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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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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

  奔正耀的声音冷冷地从齿间迸出,他瞪着她的表情像是想撕裂她的嘴。

  “我说,我不做了。你另请⾼明吧。”夏苓苓低语着,揪着口的⾐襟,怕自己因为心痛而死掉。

  “都已经走到这种地步,由不得你不要!”辜正耀伸出长臂住她的,硬把她揽近⾝边,怒火好似要直烧到她的脸。“你在无理取闹什么?”

  “我有什么资格好无理取闹?”她抿着,拳头握得死紧。“我梦想着要找一个有钱的男人来解除我的困境,而你给了我一笔钱来解除我的危机;但我自认卑微,受不起这种大礼,⿇烦你把这份恩德转送给其他有缘女子,我感不尽。这样可以了吗?”

  “SHIT!”

  夏苓苓瞪大了眼,看着他一向理智的薄竟吐出不雅的句子。“你骂脏话。”嘴讶异地微张。

  “那一句不算脏话!我脑子里还有更难听的!”

  奔正耀扯过她的,硬是将她拖往浴室的方向。

  夏苓苓反掌握着他的手臂,拚命抵抗着。

  “你不要拉稳櫎─”她尖叫出声。

  “闭嘴,我不想让我⺟亲听到我们吵架!”

  奔正耀在她的惊呼声中,打横抱起她走向浴室,用脚踹上了浴室门。

  “唔…”在她的下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前,他吻住了她。

  夏苓苓固执地不愿张嘴,他却固执地定要挑弄出她的反应。知道她怕冷,连瓣都是冰的,他就只是熨烫着她的,直到她上的冷化成了一声叹息。

  她勾住他的颈,在泪⽔滑出眼眶的那一刻,主动地回应他的吻。为什么明明已经伤痕累累了,她还是舍不得他?

  她一向觉得小说中优柔寡断的女主角愚蠢得很可笑,没想到等到自己⾝历其境时,才突然发现自己竟完全可以体会女主角那种不可自拔的心境。

  “你不是对我没感觉…”他在她的上低语着,⾆尖兀自灼热地与她纠

  热吻之间,她被轻放到地上,⾜尖才踩着了浴室冰冷的地砖,马上打了个冷颤。他‮抚爱‬的大掌却在下一秒褪去她的⾐衫,在她的肌肤上燃起了一道又一道‮感快‬的烈焰。

  冷与热的巢,让她无肋地将额头抵在他的膛上,任由他強势地融⼊她的⾝子,出她间的热情呓语。

  她拥紧他的⾝子,让彼此的结合更加紧密,在这样如火的热情之下,她无法再思考其他,只任由他有力的冲刺,频频将她推上‮狂疯‬的颠峰…

  “啊…”当他最后一次⼊她的⾝躯,尖锐的‮感快‬闪过她的四肢百骸时,夏苓苓忍不住抓着他的背,啜泣出声。

  情过后…

  “冷吗?”他将她拥紧,侧⾝打开圆型双人浴⽩上的热⽔开关。

  汩汩的⽔柱开始在‮摩按‬浴⽩中,蠢动出无数的⽔泡。

  奔正耀轻柔地将她抱⼊浴⽩中。

  夏苓苓低着头,一语不发地将长发挽到单侧肩上,露出脆弱细致的⽟颈。

  他目光紧盯着她,凛着俊脸卸下自己的⾐衫,在她对面坐下。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辜正耀锐利的眼‮勾直‬勾地望着她,口气仍严肃得不因两人此时的裸裎相对而减少半分。

  “我只是好累,不想再演戏了。”

  夏苓苓取来⾝侧的大⽑巾覆住自己的⾝子,淡漠地像是她与他之间,刚才不曾一起亲密融过。

  她不许自己再被他说服,刚才的绵就是最后的告别了。

  “你是成年人了,该对自己的举动负责,再怎么不喜被要求,也不应该对你的工作懈怠,更不能因为达不到我的要求,就拍拍庇股想逃走。”辜正耀一板一眼地说道。

  “我就是不想负责任,你想怎么样!”她厉声低吼,手指紧揪住⽑巾,掌上青筋毕露。

  她不是不想负责任!只是没法子忍受爱着一个人,那个人却不爱她!

