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睡到半夜
小建吃力地将旅行包从车里拎了出来，放到地上，回答道：“是摄影器材。我怕他们摔坏了“说着在我面前打开了拉链。里面有两个单反相机，长短不一的镜头若⼲，以及几个硬纸盒。
“你懂摄影？”我问他。“我姥爷是摄影师，已经⼲了三十多年了，我跟他学的。”小建解释说。我随手从包里拿出相机，赞道：“eos5d，这玩意好像很贵啊？”“嗯，两万多块钱。”小建得意道“我有两个呢。”
“你爸还真舍得。”“我爸才舍不得呢。这都是姥爷买给我的。”小建撇嘴道“他说摄影是物玩丧志。”安顿好了之后，老板问我：“您是现在就开饭啊，还是先出去游玩？”
我随口问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老板指着不远处说道：“您往那个方向一直走，大概五六分钟就能看见一个很大的湖。那里可以钓鱼，也可以游泳。”
“嗯，就去那儿吧。吃饭的事不着急。”小建坐在一边忙活半天，终于把单反弄好了，我们也可以出发了，这一路上小建不停地给
子拍照，期间指挥她摆出各种势姿，俨然一副专业摄影的派头。
“不不，不要看镜头，眼神要自然，看远方就可以了，还有你的的左腿，等一下。”小建跑上前去，一只手托着腿大內侧，另一只手抓住小腿向上曲了下，把子的脚放到⾝后的石台上。
妈的，这小子是揩油的老手啊。都他妈跟谁学的？我看得有些不慡。明明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非得跑过去动手动脚的，不过看他那认真的模样，又觉得
搞笑的。
⾖丁大的孩子一改往⽇的调⽪，一脸严肃地指挥比自己大好几个头的大人，那场面怎么看怎么违和。
“我说小建，你给人摆势姿用得着动手动脚吗？”我终于忍无可忍。“专业的摄影师就是这样指挥模特的。”小建一脸严肃地回答。“哪个啊，不会是你姥爷吧？”我笑问。“那当然。我姥爷是很厉害的摄影师。他指挥模特就是这样。”
小建一脸骄傲地回答。好吧，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子也笑出来了，我子相当认真，积极配合着小建。似乎已经进⼊了模特的角⾊中。我知道她很喜
拍照。平时经常拿着机手拍来拍去，然后放到空间炫耀。
“手要放在栏杆上，上半⾝自然前倾，但幅度不能太大。下半⾝曲线要出来，臋部要翘起。”小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矫正子的势姿。“臋部曲线还是不对。”小建直接将手从前面伸进了子的腿两间，同时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子的
部。
“对了，就是这个样子。收腹
，头要抬起来一点点。”小建的手从子的腿两开始一直扫到啂房下面，然后顺着她的耳边轻轻将头发向后捋了一下。
“非常好。脸上要有笑容，但不能夸张。做出深呼昅的样子。”“腿两要张得很大，同时要伸直。你的腿很好看，要重点突出这一点，”小建将手伸进子的腿大內侧，不停地拍打。每拍打一次，子的腿双就张开一点点。
“幅度有点大了。”小建跪在子面前，不停地用手调整腿大张开的角度。那鼻子都快贴到子的
部了，子始终没有提出异议。
而我在旁边也不说活，小建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次臋部要起，但不是为了后面的曲线，而是为了部腹到腿两间。”小建将手掌轻轻按在子的部腹。
然后一直扫到腿大
部，最后在子的⾩那里不停拍打着：“从部腹到腿大部要有陷进去的感觉。膝盖要稍微弯曲，就是这样。”明明做着很猥琐的事，偏偏小建的表情却很神圣。
“喂，小建，女孩的那里是不能随便摸的。”我提醒道。小建一本正经道：“我也知道啊。但现在是为了追求最好的摄影效果。⾝体细节很重要。”我不満道：“那你可以用说的嘛，⼲嘛老是动手动脚的？”
小建不⾼兴了：“专业摄影师必须用各种手段跟模特做充分的
流。用手校正势姿是最直接有效的。叔叔不懂不要
说。”我翻了翻⽩眼，无奈道：“好吧，随便你了。”“别小气了，老公。你看他认真的模样多可爱？”
子替小建说话了，我看得无聊，随便找了个石板躺了下来。那边子和小鬼还在不停地拍着照片。小建终于拍完了，似乎很満意的样子“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模特。阿姨真是天生的模样材料。
以后就当我的专职模特怎么样？”“好啊。”子很⾼兴地答应了下来。回到住处，该准备吃饭了，农家乐最大的特点就是自己动手，丰⾐⾜食。
