称,其实当了风亚樵三天的助理,除了陪着他四处玩,其他的什么也没做。

  “佣人!”陈克強对“佣人”这两个字感到有些好奇,忍不住多打量了她一眼,她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太像佣人。

  况且风亚樵什么时候请了个佣人,他这个经纪人怎么会不知道!

  就在这时,一旁的电话响起,易席若走过去接电话。

  “喂”

  “你醒了。”风亚樵带着笑意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了过来。

  “你不在饭店,跑去哪里了?”易席若问话的语气一点都不像他的‮人私‬助理,仿佛她才是老大。

  “我现在人在唱片公司,你赶紧换件⾐服到公司找我,我们一起去吃饭。”

  “你有一个朋友叫…”她捂住话筒,小声的问陈克強“你叫什么?”

  “陈克強。”陈克強再说一次。

  易席若接着说:“叫陈克強的来找你。”

  “陈克強!”风亚樵在电话的那一头大叫了一声,声音之大震得她耳膜差点破裂。

  陈克強在易席若将话筒拿离耳朵的时候,将它接了过去。

  “你现在有美女陪伴,又怎么会记得我这个人。”他忍不住消遣着。

  “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酸?”风亚樵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话,他门两个从大学开始就是好同学,当初若不是陈克強答应当他的经纪人,或许他不会进演艺圈。

  “你现在人在哪里?”

  “我在唱片公司。”

  “你在公司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好,我等你。”

  “待会见。”陈克強说着就要将电话挂断,听到风亚樵在另一端中大喊,便再将话筒拿近耳边。“你还有什么事?”

  “克強,你带席若一起过来。”

  “带她一起过去?”

  “她现在是我的‮人私‬助理,当然要跟你一起过来。”其实他担心的是席若还没吃饭。

  “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花样?”

  “你带她一起来就对了。”

  “好,我带她一起过去就是了。”

  陈克強挂了电话后,转过⾝要告诉这个叫席若的女孩,才发现她竟然坐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这个女孩也太没心机了吧!随便让一个陌生男人进房间,还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的呼呼大睡?或许就是这样才会被亚樵给拐来当‮人私‬助理!陈克強在心里这么地想。

  他走到易席若⾝边,轻轻摇着她的肩膀,唤着她“你醒一醒。”

  “啊!”她睁开眼睛醒过来。“你讲完电话了。”

  “讲完了。”

  “那家伙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那家伙!”陈克強觉得这女孩的用词十分有趣,认识风亚樵这么久,还没有听过有人直称他“家伙!”

  “就是风亚樵呀。”易席若以为他不知道她的是谁,便再解释一遍。

  “他还有工作要做,要我带你一起去公司,你现在就去换套⾐服。”虽然她⾝上的⻩⾊小鸭睡⾐很可爱,还是不太适合穿出门。

  她点点头,回到暂时属于她的房间,五分钟后再出来时她已经梳洗完毕,换好了一套轻便的T恤和牛仔

  “走吧!”

  “这么快?”陈克強被她的快速度给吓到了,他以为女孩子要出门最少也要花一个小时。

  “难不成还要梳妆打扮吗?”易席若⽩了他一眼,女人就不脑旗速度吗?

  “当然可以。”这女孩还真是有趣。“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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