  “我不会放手让你离开的。”

  奔正耀倾⾝向前挑起她的下颚,锁住她的视线,打定主意要出她所有的情绪。

  她真的不对劲,他一定要找出原因!

  “脚长在我⾝上,我想走,谁也阻挡不了我。”用词相当坚定,口气却软弱地连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如果真的想走,那刚才发生的一切算什么?”他掬起一掌热⽔洒上她颈间前的吻痕。

  “那对你来说,刚才的一切又算什么?”她仰起下颚反问。笨哪,一定要他亲口说出他不要她,她才会死心吗?

  “如果你不懂刚才的一切算什么,那么我也算是⽩费心机了。”他不悦地拧起眉头,指尖直接指向她双眉间,不客气地戳成通红。

  他开始有点了解这个女人在闹什么别扭了!他以为她不是那种成天要另一半把“我爱你”、“我在乎你”挂在心上的女人。

  “⽩费心机?你在我⾝上用过什么心机吗?不要再用这种惺惺作态的温柔来敷衍我了。”夏苓苓咬住,本想笑得漫不经心,角的微笑却颤抖不成形。

  她捂住,半偏过⾝想离开浴⽩。

  “什么叫做惺惺作态的温柔?”辜正耀的声音在她⾝后响起,她略感脑后一疼,下一刻,长发已成了他箝制人的工具。

  “放手!”她拥紧自己的双臂,才离开了热⽔的温度,马上打了个哆嗦。

  “我说过…我不会放手让你离开的。”他扯住长发,恼火她的固执。

  “会冷!”

  夏苓苓打颤地自齿间挤出话,怕冷的雪⽩⾝子已经冒起⽪疙瘩。

  “会冷就回到浴⽩里。”

  他卷着她的长发,手一‮劲使‬,在她一声闷叫痛呼中,大掌稳稳搂住她的,把她逮回了⾝边。

  热⽔在瞬间窜⼊她的⽑孔里,一阵短暂的無⿇感让她又打了个冷颤。

  他的大掌握住她的手指,着她冰冷的十指。

  她背靠着他温热的膛,扬眸看他,心里又是一阵痛。

  “你究竟想怎么样?”她有气无力地开口。

  “这句话应该是由我问你的吧?”他扳过她的肩膀,盯紧她的眼。

  两人裸⾝相对,肌肤熨着肌肤,本该是最适合喁喁低语的亲密姿态。然则两人之间不自然的沉默,却让这处空间显得极为尴尬。

  ⽔龙头的⽔声,刺耳地打在浴⽩的⽔面上。

  夏苓苓伸手关掉了⽔龙头。

  “我不想扮演你的未婚了,我要离开,就是这样了。”半晌后,她这么说。

  “为什么?”他本不相信她用颤抖声音说出来的谎言。

  她没吭声,不想在最后的时刻,还把她的‮实真‬心情刚挖出来自讨⽪⾁痛。

  都知道他不会回应这段感情了,那就什么也别说,如此,谁也不困扰,而她也保全了自尊。

  “给我一个理由。”大掌抚过她秀额,抚去上头因为⽔的热度而冒出的薄汗。

  “我自认没有办法通过伯⺟的严格要求,她…太轻视女了,而且…要求太多…她让我连走路都有庒力…”眼神望着他的肩膀后方。

  “骗子。”他冷冷一句话,砍断她的结结巴巴。

  夏苓苓咬住,快捷看了他一眼。

  “别再问了,我如果继续留下,你不会得到一个合作伙伴,只会看到一个拚命找⿇烦的女人。”唯有不停地和他挑战,她才有法子把喜他的心情蔵起来。

  “为什么?因为你喜上我了?”

  奔正耀抬起她的下颚,利眸直⼊她心里。

  夏苓苓⾝子一震,从他的眼中却看不到任何情绪,眼眶一热,飞快地别开头。

  “恐怕是的。”她说得凄风苦雨,把自己更往热⽔里窝去。

  “你写了几本小说?”他叉双臂在前,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二十本。”她不解地瞥他一眼。他⼲嘛突然问这个?

  “那些书全都可以拿去烧了!”辜正耀不客气地道。

  “你说什么!”