烹饪所需要的全部材料都得自己去采摘。据老板介绍，这里的菜都是用有机肥养大的，绝对不含农药等有害物质。我和子在老板的指导下采摘，而小建则继续用相机拍我们劳动的样子。
“这次不摆势姿了吗？”子似乎很期待的样子。“不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自然。你要彻底忘记我的存在。该⼲什么就⼲什么。”
摘完了菜，我们又去山⾕抓了几只放养
。这些放养在山地里的特别灵活。我费了半天劲也没抓到，最后老板拿出大网才抓住一只。“快让我看看照片拍得怎么样。”
子奋兴地跑到小建跟前嚷嚷着“不行。得等我整理完了才能看。”小建出人意料地坚决。不管子怎么软更兼施，就是不给她看。“小气。”最终子也没争过小建，轻轻拧了下他的鼻子。
“好的孩子，被他姥爷给教坏了。”我望着跑在前面的小建叹息道。“他姥爷就是个老流氓，现在教出一个小流氓。”子笑道。“那你还让他摸来摸去的。”我装作很生气的样子。
“老公你不会吃醋了吧？”子笑问。“哪儿啊。我犯得着跟个小庇孩一般见识吗？”我失笑道。
“他现在这个年龄就是盲目模仿大人的阶段。我倒觉得他认真的样子可爱的。这么小的年纪就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不容易的。”
“是啊，”我感叹道：“我像他那么大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以后要做什么。”“所以说，我们要支持他的梦想。再说我也很喜当模特，这样不是很好吗？”
“嗯，说不定他以后能变成非常出⾊的摄影师。”午饭安排在一条小溪旁的石桌上。我们欣赏着如画风景，愉快地享受了丰盛的午餐。
休息片刻，我们又要老板的带领下去摘了草莓，捞了鱼，爬了山。总之这一天上山⼊⽔的，可把我们累坏了，吃过晚饭，我们三人坐在小溪旁休息。“小建，我们比赛尿尿怎么样，看谁尿得更远。”我突然建议。
“好啊！”小建大为奋兴，立刻跳了起来，子笑着阻止我们：“你们别闹了，要尿尿里面有厕所。别把这里弄脏了。”我无所谓道：“没事。我们就往⽔里尿，一会儿就冲下去了。”我和小建跑到小溪边站好，开解了
子。
子笑着走远了，只是当小建从子里掏出
具的时候，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这小子⾝体瘦得跟猴似的，年龄又小，没想到他的具竟然比我还大！因为憋了尿的关系，我们的⾁
都是充了⾎的，虽然还没
起到很硬的程度，但寸尺已经很接近完全状态了。
我的寸尺偏小，完全起后大约十厘米，虽然见过很多比我更大的家伙，但我并不是很在意。你们巴再大又怎么样？还不是回家
⻩脸婆？我的确实在算大，但我可以天天仙女一样的女人！直到今天见到小建的大家伙，才给了我大巨的震撼。
倒不是说大到什么程度，而是因为他的寸尺跟年龄严重不符。要知道小建今年才小学毕业，青舂期刚刚开始。上面连⽑都没长出来呢，就比我这成人的寸尺还要大。
这大巨的反差才是我震惊的原因。小建的包⽪很厚很长。因为半起的关系，只盖住了半个⻳头。这小鬼的⻳头略显细长，但⾁却很耝。大概有十四厘米长。我无法想象等他发育完全后会是怎样一个场面。等他开始尿出来，我就更自卑了，那尿住噴得強劲有力，距离⾜⾜比我的一倍还要多。
而我却像老头一样，尿得毫无美感。“耶，我赢啦！”小建奋兴地大叫。我心虚地向后面看了看，发现子已经不见了，这才轻轻吁了口气。还好没有当着她的面丢脸。
由于小建害怕黑暗，所以只能跟我们睡在一个屋子里。我跟小建都是男的，所以澡洗也是一起的。澡洗的时候我越看越是羡慕，不由得赞叹道：“小建，你的巴还真是大啊。”
小建得意地用手抓着自己的具抖了抖，像是跟我炫耀一样，洗完后我们俩只穿着三角內走了出来。
我在子面前没什么好讲究的。小建年龄太小，更不用讲究，只是他穿的三角明显空间不⾜，包住前面一大坨东西显然力不从心，虽然他没有起，但三角前面的布料仍然被⾼⾼顶起，从两侧依稀能看见皱巴巴的浅褐⾊囊。
我明显感觉到子的目光在小建的部裆停留了半秒左右，随即背着小建向我做出惊讶的表情，然后拿着换洗的⾐服进了卫生间澡洗。晚上觉睡，我们三人只能挤一张
。
小建睡最里面，子睡中间。小建吵着要给他讲故事。子只好硬撑着给他讲了好几个故事，直到他睡了才敢觉睡。
我却不管那么多，自顾自地睡我的觉去了，睡到半夜，我被尿憋醒。在黑暗中摸索着去卫生间尿完，回来后才借着月光发现小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子贴⾝內⾐中，紧紧抓着左啂。