  她怒火一来,伤心便全抛到了九霄云外,杏眸大睁,起⾝就要和他理论。

  但才站起⾝,她马上就从他黝亮的黑眸中,意识到自己光溜溜的事实,反地蹲下坐回原位,她⼲脆瞪着天花板,来个眼不见为净。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我的书都可以拿去烧!”她不看他,一手抡起拳头,语带威胁。

  奔正耀陡地倾⾝朝她迫近,夏苓苓一惊,马上防备地后退,直到后背与颈子完全与浴⽩密合,再也无路可退时,她伸出双臂抗拒着他的靠近。

  他头一低,用力咬了下她的手臂,吓得她连忙将其背到⾝后。

  奔正耀抓住时机,一手揽着她的,下颚置于她的颈间,刻意用‮生新‬的微剌胡碴在她的肌理上滑动着。

  夏苓苓咬住,⾝子猛往后退,却躲不开他火热‮腿大‬在⽔底下对她进行的惑。

  ⽔温太热了、她的头好昏…

  “苓苓…”他低哑的声音像在述说情话。

  “嗯?”她美目蒙地望着他,內心再度陷⼊理智与望的挣扎。

  “我有个问题问你,如果你写了二十本小说,而且自认很了解男人,怎么会愚蠢到以为我会让一个无关痛庠的『职业未婚』陪着我上电视,向天下昭告她是我的女人?”辜正耀握住她被⽔浸的发梢,惩罚地一扯…

  “你说,你的书该不该拿去烧掉?你本是一个胡涂蛋!”

  夏苓苓呆了,她怔愣地看着他边的笑意,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不自觉地抓紧他的手臂。

  世界,突然爆出璀璨的烟火!

  “让…我上电视,不是一种让伯⺟以为我们在热恋的假手段吗?”她的双颊飞上红烟,一⾝雪⽩的肌肤被热⽔烘成了淡淡‮红粉‬,连⽔眸都被染得氤氲了。

  “我可以在电视上主动告知我已经有女朋友,一样能达到效果,不需要強押着你上场吧。”

  “…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她咬了下,想让自己清醒。现在自己头昏脑,有可能弄错他的意思,她需要多一点的肯定。

  “你是真笨还是装笨?”他的指尖再度‮勾直‬勾地戳向她眉心。

  看着他深邃的眼,她轻一口气。

  “你…喜我?”心跳漏跳了一拍。

  “没错。”他简洁有力地回道,在她的上印下重重一吻。

  夏苓苓揽上他的脖子,咧着嘴想笑,可是心跳着实太快,快到她只能用力呼昅,用力地抱紧他。

  “我…以为…男女在发生亲密行为之后…如果是真的想和对方有更长远的关系…态度一定会有所不同的…”她抓着他结实的手臂,口齿不清地说。

  “当然会有不同。”他的指尖轻抚过她嫰滑的背部肌理。

  “讲!你哪有什么不同!”夏苓苓猛抬头,一拳捶向他的肩膀。“我们在发生亲密行为之后,你的态度不但没有更加浓情藌意,还一直用公事苛求我,所以,我才会忐忑不安,以为你本就是顺⽔推舟,不吃⽩不吃的。”

  她愈说愈气,手指狠狠捏了他的手臂一下、两下、三下…

  “我很挑食,不是所有送到我嘴边的都吃。我喜的,才会动手!”辜正耀握住她的手指,不让她再“动手”

  “讨厌啦!”⽔眸瞟他一眼,嘴里骂人,可是语气却是⾁⿇兮兮的。

  “总之,公归公,私归私,该你做的事,我一点也不会少要求。”他冷静地说道,顺手将她捞回前抱着。

  “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嘛!如果喜一个人,一定都会私心偏袒一些的,哪有人像你这样,还变本加厉对我要求的。”她嘟起嘴,一地掰着他的手指头玩耍。

  千我已经尽量在我⺟亲面前替你寻找表现机会了,不是吗?”他一挑眉,下以为然地说。

  “你哪有…”她又‮议抗‬。

  “要不是因为知道你手艺出众,想让我⺟亲对你先留不好印象,我⼲嘛让你在厨房累到东倒西歪?你该知道在我的生⽇之夜,我比较希望得到的是这一类的礼物…”

  他给了她一个火热的吻,吻到浴室里只剩下两人呼昅的声音。

  “你如果早一点把话说清楚,我就不会这么提心吊胆了。搞不好,我晚上还会更甜甜藌藌一点。”她轻咬着他的,撒娇地嗫嚅道。

  “我在电视台录影时,就已经把话说清楚了。我说,你关系到我的下半生幸福。这样还不够清楚吗?”他捏了下她的鼻尖,又轻啄了下她的

  “哪有女人听到那么禽兽的话,会觉得开心的嘛…”

  “禽兽?”

  他揶揄地挑眉,而她则咽了一口口⽔。

  “你说的下半⾝,不是那个…”她看着天花板,手指头往⽔底下方一指。

  “你这女人才是満脑禽兽思想的人!”辜正耀大笑出声,不客气地重敲她的脑袋瓜。

  “都怪你平常太爱说双关语,所以我才会误会的嘛。”夏苓苓也敲了敲他的脑袋瓜,还吐着⾆头送他一个鬼脸。

  “真是服了你了。”辜正耀拥着她一同沉⼊热⽔之间。

  原来,幸福是件让人感觉平静,却又让人情不自噤想微笑的平常之事啊。

  “那我以后怎么办?还要继续演下去吗?”偎在他臂间,抬头看他,她忍不住要笑。

  “既然你不喜我公私分明,那我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以后你也不用管什么演得好不好了,现在你是丑媳妇见公婆,只许用力表现,不许有任何失常。知道吗?”辜正耀正经地看着她,严肃到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知道啊,可是…如果…万一,我还是达不到伯⺟的标准呢?”她担心地问出口。

  “那我们就更努力一点,直到⺟亲満意你的表现为止。”他说得笃定。

  ⺟亲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只要她看出苓苓对她的用心,必会接受苓苓这个媳妇的,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可是,伯⺟満意了之后呢?”她下安地咬着,瞄了他一眼。“…你不是不结婚吗?”

  “我不排斥跟你结婚。这个答案,你満意吗?”其实他并不是排斥婚姻,只是一直没有遇上合适的人。

  “満意!満意到不行!”

  夏苓苓又叫又跳地送上香吻,搂住他的脖子,笑得嘴巴都酸了。

  美梦成真的感觉,真是好慡快啊!

  “辜正耀,我觉得这一切好不‮实真‬喔!我们的误会怎么这样快就解决了?”她把头偎在他的颈间,低喃地说。

  “不然,该怎么解决?我们都快泡成梅⼲菜了。”他拎⾼两人皱巴巴的指尖揶揄着。

  “可是,小说里的男女主角至少都要历经一次大吵大闹,然后女主角要忿而离去,男主角就苦苦追赶。”最好女主角还怀了男主角的孩子…

  “无聊,庸人自扰。”

  他角不屑地一扁,瞥她一眼。

  “辜正耀,你现在是在侮辱我吗?”夏苓苓双手叉,美目圆睁。

  “不,我是在佩服你居然能够把那么简单的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心里袅有事情,就提出来讨论,哪有那么多的误会好发生。”他不以为然地戳了下她的脸颊。

  “是,我感谢我们夏家列祖列宗,让我遇到了一个喜开天窗说亮话的男人,这样可以吗?”她翻了个⽩眼,拿起置物架上的一罐‮浴沐‬精。“老公,刷背吗?”

  “嗯。”他直接转过⾝,让一整片宽厚的背部呈露在她面前。

  “早知道就不要问。”嘴里是这么叨念,手里的‮浴沐‬海棉还是开始滑行于他肌理匀称的背肌上。

  “喂…辜正耀,那笔钱,该怎么处理?”纤⽩五指捏住他的后颈,推着他总是僵硬的颈肩,纯得像是她已经做过这样的动作千百次。

  “你留着吧。”他闭着眼睛,肩上的舒服感让他放松地长喟了一口气。

  “我才不要留着呢,那样感觉我心机很重,好像心机算尽,然后人财两得!”夏苓苓说着说着,角的窃笑却偷偷跑出来了。

  人财两得!呵,这种感觉其实还不坏。

  事实上是很赞啦!

  她仰不住角的窃笑,连忙舀起清⽔冲去他背上的泡沫,然后双手抱着他的背,把笑意全庒到他⾝上。

  “不要躲在别人的背后偷笑。”他用手把⽔往后泼去,听见她惊呼一声。

  “天上掉下来两百五十万,我怎么可能不偷笑…呵。”

  夏苓苓擦去脸上的⽔珠,仍然乐不可支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还奉送了两个吻。

  奔正耀发誓,今天如果是别的女人在浴室里跟他谈论钱的问题,他一定会认为对方别有心机。但是,一个爱钱爱得这么明目张胆的女人,她可能已经乐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感谢你。”夏苓苓半侧过⾝子,拉过他的手晃啊晃的。“我现在正式升等为有钱人了。”

  “你还真容易満⾜!”

  把他的女人捉到自己前,他开始如法炮制地替她洗背。只是,为她洗背是藉口,她当真以为那娇柔的⾝子在他⾝上来抚去的,他会毫无感觉?

  “没法子啊,我的钱都被我妈借光了…”在他指掌往前盈握住她前的丰盈时,夏苓苓突然僵直了⾝,惊呼出声:“啊!我不应该上电视的,万一让我妈看到,她一定会打电话找我要钱的。主播是说一个礼拜后电视才会播出,是不是?怎么办?”

  “你妈妈如果再来借镘,把她的电话给我,让我来应付。”他锁住她焦急的⽔眸,口气坚定地道。

  “你不能让她予取予求。”她严厉地急急代。

  “我是那种人吗?”他一挑眉。

  “你也不能让她走投无路喔。再怎么说,她都是我妈妈。”她不放心地咬住下,乞求地望着他。

  “我是那种人吗?”他再次挑眉,拇指抚过她柔软的小脸,因为她的软心肠而更加爱她了。

  即便她⺟亲有再多的不是,但因为⺟亲对她有生养之恩,所以她无法置之不理。这样的女人,像是上天派来软化他对亲生⺟亲恨意的天使…

  “我相信你!你是最的!”她満脸崇拜地凝望着他。

  “原先要给你的余额两百万,我调整为五百万。”他点住她的,不让她开口。“以后你⺟亲来借款时,我会把这笔钱分期付款拿给她,直到款项用光为止。不过,她每回借款,我都会训话训到我觉得満意为止。”

  “好,这样好。”夏苓苓开心地鼓掌,完全忘了自己又再次成了穷光蛋一枚。

  “那么…我可以领取我的生⽇礼物了吗?”他斜躺在浴⽩中,让她的⾝子坐上他的间。

  感觉到他抵着她的灼烈望,她在瞬间涨红了脸,本不敢再看他。

  “辜正耀,我忘了说我爱你。”她望着天花板,大声宣告。

  “很好。”他拉低她的⾝子,让他的能轻易地品尝到她最敏感的锁骨。

  “然后呢?你该说什么?”她忍住一声呻昑,雾眸盯着他的脸,坚持也要听到同样的回答。

  “我想再爱你一次。”他说。

  她怈气地咕哝了声,伸手想推开他,⽔滑的⾝子却一个不稳,顺着他的⾝子往下滑落,两方‮情动‬的⾝躯于是‮擦摩‬出更灼热的火花。

  他抓住她的,不许她的⾝子再动,黑眸已经蓄満了強烈的望。

  “我很累…”⾝子因为望而不住地轻颤着,可她真的是累极了。

  “累到没办法再爱我?”他低语着,特意让两人最‮密私‬的地方随着⽔波若有似无地接触着。

  “不是啦…你明知道人家不是那种意思!”她撒娇地说,却忍不住因为他的‮逗挑‬而呻昑着。

  “那就表现给我看。”他一个⾝与她结合,把她的爱语全都化成了情不自噤的娇喃。

  一晌贪,夏苓苓最后本无力起⾝,只能由着他抱出浴室,揽⼊他的肩臂之间。

  那一晚,她作了个梦…

  她梦到自己因为太爱、太爱他,爱到变成一个长了三头六臂的女超人,成功地达成伯⺟的任何要求!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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